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安走後,陳雨文就開始擔心,萬一他第二天再來,得拿什麽理由打發他走啊?總不能把這才開不久的小店搬家吧?

    陳雨文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清晨,小店剛開門,陳雨文屁股還沒落座,鄭逸安就已經進來了,還挺熱情的打了個招唿:“我來了”

    陳雨文有股暈厥過去的衝動。這個人,怎麽臉皮這麽厚啊。

    宣兒似乎對這個昨日的俊美訪客彼感興趣,也熱情地打招唿:“安哥哥,你來啦。”

    小美冷哼一聲:“屁精。”

    宣兒不客氣地迴嘴:“你才是屁精。”

    “你說什麽!”

    “誰讓你先說我的!”

    “你這個小鬼,看我不教訓你!”

    “咦咦,看你生氣的樣子,真醜。”宣兒孩子氣地做了個鬼臉。

    眼看著小美就要暴走,與宣兒就要打起來了,陳雨文忙過去勸道:“好了,大清早的幹什麽呀。快做事吧。”說著,又望了鄭逸安一眼,這個始作俑者卻站在那裏像沒事人一樣。

    陳雨文心裏腹誹,麵上卻裝得溫婉可人:“鄭公…。安大哥,我這還忙著呢。您先坐會吧。” 

    哼哼,沒理由打發他走,那就讓他杵在那好了,這麽一個大帥哥,肯定能招攬買賣。

    可憐的鄭逸安,巴巴地上前來討好人家,卻讓人家當迎賓帥哥擺在那裏。

    陳雨文坐下來,拾起針線又開始了枯燥的製作。是的,枯燥。任何人,再感興趣的事情,天天做,不停地重複,直到累的你腰酸背痛,老眼昏花,還要堅持,最後就變成了枯燥。

    陳雨文低頭做了兩個頭花,感覺有片陰影擋住了光線。抬頭一看,鄭逸安的臉赫然在眼前。若是陳雨文抬頭的動作再猛一些,怕是就親上了。嚇了一跳的陳雨文撫了撫胸口,埋怨道:“看什麽看,隔這麽近,嚇我一大跳。”

    鄭逸安卻不吭聲,從陳雨文手裏拿過頭花翻看了起來。

    陳雨文小聲地嘀咕:“你看了也沒用,又不會針線。”

    或許是聽見了她的嘀咕,鄭逸安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拾起針線,縫了起來。陳雨文這時才發現,鄭逸安有雙漂亮的手。白晳,修長。它們靈活地操縱著針線在粗布裏穿梭。

    陳雨文驚異地抬頭望了望他的側臉。想不到他的雙手竟如此靈巧,連小美都不會的手工,他竟看了兩遍就學會了。

    鄭逸安把做好的成品擺在陳雨文麵前,小美與宣兒爭相擠著過來看,這時兩人倒站在同一戰線上了:“安哥哥做的手工比文姐姐做的還好看!”

    陳雨文吐血地瞪著這兩個沒心沒肺的人,誰是他們的老板?嗯?

    鄭逸安仿佛找到了借口,像隻殷勤的小蜜蜂,幾乎每日都到店裏來。有時幫忙做手工,有時幫忙招唿客人。也不知是怎麽迴事,自從他來幫忙了以後,店裏的生意明顯的多了起來。

    陳雨文數著錢,沒心肝地想,這欽差的營生可真是輕快,每天想上哪就上哪。不過,店裏忙的時候叫這個勤快的小蜜蜂來幫幫忙還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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