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宇很少有酗酒的時候,這主要是因為他不喜歡宿醉的感覺。就算心情不好,他最多也就是死命工作,順便死命奴役別人。他的酒量應該還算不錯,幾乎沒人見過他喝醉時候的樣子,主要是沒人有機會,即便在不可避免地飯局上也沒人敢不開眼的去灌蕭大總裁的酒,但是這次他是真的喝醉了。

    早上清醒過來的蕭承宇,隻覺得頭疼的厲害,和諾言迴來之後的事情,他完全沒有任何記憶。胳膊伸向旁邊習慣性的去找人,空空的。眯開眼環視四周,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間裏。掀開被子,自己還整齊的穿戴著昨晚的衣服,看著被壓了一晚上皺巴巴的衣服,終於迴過神來,憤怒迴籠,很好,不但一聽到別的男人各種表現異常,還敢把自己趕出房間扔在這裏不聞不問。

    氣勢洶洶的衝到諾言房間,裏邊沒人,樓下大廳裏,也沒人。樓上樓下的轉了一圈,終於確認諾言此時不在這個房子裏後,蕭承宇臉色發黑的撥通了諾言的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後,竟然被掛掉。在蕭承宇黑著臉糾結要不要摔掉手裏的電話出氣時,門從外邊被打開,諾言穿了一套薄荷綠的運動裝走進來,頭發在後邊紮了一個清爽的馬尾,整個人顯得青春靚麗。蕭承宇愣了一下不自在的想到自己身上仍然皺巴巴的衣服,頓時覺得自己被比成了灰老鼠。瞪著眼睛問道:“你出去幹嘛不告訴我?”

    諾言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說:“你在睡覺。”看到他身上的衣服皺了皺眉“你還沒洗澡換衣服?我買了早餐,你趕緊迴屋收拾一下,下來吃點東西。”

    “咕嚕咕嚕”肚子很不識相的在這個時候發出抗議,蕭承宇哼了一聲,扭頭上樓。這孩子心思越來越別扭了,諾言撇嘴,將手裏的東西放到餐廳。打開冰箱,看到dust的小碗,話說好久沒見它了,諾言手指摩挲著下巴考慮是不是該把它從陌小雁那兒接迴來。

    蕭承宇下樓看了諾言一眼,自己坐到餐桌旁不聲不響的吃東西。諾言在他旁邊坐下,絞盡腦汁的編排著該怎麽解釋昨晚的事情,抬起眼角悄悄打量了旁邊麵無表情的蕭承宇一眼,她如果再不給出個解釋,這家夥不定要別扭成什麽樣子。

    “昨晚”

    “昨晚”

    意外的聽到二重唱,兩人都頗為意外的抬頭看著對方,漸漸的蕭承宇的表情憤怒起來:“我都還沒問昨晚你都做了什麽,現在你還敢質問我?”

    諾言目瞪口呆的看著蕭承宇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您做了什麽啊,我真心沒有質問您的意思,可這是惡人先告狀嗎?諾言瞬間覺得口幹舌燥,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幾口,才磕磕巴巴的照著之前編排好的解釋道:“咳。呃。我知道你覺得我跟鄭君昊之間比較。嗯。。異常,嗯。”看到蕭承宇又有炸毛的趨勢,諾言忙伸手過去按上他的手安撫:“事情是這樣的,我之前跟著教授做z國古代瓷器研究的時候,曾來過z國,認識了同樣去做研究的林諾,對考古和文學的熱愛,使我們很快成為了好朋友。。”

    第一次在別人麵前坦承這件血淋淋的往事,雖然是以朋友的身份去轉述,但依然像再次親身經曆一般,眼裏不由自主流露的痛楚讓人不容忽視。蕭承宇沉默的看了她一會兒,起身過去溫柔的將她拉進懷裏,低沉的聲音說道:“一切都過去了。”

    諾言鼻子一酸,有種要流淚的衝動,雙手摟緊他勁瘦的腰身,臉頰貼在他的腰間蹭了蹭。這個人總是能輕易主導她的喜怒哀樂,哪怕隻是如此簡單一句話。她諾言見過那麽多出色的男人,沒想到最後竟然栽在這個表麵強勢剛強實際幼稚別扭到爆的男人手裏。想到這裏,憤憤不平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蕭承宇悶哼一聲,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感受到某個起反應的部位,諾言額角直冒黑線,真是個禽獸,這樣都行?嫌棄的將他一把推開。

    蕭承宇不依不饒的抓過她咬牙切齒的說:“是你一大早先勾引我的,你點的火你要負責。”

    看著蕭承宇一副恨不得要將她當場辦了的架勢,諾言撇嘴漫不經心的說:“不好意思,我家親戚來訪,不是很方便,你可以。”故意拖長聲音,手指從某個部位滑過,忽略某人期待的目光“去洗個冷水澡。”

    每晚能抱能摸卻不能吃的感覺真是太痛苦了,在忍了一個星期後,蕭承宇終於忍無可忍的要強行將諾言辦了,可摸到底褲下不一樣的觸感後,又頹然沮喪了,哭喪著一張俊臉問:“究竟還要多久啊?”

    諾言眯著眼打了個哈欠不是很有誠意的迴答:“嗯,不會太久啦,一般也就十五天到二十天吧,偶爾也有特殊情況,不過不會超過25天的。”

    蕭承宇目瞪口呆的看著諾言,他的數學應該不差啊,一個月是三十天吧?是三十天吧?二十五天?那豈不是每個月隻有五天可以。這他娘的還讓不讓人活了,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爆體而亡的啊啊。這難道就是喜歡上女人的代價?怪不得越來越多的男人開始喜歡男人,蕭承宇糾結的思維歡脫的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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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洛英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轉來轉去,不時的看看自己又一副欲言又止的蕭承宇。這家夥開完會把自己單獨留下,又帶到辦公室,眼睛都快被他轉暈了也不見吭聲,究竟是想鬧哪樣。見他一副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模樣,終於忍不住的開口“我說你究竟有什麽事啊,快別轉了,我要暈了。”

    蕭承宇焦躁的又轉了兩圈,走到雲洛英麵前,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咳。你哥不是醫生嗎?我想問有沒有讓女人那個。那個什麽快點結束的藥?”

    雲洛英莫名其妙的迴道:“我哥是醫生,又不是我是醫生,再說哪個什麽啊?”

    蕭承宇瞪了他一眼咬牙說:“就是。女人的那個啊。”

    雲洛英不解的抬頭看蕭承宇,當看到他那張欲求不滿的臉時,瞬間了然,撲哧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說你是。你是有多猴急啊,就。就這幾天都忍不了?”

    蕭承宇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向他討教這個問題,沒想到卻被他嘲笑,惱羞成怒的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大家都是男人,我不相信你沒碰到過這樣的問題,難道你每次找女人都要算著時間嗎?”

    雲洛英被他又掐又晃的唿吸不上來,使勁掙開他的雙手,捂著脖子喘氣兒,看著在一旁氣唿唿扭臉不再看他的蕭承宇,鑒於嘲笑的嚴重後果,他清了清嗓子,嚴肅的說:“算時間?那還用不著,一般碰上的幾率挺小的啊。”想了想,上初中的時候貌似學過生理常識,一般也就三五天,最多也就一星期吧。

    蕭承宇瞬間炸毛扭頭吼道:“幾率小?一個月總共三十天要二十五天還幾率小?你數學白癡嗎?”

    二十五天?究竟是誰告訴他的?這點常識都不知道,他倆究竟誰白癡啊?雲洛英瞪著眼睛,眨巴眨巴,強忍住仰天大笑的衝動,嘴角抽了抽,一本正經的迴道:“嗯,以前都是人家主動約我,這個確實沒算過,我會迴去幫你問下我哥有沒有解決的辦法。”說完起身捂嘴咳嗽兩聲:“你就暫時先忍忍吧。”

    拿起外套走到門口,又迴頭:“你。最近沒有得罪諾言吧?”

    得罪她?應該沒有吧,蕭承宇皺眉深思,不過這有什麽聯係嗎?看來最近給他的工作太少,腦子用的太少,果真越來越白癡了。鄙視的撇了雲洛英一眼,揮手示意他趕緊出去。

    雲洛英無語的出門,嘿,他那是什麽眼神,還敢鄙視自己?明明是他比較白癡,得罪了諾言還不自知,自己好心提醒還被鄙視,好吧,這倆人也太奇葩了,一個竟然能撒出這樣的謊來,關鍵是另一個還真信了。

    不過,二十五天?諾言也太狠了點吧,可怕了,還是他家親親小雁最好了。唔,趕緊找他的親親去安撫一下受傷的心靈。

    雲洛英仔細衡量了一下得罪這兩人的後果,在陌小雁的提點下,得出結論,得罪高智商又時不時腹黑的女人更可怕,於是果斷的拋棄他跟蕭承宇的兄弟情誼,把這件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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