不一會兒,丁芹要的實驗品就出現了——電長老按照丁芹的指示抓來一隻小小的哺乳動物——老鼠。

    還好,屍骨旁還有少少沒有腐爛完的碎肉,丁芹讓雲廣把老鼠沾一下腐蝕中的肉,現場屏息,就算是一隻老鼠,要重新看它跟眼前的人一樣,好好的從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漸漸變成一堆白骨,那也不是十分甘願的事情。

    可是奇怪的事情出現了,小老鼠似乎完全沒有異樣,尾巴雖然提在雲廣手裏,但是除了掙紮著想要逃開的舉動之外,並沒有太多的痛苦。

    就在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丁芹緩緩地開口:“雲廣,用你的刀子,在剛剛碰過屍體的地方挑開一點小鼠的皮肉,要見血,然後記得馬上放手。”

    雲廣依言行動,這一下,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小鼠突然竄了起來,雲廣已經在前一秒放開了它,小東西痛苦地在地上亂竄,繞圈,可是很快地,就開始抽搐,一陣濃煙,小鼠如同剛剛的侍衛一樣,開始腐爛,而大家都可以看到,就是從那個破開的傷口開始,向四周腐爛。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那是怎樣的毒物?雷同於“見血封喉”?

    探詢的眼神射向丁芹,丁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雄糾糾氣昂昂起來,她可是被她老媽強硬冠上“不學無術”的大帽子冠了多少年,學什麽都半桶水,從來就沒有人用過這麽崇拜的眼神看過她,嗬嗬,就是崇拜。

    自我陶醉了一會,丁芹清了清嗓子。

    “其實,這具體是什麽毒,我也不清楚……”

    現場的眼神突然就黯淡了下來。

    “但是,我見過類似這樣的東西,隻是人家不是當毒在用的,而是當藥水在用的。”

    死灰複燃,現場又出現了火花。

    洗屍水,來自於西非一個未開荒的小部落的民俗。

    當時丁芹跟旅行探險隊一起去的時候,還差點給那個部落的人當成外星人抓去展覽。

    那是個十分貧窮又落後的部落,用當地的語言直譯過來叫利束部落,整個部落的進程大概就停留在原始社會之後奴隸社會之前,而當時探險隊也是穿過了一大片熱帶雨林之後才發現這個部落的。

    利束部落有著他們獨特的喪葬方法,如同天葬是藏地古老而獨特的風俗習慣般,淨葬是利束部落的獨特的風俗。

    所謂淨葬,就是在人往生後,用洗屍水——一種具有中強腐蝕性的藥水,將屍體上所有的血肉,包括內髒等全部溶解掉,隻剩下一副白骨,而隻有溶解幹淨血肉的白骨,才有下葬的資格。

    在利束人的思想中,要把那些血肉卸除幹淨了,才能有全新的輪迴,否則,新生命的誕生還將伴隨著舊肉體無限的糾葛。

    這樣的習俗在外人看來既殘忍又無法想象,但是,它卻是利束部落的人沿襲了上千年的習慣。

    而那個洗屍水,性質就跟眼前令一人一鼠變成白骨的藥物是格外的相似。

    “那丁姑娘的意思,是有族人在夜龍潭投放這樣的毒物?”雷長老安靜了好一會,開口問道。

    “不。”丁芹馬上否決了,“這種東西,雖然說是水,但實際上,它更類似於一種像油一樣的東西,它並不溶於水。”

    “既然它不溶於水,那又如何可能停留在夜龍潭裏,致使人斃命呢?”又有人提出了疑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夜龍潭裏的,並不是洗屍水,而是像膏藥一樣的,塗在某個地方的類似的東西,而最大的可能性,是塗在造成死者傷口的兇器上。”

    “兇器,到底是什麽呢?”大家交頭接耳起來。

    “喏北乎裏森,你下去,必須探明到底是什麽原因!但是記得,不要讓任何東西傷到你!”沉寂了許久的那個叫做喏北乎奇的少年終於開口,語氣裏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目中無人,而是一種超乎年齡的凝重,也許,那個少年,並不是看起來的那麽無知與幼稚。

    “可是少爺……”顯然,同伴的死狀已經震撼了所有人的心。

    “膽小鬼!”喏北乎奇“呸”了一聲,“誰下去?不下去的話,本少爺養著你們也沒有用了!”

    似乎察覺到有人拔腿欲跑,可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卻見該人從後背到前胸已經被一直黑色的鐵手貫穿,連一聲呻吟都沒有,人,便倒下了。

    鐵手的主人,那個叫喏北乎奇的少年卻麵不改色,嘴角淡淡地蠕動了一下:“再問一次,誰要下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丁芹已經敲敲地挨到了卓涯的旁邊:“喂,你看到他剛剛是怎麽出手的沒有?”

    卓涯瞥了瞥身邊這個剛剛一臉聰明伶俐現在卻傻乎乎的丁芹,無奈地歎了口氣:“無影鐵手,喏北群堡的絕殺,江湖上還沒有幾個人能夠見得到他出手的瞬間的。”

    “耶,江湖人物哦,可是這家夥看起來年紀比我還小啊!”

    “喏北乎家的正統繼承人,從一出世便要開始學習傳家武功,差不多十五歲的時候就可以出師了,而之後的能不能再有上層的功力,便是看個人天賦與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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