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今天晚上很晚了才來,看樣子非常焦急。老陳知道白局對勝利有知遇提拔之恩。勝利對老陳說,調查組明天就要給那個孩子抽血了。聽他們說,為了表示公平,準備在醫院公開的情況下進行。然後專人直接送北京。老陳問勝利,我們這裏不也可以進行鑒定嗎?勝利說,這夥人精著呢,害怕在這裏做,有人會做手腳。老陳反問勝利,北京就沒有人做手腳了嗎?勝利說,聽說是調查組的領導親自送血樣去北京。勝利聽到老陳說我來想想辦法後,就徹底放心了。他現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知道沒有老陳辦不了的事情。可是究竟是為什麽?勝利也不知道。

    老陳對勝利說,古小毛的情況怎麽樣?勝利告訴老陳,事情到是真不少,可是真正夠分量的現在掌握的還不多。老陳說,這個事情不能急,咱們慢慢來。爭取一次就搞定,別留後遺症。勝利也同意老陳的意見。如果這一次打不死,他們反過來的那一口肯定也不得了!老陳對勝利說,古小毛和古仁厚比較,一個是小巫一個是大巫,我們必須抓住主要矛盾,也就是抓住大巫。不把大巫解決了,是不可以解決根本問題的。勝利說,古廳長苦心經營的關係網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各個部門都有親信,最重要的是,有躍進書記做後台,這個後台的確是太硬了,沒有人可以撼動啊!老陳也同意勝利的說法。一棵大樹,主根不死,是不會倒下的。老陳拍了一下桌子,神氣堅決的說,那就連根一起拔!勝利擔心的問,能行嗎?沒有挖不完的山!沒有截不斷的河!老陳的信心感染了勝利。勝利好象想起了什麽,對老陳說,你聽說躍東書記有一個情婦嗎?老陳感興趣的對勝利說,什麽情況,你講講。勝利說,省報的記者李小雅是他的情婦,也是躍東書記從他原來工作過的地區調過來的,三十多歲,人的確長的非常漂亮,關鍵是有味道。可以說在女人中間是極品了!這個女人靠躍東書記的關係,調到省報,沒幾年就是副社長了。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是誰也不敢說三道四,她後麵的大樹太大了。李小雅在東江別墅圓有一套別墅,聽說開發商因為送這套別墅,在地價上賺了好幾千萬呢!老陳問,她沒有丈夫?有啊,現在一直在下麵一個地區的文化局做局長。但是人家明白事,從來不到省城來。就和沒有這個老婆一樣!他x的,就從這個李小雅開刀,勝利知道,老陳最恨的就是這樣的淫婦!小姐賣身是為了吃飯,你他x的有吃有喝賣什麽x!

    老陳對勝利說,到時候你們公安可不能手軟啊!勝利迴答,那你就放心,東江別墅就是老子的防區!

    在工作組組長的親自護送下,白局私生子的血樣被送到部裏的基因分析所,經過對血樣的反複檢查,結果出來了。和白局沒有一點關係。工作組真的沒轍了,這鐵板釘釘的事情怎麽就變了呢?這可怎麽辦?騎在老虎背上沒把老虎打趴下,從虎背是下來還容易,可是老虎以後就不會吃人嗎?立即將情況匯報到省裏,本來就有許多領導對他們的捕風捉影非常不滿意,特別是躍東書記的一手遮天,也清楚這個事情是古仁厚使壞。這時候也都說話了。眾怒難犯

    啊,不得已,躍東做了讓步。由主管政法的副書記出麵,對白局做了工作,同時在一定範圍以內給以了說法,恢複了工作。通過這件事情,白局也看清楚了,表麵是裝作無所謂,共產黨員嘛,隨時接受組織的調查考驗是應該的嘛。可是心裏卻是在想,老子十年不晚!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古仁厚和李小雅也認識,也經常去她那裏。當然這個葷腥他可沾不上邊,也不敢沾邊。他經常去就是送點什麽東西。躍東書記在這個事情上也沒有迴避他,有的時候有什麽事情,也把仁厚叫到東江別墅來商量。這天,古仁厚接到躍東書記的電話,告訴他李小雅最近準備出國,叫他準備一點美圓,仁厚就送去了。兩人談話的時候,躍東書記告訴古仁厚,過個兩年,把他再動一動,聽了這話,他心裏當然是非常高興了。這動一動,就意味著自己早已向往的副省級就要到手了。說實話,他是真的感謝躍東書記啊!他也經常告訴自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啊。當然這裏的共產黨是躍東書記,自己就是中國。但是他臨走的時候,躍東書記對他說,越是這個時候,你自己把屁股擦幹淨!別出什麽漏子,特別是你那個寶貝兒子。因為高興,古廳長沒有迴家。趁著心情好,來到了五星級的金江賓館。拿起電話,撥打了一通,一會兒,就看見好幾個建築行業的大款匆匆趕到了這裏。酒足飯飽以後,金江賓館的經理對古廳長說,古廳有興趣嗎?今天有新貨哦。古廳長早就是這個b門裏的人,高興的對經理說,安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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