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辰逸將渾身上下的邪魅氣質散發的淋漓盡致,融化的雨點落在那襲深紫色的長袍暈染成了一片片小水漬,他那墨黑的髮絲全部濕透,卻一點也不顯狼狽,恍若從海底跳躍而出的鬥魚,他瘦削的五官立體分明,英氣的眉頭緊蹙,雖然表現出來一副不正經的痞子相,卻依舊遮擋不住他濃濃的憂愁,涼薄的唇瓣是那麽的迷人,靜竹十分想湊上去吻一吻他的唇瓣兒。


    她纖細的雙手撫上他緊皺的眉頭。


    究竟是何人,何事會讓他如此的憂傷?


    她好羨慕那個人,好羨慕,好羨慕。


    「辰逸……」靜竹癡迷的望著他,情不自禁的親昵的喚著他:「辰逸,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夜色朦朧。


    離辰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在用濃烈的酒精麻醉自己,迷失自己,他輕佻的挑起了靜竹小巧的下巴,話語大膽而又放肆:「喜歡本王?」


    靜竹的眼底一片迷離,深情款款的望著他,堅定的點點頭:「喜歡。」


    「嗬——」離辰逸輕輕的笑了。


    忽而,將那粗糲的指腹緩緩撫上她柔軟的唇瓣兒,邪魅的說:「喜歡到什麽程度?」


    靜竹微微一愣,她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隻知道她見不到他的時候會心煩意亂,他不見的時候會忐忑不安,見不到他,她會痛苦,會思念。


    「喜歡到……」靜竹垂著長卷的睫毛,凝著他,一字一句無比認真的說:「喜歡到為你做什麽都可以。」


    她的眸子裏閃爍著迷.情一片。


    離辰逸的指腹有些用力的按上她的唇瓣兒,英俊的俊顏壓迫在她的鼻尖兒上,嘴角勾起一抹風.流的弧度,挑眉反問:「喜歡到讓本王睡也可以?」


    話落。


    靜竹全身僵硬,小臉兒通紅一片,她眨著雙眸,一時半會兒不知該說些什麽,離辰逸將他猶豫,變幻的表情如數看到眼底,嘲諷的冷笑:「囉嗦,不願意就滾開!」


    靜竹被他突如其來的臭脾氣嚇了一跳,一心想著討好他,連忙抓住他的手臂:「不,我願意,我願意,可是你為何偏要用這種法子來證明我對你的喜歡。」


    她的反駁讓離辰逸心情很不爽,很不高興,狠狠得甩開她的手臂,任性,狂妄:「對,這就是本王的方式,喜歡本王就得把自己獻給本王,就得讓本王睡。」


    露.骨直白的話讓靜竹的心驟然緊縮,小臉兒的紅暈始終下不去,他的魅力,他的氣質,他的非凡,他的一切一切都讓靜竹癡迷的緊。


    月光朦朧,細雨嘩嘩。


    靜竹心中鼓起了一股子強大的勇氣,她纖細的小手緩緩的附上了自己的紅裙,輕輕的,輕輕的扯開了腰封,腰封如落葉落在了地上,那紅裙如紅色的焰火順著靜竹的肩膀滑了下來,露出了白嫩的肩頭。


    離辰逸的深眸緊了緊,


    靜竹羞澀的環住他精壯的腰身:「辰逸……」


    那一聲『辰逸』縈繞在離辰逸的耳膜,心尖兒,他的頭腦有些恍惚,腦海裏浮出了煙妃的笑臉。


    「辰逸……」


    使勁的捉住靜竹的肩頭,拚命的搖晃著她:「你為何不是煙兒,你為何不是煙兒?」


    他的情緒愈發的激動,眼底淬滿了陰毒,那麽一瞬,他想禍害屬於離漾的所有妃子。


    眼前模糊一片,將靜竹的麵容和念清歌的麵容重疊到了一起。


    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報復感,嘴裏迷糊的呢喃:「你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我要毀了你。」


    說罷。


    離辰逸二話不說,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大掌探進靜竹公主的小.褲裏,修長的手指豪不溫柔的刺.了進去。


    「唔……」那淬不及防的疼痛讓靜竹窒息,她死死的咬著唇瓣兒。


    真的好痛。


    她的眼眶有些濕潤,他為何會選擇這種方式來羞.辱自己。


    離辰逸感覺到了手指的濕潤,有些驚醒,他瞪大雙眸看著靜竹。


    二人沉默不語。


    她柔軟的身子緩緩靠在他的懷裏:「沒事,是我自願的。」


    醉酒的暈眩感讓離辰逸閉緊了雙眸不知該說些什麽,他們二人就這樣靠在門框上。


    一言不發,整整*。


    *


    翌日清晨。


    公雞清脆的破曉聲乍響了整片天空。


    雨水過後的皇宮清新宜人,幹淨明亮,有一股子清香的氣息。


    琉璃殿的安靜僅僅存於一刻鍾的時辰。


    離漾和念清歌起的格外的早,德公公新拿來的龍袍讓念清歌體貼的更衣在身,金黃色的龍冠將他的麵容襯托的愈發英俊,渾身的王者氣息讓念清歌心動不已。


    「好好用膳,昨日聽你的婢女說你一天沒用膳,若再這樣朕就不來看你了。」離漾斥責的語氣蘊著一絲*溺,心疼,關心的味道,讓念清歌甜到了心裏。


    「臣妾遵命。」念清歌低笑。


    離漾揉了揉她柔順的髮絲,牽著她的小手同她一起走出了琉璃正殿。


    恰時。


    琉璃偏殿的門被打開,靜竹端著一個木盆走出來,碰上了念清歌和離漾。


    靜竹微微一愣,一拂身子:「皇上吉祥。」


    「恩。」離漾點點頭。


    二人的視線共同落在了琉璃偏殿裏,離辰逸的身影映入他們的眼底,念清歌有些驚愕,離漾的麵容隱著一抹複雜的笑意。


    靜竹的小臉兒一紅,端著木盆呆愣在那裏,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去打水。」


    「給三弟打水?」離漾忽而問道。


    靜竹更加羞澀了,點點頭,聲音細弱如蚊,臉上呈現著很少出現的小女人的羞怯感:「他昨晚喝多了。」


    說著,她想逃離,誰知離漾對昨晚的事十分感興趣,繼續追問:「三弟昨晚在你這兒睡的?」


    念清歌輕輕的捏緊了離漾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問了,因為靜竹的頭低的都要鑽進洞裏了。


    她點點頭迅速的跑開了。


    離漾爽朗的笑:「朕早就看出來靜竹公主的心思了。」


    念清歌苦澀的笑笑,心底說不出的滋味兒,好似有一個大石頭壓在了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血液凝固在身體裏,她隻覺得渾身僵硬冰冷。


    她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靜竹公主才貌雙全和他應該是絕配的。


    理應該祝福他們的吧。


    嗬——


    她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半晌。


    離辰逸一襲月白色的中衣倚靠在門框,麵容慵懶散漫,風.流.倜.儻的氣勢決然而出,他的聲音帶著沙啞,是那麽的魅惑,視線有意無意的自念清歌的身上掃過,落在她和離漾緊握的雙手上,心底一陣冷笑,而後視線正兒八經的落在了離漾身上:「臣弟參見皇上。」


    離漾點點頭,調侃道:「三弟昨晚睡的可好?」


    「非常好。」離辰逸故意抬高了聲音。


    靜竹端著木盆走來,聽到了這個答案,心中的幸福感油然而生,體貼的來到離辰逸身邊,聲音細軟溫柔:「王爺,淨麵吧。」


    「恩。」離辰逸不冷不熱的應著,而後繼續跟離漾說:「昨晚臣弟喝醉了,所以留宿在了公主這裏,不打擾婉嬪吧。」


    說到『婉嬪』二字的時候,大大方方,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念清歌的身上。


    被點到名的念清歌微微一愣,有些沒辦法無奈的抬眸,對上他深沉的雙眸,她侷促一笑:「不打擾。」


    離漾招唿著德公公:「德公公,一會兒吩咐禦膳房給王爺準備一碗解救的禦粥。」


    「多謝皇上。」離辰逸雙手抱拳。


    離漾勾唇一笑:「朕去上朝了,你身體不舒服今天不用上朝了,一會兒帶著公主去禦花園散散步吧。」


    「是。」離辰逸道。


    離漾親密的吻了吻念清歌的額頭,溫柔的附耳說了幾句便拂袖離開。


    她的額頭滾燙,下意識的去看離辰逸的表情,離漾一走,離辰逸的眼神愈發的大膽和狂妄,一瞬不瞬的盯著念清歌,她有些心虛地垂下了頭。


    「王爺去淨麵吧,妾身告退。」說著,念清歌轉身就要迴正殿。


    倏而。


    離辰逸大步流星的追上她:「念清歌……我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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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好壞,不過蚊子蠻喜歡,哈哈哈,花癡犯了。


    一些蚊寶說感情有些複雜,恩,的確是這樣的,蚊子會帶著大家慢慢濾清的。


    第一更送上,下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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