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意外
顧鑫收起了往日的盛氣淩人的棱角，換上了謙遜而和藹的微笑，又一次走進了一家店鋪。
“請問您這招零時工嗎？”
“不招不招，出去出去。”他又一次被趕了出來。
有這樣往返幾次，終於有一家內/衣內/褲店的老板娘仔細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後嘖了嘖嘴：“不錯不錯，就你了，今天我們家促銷搞活動，正好缺一個模特。”
老板娘從抽屜裏掏出了一條內/褲，扔給了顧鑫：“去換上吧！”
“什麽？”顧鑫差點又沒忍住他的暴脾氣，可是想起和宋柯的賭約，還有一路上來的碰壁，咬了咬牙，“能不能給我個麵具。”
“喏。”老板娘並沒有難為他，顯然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很多次了，她輕車熟路地甩了一個麵具給顧鑫。
顧鑫手中緊緊攥著內/褲和麵具，咬著牙，忍辱負重地進了更衣室。
就在這時宋柯和顧淼笑著從另一間更衣室中走了出來，從顧鑫的錢包中掏出了幾張鮮紅的毛爺爺放在了老板娘的麵前，小聲道：“謝謝老板娘了。”
“哎呦，我可得好好謝謝你們給我找這麽好一模特。”老板娘臉上笑出了花，高興地拿起了那幾張毛爺爺點了點放進了抽屜了：“以後還有這樣的好事，記得來找我呀！”
宋柯和顧淼相視一笑，又從顧鑫的錢包中掏了幾張毛爺爺放在了桌上：“老板娘還要求您件事，一會兒可千萬不能發他工錢。”
老板娘見狀更加高興了：“好啊，好啊！放心，我一定做到。”
兩人笑著點頭，然後走出了內/衣店,在馬路對麵找了家咖啡店，坐了下來點了點心和咖啡有用顧鑫的錢包付了錢，愉快地吃了起來，享受著空調美食，看著馬路對麵，隻穿著一條內/褲和麵具的顧鑫尷尬地站在店門口。
“叔叔，虧你想得出這麽損的招。”顧淼挖了一大口甜甜的斌欺淩放進了口中，臉上已經滿是笑意了，自己沒有手機，不然一定要多拍幾張照片，以後顧鑫再敢欺負她，就拿給他看。
顧淼隻是想想，宋柯卻已然掏出了手機，對著馬路對麵的顧鑫，“啪啪”拍了好幾張，還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手機不好，像素太低，不然一定給他拍個高清的。”
宋柯和顧淼調笑之際，顧鑫卻在透過麵具的眼睛洞，看著形形色色或是探索或是好奇的目光，他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供人玩笑的怪物，一種羞恥感油然而生。也許是因為天氣太熱，他覺得自己的臉紅得發燙，眼前的景物都散發著奇異的光芒，他幾乎要暈過去了。
然而為了他的目標，他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發泄之後的快感，臉上緊繃的肌肉也慢慢鬆弛了下來。
終於到了約定結束的時間，顧鑫換上了那條褪著色的內/褲，也無暇顧及身上殘留著的詭異的顏色，摘下了臉上的麵具，用自己的t恤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走到了老板娘的麵前。
“老板娘，結工資了。”
老板娘瞟了一眼顧鑫，嘴角一扯，冷哼一聲：“什麽工資？這麽一個下午一個客戶都沒有，你還想要工資？”
“不是說好了到了時間就給我結工資的嗎？你tm說話不算話？”顧鑫沒有預想過老板娘會反悔不給工資，一時之間怒氣升騰了起來。
“說好？我說好什麽了？你有合同嗎？有誰能給你做證明？走開走開。”老板娘拿了一把掃帚對著顧鑫就是一頓趕。
“你！不要太過分！”顧鑫拿起了手邊的一個衣架正想往下砸。
宋柯悠悠地抱著顧淼走了過來：“你把這裏砸了，你確定你有錢賠？”
顧鑫手中的衣架停滯在了空中，可是想起自己這麽羞恥地曬了這麽久，可是工資卻這麽泡湯了，心中隻覺得翻江倒海無比的肉痛。
“啪”的一聲衣架被重重砸在了地上。
宋柯從口袋裏掏出了錢，問老板娘：“這個衣架多少錢？”
“100。”老板娘坐地起價隨便喊了個價錢。
宋柯也沒有遲疑就把錢給了老板娘，然後走到了顧鑫的身邊：“你現在還欠我100。”
“你！”顧鑫手中緊握的拳頓時鬆開了，他內心的最後一根弦終於斷了。“宋老師我錯了，我跟你迴家，我是什麽都不懂，是什麽都幹不了。”
顧淼在宋柯懷裏感覺到他猛然鬆了口氣，心中暗笑了起來，原來他也並沒有表麵上那麽胸有成竹呀！
隻聽宋柯說道：“大道理我不說了，你都懂。”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今天你的作業還沒做完。”
顧鑫如同一隻輸了比賽的公雞，喪氣地垂下了腦袋點了點頭：“好，我迴去做作業。”
“哥哥，你現在年紀小，等你年紀大了，成年了你肯定會很厲害的。”顧淼看著顧鑫一臉頹廢，也有些怕他太喪氣了，從宋柯身上下來去抱住了他滿是汗水的手臂。
宋柯看著妹妹期待而明媚的雙眸，露出了勉強的微笑，微微點了點頭。
三人坐了車迴顧家，顧淼還想在說些鼓勵顧鑫的話，卻收到了宋柯製止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顧鑫，也許他需要一點時間，讓他自己想想也許更好吧！
顧鑫一路緊抿著唇，眼神放空的看著窗外。
車子慢慢駛到了郊區，車子越來越少了，而景致卻越發精致了起來。周圍開始出現了山林，三人都知道顧宅要到了，都沒有多想，已經到了顧宅門口，卻發現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記者。
然而此時想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不少記者看到了這邊有車早已圍了過來。不到十幾秒鍾的時間，車子已經被團團圍住了。
顧淼暗叫不好，她把這茬給忘了。楊安憶出事那會兒，她就想過記者找不到媽媽肯定會來堵兄妹兩個。可是顧鑫的事情出在了前麵，她忘記提前做好應對記者的準備了。
眾人還在躊躇之中，門卻猛然被一個司機拉開了，頓時一陣閃光燈的閃動。
顧鑫收起了往日的盛氣淩人的棱角，換上了謙遜而和藹的微笑，又一次走進了一家店鋪。
“請問您這招零時工嗎？”
“不招不招，出去出去。”他又一次被趕了出來。
有這樣往返幾次，終於有一家內/衣內/褲店的老板娘仔細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後嘖了嘖嘴：“不錯不錯，就你了，今天我們家促銷搞活動，正好缺一個模特。”
老板娘從抽屜裏掏出了一條內/褲，扔給了顧鑫：“去換上吧！”
“什麽？”顧鑫差點又沒忍住他的暴脾氣，可是想起和宋柯的賭約，還有一路上來的碰壁，咬了咬牙，“能不能給我個麵具。”
“喏。”老板娘並沒有難為他，顯然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很多次了，她輕車熟路地甩了一個麵具給顧鑫。
顧鑫手中緊緊攥著內/褲和麵具，咬著牙，忍辱負重地進了更衣室。
就在這時宋柯和顧淼笑著從另一間更衣室中走了出來，從顧鑫的錢包中掏出了幾張鮮紅的毛爺爺放在了老板娘的麵前，小聲道：“謝謝老板娘了。”
“哎呦，我可得好好謝謝你們給我找這麽好一模特。”老板娘臉上笑出了花，高興地拿起了那幾張毛爺爺點了點放進了抽屜了：“以後還有這樣的好事，記得來找我呀！”
宋柯和顧淼相視一笑，又從顧鑫的錢包中掏了幾張毛爺爺放在了桌上：“老板娘還要求您件事，一會兒可千萬不能發他工錢。”
老板娘見狀更加高興了：“好啊，好啊！放心，我一定做到。”
兩人笑著點頭，然後走出了內/衣店,在馬路對麵找了家咖啡店，坐了下來點了點心和咖啡有用顧鑫的錢包付了錢，愉快地吃了起來，享受著空調美食，看著馬路對麵，隻穿著一條內/褲和麵具的顧鑫尷尬地站在店門口。
“叔叔，虧你想得出這麽損的招。”顧淼挖了一大口甜甜的斌欺淩放進了口中，臉上已經滿是笑意了，自己沒有手機，不然一定要多拍幾張照片，以後顧鑫再敢欺負她，就拿給他看。
顧淼隻是想想，宋柯卻已然掏出了手機，對著馬路對麵的顧鑫，“啪啪”拍了好幾張，還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手機不好，像素太低，不然一定給他拍個高清的。”
宋柯和顧淼調笑之際，顧鑫卻在透過麵具的眼睛洞，看著形形色色或是探索或是好奇的目光，他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供人玩笑的怪物，一種羞恥感油然而生。也許是因為天氣太熱，他覺得自己的臉紅得發燙，眼前的景物都散發著奇異的光芒，他幾乎要暈過去了。
然而為了他的目標，他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發泄之後的快感，臉上緊繃的肌肉也慢慢鬆弛了下來。
終於到了約定結束的時間，顧鑫換上了那條褪著色的內/褲，也無暇顧及身上殘留著的詭異的顏色，摘下了臉上的麵具，用自己的t恤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走到了老板娘的麵前。
“老板娘，結工資了。”
老板娘瞟了一眼顧鑫，嘴角一扯，冷哼一聲：“什麽工資？這麽一個下午一個客戶都沒有，你還想要工資？”
“不是說好了到了時間就給我結工資的嗎？你tm說話不算話？”顧鑫沒有預想過老板娘會反悔不給工資，一時之間怒氣升騰了起來。
“說好？我說好什麽了？你有合同嗎？有誰能給你做證明？走開走開。”老板娘拿了一把掃帚對著顧鑫就是一頓趕。
“你！不要太過分！”顧鑫拿起了手邊的一個衣架正想往下砸。
宋柯悠悠地抱著顧淼走了過來：“你把這裏砸了，你確定你有錢賠？”
顧鑫手中的衣架停滯在了空中，可是想起自己這麽羞恥地曬了這麽久，可是工資卻這麽泡湯了，心中隻覺得翻江倒海無比的肉痛。
“啪”的一聲衣架被重重砸在了地上。
宋柯從口袋裏掏出了錢，問老板娘：“這個衣架多少錢？”
“100。”老板娘坐地起價隨便喊了個價錢。
宋柯也沒有遲疑就把錢給了老板娘，然後走到了顧鑫的身邊：“你現在還欠我100。”
“你！”顧鑫手中緊握的拳頓時鬆開了，他內心的最後一根弦終於斷了。“宋老師我錯了，我跟你迴家，我是什麽都不懂，是什麽都幹不了。”
顧淼在宋柯懷裏感覺到他猛然鬆了口氣，心中暗笑了起來，原來他也並沒有表麵上那麽胸有成竹呀！
隻聽宋柯說道：“大道理我不說了，你都懂。”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今天你的作業還沒做完。”
顧鑫如同一隻輸了比賽的公雞，喪氣地垂下了腦袋點了點頭：“好，我迴去做作業。”
“哥哥，你現在年紀小，等你年紀大了，成年了你肯定會很厲害的。”顧淼看著顧鑫一臉頹廢，也有些怕他太喪氣了，從宋柯身上下來去抱住了他滿是汗水的手臂。
宋柯看著妹妹期待而明媚的雙眸，露出了勉強的微笑，微微點了點頭。
三人坐了車迴顧家，顧淼還想在說些鼓勵顧鑫的話，卻收到了宋柯製止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顧鑫，也許他需要一點時間，讓他自己想想也許更好吧！
顧鑫一路緊抿著唇，眼神放空的看著窗外。
車子慢慢駛到了郊區，車子越來越少了，而景致卻越發精致了起來。周圍開始出現了山林，三人都知道顧宅要到了，都沒有多想，已經到了顧宅門口，卻發現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記者。
然而此時想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不少記者看到了這邊有車早已圍了過來。不到十幾秒鍾的時間，車子已經被團團圍住了。
顧淼暗叫不好，她把這茬給忘了。楊安憶出事那會兒，她就想過記者找不到媽媽肯定會來堵兄妹兩個。可是顧鑫的事情出在了前麵，她忘記提前做好應對記者的準備了。
眾人還在躊躇之中，門卻猛然被一個司機拉開了，頓時一陣閃光燈的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