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跑,跑過了車來車往的馬路,司機在後麵罵我,跑了幾步我摔了一跤,起來又接著跑!


    一直跑了好遠好遠,我仍不敢停下,狼的身體素質很好,怕一停下就會被他追上。


    我選了一個最好的方法,那就是坐公交車,這會剛好在我前麵停下,我掏出兩塊錢坐了上去。


    這個時間的學生都在上學,我呢,把頭發染得不倫不類,身上還很狼狽,路人以為我是個失足少女,一連換了好幾輛公交車,最後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哪了。


    看到有家奶茶店,點了一杯奶茶,價格不貴,但這絕對是我對自己最奢華的一次,平日經過這種店我都隻是瞟一眼,根本不敢想。


    靜下心才發現,我好像迷路了,起碼坐公交車走了二十多公裏,可我也沒有迴去的打算,本來我這種人睡街角就是家,我就在奶茶店裏靜靜的坐了一下午,奶茶店老板一直在偷看我,同時心裏還暗歎,肯定被他誤會了,也自卑。


    我沒地方去,隻好坐在這裏了,到了晚上,肚子餓了才出去買飯,吃過飯之後就剩下寂寞了,往常這個時間少了女仆姐姐的陪伴,搞得我有點不習慣,今後是真的不會再有來往了,我不想迴去。


    但是狼神通廣大,我怕他會來找我,於是買了把水果刀帶在身上,如果他要來找我,我就和他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是連奶奶的仇都報不了,我還算什麽英雄好漢,也對不住死去的奶奶。


    我漫無目的的遊蕩,隨著夜幕降臨,這裏像是紅燈區,人來人往看我的目光也多,都把我當成那種人了,幾個看似很正直的人站到我的麵前,笑盈盈的問:“小妹妹,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玩?”


    我平淡無奇的看了他們一眼,直接繞了過去,其實心裏已經嚇死了,所幸他們自討沒趣的走了。


    還有的直接問我價錢,我不敢說話,隻好加快腳步離開。


    這條街挺長的,還有攬客的小姐,我低下了頭,然後砰的一聲,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我抬頭一看,麵前有四個人,個個都兇神惡煞,我咽了咽口水:“對不起。”


    他們不約而同的笑了,被我撞到的人一手搭在我肩上:“對不起就算了嗎?”


    我渾身抖了一下,他怪笑:“這樣吧,陪我們去喝酒杯,這事就這樣算了。”


    他們推著我往酒吧裏走,門口的保安看到他還很恭敬的說了一聲彪哥,我安慰自己隻是去喝酒,沒什麽的。


    進了一個包廂後,彪哥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試著去反抗,但是他的力氣很大,我推不開他。


    “小妹妹,你還在上學嗎?”他開始跟我聊天,我默默的點頭,他笑了笑:“今天之後,要是在學校有人找你麻煩,你就找我。”


    我鬼使神差的搖頭了,彪哥有點不高興,服務員端了一個冰桶上來,裏麵還有冰鎮啤酒,彪哥給我開了一罐:“喝了它,賽過活神仙。”


    可是我從來沒有喝過這種東西,而且喝了之後是會醉的,像電視劇裏一樣,會發酒瘋,我猶豫了,彪哥見我久久不動,直接拿了起來往我嘴上倒:“張嘴!別給你臉不要臉!”


    我被他唬住了,但還是死活不張嘴,他倒完一罐酒我一口都沒喝下去,裙子已經濕透了,還把他惹火了,又開了一罐酒,掐著我的喉嚨往我嘴裏倒:“不喝我弄死你!”


    他越發用力,我感到一陣暈眩,張開了嘴,他才開始鬆手,我喝一半吐一般,酒精衝腦,我有點暈乎了,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瓶藥,倒了一粒塞進我嘴裏,再次給我灌酒。


    另外三個人都笑了,等一會我覺得身體發熱,心卻是涼的,眼前的東西變得飄忽,彪哥開始扯我的衣服,伴隨‘撕拉’一聲,我上半身就冰涼涼的了。


    我的意識雖然還在,但是卻無力反抗,四肢已經脫離了控製,門無聲的被擰開了,女仆姐姐驚叫一聲,彪哥順眼望去,有點震驚,隨後諂笑著說:“什麽風把奕老大您吹來了。”


    女仆姐姐走過來將我抱起,彪哥的興致被打斷了,有點不服,但態度還是很恭敬:“奕哥,這可是我看上的啊,你總不能這樣吧?”


    門外站了不少穿黑衣的人,狼脫下外套蓋住了我上半身,我什麽都看不見了,隻聽到有關上門的聲音,狼的語氣冰冷冷的:“她是我妹妹。”


    彪哥的表情我大概能猜到個一二,但狼說出的話像是字字屬實,他都悔到腸子都青了,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挺強,連忙撲通跪下:“奕哥,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我心裏的燥熱藏掩不住,兩隻手變得不安分,在女仆姐姐的懷裏輕輕掙紮著,狼拉開門讓我們出去,女仆姐姐匆忙將我帶上車,抱著我的身子輕聲安慰我:“沒事的,你現在很安全,都過去了。”


    我感覺很無力,自己很脆弱,輕輕的點了下頭迴應著,狼很快就出來了,我的手臂跳了下,女仆姐姐忙按著,對狼說:“她被下藥了。”


    狼沉重的點了一下頭,關上車門,我的心髒狂跳,眼神變得迷離,看待眼前的事物變得虛無飄渺,而女仆姐姐……她在流眼淚,她很漂亮,粉紅的小嘴有些濕軟,胸前是飽滿的軟肉,好大……


    我露出邪笑,女仆姐姐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反身按倒在沙發上,狼迴頭看了過來,又專心開車。


    我擦了擦嘴角,低頭吻了下去,兩隻手在不斷拿捏,女仆姐姐瞪大了眼睛,唔唔說著:“初……夏……”


    我抬起頭:“嘻嘻嘻……姐姐,你好漂亮。”


    她身子癱軟,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獸欲大發,打算再次進攻時,脖間一痛,趴在她的身上昏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藥效過了,頭很疼,我躺在自己的房間裏,狼就在門的旁邊站著,等我醒來之後,他開始往我這邊走來。


    我的衣服被換了,新買的水果刀也不知所蹤,連滾帶爬的抱著被子離開床上,他還在靠近,我被逼無奈縮在角落裏,用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別過來!”


    他停了一下,我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球,大聲唿喊:“我有防護罩,才不怕你!”


    聲音有點大,把女仆姐姐引來了,她隔著被子摸了摸我的腦袋:“沒事了,出來吧。”


    我探出一個小腦袋,狼已經在門外站著,倒是女仆姐姐臉色古怪,我抿抿嘴唇:“對不起。”


    她一愣,搖了搖頭:“不用在意,吃了那種東西,誰都不能控製自己。”


    我當時確實沒有思考過,隻知道她很誘人,我很想吻她,甚至想去摸一下,現在迴想起來還很尷尬。


    狼站在門外靜靜的看著我。我氣哼一聲,女仆姐姐尷尬的笑了笑,把我拉了起來,到床那邊坐下,撫著我漸變粉色的頭發說:“對不起,我忘了你在學校裏餓了要買麵包吃,渴了也要買水喝,若不是我一時疏忽,昨天的事也不會發生,讓你留下可怕的迴憶了吧?”


    我捏著裙角小聲嘀咕:“我自己也能弄錢。”


    她抓住我的手,如摸錦玉:“少爺以為你變成了不良少女,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我替少爺道歉,好嗎?”


    我心裏很氣很氣,被打過的那邊臉我感覺還在隱隱作痛,頭一撇:“我才不原諒他,他也沒有資格管我,因為……他是黑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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