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看到修羅發完誓王福生對紅綾點了點頭,隨手一道光芒打在雪青蓮的身上。雪青蓮四周瞬間籠罩上一層光罩把四周的詛咒隔擋在外。


    王福生圍著修羅走了一圈,不時的抬頭望著天空。最後在八卦位置坎的位置上站了下來。手掌一伸五麵巴掌大小的旗子從蒼茫之戒中分出,瞬間組成相生相克的五行大陣把王福生和修羅包裹進去,與外界的紅綾隔開。


    做完這些王福生皺了一下眉頭似乎還感覺不夠保險,於是咬破手指快速的在麵前畫了一個符文,符文在空氣紅閃爍一下就不見了蹤影。連續畫了七個王福生才停止動作閉上眼睛,十分鍾之後王福生睜開眼睛對著紅綾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


    “小心一點。”紅綾擔憂的看了王福生一眼,然後麵色凝重的雙手開始結印。


    隨著紅綾的結印四周的能量都圍繞著紅綾不斷的旋轉起來,慢慢的在紅綾的頭頂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在不斷旋轉著。慢慢的漩渦變成了一個陰陽圖,不過這個陰陽圖不是順著旋轉了的,而是逆著選裝的。


    隨著陰陽圖的旋轉,開天之後清氣上升的天和濁氣下沉的大地,不在變得那麽清晰可變。就好似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湖中突然插入了一根巨大的棍子在不斷攪動著。隨著棍子的攪動清澈的小湖開始變得渾濁起來,原本湖中清晰可見的魚蝦再也無法看到。


    “混亂。”紅綾低喝一聲結印的雙手快速舞動著,一個個手印讓人眼花繚亂。而隨著看似雜亂無章手印的繚亂,頭頂的上逆轉的陰陽圖也繚亂起來。洞穴中原本針對修羅的詛咒開始變得茫然四處亂飛,就好像屋頭的蒼蠅一樣。


    感覺到天機一亂王福生神色已經,右手直接對著修羅眉心紅色的鏈條抓去。王福生的雙眼漆黑如墨。身上的衣服再次炸開露出鱗片。同時體內想起龍吟的聲音,不過這次不是一聲而是兩聲。在王福生識海中古頁猶如狂風中的旗子一亮獵獵作響。


    王福生身穿盔甲的靈魂猛然睜開眼睛,伸手對著前麵猛然一抓。不過他抓的不是王福生在外麵抓的鎖鏈,而是直接從識海深處直接把麒麟戰戟給拉了出來對著麵前猛然一斬。


    “哢嚓!”


    王福生識海中響起一聲霹靂,洞穴中也閃過一道閃電。正在混亂天機的紅綾麵色猛然一白,隨即又變得潮紅起來。貝齒緊咬閉著嘴巴似乎想要把什麽東西吞咽下去。


    “剝奪!”


    王福生一手抓住修羅額頭上的鎖鏈。然後對外麵猛然一拉。鎖鏈沒有被王福生直接拉出,但隨著王福生一抓鎖鏈上蕩漾起三層波紋,一道血紅,一道灰色,一道銀白。王福生向後拉的正是銀白色的漣漪。


    漣漪銀白如月,就好似王福生看到的天河橫穿古今。這是一條歲月鏈條,它長官的是修羅的生命,又或者說是修羅被天罰的時間。原本這條歲月鏈條很是粗壯,是三道漣漪中最強大的一條。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修羅被天罰的時間一點點的縮短,歲月鏈條也開始一點點的變弱。而另外兩道痛苦和流血不止的詛咒鏈條卻始終如一,不會變強和不會減弱,直到修羅生命逝去的那可以刻才會消失。


    “嗡!”


    兩個詛咒和歲月鏈條原本不分彼此。但王福生不知道用什麽辦法讓他們顯現出來,並且剝奪其中的一條。這引起了天罰的強烈反應,四周猶如無頭蒼蠅一樣的詛咒全部向著王福生湧去。


    “噗嗤!”


    “福生。”雪青蓮驚叫起來,紅綾也是臉色大變。


    “穩住混亂我沒事。”王福生大聲提醒著紅綾。


    此時王福生的麵龐扭曲起來,因為隨著王福生把修羅眉心歲月惡咒的鏈條中歲月鏈條拉出來。所有詛咒開始湧入王福生的體內。一道道猶如修羅身上的鎖鏈從王福生身上穿過。


    這些鎖鏈憑空出現直接穿過王福生的小腿,帶出一片血花。然後不斷的向上穿插,每繞一圈就要從王福生身體中中穿過一次,就好似有一個無形的裁縫手裏拿著針線在穿針引線一般。但他縫得不是衣服,而是王福生的身體。


    隨著鎖鏈從腿部開始慢慢的往上蔓延,王福生的麵色越來越差。原本可以抵擋法器進攻的魔龍鱗片,在鎖鏈麵前起不到一點防護作用。當鎖鏈又一次從王福生腹部穿插兩次之後。猛然揚起對著王福生心髒刺去。這是一個要害部位,詛咒的要害部位,就好似陣法的針眼一樣,刺穿王福生的心髒,那麽歲月惡咒就算在王福生身上完成了一半。


    “定!”


    王福生漆黑的雙目猛然一凝。揚起猶如毒蛇一般想要穿過王福生心髒的鎖鏈驟然消失被王福生直接拉入了眼睛世界之中。鎖鏈剛進入眼睛世界之中,住在著這個世界的王福生直接把他碾碎。同時王福生抓住歲月鎖鏈的手猛然往外一拽,一條好似銀色絲帶一般的長繩被王福生拉了出來,在王福生手中不斷掙紮扭動的想要掙脫。


    “鎮壓!”


    王福生雙目怒瞪,抓住手中的歲月鏈條猛然向著自己的額頭按去。手持麒麟戰戟的靈魂一把抓住歲月鏈條直接把它拉入了識海之中。靈魂身上的盔甲閃爍著劇烈光滿懸浮在頭頂的古頁獵獵作響,一道道強大而神秘的荒古氣息向著歲月鎖鏈鎮壓過去。


    “血祭,以三千壽元換我血肉不枯。”


    用靈魂控製住歲月鎖鏈王福生手掌對著虛空一點,原本沒入空氣中王福生用血液勾勒的符文閃現出來。閃爍的符文對著王福生猛然一吸。原本二十多歲的王福生猛然蒼老起來,就好似一個遲暮的老人。


    但這個遲暮隻是持續瞬間的時間,王福生再次恢複到了年輕的樣子。全身被詛咒鎖鏈貫穿不斷流血幹癟的身體瞬間鼓脹起來,裏麵的血肉之力比剛才更加的強悍。而原本在王福生靈魂手中不斷掙紮的歲月鏈條直接被消弱了三層。


    剛才那三個吸收王福生壽命的符文吸走的根本不是王福生的壽命,而是歲月鏈條的壽命。在血祭自己壽命的同時王福生直接用亂術篇直接魚目混珠把血祭剝奪的壽命替換到了歲月鏈條上麵。


    擁有了強大的血肉之力,貫穿王福生身體的鏈條叮叮當當的作響。就好似有無數把錘子擊打在上麵一樣,想要把它們從王福生身體上拆卸下來。抓走歲月鏈條雪落身上的天罰之力頓時消失了三分之一。貫穿他眉心的歲月惡咒鏈條縮短一截,原本密密麻麻在他貫穿他全身的詛咒鎖鏈也減少三分之一。


    “不錯,不錯。本王一定好好的賞你。”身上的天罰詛咒頓時消失三分之一,原本躺在地上不能動的修羅掙紮著站了起來。


    雖然身上還在不斷的流血,但修羅的氣息開始一點點的變得強大。完整的詛咒可以讓修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被消弱了三分之一修羅的力量再也不會隨著血液全部流出。身體上開始有結餘的力量令他開始恢複。


    “你想做什麽?”王福生抓住貫穿自己腹部的詛咒鎖鏈,一點點的把它從體內拉了出來,鮮紅的血液不斷的流下。正在驅除詛咒的王福生看到修羅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不怎麽樣,不怎麽樣。隻是很久沒有擁有力量了,這種感覺讓人沉醉。”修羅伸出伸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別忘了你剛才的誓言。”王福生謹慎的又向外退了兩步。


    “誓言?這個我當然記得,其實我真的很想你把我身上詛咒全部解除才吃了你。但你不該逼迫偉大的修羅領主。一個小小人類螻蟻竟然逼我立下誓言,這讓我心中很不爽很不爽。你身上血液的味道讓人不想在等下去,咀嚼你血肉的味道要比看著你解除詛咒更具有誘惑力。”修羅閉著眼睛嗅了嗅空氣,然後伸出手指蘸了一下王福生流出的鮮血放進嘴巴中。


    “你想要違背誓言?”王福生麵色大變。


    “違背誓言?或許吧。隻是我剛才的誓言隻是不殺你們。隻要你們不死就不算違背誓言吧?我先吃掉你一條腿,魔龍血脈的恢複力有一定重生的能力。等你被吃掉的腿長出來之後,我再吃掉你另外一條腿。如此美妙的生活你一定會喜歡的。”


    “你不想解除身上剩下的詛咒了?”紅綾嬌喝道。


    “等我一點點吃掉他腿的時候,我想他會主動幫我解除的,至於你們兩個……”修羅雙目中露出熾熱的光芒:“成了本領主的女人你們是一生富貴的,本領主可比人類男人強大多了,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福生!”雪青蓮麵色蒼白的看著王福生,原本她就有點反對王福生與虎謀皮但沒有說出來。卻沒有想到自己擔心的事情這麽快就發生了。


    “原本還想和你多玩玩,誰知道你這麽的急不可耐。”原本麵色大變露出惶恐神色的王福生搖了搖頭。不等修羅反應王福生手指在虛空中連點四次:“五行祭。四千年壽命五行絕陣。”


    五麵旗子猛然瘋長,一股龐大的力量注入其中。後腿兩步看似被驚嚇到,但恰巧從五行陣包圍中退出來的王福生發動了五行大陣。原本一臉猙獰笑容以為自己掌管一切的修羅麵色大變。


    “你……竟然敢違背誓言?”修羅伸手想要抓住王福生,但卻被一柄五色的光劍斬了迴來。


    “你可以不殺我一點點的吃我,我也隻說解除詛咒又沒說解除什麽詛咒。歲月鏈條也是詛咒。”王福生瞥了修羅一眼,然後齜牙咧嘴的開始抽掉自己身上的鎖鏈。


    “你一開始就是這個打算?”修羅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彼此彼此。不然你以為你發下那個漏洞百出的試驗我就會答應救你?真的把我當白癡了?從你利用詛咒讓我陷入殺戮之中,最後殺瘋了順手把你殺掉,成為你天罰的替代者的時候我就知道,救你和放虎出牢籠有什麽區別。”王福生一臉的冷笑。


    “明知道我的目的你為什麽還要幫我解除詛咒?”修羅咬牙切齒的看著王福生,自己因為算計眼前這個小子。沒想到這個小子也是一肚子壞水在等著算計自己呢。


    “當然是為了歲月鏈條了,不讓你放鬆警惕我怎麽把歲月鏈條剝離出來?一萬年的壽命呢,這可是一個好東西。用在你身上太浪費了。”王福生咧著嘴把身體中最後一條詛咒鏈條抽了出來,原本恢複的身體再次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不過王福生用三千年壽命換取的血肉不枯效果還沒有消失。所以拔出詛咒兩天之後在他身上留下的血窟窿快速的恢複著,連傷口中殘留的詛咒之力都無法阻擋這種恢複。同時王福生原本的傷勢也一下子好了。


    “你修的是歲月之力?”


    “略懂一點,想要剝奪天道的歲月肯定做不到。但僅僅隻是天罰的歲月還是有點小辦法的。畢竟去剝奪天道的歲月我可受不了天罰的詛咒。但僅僅隻是天罰的歲月的話,這樣受到天罰的詛咒少一點,還是有賺頭的。”


    “有賺頭?”修羅一臉愕然的看著王福生,紅綾和雪青蓮也是一片的疑惑。似乎很不明白明明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怎麽被王福生說的好像是做生意一樣,因為有賺頭所以才出手。


    “有賺頭呀,你算算天罰禁錮你的歲月還剩下一萬年,我剝離出來的歲月鏈條也就有一萬年的壽命。這個東西如果拿來直接增加自己的壽元的話會被天道鎖定,每天肯定會被天雷綴著劈。但是拿來血祭什麽的卻是很好的籌碼。


    畢竟收取壽命血祭的都是些邪神。邪神和天道本來就是對著幹的,他們可不怕雷劈。所以隻要是壽命他們都要,才不管這些壽命哪裏來的。對付為了幫你解開詛咒收到的牽連用去了三千年的壽命,困住你用了四千年,我還有三千年的賺頭。”王福生掰著手指算了一遍,但這個算法讓人目瞪口呆。


    誰都沒有想到武者世界中還可以這樣做生意,這和二道販子有什麽區別?而且還是那種洗黑錢的二道販子,把可能引發的‘犯罪’都交給祭祀對象扛著。以此來躲過天道的反誣,自己從中賺取差價。


    “你……”修羅怒瞪著王福生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走上去吸收血池中的血之力快速提升實力。還有三千年的壽命我們每人一千年,至於吸收血之力時候沾染的詛咒,一千年的壽元可以清除很多次了。不義之財要快點花掉,不然很容易被盯上的。”王福生沒有理會修羅帶著兩女直接去了上麵的血池。


    “你無恥。”抬頭看著王福生離開修羅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我不會放過你的。”


    “等你什麽時候能出來再說吧。雖然詛咒去掉了歲月的禁錮減弱三分之一。但是剩下的詛咒也不好受。而且等你解除身上詛咒的時候外麵還有一層五行大陣呢,夠你忙活很久的。等你好命出來的時候我早就離開血枯界了。領主很厲害嗎?你要是能夠找到我的話,我一定好好的招待你一下。我叫天昊,女皇補天一族。”


    “補天族?”修羅一愣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顯然他聽說過補天族。不過從他沒有聽出王福生誆騙他的話語來看,他應該對補天族不死很了解。不然應該會知道補天族遇到這種天罰之人,不落井下石已經是菩薩心腸了。怎麽還會動他身上的歲月鎖鏈。但補天族的確和天道有關係,所以王福生的話語一下子就誆騙住了對補天族一知半解的修羅。他並不知道王福生再給他挖坑。


    而王福生還要吸收血池中的血之力,也是一道後手。這些可都是修羅的鮮血,有一天如果脫困修羅可以收迴這些鮮血立刻恢複實力,但被王福生吸收之後肯定剩下不了什麽。到時候即使解除詛咒破開五行絕陣,修羅想要找王福生報複還要找個地方閉關恢複一段時間。有這麽長時間緩衝,王福生到時候實力或許就能幹過領主了。


    當然如果修羅腦子發熱去找補天族報複那就更好了。要知道補天族是守護天道一族。他們和被這些天罰懲罰的人可是勢不兩立。有這樣前科的修羅要是趕去找補天族鬧事絕對會死的很難看。


    “你可真夠壞的。”紅綾瞪了王福生一眼。刷了修羅一次不說,吸收人家的血之力,最後還給人家挖一個大坑。簡直就是壞的不能再壞了。同時紅綾看王福生的目光也有些複雜,因為他感覺王福生就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人。時而冷酷的可怕。時而流氓紈絝,時而猶如市井小民斤斤計較,真不知道那個才是真的王福生。


    “忙了半天終於有收獲了,這一次傷好之後一切才真正的開始。”王福生聳了聳肩,抬頭看著天空麵色有些凝重。


    “要不要再找這麽一個血池賺一筆。”雪青蓮抱著王福生的手臂臉上帶著小興奮的神色。


    “這樣的生意雖然賺錢但並不能長做,黑錢畢竟是黑錢。雖然有人接手但並不代表我們就安全了。和天道打交道還是謹慎一點好。”王福生搖了搖頭。選擇坑修羅一把也是臨時起意。


    因為血池中的詛咒雖然他不怕。但雪青蓮和紅綾肯定無法承受。而且他也需要歲月鏈條,不單單是為了一萬年可以亂花的‘黑錢’從貝葉上探索出來的歲月之力進入了瓶頸,王福生需要借助外力打破這個瓶頸突破。


    這才是去剝離歲月鏈條真正的原因。而這樣的生意看似賺錢但卻風險極大,常言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如果一次無法把‘黑錢’洗淨那就是一個燙手山芋,分分鍾自己就有可能栽進去。


    “那接下來幹嘛?”雪青蓮沒有糾纏這個問題,因為她也隻是隨便說說。這樣的買賣風險的確太大,王福生剛才要不是抗住了詛咒,有可能也罷自己搭進去,能成功一次不代表次次都會這麽的好運。


    “先找個渠道了解一下血枯界再說。之後再作打算。”王福生沉吟一下說道。從藝妓手中獲得的玉簡雖然對血枯界有了一定的了解,但畢竟不夠全麵。有一些忌諱,以及一些大勢力的分布都很不清楚。雖然血枯界是一個小世界,但裏麵危險重重。不弄明白一些就茫然插入的話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王福生嘴裏叼著一根煙,雙手插在褲兜裏麵。雙肩鬆鬆垮垮的,雙腿沒有一點站相。如果再把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話,整個一個活脫脫的小混混。雪青蓮和紅綾站在遠處撫著額頭,一副自己不認識王福生的模樣。在王福生的麵前四個壯漢躺在地上呻吟著。其中一個頂著螳螂族的蟲族,一個長者鳥喙的飛禽族。剩下的兩個都是獸人。


    “好話說了那麽遍你們就是不聽,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交代了。“王福生把嘴裏的煙頭吐掉,正好砸在獸人頭頂,原本獸人頭頂毛發就比較濃密頓時他的頭頂開始冒煙,但此時他躺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去滅火了。


    目光又從四個人身上掃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麽遺漏之後王福生轉身向著雪青蓮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口說道:“都問清楚了,我們的信息又可以完善一點了,而且還弄一點額外的收入。”


    “這就是你所謂的打聽消息的渠道?”雪青蓮忍不住白了王福生一眼,雖然心中似乎住著一個小魔女。但那是對王福生雪青蓮才會放下仙子的外表顯得有些古靈精怪。在外人麵前雪青蓮還是高高在上的仙子,而紅綾也是氣質不凡的天之驕女。


    但是王福生倒好帶著兩個如此氣質不凡的女人來打劫。而且還專揀老單的下手。如果人太多沒辦法下手。那就讓兩女使用一下美人計什麽的勾引兩個過來分批消滅。這讓紅綾和雪青蓮一臉的無語。


    “我是想好好的打聽消息,可是他們兩個願意動手我能有什麽辦法?”王福生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絕不承認自己是在打劫因為自己真的沒有劫道是對方先動手的,他隻是自衛而已。而對於這種不法之徒幹倒之後自然要順手搜刮一下,並且完善一下自己的手中的信息,這隻能說是一箭雙雕的好主意,怎麽能和不法的大劫聯係到一起呢。


    “你就狡辯吧你,有沒有對我們有用的消息?”雪青蓮嘴上感覺丟人,但卻很不客氣的從王福生戰利品中搶了幾個自己想要的小東西。其中兩顆是血鑽。這個血鑽可不是寶石,而是血之精華。是血枯界通用的貨幣比紫晶幣都要吃香。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血枯界的外圍,所以遇到的人其實都是小貓兩三隻。距離這裏最近的城池在三千裏之外的地方,裏麵有幾個領主在坐鎮肯定招惹不起。對於剛才那個鳥嘴人說幾天前他們遇到過一批新來的人被人追殺,裏麵幾個人會變身為蝙蝠戰鬥力強悍。可能是從銀河係那邊過來的吸血鬼他們。”


    “這個世界吸血鬼的確更適合生存,隻是不知道他們和華夏武者這邊究竟有著什麽樣的交易。”紅綾抬頭看看天空中血色的驕陽眉頭皺了起來。天機族是一個投機心裏很重的種族。從來不對沒有利益的事情做投資。


    所以血墓缺口打開的時候,天機族推衍了一番,發現血墓中並沒有天機族的大機緣。隻有紅綾一次改命的契機,所以就沒有再對血墓進行過多的關注,而紅綾一開始就決定和王福生合作。因此沒有攙和進吸血鬼那邊,所以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合作是什麽。


    “最近遇到的都是針對我們這些新來人的屠殺,好像我們新來的人在這裏根本沒有生存的土壤。”雪青蓮皺起了眉頭。


    原本以為剛到這個世界就被幾個強悍的家夥阻擊,要不是王福生突然爆發肯定兇多吉少很倒黴。但這幾天遇到的一些有祭壇的地方,旁邊都埋伏著這個世界的人。似乎他們知道什麽時候天上會掉下來新人。在就做好的針對。


    “也不一定,應該還有什麽我們沒有了解到的信息。所以我決定向著裏麵走走,不在這邊繼續墨跡了,你們兩個什麽意見。”王福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幾個祭壇。以及旁邊幾具被吃的剩下的屍體。這個世界的人都好像惡狼一樣,抓住新來的人能忍住的就當奴隸賣掉,忍不住了就直接吃掉一個個都好像得了失心瘋。


    “往中間走走看看,就算不想在這個世界獲得太多的好處,但至少要弄清楚怎麽出去吧。”紅綾看了一眼王福生帶迴來的戰利品。也從裏麵挑了幾件不多不少和雪青蓮的數目一樣。


    其實這個世界中的人很窮,除了實力強大一些之外。也隻有偶爾能夠搜刮到的血鑽有點用處。不過雪青蓮和紅綾卻打成了這種瓜分戰利品的默契。每次都對王福生的大劫嗤之以鼻,每次都要瓜分戰利品,並且拿走的東西都會一樣,誰也不會多一件少一件。


    “那就往中間走去看看,我總感覺這裏並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這麽的粗淺。”王福生點了點頭同意紅綾的意見。把兩女挑剩下不要的東西收起來,三個人向著血枯界中間的方向走去。隻是剛走兩步王福生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麽了?”看到王福生停住腳步雪青蓮不解的看著他。


    “幾個見不得人的家夥。”王福生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抬腳對著地麵猛然一踏。地麵好似波浪一樣起伏一下。在距離王福生背後三米的地方一道鮮血飆飛出來,同時一個人影狼狽的向後倒退。


    “影魔族的人?”紅綾一愣,因為狼狽的身影身體半虛半實猶如一道影子一般。


    “不是影魔混血兒。”王福生搖了搖頭,他之前就收服了一個影魔,隻是放在港口星球幫星辰子沒帶來。所以對影魔十分的了解。真正的影魔身體不是半虛半實的,而是想要虛就完全虛無,比靈魂還要透明,想要實和人沒有任何區別。眼前這幾個人身體半虛半實,不人不鬼的隻是影魔不知道和什麽種族的混血兒而已。


    “他們為什麽盯上我們?”雪青蓮打量著這幾個人,顯然沒有見過影魔,雖然幾個人不是真正的影魔,但肯定有影魔的血脈,所以讓她十分的好奇。


    王福生沒有說話,隻是看了她和紅綾一眼。不說圖謀三個人身上的寶貝,也不說抓住三個人去當奴隸賣掉或者吃了。單單是她和紅綾這兩個極品美女的誘惑就足夠讓任何異性發狂了。


    這個世界似乎很卻女人,而且想要從剛進來的人身上獲得什麽。因此剛進來的男人大多都被吃掉,或者當做奴隸賣掉。而女人的下場都很淒慘,這讓王福生好奇到底為什麽。但一時間卻找不到頭緒。


    “你們是跟我們走,還是我們請你們迴去?”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身體十分的瘦小,就好似侏儒一半,但不是那種短粗的侏儒或者愛人。而是真的就是這麽瘦小,也是一個混血兒。隻是血脈有些駁雜所以每個種族的特征都有點不明顯。


    “他是不是腦子有病?”聽到對方的話王福生一臉的愕然,迴頭一臉不解的看著紅綾和雪青蓮。自己一腳下去把對方重傷一個,其他四個也被逼了出來。雖然對方三個人士級別,兩個人象級別從明麵上看比王福生這邊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他們就看不出來王福生這個鬼將級別的家夥能夠差點一腳踩死一個人士級別的存在很不好惹嗎?


    “可能得了失心瘋了吧。”雪青蓮搖了搖頭。


    “應該有什麽了來頭吧。”紅綾看了幾人一眼說道。


    “影魔大人想要的目標還從來沒有逃走過。”看到王福生三人的反應,瘦小男子一臉的陰寒。


    “影魔大人?”王福生愣了一下:“你們聽說過嗎?”


    “找個地方吃東西吧,我有點餓了。我要吃那個有大鵬血脈的雞翅。”雪青蓮直接選擇了無視瘦小男子的話。


    “你竟然敢無視影魔…….”


    “什麽亂七八糟的。”王福生懶得在和對方廢話直接身影閃動撲了上去。


    而在王福生動手的同時紅綾一抬手一個術法圈住四周天地防止對方逃走,雪青蓮向著前麵一指一道一柄玄冰長劍凝聚,四周空氣驟然下降,對麵五個人腳下的出現寒冰。並且開始向著他們雙腿蔓延。


    沒有任何的意外,王福生很容易就捏碎了其他四個人的脖子,隻留下那個領頭瘦小的男子一臉戲虐的說道:“我正愁找不到有點身份的人打聽消息呢,你就送上門來了。說說你是怎麽盯上我們的?”


    “你……你……影魔大人不會放過你的。”被王福生抓著脖子拎了起來瘦小男子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全身的武力都被禁錮中。目光驚恐的看著王福生。他不知道為何看上去明明是實力最低的王福生,會如此的厲害。難道自己看錯了他不是鬼將級別,而是人將級別?


    “既然你不說我自己來。”王福生目光一寒不等對方說話雙目變得漆黑起來,直接把瘦小男子的靈魂拉近了眼中世界。然後歲月之力作用在瘦小男子靈魂之上,他的所有記憶開始從被王福生發現的那一刻起向後迴放。一直迴放到他還在娘胎中的情景。


    “查出了什麽?”看到王福生睜開眼睛,被他拎著脖子的瘦小男子雙目空洞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紅綾開口問道。


    “附近一個血池主人的手下。天兵級別的存在。新人從上麵下來的時間就要結束了,藝妓抓了幾個俘虜過去販賣並且提起了我們。”王福生皺著眉頭說道。


    “他們是怎麽盯上我們的?”雪青蓮問道。


    “術士不單單是外麵的世界有,這個世界也有。甚至比外麵世界更加的強大,因為這個世界可以使用的血池發現。就好似我們外界風水相師尋脈探穴一樣,需要通過推衍結合天道才能找到,所以他們在這個世界的地位很快高。


    “怎麽感覺有點像是盜墓賊盜墓的。”


    “有點這個意思。因為血池的形成底下必須有一個強者的屍體或者活人。這樣才能吸引泥土中的血液形成一個血池。尋找這樣的血池的確和盜墓差不多,隻是一個明盜,一個暗盜而已。”


    “我想我們一點麻煩了。”紅綾麵色有些凝重的看著遠處,天邊一個小黑點急速的向著這邊接近,那是一隻翼展超過三十米的巨鷹。地麵上也有幾個小黑點在接近。他們的胯下都騎著各種急速的坐騎。


    “看來這個世界很缺女人,但是女人能幹什麽?”王福生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突然感覺到身旁有兩道殺機籠罩過來王福生連忙舉起手:“口誤,口誤。我是說他們這麽著急想要女人幹什麽?”


    “現在怎麽辦?”雪青蓮有些悻悻的看著王福生,一副以後在收拾你的深情。


    “還能怎麽辦,打不過就跑唄。”王福生很輕鬆的聳了聳肩,不過眼中的目光格外的凝重。他可以越級斬殺這個世界一般人將級別以下的存在。但是地級的存在他還無法對付。因此也不猶豫直接抱起兩女背後雙翼展開向著遠處飛去。


    還在天邊向著王福生這邊飛來的巨鷹智商,一個長著鷹鉤鼻子,雙目犀利猶如獵鷹一樣存在的男子,一邊駕馭著巨鷹一邊盯著王福生這邊。看到王福生背後竟然展開雙翼飛走,他不禁有些發愣。


    “怎麽了?”巨鷹之上有一個石桌石桌的兩邊坐著兩個中年人,一個道士打扮,一個和尚打扮兩個人正在對弈。和尚打扮的人沒有一點出家人慈悲的氣息,反而被邪魔還要兇惡。駕馭巨鷹的鷹鉤鼻剛有一點一場他好似銅鈴一樣的雙目就看了過來。雙目血紅臉腮之上胡須虯髯,如果不是五官看上去像是一個人類。這麽茂盛的毛發整個一個獸人。


    “他……他跑了。”被和尚瞪了一眼鷹鉤鼻全身顫抖說話有些結巴。


    “跑了就追,你發什麽愣?”和尚雙目中血光閃爍,與王福生斬殺的那個血目獸人有著幾分的相似。


    “他長翅膀了飛走了。”鷹鉤鼻連忙解釋道,因為他感覺這個血目和尚再瞪自己一眼話,自己就要血脈逆流而死了。


    “長翅膀?”和尚一愣抬頭向著王福生逃離的方向看去。看到王福生背後的雙翼血目之中閃爍過一道異光。


    “這次看來真的撈到一條價值不菲的魚,身邊不但帶著兩個有用的女眷,自身竟然還是魔龍血脈。”與和尚對弈的道士摸著下巴上山羊胡子臉上帶著笑容。


    “羊道人這個小子會不會有些來曆?那雙翼似乎有魔龍的血脈。”血目和尚麵色有些凝重,凡是和巨龍搭上邊的東西都不簡單。哪怕是在血枯界有很多種族的混血兒,但是龍族的後裔依然是少說,而且個個強大不好招惹。


    “你感覺我們現在還有退路嗎?就算他有來曆又能怎麽樣,這裏是血枯界的邊緣。從上麵下來的人都被當做獵物在獵殺都無人過問,死幾個身份不簡單的人也翻不了天。”羊道人捋著自己的上演胡子一臉從容的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你為什麽對這三個人這麽感興趣?”血目和尚有些疑惑的盯著羊道人。


    “不是對這三個人有興趣,而是對其中一個人有興趣。有個女娃的身上有我的一份機緣。”羊道人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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