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迴答他就直接轉身離開了,而言浩宇就保持著那種浮在表麵的笑容站了良久才離開。


    言浩宇迴到位於他在達斯拉加州別墅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了。他直接來到別墅的後院,那裏有個大大的鐵絲籠子,這是他平常鍛煉身手的地方。


    言浩宇在傭人的服侍下換了衣服,然後走到鐵籠中,等了沒一會兒便有兩個黑人警察帶著一個罩了麵罩的男子進來,再用著流利的英語衝他道:“這是前幾天抓獲的一個恐怖分子,分局長讓我們拿來送給言先生,言先生想怎麽玩都行。”


    “替我謝過你們分局長。”


    言浩宇淡淡的道了一句便衝兩人揮揮手,黑人中的其中一個便將那恐怖分子的頭罩摘下來,再和另一位警察一起離開了。兩人離開沒一會兒守在一旁的保鏢便過來將籠子鎖上。


    這恐怖分子是中東人,典型的綠-教,一雙眼睛裏帶著一種麻木的冰冷。


    言浩宇竟手中的匕首丟給他,用流利的阿伯拉語衝他道:“殺了我你就可以出去。”


    這恐怖分子在他身上看了看又在他扔在地上的匕首上看了看,思索了片刻便將小刀撿起來,他嘴角勾著一抹冷笑,冰冷的目光中沒有半點溫度,隨即嘶吼一聲便衝言浩宇刺來。


    動作又狠又急,然而隻是片刻的功夫,兩人過了還不到三招言浩宇就已經從後麵鉗製住了他的脖子,他扯過他的頭發讓他腦袋後仰,又奪過他手中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頸之上。


    含笑卻冰冷的聲音慢悠悠的自他的身後傳來,“你們平時最喜歡割人腦袋是嗎?”


    那人咿呀哇啦的不知道罵些什麽,言浩宇卻笑起來,笑得很好看,俊朗的麵容似散發著一股生動的柔光,然而他就這般笑著,一手扯著他的腦袋,另一手握著匕首慢悠悠的在他的脖頸上割起來。


    他的動作很慢,看上去很溫柔,可是在他溫柔的動作之下,卻見那人的脖頸處很快便噴出一股股鮮血,隨之而來的是他淒厲的慘叫。


    言浩宇卻對他的痛苦視而不見,依然慢條斯理的動作,說話的聲音中依然含著笑意。


    “割了那麽多人的腦袋,你也好好體驗一下被別人割腦袋的滋味吧。”


    割到一半他卻停下動作,將那人扔在地上,卻見那人痛得全身抽搐,不斷在地上打著滾。很快有保鏢過來幫他將籠子打開,他看也未看那在地上痛哭打滾的人一眼,將手中的刀子隨手扔在保鏢手中便離開了。


    來到後院的某個密室中,他將帶血的衣服脫下來,赤露著身體進入浴室將身上的血腥氣味衝洗幹淨。


    也不知道衝洗了多久,那站在蓮蓬頭下的人卻突然冷冷的笑了笑,眼中帶著一種徹骨的冰寒。


    “治愈了?你可真是有本事。”水聲衝刷著,他的聲音聽上去是那般的不真切。


    衝洗完了,他換了一身幹淨的浴袍才從密室中出來。別墅的前院才是他平時生活的地方,他進來的時候幫傭已經將拖鞋準備好了,他換上拖鞋一邊向上走一邊問道:“小姐睡了嗎?”


    幫傭恭敬的迴答了一句,“已經睡了。”


    言浩宇來到某個房間,輕手輕腳的擰開門把手進去,這是一個充滿了童趣的粉色公主房,裏麵的窗簾和床單都用了蕾絲裝點。


    那小小的一張床上躺了一個小小的人兒,言浩宇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床頭的台燈按亮,光線並不是很亮,再加上有燈罩的作用還不足以晃到沉睡的小人,不過這亮度卻已足夠讓他將她看清楚。


    他在她的床邊坐下,手指輕輕的刮過她嫩嫩的小臉,他的眼中充滿了慈愛,一張臉也柔和得不像話。


    也不知道就這般看了多久,他才帶著一種滿足的喜悅輕聲對她說:“你長得可真像她小時候。”又附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晚安我的小公主。”


    將台燈關上他便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房間外麵已經有幾人等在那裏了,言浩宇出來之後,其中一人便遞了一支雪茄過來,另一個人忙摸出打火機點燃,恭敬的湊過去。


    言浩宇點燃雪茄吸了一口才眯著眼睛問:“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為首的一個急忙點點頭,“先生放心,都已經準備好了。”


    言浩宇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浴袍的袖口,他勾唇笑了笑,目光微微眯起來,眼中卻是一片冰涼,“不要讓他活著迴國!”


    廖定軒走後的第三天,白箐箐一大早起來之後就想給他打電話,不過想著他那邊應該是晚上,她又怕打電話過去會影響到他休息。


    他說過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就會迴來,他要迴來之前肯定會提前跟她說一聲,快到中午的時候她還沒接到廖定軒的電話,白箐箐終於忍不住給他撥了過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電話竟然提示無法接通,白箐箐又打了廖定軒助理阿文的電話,依然是無法接通。


    怎麽會這樣?莫非兩人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沒辦法接電話?


    可是沒道理啊,廖定軒要迴來一定會提前跟她說一聲的,沒道理會這樣啊……


    難道說他出事?白箐箐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怎麽可能,廖定軒那麽強大的人怎麽可能出事?


    白箐箐這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寧的,廖定軒的手機接不通她就無法放下心來,一直到晚上她都在試圖跟他聯係,可是電話那頭始終提示無法接通。


    白箐箐越發不安起來,這一晚上也睡得不太好,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她便急忙摸出手機,上麵並沒有未接電話,她又撥廖定軒的號碼,依然是無法接通。


    白箐箐的一顆心越來越沉,那種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她在床上呆坐了片刻,覺得有必要跟廖家人說一下如今的情況,人多一些才能更好想出對策。


    她換了衣服正準備出門,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她急忙拿起一看,卻見號碼歸屬地是米國的,白箐箐急忙接起。


    “定軒是你嗎?”她語氣急促的問。


    那邊沉默了許久之後她突然聽到一陣低低的笑聲,笑聲很輕,似乎隻是從鼻端發出的,可是白箐箐對這個聲音太過熟悉了,哪怕隻是一聲輕笑她也知道對方是誰。


    白箐箐隻覺得有一陣涼意自腳底竄到了頭頂,她身體僵硬著好半晌都沒有迴過神來。


    “大概要讓你失望了,我並不是廖定軒。”含笑的嗓音中帶著一股邪氣的冷意,“想聽聽廖定軒的聲音嗎?”


    白箐箐握著手機的手指開始顫抖,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好歹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一些道:“你把他怎麽了?”


    她聽到電話那頭的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那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沒過一會兒白箐箐就聽到一記壓抑又帶著痛楚的聲音衝她道:“箐箐,不要管我,他說什麽你都不要理。”


    白箐箐隻覺得心髒被狠狠刺了一下,她聽得出來,這是廖定軒的聲音。


    可是他的聲音怎麽沙啞成了這樣,他在那邊又經曆了什麽?所以她一直無法與他取得聯係就是因為他被言浩宇給抓走了嗎?


    “定軒你怎麽了?”白箐箐的聲音已帶上了哽咽。


    然而她並沒有聽到廖定軒的迴答,隻聽得那邊言浩宇帶著笑意的聲音又道:“放心吧,他現在還死不了,不過等下會不會死就不知道了。”


    白箐箐簡直又心痛又憤怒,終於克製不住怒火衝他吼道:“你究竟想怎麽樣言浩宇?”


    不同於她的激動,他卻顯得很平靜,聲音中似乎還帶著一股子慵懶的意味,“你明明就知道的,我從始至終想要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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