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心裏暗自叫苦,都怪黑老鬼管不住下半身,非要弄人家名媛而且還把小弟都撤出去,要不然冉權絕對不會輕易地進來。

    黑洞洞的槍口裏,銅黃色的子彈正在等待頂針對自己屁股來一次美妙的撞擊。

    冉權手指食指緩緩收緊,說道:“安心上路吧。”今天的事情順利的有點不可思議,所以他不想夜長夢多。

    子彈並沒有打出去,因為一條氣刃把槍管斬斷,冉權的手指都被斬落一層皮肉,十指連心傳來難忍的疼痛,可他鼻息忍著疼痛抽出匕首,因為敵人已經到眼前,是個和尚,相貌和藹的和尚。

    和尚在笑,卻是冷笑,冉權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都飛出去,落在地上的時候身上出現密密麻麻的割傷,一道挨著一道比白切雞都可憐。

    黑老鬼和陳鬆大難不死抬頭看到救命恩人,感激地說道:“多謝智長法師相救。”

    “哪裏哪裏。”智長法師微笑著說道,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壯實的男子和一名身材火爆的女子,男的是他上次從超自然俱樂部買來的定製靈,女子魏壽風很熟悉是霍家的霍香。

    黑老鬼走過去在冉權身上不了幾腳,憤恨地說道:“媽的,敢來老子底盤鬧事,找死!”

    跺了幾腳後黑老鬼心氣順了,冉權傷口上不停地往外冒血,估計活不成了,陳鬆走過去跟黑老鬼說道:“黑夜,畢竟是個人死咱這裏不好,不如把他扔到六老頭家門口,一來可以示威,而來不落人把柄。”

    “還是你他娘的鬼點子多,來人把他弄過去。”

    外麵小弟跑過來把身受重傷的冉權抬走,其他幾個人過來幫忙打掃房間,黑老鬼把智長法師請到另一個房間坐下,恭敬地奉上茶水。

    分賓主落座,黑老鬼首先感謝道:“多虧法師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今後法師有什麽需要某的地方盡管開口。”

    智長法師慈眉善目喝一口茶笑道:“不過順手的事情,黑幫主不用客氣,我此次來是為了傳達高粱神的意思。”

    聽到高粱神三個字,黑老鬼從座椅上起來半跪說道:“某豎耳靜聽。”

    “黑幫主快起來,此處沒有外人,不必如此。”

    黑老鬼再次落座,智長法師緩緩說來:“前陣子霍家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一家十幾口被抓了個現行,鐵證如山我們也沒辦法,而且還把三位道長搭進去。唯一剩下的是霍香,你知道我們在海河市的很多經費都是霍家保管,殊不知霍田為了活命早把錢挪到另一卡上。好在霍香機靈,借勢把卡交給一個壽品店店主讓他先保管。”

    黑老鬼聽得明白問道:“所以法師此次前來是為了那張卡?哎,大可不必勞煩法師親自前來,我都能替法師把事情辦了,而且滴水不漏!”

    “哈哈,你有這麽份心是好的。不過那個壽品店店主不一般,應該也是個靈,還是我親自出手比較好,善後的事情交給你了。”智長法師自信地說道。

    黑老鬼畢竟在海河市經營了一年,一向小心謹慎,說道:“法師一個人去嗎?要不要我找點幫手?”

    “不用了,靈的戰鬥你們參加不進來,我一個人無憂。”智長法師十分自信,他在高粱神教的屬於中層人士,好幾年前都達到第四等實力。

    智長法師站起來指著身後站著的男子說道:“他是我們新買來來的靈,以後交給你指揮,上頭希望你能在明年六月前全麵接盤海河市道上勢力。”

    “法師放心,不用明年六月,三月我就能完成!”黑老鬼臉上洋溢著和法師一樣的自信笑容。

    在場的人都很快樂,唯一笑不出來的是霍香。她打小被霍家收養,然後隨著霍家成為高粱神教旗下的一員,那天迴去後她剛好出去沒被魏壽風撞見,躲過一劫。她是見過魏壽風實力的,五十個人不到半分鍾被整齊地碼放到一起,這等實力怕是智長法師都要吃虧。想到這裏霍香嘲弄一笑,心道:我不過是個小卒,何必為他們操閑心,由他們去好了,活著是我最大的奢望。

    “霍香!”智長法師突然把目光轉向她,“明天你帶路,咱們去壽品店看看。”

    “是!”霍香答道。

    黑老鬼明亮地腦袋湊上來問道:“剛才聽法師的話,今天晚上要留下來?”

    “不錯。”智長法師眼裏有古怪的光芒,黑老鬼立馬明白,兩人互相猥瑣一笑,站在一旁的霍香嬌軀顫抖,不知道今天晚上那個女子會遭他們的毒手。然而她千算萬算沒算到,今天輪到她了。智長法師冷不丁一掌砍在他脖頸,霍香暈倒過去,黑老鬼短暫的愣神後趕緊跑過來把霍香衣服脫幹淨抱到後麵的臥室裏,智長法師裝模作樣的念過經文後也跟著進去,兩個禿驢糟蹋了一個黃花大閨女。

    第二天霍香在難忍的疼痛中醒來,下體還殘留著昨夜混合的液體,身上捕捉片縷布滿抓痕。

    委屈、憤恨!霍香把頭埋在被子裏大哭一場,擦幹眼淚,一件件的穿上衣服,目光裏閃爍著仇恨的火光。

    “穿上衣服,出來吃飯!”黑老鬼在外麵喊道。

    想象著他肥膩的身軀昨夜趴在自己身上蠕動,霍香感覺胃裏一陣翻騰,跑到廁所大吐一場猜出來。黑老鬼心道:不會一次就中槍了吧?孩子是誰的啊?

    黑老鬼心情大好,但是六爺怎麽都舒心不起來,昨天夜裏兩點他被人喊起來,之後看到滿身是血的冉權被人抬了迴來。手術從昨天開始,今天早上換了另一批醫生進去,已經臨近傍晚仍不見手術室上的燈光熄滅。

    終於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醫生,很多小弟圍上去緊張地問道:“醫生怎麽樣?”

    “咳咳!”六爺發話,所有人都退下來,醫生整理一下衣服說道:“誰是家屬?簽一下病危通知書。”

    所有人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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