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亮看到小貓的慘狀哈哈大笑,慘痛的叫聲無疑是他的興奮劑。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葉亮一步一步向著小貓走過來,他猶如釣魚的老手,故意放小貓走一段然後又猛地拉緊絲線。循環往複,鉤子掛的越來越深,小貓的體力也被消耗掉,此時小貓躺在地上,穿著大氣,鉤子劃出一個大口子。

    葉亮順著繩子一步步走過來,臉龐扭曲成怪異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你跑啊,你怎麽不跑了?”

    小貓不能說話,喵喵的聲音已經從高昂變得低沉虛弱,葉亮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在兜裏摸了一陣子後,葉亮拿出來一把刀,一點點刺入小貓的身體。

    午夜一點,葉亮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肆意的對小貓施加暴行。直到小貓毫無氣息後,葉亮拿掉魚鉤,一腳將他揣進花壇裏,隨手抓了一把土擦擦手,吐口唾沫迴到網吧。

    從洗手間出來後,葉亮明顯感覺舒服多了,一種近乎迷幻的舒適感將他包裹,柔軟的擦拭那一刻究竟傷痛的心靈。然而所謂的舒適感卻是建立在另一種生靈的痛苦之上。

    葉亮才不在意建立在誰的基礎之上,從小感情的缺失讓他成為一個自私狂。跟吸了大煙一樣的葉亮從洗手間裏走出來,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53號機子。

    咦?機子上怎麽會有一個人?

    葉亮非常不高興,自己剛出去一會兒就被撿漏了嗎?不過看腿型好像是個女的吧,身材凹凸有致,恐怕還是個美女。對於剛剛釋放過荷爾蒙的葉亮來說,別說是個美女,是個片子上的**都不行,老子的機子你不能占!

    葉亮裏機子還有一段距離的他就高聲喊道:“你誰阿,趕緊起來!”

    對方好像做賊心虛知道是在喊自己,默默的站起來。葉亮一看估摸著是個好欺負的主,走上去拍拍座椅說道:“你是誰啊,他媽的敢占我的機子?”

    喵~

    葉亮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為什麽會聽見一聲貓叫?他晃晃腦袋,幹脆將一隻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忽然葉亮跟觸電一樣把收縮迴來,怎麽會有毛茸茸的感覺跟摸在貓身上的感覺一模一樣!

    葉亮還是難以置信,難道自己麵前的是一隻貓?怎麽可能?他虛張聲勢的喊道:“少他媽裝蒜,占了我的機子就要給個說法。這次呢我心情好饒你一迴,下次弄死你!”

    喵~

    葉亮確信他沒有聽錯,就是貓叫聲,他開始尋找貓在哪裏。環視一圈,所有人都在專心致誌盯著屏幕,那麽聲音是來自於,麵前!

    隻見葉亮麵前的人緩緩轉過腦袋,轟!葉亮腦子感覺要炸開,他看到了什麽?一隻貓臉,而且是沒有毛的貓臉,比小時候故事裏的貓臉老太太還要恐怖!

    “你,你倒是是~”葉亮話都沒有說完,轉身拔腿就跑出去。

    網管在後麵追著他喊道:“哎哎,最強王者你去哪?”

    發現葉亮根本不理他後,網管撓撓頭,心道:奇了怪了,剛才神神道道的自言自語,這迴兒又跑出去,怕不是中了邪。

    沒錯,網吧裏除了葉亮根本沒有其他人看到所謂的貓臉人!

    葉亮受到貓臉人的驚嚇,一路狂奔逃出了網吧。夜晚的涼風吹過他的腦袋,讓葉亮的情緒逐漸恢複過來,大口喘著氣,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貓臉人可怕的樣子。

    “究竟是什麽鬼東西?”葉亮自言自語的說道。抬起頭看一眼四周,不由得心底發涼,他不知不覺竟然跑到了鎮子上的公墓裏來!

    村子裏的孩子度多少都聽說過鬼故事,剛才的驚嚇讓公墓蒙上一層可怕的氣息。葉亮幾乎要嚇壞了,他為什麽會跑到這裏?為什麽不呆在網吧裏,就算有鬼怪也不敢在網吧裏造次吧?

    他肯定是被嚇壞了,或者是因為太累了導致腦袋出現幻覺。

    葉亮強行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穩定情緒之後決定先行離開再說,至少要先迴到網吧。

    喵~

    一聲貓叫在葉亮背後響起,葉亮心中發涼,身後有東西?葉亮很想跑,可是腳底跟灌了鉛似的,根本抬不起來。腦袋不受控製的往後看去,黑暗中他看到一個影子從樹上跳下來,對於虐貓成性的葉亮來說,他一眼認出來樹上跳下來的隻不過是一隻貓。

    唿~

    葉亮舒口氣,他今天淨自己嚇唬自己。

    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了,在這麽下去,葉亮覺得自己要被嚇成精神病了。他飛快的逃出去公墓,不過問題來了,他不認識來時的路!

    他以前根本沒有來過公墓,怎麽可能知道迴去的路?葉亮一下子慌了,他很後悔,為什麽自己一衝動就就跑出來,安安心心待在網吧不是挺好的?世界上什麽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葉亮必須為自己的後悔買單。

    方言看去,他決定向著有光的地方走去,有光至少證明有人家不是。先走到有人的地方也好過在公墓裏。

    周圍唯一有光的地方在北方,透過黑暗哪裏隱隱約約透出來一股黃色的燈光,可能是某個種水果的農戶半夜裏看自己的果園。葉亮邁開腳步飛快的朝著有光的地方跑去。兩邊的樹木逐漸跑到他身後,麵前不是越來越開闊,反而是被很多雜亂的樹木擋住去路,葉亮沿著不知道什麽時候開辟出來的小路往前走,心裏嘀咕這種地方怎麽還會有人種水果。

    這種地方當然不會有人種水果,燈光來自於無數雙眼睛。

    當葉亮看到密密麻麻的發著亮光的眼睛盯住自己的時候,他幾乎要跪下來求饒,在他麵前的全是貓,夜貓子!

    葉亮一瞬間響起老人們講的故事,貓有靈性,上通天下通地,因此才有了九條命。望著麵前密密麻麻的貓影子,葉亮心裏嘀咕著,它們怕不是找自己索命的吧?他很想轉身就跑,然而甚至被牢牢的定在原地不聽他的使喚。

    喵~

    一隻貓從樹上跳下來,落地的時候已經變成兩條腿走路的貓臉人,緩緩的從黑暗中走出來。

    再一次看到貓臉人,葉亮絕望了,心在顫抖,身體跟著顫抖,全身上下沒有不抖的地方。貓臉人似乎對他沒有興趣,走到他身邊,動作緩慢的從他口袋來拿出來一個黑色袋子。呆立裝著葉亮平時虐貓用的工具,最外麵的就是一包魚線和魚鉤。

    貓臉人緩緩的把魚鉤纏在魚線上,看了看葉亮,從它褐色發亮的眸子裏看不出來任何感情。隨後貓臉人從身後掏出來一個東西,一直死老鼠,很肥碩的那種。它動作熟練的把老鼠戳一個洞,然後把魚鉤放進去,模仿著葉亮的樣子把它放在原地。

    “喵,吃下去!”貓臉人居然開口說話了,葉亮震驚,他確定自己遇到不同尋常的事情,眼下根本沒有自救的方法,看一眼腳下帶魚鉤的老鼠,胃裏一陣翻騰,可是身體不受控製的伸手拿過去。

    哇~

    葉亮一邊吐,一邊把老鼠塞進嘴裏。此刻他多麽想貓臉人能像他一樣厚道,至少弄根香腸哈!

    喵!喵~

    貓咪們發出此起彼伏的叫聲,從聲音裏也能聽出來它們此刻非常的開心。胡吞海塞把老鼠弄進肚子裏,魚鉤不出意外的掛在嘴巴上。疼痛讓葉亮對自己的處境有了更深刻的認識,越是如此他越是害怕。

    喵!

    貓臉人指了指身後,意思是讓葉亮往後麵跑。葉亮猶豫一下,貓臉人毫不客氣一爪子抓在他連上,頓時出現三道很長的傷痕。

    葉亮不敢遲疑,拔腿就往後麵跑。

    嘶~

    疼痛讓葉亮停下腳步,魚鉤刺入肉裏拉著肌膚傳來不能言表的疼痛,葉亮被迫停下來。貓臉人則拽著魚線往他自己那邊拽。葉亮就跟魚兒一樣被拉扯著朝貓臉人走去。

    等到了差不多的距離,貓臉人再次舉起手,跑!

    葉亮身體不受控製的開始往後麵跑,緊跟著被魚線拉迴來。循環往複,樹枝上的貓咪爆發出嘲弄的叫聲。

    葉亮心裏發寒,到目前為止,貓臉人對付他的都是他對付貓臉人的手段!那麽接下來是!

    果然,貓臉人從葉亮的包裏拿出來一把磨得鋒利的手術刀,順著魚線一步步朝癱在地上不動的葉亮走過來。

    一步兩步,每一步真的是魔鬼的步伐。

    貓臉人俯看葉亮,手中的手術刀從他全身遊走一邊,冰冷的觸覺宣告著死亡的滋味。

    噗!

    刀刃入體,葉亮暈倒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陽光讓他非常不適應,恢複視力後,他看到自己躺在醫院裏,渾身上下被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而在床邊是他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

    “我·····”葉亮想開口說話,卻被疼痛製止,他嘴巴上也纏著繃帶,一句話暫時還不能開口說話。發現葉亮醒過來後,他媽媽擦擦眼淚坐到床邊,親切的問道:“葉亮,好點沒有?”

    葉亮麵無表情,實際上他無法表現出表情來,全身上下幾乎跟剛被犁過的土地一樣,沒有一塊兒好肉。

    我怎麽迴事,到底發生了什麽?稱為眼下困擾葉亮的問題,他很害怕也很想知道到底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麽,可是沒有人告訴他,媽媽隻顧著哭,爺爺奶奶戰在門口身神態木訥,父親戰在門外手裏夾著沒有點燃的香煙。

    全家人的眉頭都被陰雲遮蓋著,從小到大葉亮見過太多這樣的神態,每到這個時候都說明一件事,家裏缺錢了!聽得多了,葉亮能夠準確的分辨出家裏每個人的歎息聲。記得上二年級的時候,學校要求買一本兩毛錢的本子,全家人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一張綠油油的兩角錢,他還記得爸爸騎著自行車親自帶著他到小商店裏買了一本本子,護送他又到了學校。

    小時候不懂事,長大了才知道,父親破例去送他上學,其實是擔心錢萬一丟了,那可是全家為數不多的存款。

    窮,壓垮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

    葉亮躺在床上,閉上唯一能夠動彈的眼皮,他實在不忍心繼續看父母消沉下去。

    可能是大病期間,葉亮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夢裏沒有苦難沒有窮困,但是夢裏有更加可怕的東西,貓臉人!

    葉亮從夢中驚醒,病房的窗戶開著,涼風吹動窗簾,在地上拉扯出一個影子。媽媽趴在旁邊的桌子上睡著,爺爺奶奶擠在唯一的一張陪護床上,爸爸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湊合一晚上。

    有家人的陪護葉亮安心很多,還好是一場夢。

    喵!

    葉亮聽到了令他頭皮發麻的貓叫聲,醫院裏肯定不會養貓,至於原因以前爺爺告訴過他,貓叫聲會把剛剛死去的人喚醒稱為所謂的毛僵屍,非常可怕。所以醫院的保安不僅要保證醫院人員的安全,還要定期驅趕醫院周圍的貓。

    然而,葉亮聽到的貓叫聲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站在窗台上。

    葉亮很想叫醒家人,但是他嘴巴被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他想要製造出動靜也被疼痛製止。此刻的他猶如吃了安眠藥的貓咪,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葉亮迴想起來了,以前他有這樣對付過一隻貓咪。腦海中貓臉人虐待他的一幕又重新浮現,難不成他們打算用自己的方式二二三四再來一次?

    喵!

    葉亮看到了,一隻貓咪和身後的無數雙眼睛,它們站在窗台上朝著葉亮看來,葉亮甚至能夠看到它們在笑,笑話自己,嘲笑自己?

    葉亮緊張的注視一切,他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一隻貓咪從窗台上跳下來,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床邊,輕巧的沿著葉亮媽媽的身體走到她的腦袋上,總是如此葉亮媽媽仍然昏睡不醒。

    嗚嗚嗚~

    葉亮隻能發出低沉的嗚咽,他驚恐,害怕。

    貓咪把脖子扯得很長,一雙褐色的眼睛盯著葉亮,好像在大量一隻出洞的老鼠。

    葉亮不知道貓咪的意圖,根據他以前的嗜好,這時候應該是一點一點把繃帶解開,如果有刺激性東西最好都塗上,那時候的才叫才叫振奮人心。

    喵!

    貓咪好像看穿了他的意思,讚賞的傲叫一聲。

    隨後,貓咪跳到病床上,鋒利的爪子從腿部開始迅速把葉亮身上的繃帶全部撕開,頓時那鬆散腐敗的肌膚出現在葉亮麵前,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還跳動的紅色血肉竟然和自己有聯係?此刻他好像被綁在死刑架上的犯人,眼睜睜看著劊子手一點點把血肉從自己的身體山剔除掉,最後留下一句完美地白骨架。

    貓咪能夠明白他的意思似的,爪子毫不猶豫的按在葉亮的腿上,一塊兒碎肉就被挖掉,那股酸爽幾乎難以用言語形容。葉亮快要哭出來,他想死的心都用。

    貓咪卻很興奮,外麵的貓咪跟這一起叫,好像是圍觀的群眾。葉亮就這樣在被強勢圍觀之下,一點點的感受著血肉離自己遠去。

    這一次,他似乎要死了。

    隻是不明白,明明是無關緊要的一隻貓,自己殺了就殺了,他是高貴的生靈,他可以決定低等生物的生死。況且,他根本沒有觸動任何的法律,總而言之他是無罪的!他不應該受到非人的懲罰!

    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床邊上的葉亮媽媽被驚醒,床上的貓咪一哄而散。葉亮鬆口氣,疼痛讓他臉色難看,幸好他活下來。

    葉亮媽媽驅趕走貓咪後,觀賞窗戶。

    葉亮用盡力氣轉頭朝窗戶看去,他看到媽媽的後麵有一條黑色的尾巴,轉身的那一刻,貓臉人的臉和媽媽的臉重合。再看床上睡著的哪是爺爺奶奶,而是兩隻又老又醜的貓咪。

    啊!!!!

    葉亮用盡全力吼出來。

    ······

    第三天,一個奇怪的案件稱縈繞在整個城市上空,人們驚恐的看著死在深巷裏的男孩兒,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兒肌膚是完好的。嘴巴裏被魚鉤撕扯出一個很寬的傷口。似乎是有人把眾多殘酷的刑罰都施加到少年身上。

    “好慘,到底是誰這麽殘忍,究竟還有沒有人性?”

    “哎哎,你看看照片裏是不是有很多貓腳印?”

    “是啊,旁邊的血泊裏的梅花交心不就是貓咪的嗎?”

    “這得有七八十隻了吧?”

    警方發出通報的時候雖然經過後期處理,但是誰都沒有意識到應該吧血泊邊上的貓腳印擦出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旁邊的貓腳印也太多了!

    “貓臉老太太來索命了!”

    “不可能吧?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東西?”

    “你問我我問誰去?”

    關於貓臉老太太殺人的傳聞不脛而走,一夜之間,大街小巷自發行動起來,驅趕流浪貓。家裏樣寵物貓的也看緊自己的寵物。

    事情還沒有結束,一段時間內,接二連三的有人離奇死亡,而且在死亡現場都發現大量的貓腳印。等到第四起案件的時候,有人認出死者,他是個留學生,前段時間發過一個虐貓的視頻。在視頻的結尾處,他大言不慚的說道:“我是外國人,殺一隻貓有什麽大不了?”

    貓咪來尋仇了!

    第二種說法比貓臉老太太傳播的更快也更得人心,愛貓人士紛紛奮起,不顧死者為大的古訓,調轉槍頭將矛頭指向是個受害者,職責她們咎由自取,不虐貓也不會落下這個下場。

    愛貓人士之後是各種愛護小動物人士,他們打著萬物平權的口號,譴責是個受害者,甚至逼迫警方停職調查。

    事情並沒有人人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之後的幾天雖然沒有發生死亡時間,但是在生肉市場上出現大規模離奇失蹤案件。

    為了趕上早晨買菜的好時機,買生肉的屠戶們也趕了個大早,不到五點鍾門麵支起來,豬肉羊肉甚至有經營許可的狗肉紛紛掛起來。六點左右會是買菜的高峰期,屠戶們趁著難得時間補補覺。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所有的生肉都不翼而飛,半扇豬肉,缺了退的狗肉,還有很多兔子肉,即便是個兔毛都沒有留下。大家第一時間都以為是有小偷,不過稍微一想也知道,什麽小偷能夠在一個小時內悄無聲息的把市場上的生肉全部偷走?答案當然是不存在,事情開始變得撲朔迷離,結合上最近的貓精時間,屠戶們非常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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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晚上,由於最近的怪事情太多,大家早早的關上門。

    不到九點,街道上已經沒有幾個人。有家能迴的自然是好事,流浪漢就沒有那麽幸運。

    冷清的街道上隻有幾個零星的流浪漢翻找著垃圾桶,希望能尋找到填飽肚子的東西。市民們關係什麽,他們可不管,都淪落到流浪的地步,出了填飽肚子外,他們不想知道任何其他的事情消耗為數不多的能量。

    “哈哈,今晚的晚餐有著落了。”

    流浪漢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從垃圾桶裏翻出來一隻包裝完好的雞肉,看樣子是主人家不願意吃而丟掉的。流浪漢迫不急大的撕開包裝,一口咬上去又快速的吐出來,生雞肉!

    流浪漢並不灰心,生雞肉也是肉,老祖宗留下的叫花雞他還是會做,隻要找到柴火。

    正在他尋找木材的時候,忽然感覺手上的雞肉動了動。

    嗯?

    是不是自己抓的太緊導致雞肉竄動?嗯,一定是這樣的。

    手上的雞肉又動了,這一次流浪漢確信是自己手上的雞肉在動,因為他已經聽到雞叫聲,很近,就在耳朵邊上響起來的。

    草!

    流浪漢趕緊將手上的雞肉扔掉,令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雞肉剛剛落地又站了起來,流浪漢看到一隻被洗刷幹淨連內髒都沒有的公雞經過幾個反身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穩穩的走了幾步,隨後抬起頭,打鳴!

    天哪,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

    流浪漢嚇壞了,他頭也不迴的往後跑,剛跑出去沒多遠流浪漢停下來,他慢慢的又退迴來,哪怕身後是一隻會打鳴的死雞都比眼前的東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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