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一想啊！想想這些專業偷東西的到底有哪些，我可以安排人挨個排查，一個一個的排查下去。我就不信，這樣一個一個的查，還查不出來他們是誰。”
“王晨！你以為他們那些人我們就全都知道麽？普通的小毛賊我們倒有可能知道，像那些真正闖出名氣的飛賊，人家也是有點能耐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偷那麽多東西。你想想什麽古代的盜聖盜帥什麽的，你就能猜到現在那幫偷東西人頭頭的地位。”
“那要是這麽說，這人可還難抓了？”
王晨嘲諷的笑出聲音。
盜聖盜帥王晨當然知道，古龍的小說嘛，楚留香，王晨也看過一些。楚留香作為盜帥，過得的確瀟灑，而且輕功天下第一，想跑也沒有人能追。
不過畢竟那是小說虛構的，不是真實存在。現在連玫瑰十字會黑科技中心這種變態，王晨都解決得了，就不信解決不了幾個偷東西的毛賊。
那幫偷東西的家夥，不會真以為有點能耐，就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不是難抓，是實在沒辦法抓。我就這麽說吧，像他們這些偷東西的，一般都不會傷及人命，主要就是幫客戶偷點兒什麽秘密資料，或者其他什麽東西。所以就算是有攝像頭錄下來他們偷東西，那也看不見他們的臉，有好多我們耳熟能詳給他們起了代號的偷兒，到現在我們可能都不知道他具體是誰。”
“就算查不到也得查！其他的什麽賊，我不管！我隻想知道一個，就是對蘇晴動手的是誰。”
王晨聲音不高，但是語氣卻十分堅定，一聽就知道是在下命令。
“陳鳴，我相信你能做到，對不對？”
陳鳴苦澀一笑，攤了攤手。
“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必須！蘇晴是你的手下，你要是連你手下的人的事都處理不好，你還能處理哪些？”
王晨雙眼一瞪，嚇得陳鳴全身一陣發涼，直接涼到心底。
“陳鳴，還是那句話，不管怎麽樣，你都得給我查到這些人到底是誰。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直接和我說，我可以派人幫助你。”
“好！我肯定會查出來！”
陳鳴咬著牙，用軍令狀一樣的語氣和王晨擔保。
“如果我查不出來，不用你開口，我自己和市務院請辭！”
“嗯。”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做一次全市範圍的搜索，打打草，驚驚蛇，看看能不能把他們嚇出來。”
陳鳴和王晨說著話，就拿出手機來打電話安排。
王晨站在走廊的窗戶前，看著窗外的一切。
偷的這些文件，針對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的三叔，王建安。而針對王建安的人，或者說針對王家的家族又有很多，針對自己三叔，其實隻不過隻是一個突破口而已。如此說來，倒是真有可能是這些家族專門花錢請了這幾個專業的飛賊，跑到靜海來偷東西。
畢竟家族裏的人沒有人喜歡當小偷，也沒有人希望出現意外的時候暴露了自己。而這些小偷如果被抓，暴露就暴露了，反正他們隱姓埋名，小偷就算是替他們工作，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蘇晴連續兩次受傷，可以說是無妄之災。
第一次受傷是因為她發現了小偷藏身的位置，所以那兩個偷兒才迫不得已的打傷了蘇晴逃跑。至於今天的這一次，王晨估計，是那幾個家夥覺得蘇晴看清了他們的臉，怕有人通過蘇晴的口供，找到他們。
可實際上，蘇晴根本沒看見他們的臉，甚至可以說什麽都沒看見。當時那幾個人影在蘇晴麵前隻是一閃而過，蘇晴就算是眼神再好使，也不可能看得到這些。
一個人影悄悄的湊過來，王晨歪了一下腦袋。
“怎麽？安排完了？”
“嗯，這幾天都會有連續大範圍搜索，估計他們聽到這事，得好好想辦法想著怎麽快點逃出靜海。”
“你不說他們都有專業的飛賊嗎？還有稱號？你確定他們這些有稱號的飛賊，會因為這小事而擔心？”
“怎麽不會！他們就是再飛賊，再有稱號，那也是個偷兒啊，而且像他們這些有稱號的，肯定偷了不少價值不菲的東西。他們要是被我們給抓住了，可不是判個一兩年那麽簡單，那得十年二十年才能出獄。你想想看，在監獄裏關十年二十年，他們害不害怕，擔不擔心？”
“嗯……應該會擔心。”
“總探長，我們那邊的攝像頭已經查看完了，並且已經把兇手出現的位置拷貝了下來。”
一個警員跑過來，和陳鳴匯報他們那邊的事情。
“有什麽發現嗎？說來聽聽？”
“根據錄像上麵的畫麵，我們可以大概估計，這個男人的年紀在三十歲左右，個頭大概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間，鞋碼數大概在四十一。看他走路的姿勢，應該是練過一些格鬥術，至於臉，因為他戴著口罩，我們沒辦法看清。不過，這個男人有一個相當明顯的特征，他有點兒高低肩，左肩要比右肩高一些。”
“一米六五到一米七？個頭不高啊，也就到我這裏。”
王晨伸出手來，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比劃了一下。
“他這麽低？”
“王晨，你不知道，他們這幫當飛賊的，個頭越小越好，越小越伶俐，偷東西也方便，一旦被人發現，個子小，想躲哪裏就躲那裏。他要真像你那麽大的個頭，躲起來反倒是不容易。”
“也對，有點兒道理。”
“然後呢？接著說，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別的發現……大概就沒有了，對了，還有一個發現，總探長，就是這個發現，我們不一定能確定。”
警員遲疑的說。
“不一定能確定也說，總歸是一個參考嘛。”陳鳴擺擺手，讓警員放寬心：“說吧，還有什麽發現？”
“我們發現……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是左撇子，當然了，也不排除是他慌亂的時候，用左手拿刀的可能性。”
“左撇子，高低肩？一米六五到一米七……”
王晨嘴裏麵小聲的嘟囔著，咧咧嘴。
“看來這男人的明顯特征很多啊，而且一下子都這麽明顯。”
陳鳴點點頭，想了想下令。
“那就讓你們在全市搜索的時候，多注意這幾個特征，一旦發現有這幾個特征都符合，一定要重點排查。”
“明白！”
轉身小跑著退下去，陳鳴看向王晨。
“你怎麽說？”
“你真的覺得……那幫家夥的特征會這麽明顯？就像你說的，他們都是飛賊啊，而且都有可能是有稱號的。這麽厲害的飛賊，會把自己的特征，就這麽暴露在別人麵前？”
“你的意思是？”
“這樣吧，我反問你。”
王晨抱著肩膀，問陳鳴：“我是說假如啊，假如這個飛賊真的有這幾個特別明顯的特征，我讓你抓他的話，你能不能把他抓出來？”
“嗯……應該可以，就算是抓不出來的話，我們也可以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多了解一點有關他的信息。”
“沒錯！”王晨打了個響指：“就像你說的，如果他真的有這麽多的特征，那他在別的地方作案的時候，肯定也早就已經有人注意。可是現在呢？嗯？別的地方有人注意嗎？肯定是沒有的，如果要是有的話，他也不會在這裏。”
“這麽說……他所表現出來的特征都是假的？隻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或者說……隻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沒錯，我覺得很有這種可能性。”
王晨點點頭，頗有一種運籌帷幄都在其中的感覺。
“那我這邊還查不查了？”陳鳴歎了口氣。
“查，為什麽不查？接著正常查就可以。”王晨雙手交叉，看著窗戶外麵的風景：“就像你說的，正好嚇唬嚇唬他們，同時也讓他們開心開心，覺得他們已經正確的錯誤引導了咱們。”
“好，那我就接著查下去。”
“晴晴，你醒了？”
王晨和陳鳴在這邊正說著話，就聽見病房裏傳來蘇母的聲音。王晨耳朵一動，立刻轉身，小跑著跑進病房裏。
“晴晴！”
一下子衝到了病床旁邊，王晨緊張的握住蘇晴的小手。
“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難受的感覺？”
蘇晴搖搖頭，沒說話。她身體上的麻藥勁兒剛退，腦袋還昏沉沉的，說話也沒什麽勁。
“沒有就好，我這就去給你叫醫生，讓他再看看你！”
******************
“你是蠢豬嗎？這都能失敗！那個女人可是受了傷的，在床上動都不能動彈！”
某個房間裏，男人冷著臉，正努力的數落著另外一個男人。另外一個男人低著頭，就聽著這個男人的數落，心中也是不敢言語。在他們幾個人裏麵，眼前的這個人是最大的，是他們大哥，本著兄長如父的原則，男人實在是不敢和他大哥頂嘴。
“不是……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失敗的？還被人家給打傷了？”
“大哥，那個女人身邊有槍！我也沒想到，我要是早知道她有槍的話，肯定不會……”
“她有槍怎麽了？她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就算是她有槍？打她你還打不贏？”
板著臉又是狠狠的數落了男人幾句，大哥這才擺擺手，臉上一陣嫌棄。
“算了，她看沒看清楚你的臉？”
“沒有，我是戴著口罩去的，她看不清。”
“那你估計，那天她看沒看清咱們的臉？”
大哥說的那天，自然就是指偷文件的那天。
“這個……這個不好說，反正我覺得她應該是沒看到。大哥，你想啊，她要是真看到了的話，不可能我都和她說了兩句話，她也沒察覺出來我到底是誰。”
“這麽說來，倒是咱們多此一舉，惹了一身的事。”
大哥咂咂舌，心裏都有點後悔。
他本來以為蘇晴是看到他們幾個人的臉了，或者是看到他們幾個人其中之一，所以這才迫不及待地派人想要去解決了蘇晴，生怕蘇晴把自己的容貌描述出來，找到自己。但是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多此一舉，人家本來就沒看出來，也沒看見他們幾個到底長什麽樣，到底誰是誰。
“大哥，你放心吧，就算是多此一舉，也沒什麽事。我這次去特意做了偽裝，他們絕對看不出來。”
“呦！還做了偽裝？”
大哥“嗬”的一笑，點點頭，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
“還行，有點記性，算我沒白教你。”
“王晨！你以為他們那些人我們就全都知道麽？普通的小毛賊我們倒有可能知道，像那些真正闖出名氣的飛賊，人家也是有點能耐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偷那麽多東西。你想想什麽古代的盜聖盜帥什麽的，你就能猜到現在那幫偷東西人頭頭的地位。”
“那要是這麽說，這人可還難抓了？”
王晨嘲諷的笑出聲音。
盜聖盜帥王晨當然知道，古龍的小說嘛，楚留香，王晨也看過一些。楚留香作為盜帥，過得的確瀟灑，而且輕功天下第一，想跑也沒有人能追。
不過畢竟那是小說虛構的，不是真實存在。現在連玫瑰十字會黑科技中心這種變態，王晨都解決得了，就不信解決不了幾個偷東西的毛賊。
那幫偷東西的家夥，不會真以為有點能耐，就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不是難抓，是實在沒辦法抓。我就這麽說吧，像他們這些偷東西的，一般都不會傷及人命，主要就是幫客戶偷點兒什麽秘密資料，或者其他什麽東西。所以就算是有攝像頭錄下來他們偷東西，那也看不見他們的臉，有好多我們耳熟能詳給他們起了代號的偷兒，到現在我們可能都不知道他具體是誰。”
“就算查不到也得查！其他的什麽賊，我不管！我隻想知道一個，就是對蘇晴動手的是誰。”
王晨聲音不高，但是語氣卻十分堅定，一聽就知道是在下命令。
“陳鳴，我相信你能做到，對不對？”
陳鳴苦澀一笑，攤了攤手。
“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必須！蘇晴是你的手下，你要是連你手下的人的事都處理不好，你還能處理哪些？”
王晨雙眼一瞪，嚇得陳鳴全身一陣發涼，直接涼到心底。
“陳鳴，還是那句話，不管怎麽樣，你都得給我查到這些人到底是誰。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直接和我說，我可以派人幫助你。”
“好！我肯定會查出來！”
陳鳴咬著牙，用軍令狀一樣的語氣和王晨擔保。
“如果我查不出來，不用你開口，我自己和市務院請辭！”
“嗯。”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做一次全市範圍的搜索，打打草，驚驚蛇，看看能不能把他們嚇出來。”
陳鳴和王晨說著話，就拿出手機來打電話安排。
王晨站在走廊的窗戶前，看著窗外的一切。
偷的這些文件，針對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的三叔，王建安。而針對王建安的人，或者說針對王家的家族又有很多，針對自己三叔，其實隻不過隻是一個突破口而已。如此說來，倒是真有可能是這些家族專門花錢請了這幾個專業的飛賊，跑到靜海來偷東西。
畢竟家族裏的人沒有人喜歡當小偷，也沒有人希望出現意外的時候暴露了自己。而這些小偷如果被抓，暴露就暴露了，反正他們隱姓埋名，小偷就算是替他們工作，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蘇晴連續兩次受傷，可以說是無妄之災。
第一次受傷是因為她發現了小偷藏身的位置，所以那兩個偷兒才迫不得已的打傷了蘇晴逃跑。至於今天的這一次，王晨估計，是那幾個家夥覺得蘇晴看清了他們的臉，怕有人通過蘇晴的口供，找到他們。
可實際上，蘇晴根本沒看見他們的臉，甚至可以說什麽都沒看見。當時那幾個人影在蘇晴麵前隻是一閃而過，蘇晴就算是眼神再好使，也不可能看得到這些。
一個人影悄悄的湊過來，王晨歪了一下腦袋。
“怎麽？安排完了？”
“嗯，這幾天都會有連續大範圍搜索，估計他們聽到這事，得好好想辦法想著怎麽快點逃出靜海。”
“你不說他們都有專業的飛賊嗎？還有稱號？你確定他們這些有稱號的飛賊，會因為這小事而擔心？”
“怎麽不會！他們就是再飛賊，再有稱號，那也是個偷兒啊，而且像他們這些有稱號的，肯定偷了不少價值不菲的東西。他們要是被我們給抓住了，可不是判個一兩年那麽簡單，那得十年二十年才能出獄。你想想看，在監獄裏關十年二十年，他們害不害怕，擔不擔心？”
“嗯……應該會擔心。”
“總探長，我們那邊的攝像頭已經查看完了，並且已經把兇手出現的位置拷貝了下來。”
一個警員跑過來，和陳鳴匯報他們那邊的事情。
“有什麽發現嗎？說來聽聽？”
“根據錄像上麵的畫麵，我們可以大概估計，這個男人的年紀在三十歲左右，個頭大概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間，鞋碼數大概在四十一。看他走路的姿勢，應該是練過一些格鬥術，至於臉，因為他戴著口罩，我們沒辦法看清。不過，這個男人有一個相當明顯的特征，他有點兒高低肩，左肩要比右肩高一些。”
“一米六五到一米七？個頭不高啊，也就到我這裏。”
王晨伸出手來，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比劃了一下。
“他這麽低？”
“王晨，你不知道，他們這幫當飛賊的，個頭越小越好，越小越伶俐，偷東西也方便，一旦被人發現，個子小，想躲哪裏就躲那裏。他要真像你那麽大的個頭，躲起來反倒是不容易。”
“也對，有點兒道理。”
“然後呢？接著說，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別的發現……大概就沒有了，對了，還有一個發現，總探長，就是這個發現，我們不一定能確定。”
警員遲疑的說。
“不一定能確定也說，總歸是一個參考嘛。”陳鳴擺擺手，讓警員放寬心：“說吧，還有什麽發現？”
“我們發現……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是左撇子，當然了，也不排除是他慌亂的時候，用左手拿刀的可能性。”
“左撇子，高低肩？一米六五到一米七……”
王晨嘴裏麵小聲的嘟囔著，咧咧嘴。
“看來這男人的明顯特征很多啊，而且一下子都這麽明顯。”
陳鳴點點頭，想了想下令。
“那就讓你們在全市搜索的時候，多注意這幾個特征，一旦發現有這幾個特征都符合，一定要重點排查。”
“明白！”
轉身小跑著退下去，陳鳴看向王晨。
“你怎麽說？”
“你真的覺得……那幫家夥的特征會這麽明顯？就像你說的，他們都是飛賊啊，而且都有可能是有稱號的。這麽厲害的飛賊，會把自己的特征，就這麽暴露在別人麵前？”
“你的意思是？”
“這樣吧，我反問你。”
王晨抱著肩膀，問陳鳴：“我是說假如啊，假如這個飛賊真的有這幾個特別明顯的特征，我讓你抓他的話，你能不能把他抓出來？”
“嗯……應該可以，就算是抓不出來的話，我們也可以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多了解一點有關他的信息。”
“沒錯！”王晨打了個響指：“就像你說的，如果他真的有這麽多的特征，那他在別的地方作案的時候，肯定也早就已經有人注意。可是現在呢？嗯？別的地方有人注意嗎？肯定是沒有的，如果要是有的話，他也不會在這裏。”
“這麽說……他所表現出來的特征都是假的？隻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或者說……隻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沒錯，我覺得很有這種可能性。”
王晨點點頭，頗有一種運籌帷幄都在其中的感覺。
“那我這邊還查不查了？”陳鳴歎了口氣。
“查，為什麽不查？接著正常查就可以。”王晨雙手交叉，看著窗戶外麵的風景：“就像你說的，正好嚇唬嚇唬他們，同時也讓他們開心開心，覺得他們已經正確的錯誤引導了咱們。”
“好，那我就接著查下去。”
“晴晴，你醒了？”
王晨和陳鳴在這邊正說著話，就聽見病房裏傳來蘇母的聲音。王晨耳朵一動，立刻轉身，小跑著跑進病房裏。
“晴晴！”
一下子衝到了病床旁邊，王晨緊張的握住蘇晴的小手。
“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難受的感覺？”
蘇晴搖搖頭，沒說話。她身體上的麻藥勁兒剛退，腦袋還昏沉沉的，說話也沒什麽勁。
“沒有就好，我這就去給你叫醫生，讓他再看看你！”
******************
“你是蠢豬嗎？這都能失敗！那個女人可是受了傷的，在床上動都不能動彈！”
某個房間裏，男人冷著臉，正努力的數落著另外一個男人。另外一個男人低著頭，就聽著這個男人的數落，心中也是不敢言語。在他們幾個人裏麵，眼前的這個人是最大的，是他們大哥，本著兄長如父的原則，男人實在是不敢和他大哥頂嘴。
“不是……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失敗的？還被人家給打傷了？”
“大哥，那個女人身邊有槍！我也沒想到，我要是早知道她有槍的話，肯定不會……”
“她有槍怎麽了？她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就算是她有槍？打她你還打不贏？”
板著臉又是狠狠的數落了男人幾句，大哥這才擺擺手，臉上一陣嫌棄。
“算了，她看沒看清楚你的臉？”
“沒有，我是戴著口罩去的，她看不清。”
“那你估計，那天她看沒看清咱們的臉？”
大哥說的那天，自然就是指偷文件的那天。
“這個……這個不好說，反正我覺得她應該是沒看到。大哥，你想啊，她要是真看到了的話，不可能我都和她說了兩句話，她也沒察覺出來我到底是誰。”
“這麽說來，倒是咱們多此一舉，惹了一身的事。”
大哥咂咂舌，心裏都有點後悔。
他本來以為蘇晴是看到他們幾個人的臉了，或者是看到他們幾個人其中之一，所以這才迫不及待地派人想要去解決了蘇晴，生怕蘇晴把自己的容貌描述出來，找到自己。但是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多此一舉，人家本來就沒看出來，也沒看見他們幾個到底長什麽樣，到底誰是誰。
“大哥，你放心吧，就算是多此一舉，也沒什麽事。我這次去特意做了偽裝，他們絕對看不出來。”
“呦！還做了偽裝？”
大哥“嗬”的一笑，點點頭，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
“還行，有點記性，算我沒白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