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迦藍不甘心,你妹啊,我就不信了,anna長的比我差遠了,難道我的魅力還比不上她?再次伸手環上蘇城的腰身,修長的手不老實的從順著衣服的下擺滑進去,撫上蘇城勁瘦結實的腰身,順著肌肉的紋理來到他寬闊有力的胸前,這滑膩結實的觸感,讓迦藍心理不由讚歎,摸得好舒服。他也有肌肉,不過比起老大就差了很多,身板剛好小了一號。

    身前的小手不老實的亂動,身後是他火熱的胸膛緊緊的貼在自己背上,分明是在故意引誘自己,蘇城一瞬間明白了迦藍的意思,不禁好笑,這小混蛋自己的感情都沒弄清楚,就忙著亂施展魅力。

    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壓抑的聲音說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迦藍瞪著大眼睛無辜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剛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將身上的人推開一點,就著姿勢,順勢鑽入蘇城的懷中,背對著他,使勁往後蹭了蹭,感受到緊貼在自己大腿根上的硬挺,才咧嘴閉眼睡覺,就知道自己的魅力果真無人能敵。

    而蘇城則恨的牙癢癢的,這小混蛋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還故意背對著自己,用他的那個地方正對著自己的小兄弟,這對他而言絕對是最甜蜜又苦痛的折磨。如果以後每天晚上都一直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爆體而亡的。

    第二天早上,迦藍睡的白白嫩嫩的起床,莫名其妙看到蘇城雙眼下大大的黑眼圈,忍不住問,“老大,你昨晚沒睡好?還是我的睡相太差影響你了?”

    “你說呢?”蘇城黑著臉發問。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麽知道。”迦藍小聲嘟囔。

    蘇城無奈的瞪了他一眼,他能感覺到迦藍的心情很好,這就夠了。

    吃過早飯,兩人迴到總部,迦藍一反常態,和蘇城一起去了辦公室。

    蘇城坐在辦公桌後邊,疑惑的看了迦藍幾眼,這家夥平日裏最坐不住,讓他老實呆一會兒,跟要他的命似的,這會兒倒是老老實實的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手機裏不時傳出子彈和槍炮的轟鳴聲,蘇城撫額,算了,無非是自己多辛苦一點,反正也從來沒有指望過他能挑起暗夜的擔子。

    迦藍正玩的興起,書房的門被從外邊打開,能自由進出老大辦公室的人可不多,迦藍從遊戲中分出個眼神抬眼看了一下,臉上瞬間由晴轉陰,遊戲的聲音開的更大了。

    一時“砰砰砰”的爆炸聲在書房響個不停。

    anna也沒想到進來後會看到迦藍也在這裏,一時有些尷尬,將手裏端著的牛奶放到蘇城麵前的辦公桌上,然後轉向迦藍尷尬的笑笑問道,“迦藍你要不要喝牛奶,我再幫你倒一杯。”

    “哼,不敢勞你大駕。”迦藍冷哼一聲說道。

    “迦藍”蘇城皺眉輕喝了他一聲。

    迦藍撇嘴,抱著手機在沙發上向裏翻了個身。

    “老大,那我先出去了,牛奶要記得趁熱喝。”anna迴頭對著蘇城無奈的笑了笑,表示不介意,然後轉身出門。

    蘇城端過杯子,把牛奶喝掉,最近的事情比較多,他總是焦慮失眠,anna便每天給他準備幾杯牛奶,這段時間確實感覺失眠和焦慮好了很多。

    看到迦藍依然背對著他,無奈勸道,“anna是和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親人,這件事情有錯也是我,不怪anna,你對她態度好一點。”

    迦藍依然僵著背不搭理他,蘇城搖搖頭,專心處理手上的工作。

    迦藍咬牙,憤憤的想,一個巴掌拍不響,這種事情當然是兩廂情願才可能發生,越想越別扭,氣唿唿的起身出門。

    蘇城聽到聲音抬頭看他,“你去哪?”

    “逛街。”迦藍頭也不迴賭氣的說道。

    蘇城無語,暗夜現在堆積的工作很多,他也不可能時時跟在迦藍身邊,讓迦藍一天二十四小時呆在他身邊更是不可能,這家夥從小活潑好動,他甚至一度過懷疑迦藍有多動症。

    倫敦是暗夜的大本營,在這裏應該不會出什麽事,不過想到迦藍愛惹事的性格和易惹事的體質,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打電話叫了一組人員在後邊跟著保護他。

    迦藍這次倒是沒想惹事,他徑直到了離總部不遠處的hka俱樂部。

    hka堪稱是全球最神秘最頂尖的俱樂部。如果你認為有錢就可以進來,那就大錯特錯,hka每年隻在秋天招收一名會員,所以每到秋天的時候就有大把大把的富豪趕往倫敦報名入會,但是成功率隻有千萬分之一都不到,甚至有人連續十幾年報名都沒能獲得入會資格。倒不是說報名的有一千萬人,hka沒有具體的入會條件,在收下入會申請後,會有專門的一個團隊,從各方麵對申請人展開調查,最後根據調查結果再決定是否同意入會。

    就算你是一國的總統,如果調查結果不合格,也依然不能通過。

    據傳hka的成員裏不僅有世界名流,政商貴族,還有那些暗黑世界的霸主們。

    當然hka有自己的遊戲規則,在外界是合作也好,是仇人也罷,無論你是何種身份,隻要進了hka必須遵守hka的規則,嚴禁動武。

    當然這裏也是最好的避難所,隻要成為hka的會員,哪怕在外邊被全世界通緝,從進入hka俱樂部的那一刻起就會受到無條件庇護,如果你願意,甚至可以在裏邊呆到老死。

    這裏是天堂也是地獄,如果你一旦觸犯了hka的規則,通殺令下,你將活不過24小時。

    沒有人知道hka的幕後老板是誰,連hka最老資格的幾個會員都從未見過,但從沒有人敢懷疑hka的實力,無論是國際刑警,國際反恐還是那些國際黑幫,恐怖組織到了hka都要老老實實。

    迦藍徑直進了hka的大門,這裏有著全球最先進的掃描識別係統,根本無需身份識別卡,當然如果你想冒充會員進入試試的話,三秒之內你就會成為地上的一灘碎肉。

    暗夜裏當初有hka會員資格的隻有迦藍和蘇城。

    後來諾言加入暗夜後,迦藍一直很想帶諾言進去玩一下,每次走到門口都要瞄上好幾眼,可惜hka不允許帶非會員進入。

    諾言在看過幾次迦藍糾結的表情後,以為他想進入沒有資格,就很大方的表示可以帶他一起進去。

    迦藍以為諾言不知道hka的規則,還解釋了半天,誰成想,諾言相當淡定的說了一句,“我的會員資格是可以帶人一起進去的。”

    迦藍一聽差點沒跌破眼鏡,感情這會員資格還分種類區別對待?

    後來迦藍在知道諾言是如何獲得的會員資格後更是差點給她跪了,諾言的資格竟然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hka派人主動送上門的,而且表示可以帶人進入。

    所以之後兩人便經常一起進去。

    想到這些,迦藍情緒忍不住的有些低落。蘇城一般隻在需要和那些大佬談合作的時候才會來,而迦藍更多的是來這裏消遣娛樂。

    迦藍直接乘電梯來到了地下負一層的賭場,進入一個包間,他從來隻玩最簡單的黑傑克,不同的遊戲有不同的地方。這裏便是黑傑克的包間,桌子正對著門口的方向坐著一個英俊帥氣的金發帥哥,迷人的藍眼睛在看到他進來後散發出毫不掩飾的欣賞,迦藍在桌子旁坐下,環視一圈然後挑起眼睛看向對麵的金發帥哥。意思是,就我們兩人玩嗎?

    金發帥哥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笑了笑,拍拍手,屋外有侍者進來,兩人各換了兩千萬美金的籌碼,在得到兩人的點頭示意後,衣著整潔,笑容可掬的荷官上來,沒有影片裏變魔術似的花樣洗牌,隻是最簡單的給兩人發牌。

    當然沒有人會質疑荷官發牌的公正性,在hka,也沒有人敢出老千。當然能來這裏的都不是普通人,也沒人會為了這點小錢去做一些掉身價的事。

    迦藍慵懶的看看麵前的牌,將麵前的賭注看都看沒,嘩啦推下去一堆。對麵的金發帥哥挑唇笑了笑,也跟著推下一堆,轉了兩圈後,迦藍開牌,小於對家。

    迦藍無所謂的聳聳肩,玩了幾局後,迦藍今天似乎手氣不太好,兩千萬美金一會兒便輸完了。伸了個懶腰準備離局,反正他也隻是出來散散心,無所謂輸贏。

    金發帥哥看著他笑眯眯的說,“美人兒看起來今天手氣不太好。”

    迦藍雖然對自己的美貌引以為傲,諾言也經常叫他美人兒調笑他,但是被一個男人叫美人兒,這意味可不太一樣。歪著腦袋懶洋洋的打量了一下對麵這個帥哥,剪裁合身的西裝下是倒三角的完美身材比例,菱角分明的臉龐如上天雕刻的最完美的藝術品,深藍如水的眼眸深邃而明亮。

    起身走過去,來到男子麵前,居高臨下的挑起他的下巴,露出一個妖孽般的笑容,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小爺今天沒空,改天再來和美人兒共度美好時光。”

    溫熱的氣息打在男子的耳畔,男子輕笑一聲,沒有在意他的調笑。

    迦藍伸了個懶腰,最後迴頭朝他拋了個媚眼,然後轉身離開。

    在迦藍離開後不久,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來,皺眉問,“你今天特意過來並支走了這裏所有的人,就是為了他?”

    金發帥哥慵懶的笑了笑,“很有意思,不是嗎?”

    中年男子說,“目前在hka還是不要太明目張膽。”

    金發帥哥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緊張,hka要變天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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