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你老人家什麽時候這麽明白事理了,你咋不繼續裝做聽不懂!


    他沒了笑意,我還偏要扯上狗腿的笑:“不是,陛下,這孩子小,得一日多餐,太醫都是這麽說的!”


    方禦璟卻是沉下臉:“太醫說孩子晚上是子時才進食。”


    ……


    ……


    ……


    我感覺我的頭頂上麵出現了一排排的省略號。。。


    媽蛋!


    你特麽比勞資還清楚,勞資還能說什麽?!


    “嗬嗬,我真的還不知道什麽時辰喂孩子。”我嗬嗬你方禦璟一臉。


    最後我坐在床邊上,靠著床旁雕木,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盹。


    像是睡著了又想沒睡著一樣,等我察覺有人拍我臉的時候,我睜開眼睛卻是睡在了床上的。


    揉了揉眼睛,有點小迷離,剛好看見方禦璟怔了一下,用沒睡醒的嗓音糯糯的問道:“怎麽了?”


    方禦璟又愣了一下,估計是沒見過我剛睡醒的樣子,有點不自在吧,卻是很快的恢複了正常,道:“子時了。”


    “啊……?”我張著嘴巴,隨後視線下移,看到方禦璟懷裏麵的子君,我默默的把嘴巴給閉上了。


    陛下,你不會以為你真的是枚鬧鍾吧!


    方禦璟把孩子放到了我的懷中,把床的帳子給放了下來,而後走出了珠簾之外,我低頭看著轉著骨碌碌大眼睛的子君,搖著頭歎了一口氣,都說女兒才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但我怎麽感覺方禦璟上輩子是個走*的呀?


    第34章 真有一手


    我和子君睡在大床上,而方禦璟自然是睡在他原來的小塌上,殿裏麵溫暖


    如春,絲毫不用擔心方禦璟會著涼。


    睡醒的時候,方禦璟還在外麵,我就奇了怪了,不用早朝嗎?


    小心翼翼的給小包子掖了被子,因著方才小包子餓了,醒過了一次,現在睡得格外的香甜。


    我把披風披上,誇下了床,走到了雕有精致魚鳥木紋的木屏外,看向半臥在軟塌上看著書,未束起的頭發隨意的散在肩上,有幾根發絲更是半掩住了眉眼,多出了幾分如畫的模糊感。


    我似乎明白了什麽叫美男如江山,江山秀美如畫。


    我從來不懷疑方禦璟的美色能迷惑住我,畢竟方禦璟的美色不僅表現在臉上,我視線從方禦璟的臉移到了以下。


    收迴了視線,不敢看得太放肆,就怕方禦璟又給小鞋我穿。


    見方禦璟在看書,我脖子伸長了,看到不是以前我收藏的那些書,我就放心了,現在每次看見方禦璟在我這拿著書看,我都莫名的感覺到腚疼。


    我問:“陛下,已經五更天了,不上早朝嗎?”


    方禦璟的視線依然在書籍上,翻了一頁紙,道:“今日風雪大,便給大臣們放了一天假。”


    ……你給大臣們放了一天假,倒也給哀家我放一天假成不?


    冬日晝短夜長,五更天,天還是完全黑的,方禦璟待了一會,把整本書看完了,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把雙腳垂了下來,看了我一眼。


    我……


    這眼神是讓她給他穿鞋子是吧!


    臉上沒有半分的嫌棄,蹲了下來,正拿起了方禦璟的長靴,方禦璟頓了一下:“你做什麽?”


    我抬起了頭,用著懷疑的語氣問道:“陛下不是讓我給你更衣嗎?”


    我以為是這個意思呀!


    而且你還表現得如此的明顯!


    方禦璟把手上的鞋子拿了過去,自己套到了自己的腳上,道:“朕是想說,朕今晚還會過來。”


    ……


    今晚還過來?


    我默默的看向我的大床,好吧,又迴到了懷孕前那段日子了,哀家我的心有點塞。


    這塞的不是別的,而是明明有個秀色可餐的美男和你睡在同一屋簷下,但你不僅不能撩,就是多看幾眼都不行,這心怎麽能不塞!


    以前方禦璟是為了我肚子過來的,現在方禦璟是為從我肚子裏麵掉出來的這快肉而過來的!


    趁著天色還黑,方禦璟便走了,我真懷疑方禦璟是不是知道有什麽暗道,這一年了,就沒有被逮到過一次,是這皇宮的防禦太低了還是方禦璟的輕功太厲害了?


    東疆的拓跋元烈在月前就被召迴了東疆,我也成功的每次都躲過了他各種要見我的理由。


    前段時間我的理由是哀家思念成疾,不便見外人,但我天天還是把大臣們的妻兒給請進了皇宮來。


    拓跋元烈也拿我沒辦法,加上前有方禦璟這堵牆,拓跋元烈想見我,一個字,難。


    而那隻草原雕,無論馴獸師怎麽訓它,依然是沒有被馴服,然而到了方禦璟的手上,等我再見到這隻鷹的時候,在方禦璟的跟前就和一隻汪汪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真的是說得不錯不錯的,但這鷹是隻畜生,那方禦璟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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