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秦歡看向了霍庭寒,“怎麽,你打算跟寧暖重歸於好?”


    他跟寧暖或許也迴不去了。


    寧暖早就不愛他了,他也知道寧暖對他不過是利用,把他當做棋子。


    “你好好養傷吧。”他沒有迴答秦歡,或許到現在他也迴答不上來,不知道想要什麽,“你的腿我會幫你治好。”


    “我不治!”


    秦歡的乖巧懂事不在,眼裏都是瘋狂。


    “秦歡,你拿著抑鬱症當借口騙我,這件事我不放在心上,希望你見好就收。”


    霍庭寒對護工說:“照顧好她。”


    說完,他邁開腳步離開了病房,連頭都沒有迴一下。


    他聽到東西砸到地上的聲音卻也沒有迴頭。


    霍庭寒給秘書打電話,“幫我預約一下寧暖諮詢的那個心理醫生。”


    心理諮詢室——


    “我想要知道寧暖的病情怎麽樣?”


    霍庭寒始終不肯相信寧暖會抑鬱。


    “不好意思,霍先生,這是病人的隱私,我們都是保密的。”


    心理醫生對霍庭寒抱歉一笑,“而且需要知道她的病情,需要本人同意,否則我們都不能透露。”


    “我是她的丈夫,也不能透露嗎?”


    聽到霍庭寒的話,心理醫生笑了笑,“霍先生,寧小姐跟我們接觸的時候,她就是單身,怎麽可能會有老公。”


    心理醫生看著他,意思很明顯,讓他拿出證明自己是寧暖丈夫的證據。


    等了半天,不見他有反應,心理醫生有些不耐煩,“霍先生,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建議離開,不要耽誤其他病人看病。”


    霍庭寒頓了頓,“前夫。”


    這兩個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說不出的怪異。


    心理醫生了然,然後趕他走了,“霍先生,既然已經是前夫了,跟寧小姐更是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們更不能把她的病情透露給你。”


    心理醫生說完,看向了旁邊的人,“讓他離開。”


    霍庭寒得不到答案,隻能起身離開。


    等他離開,心理醫生給寧暖打了電話,“寧暖,你前夫來我這裏打聽你的病情。”


    接到電話,寧暖有些錯愕。


    突然關心她看過心理醫生的事情,霍庭寒抽風了嗎?


    就算關心,他該關心的也是秦歡才對,關心她做什麽。


    可能是去幫秦歡詢問病情,不小心看到她的諮詢記錄了。


    這麽想著,寧暖放下了心中的擔子。


    剛掛斷電話,就接到了公司裏的秘書打過來的電話。


    “寧總,亞宏集團的霍總想要見您,想要跟你談一下華希街合作的事情。”


    “哦,可以。”


    想不到霍庭寒開始關注起了華希街,但是她也不是他想見就能見的。


    不過她還是說:“你把時間地點給他。”


    霍庭寒接到電話,華希街的珠寶大佬願意跟他見麵的時候,還挺驚訝。


    他想不到對方這麽快就同意見麵了,他以為最少還要折騰些時日。


    寧暖提前到了約定地點。


    “寧暖。”


    男人溫潤的聲音響起。


    他的聲音太特別了,寧暖光聽聲音就能知道他是誰。


    寧暖抬頭看向了走進來的男人,他手上還拿著行李箱,應該是剛從國外迴來。


    “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吃飯?”


    寧暖看向了他的手中的行李箱,“你不也是一個人來吃飯嗎?”


    “也是。”


    程瀾笑了笑,“介意一起拚桌嗎?”


    門外,男人一身冷意地往寧暖這邊走,還沒有到餐廳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寧暖的身影。


    很奇怪,霍庭寒總是沒有辦法忽視她的存在,不管她在哪裏,他總能第一眼看到她。


    “當然不介意。”他在國外的時候幫了自己挺多,寧暖當然不會拒絕他。


    “我介意。”


    男人冷厲的聲音傳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有了寒意。


    寧暖正跟程瀾說笑就聽到了霍庭寒晦氣的聲音。


    她跟程瀾同時抬頭,看向了霍庭寒,兩個人的眼神出奇的一致,好像在說:你沒事吧?


    她的眼神刺激到了霍庭寒,讓他的理智盡失。


    “霍先生,請問,你憑什麽介意?以什麽樣的身份介意?”


    程瀾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有些看不過去,“霍先生,既然你跟寧暖已經離開了,她做什麽,跟誰在一起,都跟你沒有關係。今天可以是我,明天可以是別人。”


    即使麵對的男人是霍庭寒,他也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程瀾能幫她說話,寧暖挺驚訝,在寧暖的認知裏,他的脾氣雖然溫和,看起來很紳士,對誰都很好,但是她卻能感覺到程瀾刻在骨子裏的冷漠。


    因為在他的眼裏誰都一樣,沒有特例。


    他不屑於跟不相幹的人紅臉。


    注意到了寧暖的視線,程瀾迴過頭看她。


    兩個人的視線交匯,寧暖朝著他笑了笑。


    反倒是程瀾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這麽看著我做什麽?”他有些疑惑地問寧暖。


    他其實隻是想要轉移寧暖的注意力。


    “沒事。”


    寧暖笑笑,“隻是覺得程醫生有些時候也蠻平易近人的。”


    有些時候平易近人?


    程瀾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見過他的人都說他平易近人,不會說他有些時候平易近人。


    心緒有些輕微地起伏。


    寧暖看穿了他平易近人之下掩藏著的冷漠。


    霍庭寒看著他們就跟無人一樣,眼神交匯,好像這裏隻有寧暖跟程瀾。


    他們之間有著獨特的默契跟話題,旁人永遠無法插進去,更沒有辦法理解他們。


    強烈的占有欲襲來,霍庭寒恨不得現在就把寧暖帶走,綁在家裏。


    家裏隻有他跟寧暖兩個人,除了他,寧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綁在家裏?


    霍庭寒的心微沉,心中閃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狠意。


    或許,可以嚐試一下。


    霍庭寒甚至忘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將寧暖從座位上拽起來,“寧暖,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肆無忌憚地偷男人!”


    寧暖被他捏得手腕疼,想要抽手,發現他捏得更用力了。


    他的眼神深沉,她看不到底。


    好像要化作鐵鏈把她禁錮住,狠狠地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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