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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金君便強行把朱雨深拖了迴來。金君又坐到草地上,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包,拿出了兩小瓶飲料,遞給朱雨深和謝五妹一人一瓶。謝五妹笑著說:“我說嘛,還是金君這人說話做事都暖人心窩子。朱雨深你真要好好跟人家學學,如能討女人歡心,你是吃不了虧的!”


    金君說:“行了,謝五妹,你也別再埋怨咱們的朱才子了,他好歹也是個優秀的人啊。另外,我也要提醒你一句,你可不要把人家看扁了,人家清高得很呢!一般女子的那一攤肉,就是送給他,他可能都不要呢。”


    謝五妹說:“這話也是沒錯的。但我知道,他對我還是有興趣的。不然,他怎麽可能老粘著我呢?他完全可以選擇不理睬我呀!另外,你說的另外一點是不可能發生的,誰個女子願意把自己的一攤肉白送給某個男人吃啊?


    現在,在咱們這片區域,女子多精貴呀!不花錢,就想吃女人肉,真是想得美!我發現男人要自作多情起來,比女人還要誇張、搞笑。金公子,你經曆的事可多了,你說說看,我講的沒錯吧?”


    金君說:“我的肉吔,你特媽的快別提這事了,一提哥就心潮澎湃。哥經曆了幾多事啊,了解了幾多女人的心態啊!如果說到實質上,哥簡直要昏倒了。


    哥現在是活得狂沒樣子,當然,哥的女人陳晶也是這個樣子。以前嘛,在做金家公子那會兒,哥每天都狂得不行。社會輿論也對哥的一舉一動頗為關注,坊間關於哥的小道消息時刻都在變。那無外乎是說哥嫖妓、吸毒、玩變態之類的;還包括陳晶等金家女人走光露點、生活及亂倫之類的。這些東東廣為傳唱之後,哥和陳晶等都已不屬於自個兒的啦,好像精神已遊離於肉體之外了。


    但是,現在怎麽樣了呢?由於老大夫婦不承認哥的金家血統。哥就被逐出了金家。一切都要靠哥自己打拚了,情況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現在的哥,恐怕就是變個性或死亡,也沒有願意關心的人群了。因為沒有關心的價值了呀。同理。陳晶以前的一點露肉之舉都會引起眾人天大的興趣;但現在,就是脫光了在街上行走,人家除了認為她比較二之外,也沒啥可挖掘的價值了。


    就這樣了,你不認輸還不行!人永遠都是勢利的、注重實用價值。所以,謝五妹剛才說沒有免費的外快食可吃,這是有道理的。有時候,哥都覺得生活極其兇險,稍有不慎或不加努力就會萬劫不複。哥由窮變富,由富變窮。雖然生活沒有多大的改觀,但總比按照原始的套路過下去要強。如果沒有哥和金爺相認這檔子事,那哥現在八成還是一個標標準準的光棍。


    所以哥對金爺的感情是極其複雜的,盡管他現在也隻是一具肉身在那兒了。這樣吧,哥舉個事例來說吧。這是前不久哥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曆的事。那事差點把哥給弄呆了。


    那天,哥下班迴來,竟然意外地發現哥以前的那個病秧子表妹來到了哥家。這讓哥有點受寵若驚。要知道這個表妹雖然老是病歪歪的,但她的容貌是絕對靚麗的;身材嘛,也柔弱得更水一樣。


    所以當初,金家親戚圈子裏的人把哥比作了賈寶玉,把她當仁不讓地比作了林黛玉。狗日的。比歸比,但哥哪有那個情種那麽會折騰呀!哥對病秧子可從來沒有一絲非份之想。這倒不是因為哥是啥正人君子,哥也沒那麽高尚,因為哥就曾對同是表親的娟表姐想過不少歪歪心思。關鍵是,這個病秧子死愛哭。於是她每時每刻手裏都捏著個紙巾,白白的。看了讓哥瘮得慌。


    如此一來,當哥和她獨處時,便興趣大減。再就是,這個病秧子從來都不吃正餐,以零食打發一日三頓。那虛弱的身子。讓人感覺誰要是娶了她,根本不能鼓搗啥事,整天把她捧著、供著還差不多!


    狗日的,不管人家怎麽想,但哥這個直性子人,肯定是不願把自己的一輩子搭在她身上的。所以那時間,在她一家人對哥發起猛攻之時,哥是堅決地把她踢迴去了。


    然而,哥沒想到病秧子表妹那日竟然在事先沒有通知的情況下,就來到哥學校的房子裏。哥可已不是金家公子了呀,表妹還來做什麽呢?


    於是哥便和陳晶一起,十二分殷勤地招唿著這個似乎比較珍貴的女子。陳晶似乎還有點不高興,她是怕這個女人來和她搶老公了。見狀,哥便急忙問表妹來此有何貴幹?


    她一迴答,就讓咱們家緊張的氣氛頓時釋然了。她說她新近戀愛了,那男子的長相、條件都尚可。他們倆又惺惺惜惜惺惺,因為都是又瘦又弱又多病的人。她說,他們彼此之間的這種好感是普通人絕對體會不到的。男方家父母也非常樂意這樁親事。


    然而,她自己的爸媽卻不大讚成她和這個男的糗。他們在有些問題上始終想不通,所以這事就暫且擱淺了。她說,她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學校找哥,就是想請哥出山,以哥卓越的口才去給她當說客。務必說服她的父母,從而成就她的好事。


    狗日的,聽她這麽一說,哥才搞清了,她原來是讓哥去她家賣力氣幫她的忙。是求人辦事,她還這麽傲!這女人一有點樣子,又自以為是以後,就真讓人感到誇張。哥本來是想拒絕她的,無奈她那樣子實在太楚楚可憐,讓人不忍心不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另外,陳晶也極力慫恿哥出老力,幫表妹一把。讓人家早日名花有主,省們像一塊好肉一樣吊在那裏!讓有色心的人啊、狼啊動不動就想吃上一口,從而讓這些人啊、狼啊背後的婆娘不得安寧。哥一聽這話,覺得不無道理。哥還知道,陳晶也是擔心哥會貪念表妹的美色而對她不忠,因為她已今非昔比了。狗日的,她真是多慮了!哥幾時貪心過呀?


    如此一來,第二日哥便去了小姑家。讓哥感到意外的是,哥一到表妹家就受到了他們一家人的熱烈歡迎。病秧子她爸說。盡管哥被金家老大逐出了金家,但他們一家人仍然承認哥是金爺的血脈,血統高貴是無疑的。他久仰哥的聰明睿智已經有若幹年了。


    病秧子她媽說,哥當初絕對不應該拒絕他們一家人的好意。如果哥聽她的話。把病秧子吃下,那就完美了。說不定如此一來,哥還不致於牛不過金家老大,因為他們可以幫哥呀!關鍵是,哥和表妹成了一對,他們這會兒就不用再煩女兒的事了。


    接著,他們用好茶、好煙、好吃的像伺候祖宗一樣招待著哥,這讓哥一時還不能適應。他們夫妻見哥一副拘謹的樣子,叫哥就倘然地接受吧。說這也沒啥的,因為哥本身就是金爺的種嘛。是他們名符其實的高貴外甥。關鍵是,他們還相信憑著哥的本事,將來多半還會東山再起,從老大她們那兒爭迴一部分資產。那也夠吃一輩都不止了。


    講到這裏時,病秧子表妹一邊向哥拋媚眼。一邊唉聲歎氣不斷。她說哥當時真是太傻了,如果果斷一點,把她搞掂了,那咱們兩人現在幾爽呀?又省得她現在煩心!她見哥現在又是守著個已經是一身肥膘的老婆過日子,覺得這真是搞糟了啊!


    狗日的,聽病秧子她爸媽嘰歪之時,哥心裏還是蠻受用的;但表妹她講的那番話。哥就不愛聽了。哥便當場罵她太自以為是了,說就她那麵黃肌瘦、身上臉上都見不到肉的樣子,怎叫做美呢?如果睡覺時摟著她,不就跟摟著一把骨頭一般嗎?


    表妹一聽哥這話,也不氣不叫,她當場就哭了起來。而且哭得沒完沒了。狗日的,她那哭相確實有點美。也許就是因為這,她才被形容成林妹妹的,這也她最大的賣點。不用說,她一哭。哥就得哄她,折騰了幾小時才罷休。


    接著中午的飯局就開了。病秧子她媽,也就是哥的姑姑,她先挑明了那話。她說,表妹新近正熱戀著一小夥子。那人是不錯,表妹是喜歡此人的。但是她卻不喜歡小夥子他爸,姑夫也不喜歡小夥子他媽,這咋辦呢?


    狗日的,聽他們這麽一說,哥笑得差點把吃進的酒菜都噴了出來!哥便責問他們,是變態了還是咋的?人家小夥子的父母怎樣,跟表妹嫁人,本質上是沒有多大關係的。幹嘛如此計較呢?


    隨後,哥在想,這個小夥子父母的情況到底咋樣啊,怎麽這麽不受待見?當哥向姑姑他們夫妻提出這個疑問時,他們倆頓時都向哥慷慨陳詞。姑姑先跟哥說,其實也沒什麽大的問題。


    要說家裏條件及待人接物方麵,這個小夥子的父親是上得了台麵的。隻是他卻長得不夠帥。另外,由於他過於節儉,不講究穿著,整天都穿著樸素的衣服,整個兒一土老逼。讓她看了比較不舒服。


    狗日的,聽姑姑這麽一說,哥倒是想起了一個問題。這就是,金爺是咋樣的相貌啊。於是哥便打斷了姑姑,並說這個理由不成立,因為哥有親身體驗的。就拿哥和金爺這對父子來說吧,哥長得超帥,身材又好;但金爺的長相卻是那麽齷齪!


    但哥從來都沒聽到,陳晶的媽以及冷飛飛或梁纖露等人的媽因嫌金爺不夠帥而對哥提出異議呀?本來就是兒子歸兒子,老子歸老子,不相幹的事,是不能攪和到一起來考慮的。說出這個觀點後,哥還對姑姑提出了嚴厲的批評。


    豈知姑姑一聽我這話,當場就氣得大叫。她說,你金君在這方麵真是瞎了眼了,毛都不懂!金爺是她的哥,那帥氣是有目共睹的呀。多少年下來了,金爺可一直是本地區很多婦女,外加一部分少女心目中的美男子呀!隻有金爺才配造出金君你這個小帥哥來。要是老馮,怎麽能有這本事呢?


    她說,她也能猜出,哥的幾任女友的娘對金爺的感覺肯定是非常好的。她就親耳聽過許曉娟她媽當眾大誇金爺,說金爺那壯實的身板、那嚴肅的麵孔都是酷得沒的說的;特別是那一嘴的金胡須,整個兒就是富貴的象征。料想每當和女人親近時,金爺的那些胡須一定能給人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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