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以滿足你的願望。」他的話猶如水滴石穿滴滴落在念清歌的心頭,那一滴一滴的是那麽有穿透力,讓她耳膜發麻,心裏發脹,全身上下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她的睫毛像小天使的翅膀,緊張緩慢的揮動著,每眨一下都能在離漾的心底劃起一bobo深層的漣漪,他高大的身子遮擋了念清歌麵前的所有陽光,所有氧氣,被他逼到了狹小的角落裏,陽光的照耀下,念清歌肌膚上的細小絨毛都是那麽的清晰,她的臉蛋兒好似剝了殼的雞蛋,即使不施粉黛,也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不得不承認。


    在這一刻,離漾為她心動。


    離漾那滾燙的肌膚緊緊的貼著她單薄的紗衣,念清歌的小手縮在了離漾的結實的胸膛上,他雖然很瘦,但是很健碩,肌膚的紋理和質感也特別的好,暖暖的,燙燙的,像一個暖爐。


    冬天下雪的時候,可以抱著他取暖。


    念清歌心裏暗自思忖,她那變幻的眸光映入到離漾的深眸裏。


    「在想什麽?」離漾抓住她的小拳頭,鋪平,讓她的手心緊緊的貼著自己心髒的部位。


    念清歌的手心隻覺得一陣酥麻。


    據說,一個男子願意將你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就代表把你放在心上了。


    是這樣的嗎?


    冰涼的手指緊握,念清歌猛然迴神,才發現離漾眼底的情yu更甚:「皇上,你想幹什麽?」


    指尖髮絲,情生意動。


    她凸顯的美人際蘊了一抹薄薄的細密的汗珠。


    抬手。


    替她拭掉,距離之近,離漾沉凝的聲音在她耳畔幽幽響起:「幹你一直想幹的事情。」


    「.......」


    她想幹的事情?


    陡然間茅塞頓開,念清歌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了,都怪自己方才說了那番不該說的話,好像是在抱怨他沒有臨.幸自己似的。


    「我沒有。」念清歌趕快否認掉,小臉兒滾燙滾燙的,這哪像是一個大家閨秀說出來的話:「大白天的你不許胡來。」


    「那你是想讓朕晚上翻你牌子?」離漾湊近她。


    念清歌咬了咬唇瓣兒:「你......我沒有那個意思,白天晚上都不行。」


    「你這是抗旨。」離漾又端起了皇帝架子:「朕第一次被一個妃子拒絕,念清歌你膽子不小。」


    「皇上恕罪。」念清歌想跪下,離漾的大掌牢牢的壓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行禮,她隻好定定的望著離漾變幻莫測的俊顏解釋:「隻是這是白天,臣妾有些不習慣。」


    話落。


    離漾大步來到閣窗前,大掌一揮,將厚重的紗幔全部落下,內殿一瞬間暗了下來,陽光的光暈被阻擋在外,離漾重新迴來,手臂撐在念清歌的頭頂上方:「現在就是黑天了。」


    念清歌真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把紗幔落下就是天黑了?


    他怎麽不說閉上眼睛就是天黑呢。


    後背一緊,整個人跌到了離漾的懷裏,他寬厚的大掌摩挲著她長裙的腰封:「你真是個倔強的小貓,朕可以容忍你這一次,但下一次絕不會容忍你。」


    這話,他是認真的。


    認真到可以一點情麵也不講。


    他的手掌滾燙,鑽進了她的裙擺,隔著絲質的肚.兜摸著她的渾.圓,耳邊響著的是他羞.人的話語:「怎麽辦?你有時讓朕愛不釋手,朕真後悔為何當初沒早一些臨.幸你,不但委屈了朕,還讓朕的婉兒等著急了。」


    「我才不著急。」念清歌反駁。


    離漾壞壞一笑:「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他已經不僅僅隻滿足與撫摸她的渾.圓,他不吻她,定定的凝著她不停變幻的表情,他享受這種讓念清歌從火爆小辣椒變成溫順小白菜的感覺。


    他垂下首,冰涼的薄唇吻著她誘.人的精緻的鎖骨,大掌緩緩從上麵油走到裙擺下,摸到了她的小.褲,未等念清歌加以阻攔,離漾的手指迅速的滑了進去,摸向她神秘的花園,他並沒有刺進去,隻是在旁邊貪婪的摸索著。


    他第一次這麽有耐心。


    平日裏,臨.幸妃嬪他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去取.悅,他都是簡單粗暴,目的性強,但是麵對念清歌,他卻一次次失魂落魄,他經常問自己這種不得控製的感覺是什麽。


    他安慰自己這隻是對她的身體迷戀。


    因為她當初以一種神秘的方式勾.引了他。


    念清歌的雙.腿夾緊,隻覺得電流過到了全身,額頭上迅速出了一層薄汗,全身都緊繃在一起,小手死死的抓著離漾的肌膚,她咬著唇,那種刺.激的感覺想讓她叫出來。


    「婉兒,你抓疼朕了。」離漾眉頭緊蹙,她的小貓爪子就那樣摳在他的肌膚上。


    念清歌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急忙縮迴手,離漾迅速的含住她作惡的手指,含糊不清情.yu滿.漲:「我們去塌上。」


    她隻覺得暈乎乎的,全身好癢好癢,隻能隨著他的聲音*的點著頭。


    將她打橫抱起,龍步邁起,著急的朝軟榻那走去。


    香儂軟帳,離漾將她的裙衫褪盡。


    恰時。


    德公公尷尬急促的聲音在殿外響起:「皇上,離王爺迴來了。」


    離漾怔愣一下,離辰逸不是明日才迴京,怎的提前迴來了。


    一句話如一盆冷水澆透了念清歌,她趴在離漾胸膛上的小手緩緩垂下。


    他迴來了,他迴來了。


    「朕晚上再來。」離漾將她的衣衫蓋好,從她身上下來,因龍袍已經染上贓物,離漾隻將月白色的中衣穿上,套上龍靴朝殿外走去。


    德公公見他這一身行頭,自然明白方才內殿發生了什麽,一拂身子:「皇上,奴才去玄鳴殿為您拿一件新的龍袍吧。」


    「恩。」離漾整理了下龍冠,徑直坐在正廳的木椅上:「讓離王爺進來吧。」


    「是。」德公公道,向離辰逸報備之後就匆匆迴玄鳴殿給離漾取龍袍了。


    和煦的陽光將一抹深紫色的健碩身影籠罩在琉璃殿的門口,他款款風步,帶著身上獨有的沉香味道,臉上散發著陽光的邪魅笑容,這些是他獨屬的標緻:「臣弟參見皇兄,皇兄萬歲。」


    「臣弟請起。」


    話落。


    身後響起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啊——流.氓,你們中原的人怎麽個個都這麽流.氓。」


    迴眸。


    靜竹公主捂著眼睛,露著四個手指縫去看高處坐著的風華絕代的離漾。


    「大膽!」離辰逸聲音略沉且嚴肅:「膽敢謾罵皇上,還不跪下認罪!」


    「他......他是皇上?」靜竹公主呆愣在原地。


    「跪下。」離辰逸一腳踹在她的腿窩處,條件反射的靜竹跪倒在地:「邊疆公主靜竹拜見皇上。」


    話落。


    未等離漾說話便自行起身。


    離辰逸瞪了她一眼:「沒規矩!」


    靜竹纏在離辰逸的手臂上:「我就是一邊疆客人,要什麽規矩啊,誒?這是哪兒啊,還挺清雅的。」


    「哎呦,你還用清雅這個詞兒呢。」離辰逸諷刺道:「本王還以為你就會威脅人的罵罵咧咧的呢。」


    「去死。」靜竹毫不避諱,視線卻一直不敢落在離漾身上,隻好躲在離辰逸旁邊故作和他說話來躲避尷尬的感覺。


    離漾的視線落在這個刁蠻公主的身上,將她粗粗的打量了一圈。


    太瘋,太野。


    這是他的第一印象。


    也看出了靜竹公主的尷尬,沉凝道:「你去內殿找婉昭儀吧。」


    靜竹微微一愣,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說我嗎?」


    離漾不語,離辰逸推推她:「笨啊,不是說你難道還是說本王?」


    「哦。」靜竹應了一聲,沛柔有眼色的引領她:「公主請隨我來。」


    兩抹倩影消失後。


    離辰逸的視線才正兒八經的落在離漾身上,他一襲月白色的中衣,衣襟那裏鬆鬆垮垮,露出紋理分明的肌膚,還有些汗珠,看他如此淩亂,想來是方才和她溫存吧。


    想到這裏,離辰逸的心口窩劃過一抹苦澀。


    嘴角卻依然勾著那麽邪魅的笑容,所謂的口不對心大抵是如此吧。


    「皇兄,方才那是邊疆的靜竹公主,還勞煩皇兄為她安排一個住處。」離辰逸雙手抱拳道:「邊疆王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但若是靜竹公主在半年之內尋不到好良婿的話,邊疆王依然會繳納稅銀,隻是還是希望皇兄能夠為公主尋一佳人。」


    離漾麵有慵懶,眼底是那不滿足的情yu,離辰逸知道自己耽誤了他的『好事』,但並沒有因此而愧疚,反倒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心理。


    「恩。」離漾斟酌道:「朕會酌情考慮。」


    「多謝皇兄。」


    殿內。


    靜竹公主入了內殿後把念清歌著實嚇了一條,因為她正著著肚.兜去拿長裙,陌生人的突然造訪讓她下意識的用錦被捂住自己的胸口:「你......你是誰?」


    沛柔緊跟著進來,解釋道:「迴小主,她是邊疆的公主,是離王爺帶迴來的,皇上和離王爺在殿外談事,所以皇上讓公主來內殿呆一會兒。」


    再說到『離王爺』三個字時,明顯能感覺到念清歌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瞳孔緊縮,臉色慘白。


    靜竹將她變幻的麵部表情全部收入眼底,疑惑的打量著這個貌美動人的人兒。


    「好,我知道了。」念清歌點點頭:「你下去吧。」


    「是,小主。」沛柔退下。


    她豪邁的掃視了一圈溫馨的屋子,將卷在腰封上的鞭子拿出來,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打在自己的手心裏。


    念清歌警惕的問:「你要幹什麽?」


    「你怕了?」靜竹俏皮的問,而後,將鞭子迅速的伸出,變成了一條靈活自如的蛇,將遠處掛在一邊的幹淨長裙用鞭子卷下來,靜竹一步步朝她走去,將鞭子遞到她麵前:「你是不是要拿這個?」


    將長裙從鞭子上取下來,靜竹識趣的轉過身去,待念清歌換好長裙繞到靜竹麵前:「多謝公主。」


    「謝我幹什麽?」靜竹拍拍胸脯:「舉手之勞而已嘛。」


    念清歌柔柔一笑:「公主隨便做,一會兒皇上和離王爺談完事情自會來尋你。」


    靜竹大咧咧的坐下,摸了摸妝奩上簡單的首飾,忽然迴頭問她:「喂,你和離王爺是什麽關係啊?」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念清歌微微一愣,臉色有些不自然,她慌亂的去疊軟榻上的錦被,背對著靜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自然而放鬆:「公主不要亂說,我是皇上的妃子,離王爺是皇上的三弟,能有什麽關係。」


    「且。」靜竹撇撇嘴:「本公主才不信呢。」


    「你——」念清歌轉過身,臉上掛著溫怒:「公主若再這般口不擇言就出去。」


    靜竹『噌』的跳到念清歌麵前,認真的觀察著她的表情:「呀,你生氣了,越是生氣可越是說明你心虛。」


    「出去!」念清歌再次厲喝。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嘛。」靜竹重新坐下,翹著二郎腿:「我還挺喜歡你的性子的。」


    聞言。


    念清歌苦澀一笑:「我這性子公主有什麽好喜歡的。」


    靜竹敲了敲額頭,認真的說:「總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


    「公主慢坐,我出去看看。」念清歌繞過這個話題,才想出外殿,沛柔便走進來:「小主,公主,皇上請你們出去。」


    靜竹人未到聲音到,嘰嘰喳喳的像個小鳥兒,讓離辰逸頭疼不已:「你能不能一本正經的,這是皇宮,不是你們邊疆,我告訴你,你在這樣,你就滾迴邊疆去,別跟這兒禍害我們中原的好男兒。」


    果不其然。


    離辰逸的一句話把靜竹訓的服服帖帖的,她立刻化身成小綿羊,乖乖的站在離辰逸的身後。


    「見過離王爺。」念清歌清韻的聲音響起。


    那一字一句都扣在他的心頭,在邊疆的時候,他多少次在夢中迴想過這種聲音,但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他曾著急的在夢中尋找過,但是卻始終找不到。


    他以為他再也聽不到這令他心安的聲音了。


    今天。


    哦不。


    就在方才。


    那聲音如一捧甘泉,滋潤了他幹枯的心扉,餘音繚繞,他久久不能迴神,緩緩迴過頭,那熟悉的麵容映入他的眼簾。


    一襲寡淡的素裙穿在她身上依然將她清麗脫俗的氣質襯托的愈發完美,那張精緻的臉蛋兒蘊著一抹紅暈,那雙眼睛依舊如寶石般耀眼,她總是喜歡咬著下嘴唇,總是喜歡躲避他的眼神。


    靜竹偷偷的在他們二人之間來迴的打量,偷偷的背後掐了一下離辰逸,離辰逸迴過神來,招牌的笑容再現:「見過婉昭儀。」


    德公公早已將龍袍送來,所以離漾衣冠整齊,恢復了朝氣的帝王之氣,他宣告主權似的握住念清歌的手,略有深意的話脫口而出:「你們也不是第一日認識了,何必這麽拘謹。」


    念清歌微微一愣,全身僵硬,小手冰涼。


    離辰逸麵不改色,神色散漫:「皇兄說的極是,婉昭儀未免太生分了。」而後,自覺跳過這個話題:「不知皇兄想將靜竹公主安排在哪處宮殿?」


    「朕打算......」離漾的話還未出口,便被刁蠻的靜竹公主搶了過去:「我要住在這琉璃殿。」


    「......」


    眾人錯愕。


    念清歌一拂身子:「公主,皇上自有好的地方安排給公主,公主若住在這裏,害怕怠慢了公主。」


    「不要,我不需要你們照顧,你也不用擔心怠慢我,我不想一個人住,我就想在這裏住。」靜竹任性的說,見離漾和離辰逸臉上掛著『不同意』三字,連忙給自己找由頭:「本公主也就在這裏呆上幾日,我想住哪兒你們也攔著。」


    說著,靜竹指了指外麵:「方才我進來的時候看到好像旁邊還有一個空殿,本公主就住在那了。」


    來者是客,離漾見她如此呱躁不免心煩,揮揮手掌:「罷了,就住著吧,婉兒,你不介意吧。」


    念清歌溫婉一笑:「臣妾不介意。」


    「太好了。」靜竹喜笑顏開。


    離漾還要處理朝政的事,處理完靜竹公主的事便迴了玄朝殿,留下離辰逸讓他幫助靜竹整理一下。


    琉璃殿有一個正殿,有一個偏殿。


    偏殿雖然小,但也算是整齊幹淨,不一會兒的功夫,宮人們便將偏殿打掃的一塵不染,靜竹將宮人們屏退後,滿意的望著這屋子,就差拍手叫好了。


    離辰逸倚在門框上,嚴肅的望著她興奮的表情,聲音忽而陰沉:「靜竹,你想幹什麽?在邊疆胡鬧可以,別在皇宮胡鬧!」


    「我可沒胡鬧。」靜竹正在拿一個雞毛撣子去擦拭那花瓶兒,聽到他訓斥自己,停下手裏的動作,壞壞一笑:「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


    靜竹是個鬼機靈,離辰逸上前抓住她的手臂,聲音有些大,態度有些強硬:「你什麽意思?」


    「痛痛痛。」靜竹擰著秀眉:「你放開我就說。」


    離辰逸沒好氣的甩開她:「講!不過你最好不要跟我甩嘴皮子,不要把本王的耐心用光,否則,我跟你不客氣!」


    靜竹撇撇嘴,揉了揉發痛的手腕:「且,我住在這裏還不是便宜了你,這樣一來,你不就有藉口經常來看望婉昭儀了。」


    話落。


    離辰逸的雙眸似火,再一次箍住靜竹的手腕,麵容陰沉:「是誰讓你瞎說的!」


    「我......我沒瞎說。」靜竹第一次見離辰逸動怒,著實有些害怕了,屏住唿吸,怯怯的說:「我自己看到的,方才在內殿,一提你的名字,那個婉昭儀的臉色都變了。」


    他麵容如潮漲潮退,那雙深眸蘊著一抹複雜的情愫,緩緩鬆開靜竹的手腕:「她臉色變了?是因為本王?她是希望本王迴來還是不希望本王迴來?」


    他的碎言碎語被靜竹聽了去,低低的嘆了一口氣:「應該是希望你迴來的吧。」


    離辰逸半晌不語,望著離他一步之遙的正殿,眉頭緊鎖。


    「且,她不是皇上的妃子麽,怎麽還這樣?真噁心。」靜竹自言自語。


    「你給本王閉嘴!」離辰逸忽而暴躁起來:「你若在把那些骯髒不堪的詞兒放在她身上,本王就殺了你,本王絕不是說笑!」


    說罷。


    拂袖離去。


    「小主那便是離王爺啊?」沛柔逆光而站,正勤懇的為念清歌扒著堅果。


    念清歌腦袋空白一片,他臨走前留下的紙條裏的內容還深深的印刻在她心底,見沛柔同她說話,隻好敷衍的答了一聲:「恩。」


    「離王爺長得可真英俊。」沛柔花癡的說。


    「恩。」念清歌淡淡道。


    「小主,你以前就和離王爺認識嗎?」沛柔疑惑的問。


    念清歌微微一愣,違心的迴答:「.......不認識。」


    「是嗎?看那樣子,奴婢以為小主和王爺很熟悉呢。」沛柔將剝好的堅果遞給念清歌:「小主,你吃吧。」


    「我不想吃。」念清歌推開她的手。


    倏而,


    鸚鵡尖細的聲音興奮的叫喚起來:「王爺,王爺,王爺。」


    視線落在掛在屋頂上方的鸚鵡,念清歌緊張道:「不許亂叫。」


    「它沒有亂叫。」離辰逸的聲線有些冰涼,雙腳踏進來,望了一眼鸚鵡,又將視線落在有些尷尬的念清歌身上:「正是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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