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迴到家裏,剛噴上香水,就聽見外麵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這裏是弗蘭西斯的家,沒有他的允許,誰敢擅闖?


    路漫漫不急不慢地走出去,迎麵看到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打頭的上尉臉色嚴肅,對著路漫漫先行了一禮,然後做出“請”的手勢,說:“首長讓夫人去停機坪等他。”


    路漫漫撤去身上謝玉致的偽裝,露出屬於謝琇瑩的微笑,點頭:“好。”


    今天是個好天氣,早上弗蘭西斯走的時候就能看出來,天氣清朗,萬裏無雲。到了晚上也是一樣,月亮明亮極了,即使沒有燈光也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氣有點冷。


    路漫漫迴去的時候換了身衣服,一字肩的上衣,搭配了一條短裙,濃密的長發帶著波浪,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十分有少女氣息。


    好看是好看,但是在夜裏實在是有些冷。


    路漫漫忍不住抱住肩膀。


    正在這時候,天空傳來隱隱的氣流震蕩聲,遠方出現幾個明亮的點,一眨眼,亮點已到眼前。


    路漫漫忍不住眯起眼,對抗飛機上明亮的探照燈。


    站在旁邊的士兵瞬間全部提槍、立正、敬禮,迎接軍部的最高指揮官。


    代表著弗蘭西斯身份的飛機慢慢落在停機坪上,路漫漫眯著眼等著。


    艙門打開,舷梯從內部伸出,高大挺拔的男人率先走了下來。


    因為逆著光,路漫漫看不清楚弗蘭西斯的臉,但是他身上的氣勢極為可怕,像個被侵犯了領地和配偶的叢林王者,正準備去洗刷自己的恥辱。


    弗蘭西斯在飛機上的時候就鎖定了被強光籠罩著的女孩,他一步步走到她麵前,恨不得把自己的目光化為刀子,割開她的皮肉,看看她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弗蘭西斯一聲令下,“來人,把夫人關起來。”


    路漫漫鬆了口氣,隻是關起來,看來弗蘭西斯並沒有全都猜到。


    與此同時,一隊隱藏在夜色中的部隊也終於找到了等候已久的李肅煊。


    一列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以是勢不可擋的姿態占領了關押李肅煊和謝玉致的地方。


    路漫漫好奇的看著這些人,這股勢力也是六六沒有提過的,估計上麵也沒有記錄。


    他們對李肅煊恭敬地行了一個幹脆利落的軍禮,“恭迎陛下。”


    對於他們來說,陛下隻有一個,那就是李肅煊。


    李肅煊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路漫漫期待的,“弗蘭西斯那裏是什麽情況?”


    “今天國防大臣押送安那奇戰犯前往帝都,但是途中被安那奇安排人劫持了。”


    聽到這句話,路漫漫猛地站起來,“姐姐她……”


    李肅煊看她一眼,示意她噤聲,路漫漫隻好咬牙重新坐下。


    李肅煊問:“弗蘭西斯的新婚妻子呢,有她的消息嗎?”


    “暫時沒有。”


    等避開那些人,路漫漫焦急的問:“怎麽辦啊?一定是霍華德那個混蛋逼著我姐姐做的,都是你,你快想辦法救她。”


    李肅煊在喜歡美人兒,對這麽纏人又蠻不講理的丫頭也起不了胃口,他頭疼的扶額,“讓我想想。”


    路漫漫怒:“有什麽好想的,你去告訴弗蘭西斯,就說我姐姐是被人逼的,而且她也不是謝玉致,本來要嫁給他的人是我,把我姐姐放了不就好了?”


    李肅煊斜睨她一眼,如果這麽簡單的話,她早就自己去了,還用得著來找自己?


    他要想個萬全之策。


    路漫漫被關進了刑室,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第一次見到正規的刑室。


    軍方審訊犯人,一般都會在這裏麵進行。


    路漫漫看著屋子裏各種高科技以及原始的刑具,有些感慨,看來無論到什麽時候,刑訊逼供這種被文明摒除的手段,都在暗地裏滋長。


    正想著,刑室的門被打開了,弗蘭西斯大步走了進來。


    第100章


    東坡詩雲:


    花歸去馬如飛


    賞酒


    暮已時醒微力


    照少遊詩念出,小妹疊字詩,道是:


    采蓮人在綠楊津,在綠楊津一闕新。一闕新歌聲嗽玉,歌聲嗽玉采蓮人。


    東坡疊字詩,道是:


    賞花歸去馬如飛,去馬如飛酒力微。酒力微醒時已暮,醒時已暮賞花歸。


    二詩寄去,少遊讀罷,歎賞不已。其夫婦酬和之詩甚多,不能詳述。後來少遊以才名被征為翰林學士,與二蘇同官。一時郎舅三人,並居史職,古所希有。於是宣仁太後亦聞蘇小妹之才,每每遣內官賜以絹帛或飲饌之類,索他題詠。每得一篇,宮中傳誦,聲播京都。其後小妹先少遊而卒,少遊思念不置,終身不複娶雲。有詩為證:


    文章自古說三蘇,小妹聰明勝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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