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因為深淵的事情對人們的內心都造成的很大的影響。


    有些人因為漩渦的崩壞而粉身碎骨,輕點的或是失蹤。


    人們短暫時間內還是無法接受這些,雖然那種被完全包圍的黑暗解除了。


    但是還是有一些心理比較弱的人無法走出來。


    他們開始懼怕黑暗,一到夜晚便會瘋狂的用蠟燭照亮周圍,一點影子都不能見。


    但是可想而知有實體的地方就有影子,這種躲避是無法成功了。


    白天的他們從來不會低頭看向自己的影子。


    這種病被稱作深淵後遺症,得病的大多都是無法接受親人死亡和當時所有一切變成黑色的死亡壓迫。


    人們多多少少對深淵的事情還存在畏懼。


    目前這種病患不論是在常人還是魔人甚至是妖族鬼族都大多數存在著。


    “這些病患確實是最先要安頓的,不如在疆邦每個地區安置一些心理諮詢啥的,每家挨家慰問,將那些嚴重的患者聚集起來做心理輔導。”


    雲其深這麽計劃著,他的想法不錯,但是目前的疆邦沒有什麽人會什麽心理輔導。


    時間上不是能快速解決的,再說這些患者沒有多餘的時間拖延。


    拖延時間越長,他們的深淵後遺症就會越嚴重。


    “用窺心之術也許可以緩解一部分人的心理恐懼。但是相對的這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麻煩事。”塔圖姆在一旁解說,“疆邦如今多多少少也分布著三十幾個部族,有窺心之術能力的除了魔君你就隻有臣下個徠阿魔將了。


    就算我們三人有天大的實力,這樣的情況也是會虛脫的。窺心之術雖然厲害但是它的弊端也跟著有很多。一旦被施展法術的人一多,那每個人得到的治療就會減少。”


    “你說這樣如何……”雲其深又想到了一種解決辦法。


    “魔君還有什麽主意嗎?”仇相在一邊疑問。


    “我們在治療一部分人的時候可以用窺心之術傳輸給他們如何緩解心理壓力的方法,讓他們再去幫助其他人。雖然不能百分百成效,但是也是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法。至於心理輔導的事情我對這些也算了解一些,那之後準備好我在告訴各位。


    還請各位魔將先安頓一下自己手中的魔兵,明日我就會準備好,給各位答複。”


    “魔君心係子民,我們魔人定世世代代跟隨您。”仇相朝著雲其深行了禮。


    會議結束了,雲其深留下了仇相商量事情。


    “你說斬魂兮?魔君是如何知道他的?”


    仇相在雲其深口中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很是驚訝。


    “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之後再同你講述。師父她說過斬魂兮似乎記過一本筆記,仇魔長使您是斬魂兮的摯友,我想您大概會知道那筆記的下落。”


    “筆記……說起來臣下確實見過他在調查一些事情,也確實見過他在寫什麽東西。


    隻是至於斬魂兮他會吧筆記藏在哪裏,這個臣下確實不清楚。


    臣下記得他臨終前托付臣下照顧好芸樺。臣下更是盡力而為。”


    “是這樣啊……”雲其深有點失望,他接著思考,“那仇魔長使還記不記得斬魂兮他一般在什麽地方寫東西?”


    “臣下記得是在聖女閣,也就是現在的聖子閣。當初芸樺還是聖女,斬魂兮那時候也總是去看她。”


    仇魔長使將能迴憶的都說了,雲其深點了點頭揮別的仇相。


    聖子閣……也就是瀧千夜的房間吧……


    雲其深更是趕快的趕去聖子閣找筆記。


    途中雲其深撞見了正在王城中小心翼翼遊覽的希濃。


    希濃不知什麽時候換上了一身紅衣。


    魔王城的舞姬都比較熱情,徠阿看習慣了瀧芸樺,這輩子也不想和什麽女人扯上關係,他便叫個一個舞姬來帶著希濃四處走走。


    開始希濃有些畏懼,後來她也就小心翼翼的接受了。


    舞姬帶著希濃先洗個澡換上了一件疆邦特有的紅色衣服。


    “說起來這種衣服以前魔君也穿過哦~魔君他跳起舞來比我們這群舞姬可美麗多了。”


    那舞姬一邊幫著希濃換衣服一邊就開始說當初雲其深跳舞的事情。


    “你口中的魔君是……”


    “就是現在的魔君雲其深啊,別看魔君平常時候臉兇兇的,他對我們這些臣下都非常關心。


    另外一麵的魔君就連舞蹈都是跳的美豔絕倫呢。這讓我們舞姬都十分羨慕呢。”


    聽著舞姬的讚揚,希濃也好奇起來雲其深是怎麽跳舞的。


    這不正巧在遊覽的時候兩個人又撞上了。


    雲其深此時穿著魔君那種莊嚴霸氣的衣服,一身黑色在希濃的眼中就是光明的象征。


    在雲其深看來那些深淵後遺症患者畏懼黑暗和希濃畏懼外麵和白色是同樣的道理,他們身邊隻是缺少了一種陪伴。


    “那個……”希濃開口。


    雲其深雖然著急但是還是很有耐心的麵對希濃。


    “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說,我說了會好好保護你,所以你也不必畏懼。”


    “那個……我……聽人說你會跳舞……”


    希濃的話精準踩雷,但是雲其深不能在希濃麵前生氣。


    他明白這又不是希濃的錯,她說的也是事實。隻是這輩子他雲其深再也不會女裝跳舞了!


    “我想看。”希濃接著又開口,都沒讓雲其深找借口。


    “這兒……等時間空閑下來再說吧,我還有事要忙,你要不要一起來幫我?”


    雲其深機靈轉開話題。


    希濃點了點頭也便跟著雲其深去了聖子閣。


    這是雲其深第二次來聖子閣,第一次隻是為了拿衣服也沒心思四處看。


    “這兒畫的是你嗎?”


    希濃一進來就看見不遠處掛著一張畫,上麵畫著雲其深的樣子。


    畫上的雲其深倚在石桌上熟睡,手裏還拿著白玉酒壺。


    雖然畫上的是自己的模樣,但雲其深很清楚,這個他不是現在的他。


    瀧千夜的溫柔從一開始就不屬於他,雲其深也知道,後來的瀧千夜接受了那一切也是真心想交朋友的。


    雲其深將頭轉過去不再看那副畫,接著便在房間裏尋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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