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成熟了吧。”


    她斜斜眼:“你一定經曆了什麽大事,不然不符合邏輯。”


    嗯,殺了兩個人。


    我抿抿嘴,嗔怪道:“那要不要我去醫院開條證明,讓你相信我還是一雙好鞋。”


    班上的男生望了過來,這其中還有周末一起去打球的那幾個,對他們來說倒是個好消息,高揚沒有說話,但這確實讓他樂得不行。


    曾馨吐吐舌頭:“這倒不用,我信總行了吧。”


    不過我們的談話讓男生都高潮了,跟張純可不一樣,真是心疼劉宇了,將來有可能會和這麽一個人結婚。


    一會過後,班上的人基本坐齊了,高揚也走了,劉宇就衝我笑:“早上好。”


    我點點頭:“早安。”


    早讀過後,白鳶姐給我發來微信:“小靜,你在做什麽?姐姐好想你。”


    她似乎不用去工作,聲音清脆還帶點鼻音,酥軟又懶惰,聽得很是誘惑,剛起床的樣子。


    由於我是開著揚聲器的,周圍的人聽到後都往這邊看。


    我忙把揚聲器關了,然後背對同學,自拍了一張打字迴複:“在學校。”


    曾馨皺了皺眉:“同性服務?小靜是你的藝名?”


    我白她一眼:“跟你解釋不清,而且你覺得我會淪落到去做這種事嗎?”


    曾馨點點頭:“倒也是,那她是誰?”


    她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我雙手叉腰:“你今天的問題有點多哦,她是我外出旅行遇到的姐姐,我生病全靠她照顧,一開始我怕她不是什麽好人,所以就捏造了一個名字。”


    “哦~原來如此。”


    她就不問了,我接著發微信,白鳶姐也發了張照片過來,點開仔細一看,媽的她穿著一條睡裙還露出了大半個胸!旁邊要是有個男的肯定會沒忍住。


    曾馨探頭一看:“喲,還是一個的大美人。”


    劉宇也忍不住伸頭過來看,要是方才沒聽到我對曾馨的解釋,說不定會以為我在看色情圖片。


    我迴複了四個字。


    “太色情了!”


    曾馨捂嘴一笑,豎起大拇指:“有才,你真是太有才了。”


    聊著聊著,不速之客來了,陳銘見我來上學,不由大喜:“初夏!”


    我擰過頭,擺著一張厭惡臉,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全班人都在看著,他大步進來,手裏還握著一個信封袋:“手機的事我很抱歉,這是修理的費用。”


    我一手接過:“嗯,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吃早餐了,我們走吧。”


    我拉起曾馨,往食堂走去。


    剛踏出教室門,曾馨雀躍地說:“初夏,你剛才怪帥的,就像漫畫裏拒絕了渣男的邀請一樣。”


    我捏捏她臉蛋:“你也要打扮打扮,下一個拒絕渣男的人就是你。”


    她眨眨眸子,露出兩個小酒窩:“這樣就好,我更像是女主角身邊不起眼的文藝少女,張純不敢報複你,不代表她不敢報複我。”


    我扯了扯嘴巴:“也是,那種人。”


    我們就一人買了一碗炒粉,誰知道陳銘竟跟在身後,還要跟我們坐一塊,給了我們一人一瓶牛奶,小心翼翼的試探:“你還在生氣嗎?”


    我咬咬嘴唇:“你馬上就畢業了,別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我很討厭你這種以欺負別人為樂,脾氣火爆的人。”


    他呆滯了下,目光飄忽不定:“如果我能改呢?”


    我心想距離暑假就剩一個多月了,你還能怎麽改,我嘴角微微翹起:“雖然我成績差,但你也知道我的家境吧,談話到此結束了學長,祝你金榜題名,希望你將來能成為有用的人。”


    我開始埋頭吃炒粉,陳銘就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有這尊大佛在,曾馨都不能好好吃粉了。


    我撩撩頭發,露出一個更完美的側顏,看了陳銘一眼。


    他唿了口氣:“這是你的擇偶前提?當門對戶?彼此般配?”


    我不吭聲,曾馨加快了吃粉的速度,我也不顧形象大口吃完,跟他再說下去也是對牛彈琴,現在就是死賴著不走了。


    我和曾馨起身就走,心裏也暗地裏想,如果他在這樣我就讓花憐把他綁走,打一頓,威脅一下。


    曾馨緊張的手都出汗了:“漫畫裏也有這種死賴的,他能主動賠錢就說明他很理智,幸好幸好。”


    不過他脾氣太火爆了,之前掉手機的時候他就說,如果我不喜歡可以說清楚,但不要拐彎抹角,如今我說清楚了,他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迴到教室後我拆開信封,裏麵有兩千塊,差不多是這個價格吧,晚上問問狼具體多少錢,把多出來的退迴去就是了。


    一早上我都沒用見過陳銘的身影,希望他是放棄了吧。


    可我多想了,下午他又來了,還一臉正氣的說:“我決定複讀一年,並且當個好學生,希望可以考上大學,將來出人頭地,就有追求你的資本。”


    劉宇抬頭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曾馨一把抱住我脖子,低聲說:“我看你還是找個男朋友當護盾吧,不然會源源不斷的有人煩著你。”


    我心裏又何嚐不是這麽想,要是白雅還在,她肯定有對付這種死纏爛打的經驗,我們兩個還可以互相交流。


    我露出苦笑:“實不相瞞,我有喜歡的人了,就這樣吧,謝謝你肯為我改變。”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愣了幾愣,但陳銘可不信:“你是為了讓我放棄才這麽說的吧?”


    我心想他也不笨,隻是話剛說完,門外就衝進來一堆人,將他往後扯,二話不說對他拳打腳踢。


    班上的同學都傻了眼,我在女生中是最淡定的,等打到陳銘起不來了,門外進來一個平頭!


    我一看這不是陳銘的小弟嗎?聚眾造反了?


    陳銘迴頭看我一眼,聲音也變得沙啞了:“為什麽?”


    他悠哉遊哉的走到陳銘麵前,一腳踩了下去:“別怪我,兄弟們早就看你不爽了。”


    “最主要的是,你放話出去誰都不準追葉初夏,這才是讓兄弟們最不滿的,你倒好,有好東西都是你的,我們隻能用你剩下的,你這虛偽的小人。”


    平頭倒也說得大義凜然,如果我再說陳銘兩句效果會更佳,可惜我並不中計,因為他們都是一類人,他說得倒也沒錯,陳銘應該就是這麽一個人。


    我一臉平淡:“請不要在別人的班級裏打架。”


    平頭就往我這邊走,露出一個自以為合適的笑容:“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我們馬上就走。”


    他們拖著陳銘走,我能看得出陳銘有多絕望,同時他也無顏抬頭看我。


    一個下午學校就傳開了,他們拖著陳銘在學校裏走了一段路,磨得褲子破了。


    平頭成了新老大,他早就有預謀要取代陳銘,我不是很懂這些人的想法,因為我不是靠武力說話的原始人。


    放學後,女仆姐姐和花憐在門外等候,學生們一看仆人又多了一個,表情都怪怪的,有的是羨慕,有的是妒忌,都寫在臉上。


    我就不管了,直接上車迴家。這會也有時間了拿出手機跟我親愛的姐姐聊了一會,聊著聊著,就說道怎麽拒絕厚臉皮男人這一方麵。


    花憐直接把頭轉過來:“一拳把他打飛。”


    我嘴角發抽,很個性的方法。


    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找個男朋友,白鳶姐挑了挑眉毛:“隻要你有了男朋友,他們就不討沒趣。”


    女仆姐姐也點點頭:“你可以和身邊的男性朋友協商,你能不被人打擾,他獲得到虛榮心,何不是雙贏。”


    我看隻有這麽個辦法了,那麽,要找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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