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當自己是什麽人?!


    在華國,隻有供人取樂的性|工作者才不穿內衣!


    這樣的要求,對謝玉致這樣的貴族小姐而言,簡直是再嚴重沒有的羞辱了。


    即使隻是在家裏也不行!


    “謝玉致”猛然間開始掙紮,剛才流失的力氣仿佛一瞬間全都迴來了,正沉浸在情|欲當中的弗蘭西斯猝不及防,身下猛地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尖銳的痛楚就像是一條帶著倒刺的鞭子,猛地抽到他的背上,疼得他眼前一黑。


    “謝玉致”對著他身下的硬挺給了一下還不夠,接著撲到他的身上,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


    “謝玉致”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這兩下一點都沒有留情。


    口中很快就滲入粘稠的血液。


    她嚐了嚐味道,嫌棄的“呸呸”兩聲,看到弗蘭西斯痛苦到扭曲的臉,這才覺得解氣了少許。


    她“哼”了一聲,傲嬌地抬手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襯衫,居高臨下地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麽嗎?”


    弗蘭西斯疼得臉色發白,剛才還占人家便宜的雙手緊緊攥著床單,手背上青筋暴起,這死丫頭下手沒輕沒重的,她從哪兒學來的?!


    弗蘭西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失態到伸手去揉那個地方,那樣實在是太猥瑣,太沒有形象了。


    他抬頭去看自己不聽話的小妻子,隻見她臉上的笑容充滿惡意,齜牙咧嘴地說道:“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麽嗎?”


    她的口吻簡直像是在教育犯了錯的小孩子,弗蘭西斯嚴重懷疑,這是平時謝大人教育她的時候的口吻,被她用來教育自己。


    “謝玉致”盤腿坐在床上,那副模樣手裏那根教鞭就是個活脫脫的“人類靈魂工程師”。


    她義正言辭地斥責他,“你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


    “你這叫猥褻未成年人。”


    “你這叫‘婚內強|奸’。”


    她抬起下巴,問:“你懂嗎?”


    最難忍的那一陣疼痛漸漸消退,弗蘭西斯緩了口氣,翻身躺在床上,看了她一眼,沒理她。


    他並沒有打算真的現在就要她,但是現在顯然已經沒有辯解的必要了,她已經給自己編織好了罪名,即使自己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但是他的沉默並沒有讓他的小妻子滿意。


    “謝玉致”眉頭一皺,學著弗蘭西斯的樣子,沉下臉來,大聲嗬斥道:“啞巴了嗎?迴答問題!”


    弗蘭西斯幹脆閉上眼,靜靜地感受自己下|身的疼痛。


    雖然知道應該沒什麽大礙,但是這種地方畢竟太重要,他還得抽空去軍醫那裏檢查一下。


    用什麽借口呢?


    如果說在向新婚妻子求|歡的時候被傷到了,那也太丟人了,以後他的臉往哪兒擱?


    最重要的是,如果這件事情透漏出去,他的妻子一定會被士兵私底下議論,多半還是帶黃色性質的議論。


    他不能忍受這種事情的發生。


    那就說為以後生孩子做準備?


    嗯,這個借口不錯。


    等不到弗蘭西斯的迴答,“謝玉致”又冷哼了一聲,跳下床拍拍屁股走了。


    路漫漫這一下是真的沒有留情,弗蘭西斯那句話讓她聯想到了某個讓人作嘔的宗教。


    對於這種沙文豬,就不能手軟。


    這邊在風月無邊,傅寧則又把自己關進了實驗室裏。


    如果謝琇瑩真的是路漫漫的話,謝琇瑩的身體裏一定會留下相關的信息,傅寧要找到這個信息,做最後的確定。


    他分析了謝琇瑩身體的全部數據,終於找打了疑點——這具身體的神經係統中有某種劇□□物的殘留。


    傅寧知道這種藥物,是一種劇毒的神經毒素,能在短時間內造成生物的腦死亡,並且不會產生任何的痛苦。


    被這種□□侵入的生命,完全沒有救治的希望,他在謝琇瑩的生平中,也沒有找到她經過治療的記錄。


    一個原則上應該已經死亡的人,又活生生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難道不奇怪嗎?


    這樣完全不科學的事情,他隻在路漫漫身上看到過。


    讓人起死迴生,占據別人的身體,這都是“六六”擁有的能力。


    但是,一個已經死亡的人,怎麽可能起死迴生呢?


    這根本不符合自然界的基本邏輯。


    傅寧想不通,雖然他能讓“謝琇瑩”和霍華德換身體,那是因為“謝琇瑩”和霍華德的精神體都處於最年輕的狀態,準備的身體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活體,但是路漫漫進入的可是已經腦死亡的身體,這具身體的神經係統中還有殘留的毒素。


    這太讓人難以相信的。


    不過不管如何,這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謝琇瑩就是路漫漫。


    傅寧閉上眼睛思索“零”“死亡”之後發生的事情,“謝琇瑩”是借助自己和霍華德的手就接觸到弗蘭西斯的,難道自己又不知不覺地又被她利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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