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覓子信幾個人當年迴到境淩山之後,蔣清因為渾身散發的草藥氣味時不時會受到仙劍宗弟子的嘲弄。


    當時的仙劍宗弟子尊重覓子信這位師叔是一迴事,看不起蔣清這種不會法術的弟子又是另外一迴事。


    境淩山本來就是以實力為上的地方,像蔣清這種連一點法術都沒有還周身散發異味的人,定是受到歧視的。


    覓子信迴到境淩山安頓好蔣清之後,就去煉藥了。


    所以蔣清一些受欺負的事情覓子信縱然知道,他也沒有空擋去阻止。如果上仇山去幫蔣清,隻怕仇山能瞬間沒了。


    好在蔣清不是那種甘願受別人欺負的人,他仗著自己頭殼硬,誰要是欺負他,他蔣清就那頭當榔頭敲死對方。


    榆木腦袋的外號那時候也就有了。


    蔣清因為受到覓子信的冷落,雖然他清楚覓子信隻是太忙,但是他還是免不得懷疑覓子信是不是會像那些人一樣讓自己吃些奇奇怪怪的藥。


    之前的家夥,不管什麽草藥還是丹藥,都會讓蔣清還有其他的藥人嚐試服用。


    自然蔣清也是見識到一些同伴因為藥力的強大而變化或者滅亡。


    他好不容易逃出來,不想再迴到那種時候了……


    蔣清透過淩藥閣的窗子偷偷的觀察過覓子信煉藥。


    他親眼見到覓子信親自試藥,其中還有一些有毒的藥草。


    為什麽?明明這裏就有個現成的藥人。為何還用自己的身體試藥呢……


    蔣清不理解,他迷惑的往自己的房間走,接著他就見到了此時迷路的仇山。


    蔣清也是服氣,這個人隻要一走動,就絕對會迷路。路癡哪有這麽嚴重的……


    他見到仇山懷裏還有一些仙草,看來是要送到淩藥閣的。


    覓子信真是心大,讓仇山去拿這些仙草……


    實際上覓子信知道如果蔣清見到迷路的仇山一定會幫著他迴來的。所以提前幾天就去讓仇山去拿仙草了。


    最終,如覓子信所想的,蔣清帶著仇山來到了淩藥閣。


    看著覓子信親自試藥忙裏忙外的蔣清更加難以理解了。


    “為什麽呢?”


    蔣清的話讓覓子信一頓,他轉頭看向蔣清。


    “你指什麽?”


    “你明明知道,我是藥人!”


    “嗯,是這樣沒錯,然後呢?”


    “然後??哈?”


    見蔣清滿臉的疑惑,覓子信也隻能輕鬆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是藥人,但是藥人也是人,在我這裏又不分等級。你開心樂意就好,我也不能去逼迫你。”


    “你……你不必這麽對我好……”蔣清有些不好意思,覓子信的溫柔讓蔣清十分不適應。他和之前蔣清遇到的人都不一樣。


    覓子信過去摸了摸蔣清的頭,隨便用治愈術稍微至於了一下蔣清頭上的傷。


    “這些日子讓你也受了一些苦了,是我沒有盡到責任。這個是給你的。”


    覓子信將仇山帶來的仙草和他煉出的藥結合,很快形成一顆紅色的丹藥。


    蔣清抱著懷疑從覓子信手裏接過來了那一顆丹藥。


    他因為是藥人,對一些丹藥的成分還是比較了解的。但是覓子信的丹藥他卻感覺不出來。


    他又看了一眼覓子信,他覺得這個人不像那些人,又懷疑覓子信是隱藏的完美。蔣清越來越迷茫。


    不管了,隻要服下這兒一顆丹藥就能明白,這個人是好的還是壞的!


    蔣清直接將丹藥服下,差一點噎到,仇山倒是知道給蔣清遞水。


    蔣清也便有驚無險的將丹藥服下去了。


    這一顆丹藥吃起來沒有感覺,蔣清也感覺不到那種吃了丹藥的痛苦。


    這到底是……


    過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蔣清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周身的草藥味淡下去了。


    原來他……


    “看來很成功……”覓子信迴頭也便迅速的煉化了好幾顆出來。他將丹藥裝在藥瓶中交給了蔣清。


    “每天吃一顆,我想不久之後,你周圍的藥草味道就會消失了。”


    覓子信溫柔的對蔣清一笑。


    蔣清心中一時間也暖洋洋的,他接著又注意到覓子信的手指頭有些發黑。


    蔣清明白,這是覓子信嚐的那些毒草淤積下來影響的。


    他接過藥瓶後就把頭低了下來。


    覓子信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傷害到他了,覓子信靠近蔣清彎腰想看看他。


    這時候蔣清猛的撲到覓子信的懷裏。


    “謝謝你……”


    “哈……你沒事就好。不用客氣,以後就在仙藥宗好好的生活下去吧。”


    “嗯……”


    再之後蔣清越來越變得開朗了,又過了幾年,顧愁眠也進入了仙藥宗。


    對於蔣清來說,仙藥宗的人就是他的家人,永遠不能分割的家人。


    因為自己是藥人,並且是成功活下來的藥人,所以要盡自己所能,不能讓自己的家人有危險。


    之後覓子信新煉化的丹藥,蔣清都會幫忙嚐試,自然這是他自願的,他也請求覓子信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師弟他們。


    ————


    “原來是這樣……藥人被用來煉藥和試藥。但成功活下來的藥人應該也不隻有二師兄。”雲其深想起之前關於古傲國的那些藥人。他們也是同一類的嗎……


    “這個,我偶然的時候聽蔣清提及過。活下來的藥人自然不隻有蔣清一個人,但還有幾個就連蔣清也不清楚。當時候就他從藥人販子手裏跑出來。


    說起來,我記得蔣清有一段時間很是懼怕去仙劍宗送藥。”覓子信突然想起來,他迴憶當時蔣清一副驚恐的樣子將自己關在房門裏。


    “聽師傅這麽一說,二師兄確實有那麽一段日子。我記得那是在仙法會期間的時候,當時乘韻道長新收了一個徒弟。”顧愁眠也也一旁幫著迴憶。


    雲其深比較在意,那個整天笑哈哈的乘韻道長還能收到徒弟?這麽一想當初那一場迷霧比試乘韻殿隻來了幾個普通弟子。


    “我記得那個徒弟的名字叫做付鶇梟吧,他整天說麻煩。我也是印象深刻。”覓子信說完名字也想起了當初蔣清陪著自己去乘韻殿送藥之後,蔣清就成了那樣子。


    再之後付鶇梟去執行任務就一直沒有迴來境淩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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