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師道一陣輸出,叫盧俊義說不出話,也無話可說。


    尤其是關勝例子放在眼前,盧俊義知道自己是無路可走。


    好就好在種師道到底與張叔夜不同。


    這種師道鎮守多年邊疆,還可保人一手,至於朝廷能否問罪種師道,那在眼下形勢來看,是絕無可能的了。


    盧俊義見此事已然如此,雖弄不清楚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也隻得點頭。


    索性這玉麒麟在關鍵時刻腦子還算好,要是執迷不悟,當不可救。


    種師道見此也心頭一鬆。


    關勝事情他也是來才聽說的,甚是對朝廷失去這樣一員勇武的抗遼將領而感可惜。


    如今這盧俊義也是個好漢子,若在自己眼前被構陷,讓那反賊屢屢得逞,可是能行?


    有時候該倚老賣老的時候,也隻得不顧臉皮了。


    然盧俊義雖然聽得進種師道吩咐,卻對自家事情也實在要弄個清楚。


    當即與燕青道:“此一去,小乙你便休隨我了,替我迴家一遭,看看到底怎迴事!”


    燕青雖然很想跟著盧俊義,卻也知道不去弄個清楚必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便是也不廢話,直應承下來。


    再是互道幾聲小心,主仆二人便是各奔東西。


    ...


    不提盧俊義去了西麵的事情,就說燕青歸了大名府,小心打探,不消多時就得了消息。


    原來是官家李固與夫人賈氏,一同去官府報,說的盧俊義家中藏有反詩,二人知道事情重大,不敢隱瞞,索性大義滅親。


    這要說盧俊義是反賊,當也容易被株連,然大宋之貪腐,早從上至下。


    李固耗費不少家財,這才免受禍端。


    如此又霸占了剩餘的盧家資產,卻與那賈氏正大光明的聚在一起。


    “好歹毒的家仆!”


    燕青心裏暗罵,當下想殺了那二人,卻終究給生生忍住了。


    一旦要是這二人死了,那員外的清白可再也洗脫不了,


    隻是知道了這等消息,也不知如何與員外交待,真要這麽看來,好似致命一擊,非是梁山打出的。


    哎!


    燕青心頭哀歎,一時倒是猶豫了。


    心頭一悶嘛,那就得找個人陪說話,解解煩悶。


    可惜,如今燕青一個反賊仆人,哪有人與其說話,再說眼下去找誰,那都是害人的啊!


    就是自己那“姐姐”,也不好參與此事。


    隻是不想,他不去尋別人,倒是有人尋的他!


    ...


    卻說燕青自顧自買了一壺酒,出了城,尋了個破廟來吃。


    那大名府裏人實在太多,以前作為盧俊義的貼身仆人,知道的人也不少,若是被人瞧著,更是麻煩。


    刻意躲避之下,這才尋這破廟來。


    隻是吃酒卻難消愁,該是直歸了西麵與盧俊義匯合,還是想法子在這處為其清白平反,懲罰那兩賤人。兩個主意在燕青腦子裏是左右拉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哎!”


    “真不知該如何!”


    心裏煩躁的很,燕青直把酒水一飲而盡,灌入口中,才是叫人舒服一些。


    ...


    “嘿!”


    “這哪裏來的人,把我這破廟給占了!”


    忽的破廟外頭傳出個不咋好聽的聲來,直把燕青引的極警覺。


    抄起齊眉棍,身子一翻,起身正對外頭。


    卻見個懶漢,戴的個破爛帽子,正晃晃悠悠的欲要進來。


    見得自己舉棒相迎,麵色大變,咋咋唿唿喊道:“哎!你這人怎迴事,好端端的搶人地方,還棍棒相對!”


    說著大概是看燕青橫眉冷目,心頭不由膽怯幾分,語氣軟下不少,隻又道:“也罷也罷,索性這地方也夠大,多你一個不多。”


    燕青見得來人隻是個潑皮,似乎沒甚惡意,也認不得自己,這才把棍棒收了迴去。


    卻依舊謹慎道:“你這便走,你且讓開。”


    不想這不想惹麻煩的舉動,卻叫那潑皮開始得寸進尺,見得自己那酒葫蘆,明顯吞咽了口水,又言道:“哎哎哎,你這走歸走,也不能白白待這吧。”


    “不說留的些錢財,那留口酒吃總行。”


    那真叫一個愛財不要命。


    燕青本是煩悶,如何還能能客氣對付這潑皮,一步上前,舉棍就打。


    那潑皮嘴皮子厲害,手上功夫卻不成,肩頭受了一棍,吃痛難忍,當場就被打在地上。


    旋即連忙又討饒道:“好漢饒命,我這不敢要吃的了,就繞我一迴吧!”


    眼看這人如此無賴,燕青倒是也不想再多惹麻煩。


    畢竟眼下自己身份不好見人,要是再打死一個,難免不被盯著。


    隻上腳再是一踹,便要不管這廝。


    不想那潑皮見燕青一腳踹來,以為其不願放過自己,忙扯著嗓子唿道:“你要殺我,等梁山好漢來為我報仇,你也必死無疑!”


    這一言可叫燕青聽得更怒。本來三分力氣的卻變成了十分力氣。


    一腳踹了那潑皮心窩,又是一步上前,拎起人唿道:“你是何人,你與那梁山是何幹係,又為何跟著我!”


    那潑皮被踹的七葷八素,卻還渾噩應道:“小人白大眼,實在不知好漢與梁山有仇,隻是前頭太怕,胡亂扯出的名號。”


    燕青卻不信。


    隻扯著那廝,雙目一瞪,隻視人眼,狠厲道:“不錯!我是與梁山有仇,隻是這巧就碰的你,還與梁山有幹係,說非是跟著我,可當我傻的不成?”


    “你再不言語實話,看我一棒錘下,叫你腦袋開瓢!”


    那潑皮已然被嚇的不清。


    隻見其眼淚鼻涕橫流,哭喊應道:“小人所言,句句屬實,曉得梁山,隻因四處聽了其名號。也曾經入那山頭,卻不得所應。”


    “也把那梁山恨之入骨,與好漢一樣啊!”


    說什麽與自己一樣,燕青當然是不信的。隻是瞧這潑皮樣子,幾分真話該是有的。


    雖然恨的梁山不錯,然也知裏頭多是能人,沒有這般的孬種,想來非是梁山弄來的。


    這才把人放下,卻還是狠狠說話,瞧其是否會露出破綻。


    “那你說說,何時去的梁山,又如何不被應。”


    說著又是警告道:“若是有半句謊話,我拿你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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