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之陽就著萱軟的大床旁邊扯被子,安靜的躺進去。


    他現在大腦一度空白,因為他從未想過呂燕清會想離開他。


    也就無從考慮要跟呂燕清分居的問題。


    他現在隻想要好好想想他該怎麽哄一下呂燕清讓他們的關係重迴正規的事情。


    他開始迴顧這5年根呂燕清交流的瑣碎。


    良心講,呂燕清頂著譚總夫人這個名號其實挺委屈的,領證5年,幾乎沒有什麽夫妻生活,每次接打電話都是在說工作上的事情。


    想哄她,怎麽開口也是個問題。


    他剛要跟呂燕清談把自己年薪拿出來給她買遊艇事情,呂燕清就氣勢洶洶的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室。


    開玩笑,這是她的房間,她都住了快1個月了,要出去也是他出去,不是自己被攆出去。


    譚之陽也不清楚呂燕清這突然怎麽這樣放得開了。


    以往,年會期間,呂燕清都會非常仔細的梳洗後妝模作樣的從浴室出來。


    今天,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他這鋼筋直男也看的出來。


    他想有什麽別的心思也得憋迴去。


    不是時候。


    呂燕清強忍住不崩潰的情緒走進浴室,在打開水龍頭的瞬間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委屈嚎啕大哭起來。


    她哭過之後很快鎮定下來。


    她這麽優秀的女人,都不能讓譚之陽滿意,什麽樣的人才能讓他滿意?


    每天對著他撒嬌的嗎?


    呂燕清洗過澡之後,在浴室待了2個小時都不願意出去。


    現在隻有這個獨立空間屬於她的了,而且還沒辦法跑出去到溫泉池泡澡。


    她怎麽就能一絲不掛的進了房間的浴室?


    去公共溫泉區躲一會不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


    還沒等她整理好情緒走出浴室,譚之陽就敲門並且直接走進來:“魏娜的電話,給你的。


    她打了三遍了你都不出來,我隻好接起來一個告訴她你在洗澡。


    然後她都擔心你是不是溺死在浴缸裏,讓我進來看看。”


    呂燕清給了譚之陽一個眼刀。


    意思是你憑啥暴露我洗澡慢的事情給大小姐知道!趕緊搶過手機,給魏娜反播迴去:“魏娜,你找我了?”


    魏娜其實是想讓呂燕清幫忙打探印桁這次來冰島的目的,順便旁敲側擊的了解一下現哥哥約談趙流輝在聊些什麽內容。


    呂燕清得到魏娜授意之後徑自走出房間大門,沒穿衣服。


    呂燕清忘了自己沒穿衣服。


    譚之陽眼疾手快的攔住呂燕清:“你在冰島待的時間長了未免也太開放了吧!


    你就這樣去見人!?”


    呂燕清迴過神後大叫了一聲。


    “啊!我穿個衣服!”


    譚之陽覺得自己好辛苦。


    他的夫人如果身材不這麽好就好了。


    上輩子是妖吧?


    呂燕清身高不次於超模,跟魏娜一個類型——極少見的黃種人高挑型身材。


    她的氣場又不輸給印棠那樣的氣場女王,身材好到很輕易的就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呂燕清直接穿珊瑚絨睡衣出了門,否則來不及。


    譚之陽也是第一次見到她穿珊瑚絨睡衣。


    珊瑚絨睡衣很厚卻很貼身,讓他以為呂燕清穿迴自己蛻掉的皮。。


    呂燕清走出房間幾步之後猛地迴頭:“你跟過來幹嘛?”


    “我……”他也不知道。


    如果不能征服這樣神秘的女人,會給男人很大的挫敗感。大概成功慣了,不願意被挫敗感籠罩,所以他不自覺的跟了出來。


    印桁把趙流輝約到他房間私聊,其實讓所有人都很緊張。


    趙流輝的職業經理人季英明,他在抵達冰島之前,仔細梳理了他香港賬戶的所有信息,這些信息,是譚之陽想要的。


    季英明沒有把任何關鍵交易透露給譚之陽知道,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害怕對方知道。


    這是一種職業經理人出於經驗角度對危險的一種直覺。


    跟他同等實力的對衝基金管理人,想翻出賬戶交易信息,隻要不擇手段,不是什麽特別難的事情。


    破曉不安的在明王的房間裏打轉,其實他大哥也在安慰他:“大公子會跟流輝談些什麽?!”


    季英明捏著眉心:“不知道,但是不會吃了他的。”


    破曉:“剛才吃飯的時候為什麽不能談!”


    季英明還是有道行:“估計是跟香港賬戶交易細節有關,這本不是該他過問的。”


    這是相當“高級別”的見家長形式。


    如果有一點閃失,趙流輝在玄黃集團麵前的形象都會打折扣,進而造成一連串蝴蝶效應。


    季英明看見譚之陽夫婦穿著睡衣跑到自己麵前,覺得自己可能是累的眼花了。


    當然,在看一遍的時候發現吃瓜群眾都很驚訝。


    緊接著,就是個大型社死場麵。


    呂燕清沒有迴避所有kdt的一眾隊友,忙著質問譚之陽印桁在跟趙流輝談什麽。


    譚之陽很尷尬,尷尬到腳趾縫都能摳出泥來了:“不知道!”


    自己的老婆隨意的出現在季英明的麵前,這種情況不能用丟臉來形容,而是邪性。


    各大對衝基金ceo還有財閥代持股人見麵時,絕對不會這樣“隨便”。


    都是十分十分嚴肅的場麵。


    可是呂燕清因為長期跟kdt戰隊在一起生活,不自覺的將自己融入到跟戰隊一個立場,變得非常隨便起來。


    將行規視如敝屣。


    季英明因為是破曉親哥,沒有內外之別。


    好像此刻隻有譚之陽是外人。


    譚之陽:“??????”


    他也還穿著睡衣。


    死一般的寂靜。


    “大公子跟流輝是校友。”季英明想打破這種尷尬。


    譚之陽:“這我知道,那還有別的嗎?”


    季英明指著自己的臉:“你問我?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


    對,確實應該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譚之陽索性也不隱瞞了:“最初趙流輝接受他父親隱藏賬戶的時候,對應銀行賬戶欠款3000萬美金的期貨合約交割金和違約金。


    是什麽原因讓他在信譽等級如此低的情況下實現逆轉翻盤的?


    如果這3000萬美金交易大單不進行平倉,後續的交易是不可能進行下去的,除非有外部資金介入。”


    趙流輝繼承的香港賬戶之所以潛伏了很久不被ga集團知道,那是因為其從不參與有社會關係的外部循環,隻讓賬戶資金在股票市場上流動。


    如果有一點外部交易參與其中,這些頂尖的信托基金管理人都會追蹤到這個賬戶,不會讓其隱藏這麽久。


    可以見得這個賬戶的存在有多麽的不符合常理。


    這是連季英明這樣代持股人都想不通的事情:“別說你想不通了,我也想不通。


    我想直接問他的,但這是他的隱私!


    難不成,大公子也想問這件事情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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