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已經到了浴火重生的重要關口!”


    輕歎一句,樂部執令弦知音再度展開一封信紙,隻見其在其上寫寫畫畫,然後便派人傳給世外書香方向了。


    “此乃儒門大事,必不能少了聖夫子參與,希望看在聖夫子麵上,雙方別鬧得不可開交才好。”


    與此同時。


    遠在白沙書院的平如蘅亦是收到了師長的來信:


    “如蘅吾徒,見字如吾,吾等欲以此時機為爾等造勢,盡快前來,莫白廢為師苦心!”


    “唉!麻煩呐!”


    看著師尊來書,平如蘅連連哀歎,就連憂患深進了書院都一時沒有發覺。


    “生於憂患,老於淡泊,病於癡迷,死於安樂,合與眾業苦,六凡寓諸惡。


    看來好友你也收到消息了,不然不會如此苦惱!”


    與儒門異數平如蘅不同,憂患深可以算是儒門官僚階級的積極擁護者,此次機會他已經等了太久,所以就算是拉的,他也要把平如蘅拉去助陣。


    “哎呀!交友不慎啊!”


    看著一臉笑意,搖著畫扇的憂患深,平如蘅直感到交友不慎,隻可惜多年交情非是等閑,憂患深想要去,他也隻能相陪了。


    “先說好啊,我可不想被安上什麽三儒劍,四儒生,五儒嘴的名號,實在是太難聽了。”


    “好友你與我說又有何用?


    此次去了不就知道了!”


    安撫著平如蘅的情緒,憂患深卻並沒有說實話,其實這次他甚至全盤參與了謀劃,就連四大名鋒的名號都是他給取的。


    一邊拉著平如蘅趕去與會,憂患深一邊想著戰友或者對手,他選人的角度很簡單,利益是他的第一考量。


    “據說那傾波族長靖滄浪修為不凡,兼之固步傾波族自封不會有威脅,若是其才真的可與吾相比,這名號送他一個無妨。


    至於那學冠六部的疏樓龍宿嘛,,,若是他識趣,送他一個名額也無妨,到時吾為四鋒之首,即便是龍也得給我盤著!”


    ————————————


    大會,緊鑼密鼓地準備著召開,還在學海無涯的疏樓龍宿卻依舊不緊不慢,對於舊官僚會玩弄手段他早有所料,他保證接下來的節目會非常地好看。


    “就是不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學主,見了這好戲是否會親自加入呢?”


    “放心,太學主的事情,吾會一力擺平!”


    隻見疏樓龍宿身後,忽現一道清和身影,雖然人在暗影之處看不真切,但其清聖之氣確實無可掩蓋。


    “牧皇既然有了保證,龍宿自然是信的!”


    “不必再稱牧皇了,吾已然非是中原之皇,喚吾牧神便可。”


    轉過身,龍宿語氣卻是略帶驚歎:


    “哦?牧神!看來是領略人道易變,想要追求永恆天道了?”


    雖然隱藏在眼底深處的忌憚,讓疏樓龍宿不敢徹底信任凜牧,但疏樓龍宿的自信又豈是凡人能比,自負如他總是覺得自己能擺平所有不利的。


    “牧神此舉,真乃深明大義,舊儒門已經衰朽太久,天下苦於其久矣,龍宿代新儒學眾人,便現行過牧神仗義出手了!”


    “哈!吾雖不在其位,見得此倒行逆施之相亦是憤慨難當,隻要儒門之人不嫌吾多管閑事便好。”


    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二人都知道對方的目的並不單純,疏樓龍宿是想要攥取聲望以求獲取權利,至於牧神嘛,龍宿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是來報複的。


    畢竟,任誰出門一趟,迴來卻發現自己在老家沒了位置,總會是不爽的。


    “當今天下如牧神這般仗義之人著實太少,牧神莫要太過自謙了,龍宿乃是末學後進,今後還望牧神多多幫襯啊!”


    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對於疏樓龍宿來說,現在的他隻想上位,至於和誰合作那是一點也不重要。


    時間,迅速流逝。


    轉眼便到了比試的當天。


    “章武經傳悌孝廉?玉瑜書果然還有幾分底氣,居然能將此人尋來,看來是對此次比試勢在必得了!”


    “可惜任他再如何蹦躂,也不過是秋後的螞蚱,比試規則都由我們來定,又怎麽可能輸給他?”


    在這裏,即便是才幹高明如憂患深,也需要按資曆排在末座,而至於平如蘅座次甚至更在其後,不過他此會卻是並未參與。


    按他的話說,隻因為“太過麻煩!”


    實際上,如果不是這迴還用得著他,這批老家夥肯定要讓平如蘅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官僚!居然敢跟他們擺架子,後麵有得他苦頭吃。


    “啊切!是起風了,還是那幾個老家夥在背後念叨我?”


    秀水之濱,平如蘅忽然打了個噴嚏,不過他本身並不在意,或者說他的性格本該投入道門才對。


    “哎呀,功名利祿這種沒有用的東西,丟掉不就好了?非要你爭我奪的,麻煩呐!”


    ————————————


    儒門的風波一波接著一波,似乎馬上就要迎來最高潮的部分。


    但凜牧也隻是出動了本尊一人,並未啟用其他的實力。尤其是魔體在閉關之中已經有所收獲,其他力量需要為其護法,更是不能輕動了。


    “雙體無法使用同樣的功法、道術、劍術、甚至異能,這些東西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它們都屬於‘技’的範疇。


    但這又涉及到一個新的問題,為何同樣是運轉元功,同樣地提氣出力,隻是將真元運轉不同的經過就無法在另一具身體上動用?


    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何最簡單的提氣,灌元,持刀持劍劈砍都能使用。與那些‘技’,相比,它們又有何不同?


    先賢曾言道在屎溺,莫非便是說得如此!”


    大道至簡,卻也至深至艱,凜牧忽然發覺自己似乎有了一個排除器,隻要雙體不能同時使用的便隻是‘技’,非是‘道’!


    練功房內,閉關著的魔體正在苦思冥想:


    “道本無形,形而上也。


    我雙體至今所能共用的,出了最簡單的功力使用,也就隻有思想了!


    看來,思想,至少是天道的一個麵,那麽我該好好思索一番,總結出一番‘吾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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