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對。就是那個湘府的大總管。這個人說起話來唧唧扭扭的,還時常一臉陰冷的笑,看上去十分令人內懼。據說他那男人的東西,是讓狗給咬去的,並且那還是一隻母狗。具體什麽情況就隻有他和那隻母狗清楚了。由於失去了男性柯爾蒙激素的分泌和平衡,他的言行給人一種不男不女的感覺。雖然湘府按照大陰帝國的律法是不能雇傭太監的,但是,初六在真正意義上講就是太監。他不知道怎麽獲取了湘夫人的信任?反正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初六在湘府大有一種一手遮天的派頭。憑我的經驗對這種人最好遠離。

    ……

    當然,在湘夫人這裏是不可能吃白食的。不知道和忘啦以及那些童子軍,他們都去了學校,老一點的也都被安排到敬老院去了。李青兆不但擁有自己的臥室和書房,他還擁有自己的後花園。湘夫人還為他專門請了先生,要李青兆好好學習,以備將來考取功名。因為我和白如雪現在是打雜的下人,想見一眼他都很困難,為他看門的就有三班人。

    湘公子,今非昔比。

    ……

    我在馬棚裏當飼養員,白如雪在餐廳當洗碗工。我們沒有專門的房間,分別住在男女集體宿舍裏。

    是夜。

    在昏黃的馬燈下,我把幹草精心地一層一層地鋪在馬圈的地上,這些幹草鋪了有床那麽高時,我觀察了一下其高度基本合適了。完後我獨自一人在上麵爬了爬又躺了躺。在昏黃的燈光裏,此時此刻就等白如雪的到來了。

    我等待我相信,幸福馬上就會伴隨著跳躍的燈光闖進門來。

    許久之後,我偷偷地如同耗子似的出去觀望了好幾迴,但是均不見白如雪的影子。白天吃飯時,我明明白白告訴她,今天晚上馬棚裏麵來相會。她不會忘了吧?等人的滋味真難受。

    就在我幾乎失望的時候,白如雪悄悄地踮著腳尖,一隻手裏提著她的一雙鞋,另一隻手如同捉雞似地出現在了我眼前。我發誓這種造型,這種動作是我第一次看到。

    噓!你聽我說。

    現在什麽都不說。說著我一把將白如雪摟到幹草床上,我的嘴唇、舌頭,以及堅硬的牙齒早已輪番占領了她那欲言不能的口舌。在我的撫摸下,她渾身酥軟語無倫次,隻是輕輕地要求我,快,快點……她的聲音越來越虛了,此刻她似乎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溫柔得如同麵團一樣,任我為她寬衣解帶……直到雪白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全麵暴露在燈光下……

    就在我摩拳擦掌大幹一場時,馬圈裏的馬匹們突然集體耳阿亂叫起來!身下的白如雪受驚之後如同初夢大醒。她說什麽也不想接著做下去了。再說我方才那股萬丈豪情也隨之煙消雲散一去不迴,再看腿間那個跟隨我走南闖北又做人又當鬼形影不離的它,剛才還是一條硬邦邦的好漢,此時也早成了縮頭烏龜。

    白如雪開始穿衣服了。

    我懇求她是否可以再等一等?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那個縮頭烏龜說:它嚇成都成了那樣了,就不要再難為它了,怪可憐的。先讓它好好和你一起休息休息,改天我們再做。

    什麽改天?問題今天晚上我們注定失眠。

    白如雪說:不行了,我得馬上迴去,我告人家是出來撒尿的。時間長了,她們會懷疑的,我們那裏管得可嚴了。

    哎,哎你不要急著走啊,你不是要說什麽嗎?

    明天告訴你。

    ……

    就在白如雪剛剛出去不多會,初六一臉淫笑地來到馬棚逼問我:剛才那個是誰?我就差幾步沒有跟上。

    沒有誰啊。

    你小子不老實是不是?隻要你乖乖的,我不會把事做絕的。你聽明白沒有?說著初六還用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臉。

    我隻好向初六坦白,反正坦白不坦白結果都差不多,也許說了實話後果會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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