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果然如大將軍所說的,朝中官員與當地富貴都陸續的來送賀禮了,大將軍與老夫人一直忙到了晚上。

    終於收拾妥當,熄了燈躺在床上,老夫人已累的沉沉睡了過去。大將軍卻有些睡不著,他眼睛晶亮的望著天花板,心裏想著,或許,我調迴京城的事情真的有希望了?

    緊張的籌備了兩日,陳雨文終於要出嫁了。

    這日,陳雨文早早的就被一群丫環圍在中間,穿衣的穿衣,梳妝的梳妝。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才罷休。

    陳雨文靜靜望著銅鏡裏的美人。真的是美人。身穿大紅嫁衣,頭帶鳳冠,雙目如波。臉上抹了胭脂,更顯臉色緋紅,嘴紅齒白。額上那朵浮萍花也變得更嬌豔。陳雨文輕撫臉頰,暗自歎息:真美呀,從沒發現我竟有這麽美。如此絕美容顏,到了皇宮那勾心鬥角的泥潭裏,卻不知是福是禍……

    準備停當時,老夫人來到了房裏,在她手裏放了一個大紅蘋果:“萍兒,這蘋果是保平安的意思。一路上帶著。”

    陳雨文把蘋果捧在手裏,直視著淚光閃閃的老夫人:“娘親,孩兒隻是出嫁了,過幾日還要迴來歸寧的。”

    “哎,哎,是,娘親這不是高興的麻。”老夫人拭去眼角淚水,不舍的望著陳雨文:“小美,給萍兒蓋上紅頭蓋吧。時辰到了。”

    小美應聲給陳雨文蓋上紅頭蓋,與夏花扶著她向外走去。大將軍與宮裏的轎子已經等在門口,大將軍是要將轎子護送到宮門口的。

    陳雨文坐進轎子裏,隻聽老夫人聲音似有些哽咽:“萍兒,要好好保重啊。”

    “娘親,不用擔心萍兒,您要注意身體。”陳雨文這時眼睛也有些濕潤,這樣的場景,幸虧自已蒙著紅頭蓋,不然也保不定就哭出聲來了。

    轎子穩穩的抬起來,慢慢的向前走去。陳雨文坐在轎子裏,沒有一點新嫁娘的感覺,隻是有些小激動。前世沒來得及去故宮一遊,這一世竟要進宮去長住了。

    陳雨文坐在轎子裏,隻感覺拐了幾道彎,走了挺長的路,轎子終於停了下來。

    大將軍有些顫抖的聲音在轎外響起:“萍兒,為父隻能送你到這裏了,你…進去吧。”

    “爹爹....不必擔心萍兒。”陳雨文本來想說些什麽,卻隻擠出了這麽一句話。

    轎子又重新向前走去,七拐八拐,陳雨文直感覺這路都比來時的路要長了。

    轎子終於停下了,陳雨文都快睡著了。小美與夏花扶她下轎,隻聽兩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恭迎秦妃娘娘。”從蓋頭低下陳雨文隻看到了四隻腳,兩隻紅色,兩隻綠色。看來是給我的兩個小丫環?

    下轎之後,轎夫們都抬轎走了,陳雨文由小美和夏花扶著,由兩個丫環引著,走進一間房室。

    小美扶陳雨文坐在床上,一個清脆的聲音就響起:“秦妃娘娘,您現在可以揭了蓋頭了。”

    什麽?這蓋頭是自已揭的?哦,也對,難不成還讓人家皇帝拿著日理萬機的時間來給你揭啊?陳雨文伸手揭了蓋頭,眼裏出現一紅一綠兩個丫環。

    那紅衣丫環朝陳雨文一褔:“見過秦妃娘娘,奴婢是小紅,這是小翠。這裏是寧和齋,您以後就住這兒了。娘娘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盡管問奴婢就好了。”

    “寧和齋?皇帝什麽時候來?”陳雨文想,可得編個理由讓那皇帝離我遠點。

    “迴娘娘話,這奴婢也不知道。有可能今晚,也有可能…。”小紅說到這,小心翼翼的望了陳雨文一眼。

    “有可能怎麽?盡管講好了”

    “也有可能一年半載也不來一趟。”

    “哦。是麽”陳雨文表麵上裝的悲切,心裏卻樂開了花,最好是一年半載都不來,那真是太好了,我就不用費盡心機的編什麽理由了。隻是,這樣的話,爹爹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好了,沒事了。先給我把這鳳冠卸下來吧。好沉那。”陳雨文隻感覺頭都快被壓下來了。

    一眾丫環應聲圍住陳雨文,給她卸鳳冠。

    小美邊給陳雨文卸著鳳冠,邊說:“小姐,您的嫁裝還在外麵等著呢,您看,是放在哪裏呀?”   陳雨文掃了眼門外的兩個木箱,隨便指了個地方:“放那裏罷。”

    摘下沉重的鳳冠,陳雨文起身打量著這間自已將長住的房室。這寧和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外麵是個足有小半個足球場大小的院落,房子一進門是個大廳,正中一個主桌,左右擺了兩排椅子與茶幾。進了大廳右拐像是書房的擺設,左拐則是臥室了。角落裏擺了各種瓷器與擺設。

    陳雨文點點頭,嗯,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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