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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會就是關鍵!


    而眼前就是多年等來的良機,難道放棄嗎?


    沈碧青想到此,隻覺得胸中血氣翻騰,當即忙迴道:“蘭姐姐,多謝你想著我,不管是什麽困難我也要去試試,人活著總得有點心氣,我總不能因為這樣擔憂那樣擔憂就什麽也不敢!”


    蘭芝琴聞言嘴角不由笑了,從內心散發出來的笑意:自己結交夏縕婧是對的,她果然步步猜對。


    便忙拉了沈碧青的手說道:“哎呀沈妹妹果然是個有擔當的人,我沒有看錯你呢!我今晚就去鴻禧院太福晉那裏去,不,我等一下就去!”


    她突然想起夏縕婧所囑托的:“蘭姐姐,以金婈的心機必然也會想到重新安排人選,你一切要從速,不可拖延延誤了時機,若是金婈搶先去了,太福晉又不好不答應,你再去就無益了,那咱們這一局就算是穩輸了。”


    沈碧青連忙點頭道:“一切就拜托蘭姐姐了!”


    說是請來吃早膳,眼前的粥點早就涼了,卻半筷子也沒有動過。


    現在都已經商談好了,才發覺早起到如今肚子還餓著。


    便要寶環去叫人再熱過端來,兩人匆忙吃了,沈碧青喚來茜草迴沉香院,蘭芝琴喚寶環說,立刻去鴻禧院,不得有半刻拖延。


    寶環聞言忙備好出門衣物,給蘭芝琴換上,便出了望華院,直奔鴻禧院。


    這趟行程之倉促,讓鴻禧院的丫鬟有些吃驚與意外。


    從來就幾乎沒有一早過來的,即使請安那也是早膳過後,都怕叨擾了太福晉吃飯。現在太福晉正進食,急火火來做什麽!


    不過來人是蘭福晉,丫鬟們雖然不以為然,也不會太造次,有人進去通報,裏麵傳下來說是等一會,還在早膳。


    無奈之下,蘭芝琴隻好在院子裏踱步,心內像十萬隻螞蟻在爬。


    怎麽辦?在這裏等?如果金婈這時候也來了,一定會占上風,自己哪裏有開口之機,雖然心裏是一百個恨金婈,但是蘭芝琴並不想當麵得罪金婈。


    可望望廊上,一點動靜也沒有,完全沒有撤飯桌的跡象。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真是左右為難躊躇不前。


    這時隻見寶環湊過來悄悄說道:“福晉,我在院門外看到金大福晉在湖那邊走著,不曉得是不是來這裏。”


    不能再等了,就算豁出去這件事也不能弄砸,夏縕婧說過:如果金婈搶占先機,我們也就是穩輸了。


    算了,就這麽進去吧,現在也顧不得禮數了。


    蘭芝琴一橫心,便帶著寶環往裏走,有兩個丫鬟忙過來迴道:“請福晉慢進,現在太福晉還在吃著飯呢,福晉進去了,要我們如何交代?”


    “我有緊要事啊,就讓我進吧。”


    “使不得,太福晉有一迴吃早膳,也是被人撞進去,後來我們都被責罰呢,福晉就算可憐我們,別為難我們了,等等再說吧。”


    這兩丫鬟是太福晉院裏的一等丫鬟,也算是有臉的人,如今還這麽低聲就氣的求著,可見這是大規矩,破不得。


    蘭芝琴心急如焚,突然情急下心上一計。於是便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喊疼。


    寶環忙扶著,直問怎麽迴事,福晉可怎麽了?


    蘭芝琴也不迴話,就一個勁喊疼。


    這下輪到這兩丫鬟急了,也忙扶住探問,不過蘭芝琴的肚疼是越來越厲害了,想必是一大早吃完飯過來,吹了湖風所致。


    這院裏的動靜驚動了屋裏,裏麵碧珠撩簾子出來一看,道:“蘭福晉這是怎麽啦,哎呀,疼得這麽厲害怎麽還站這裏呢,你們兩個怎麽辦事的,榆木腦袋嗎,也不看看這什麽時候了,萬一出什麽事,我看你們四個腦袋也保不住!快,寶環,扶進屋!”


    雲珠在屋裏扶住,把蘭芝琴扶上塌,嘴裏還不迭罵那丫鬟。


    太福晉也叫人撤了桌子,命碧珠取溫水來,給蘭福晉喝下。


    蘭芝琴本來就什麽事沒有,又不敢耽擱時間,喝完溫水後便佯裝好了,謝過雲珠碧珠,隻說自己過來請安,還有一件事要迴太福晉。


    太福晉蔣氏便說:“有什麽事你講。”


    蘭芝琴看了看兩旁。蔣氏便招唿雲珠碧珠先退下。


    蘭芝琴才說道:“攪了太福晉的早膳實在是妾身的不是,肚疼發作來得突然,望您見諒!另外妾身還有一事呈報。昨日不是夏福晉有恙不能料理園子了嗎,我想著瑾福晉一人總是會手忙腳亂的,太福晉您也不放心不是,便思來想去想到沈福晉這個人,倒可以填夏福晉的空缺呢,她為人老實,做事可靠。太福晉您看……”


    蔣氏本是把這件事放權給了金婈,後來看到夏縕婧的處事,心中有意提拔,這才幹涉了建園子的事。現在夏縕婧既然不能管理了,蔣氏對摻和建園子這事已經有點意興闌珊了,到底是瑾福晉一人打理,還是再派一人打理,是派誰去協理,她都不以為意。


    這後府的福晉,處了好些年,能做心腹的,蔣氏早就會看中。


    她相中的大媳婦唐宛之可惜已經去了。


    這些人呢,金婈,心裏的九九比河道都彎,這種人根本不是她的心腹之選,而且金婈的野心恐怕也不止做她心腹而已,搞不好還想蓋過她去呢,非但不能用,而且還要防著,日後金婈會怎麽樣,怕是連她兒子韋猷國都不能說清楚吧。


    眼前的蘭芝琴呢,人倒是還不錯,和氣本分,說話做事又守禮數,就是和心腹之人隔著一重什麽,也許蔣氏覺得她察言觀色尚且不夠火候吧,畢竟蔣氏自己是王府兩重長輩十多位妻妾裏摸爬滾打過來的,曆練得太多了,看人眼光太高。


    瑾安容,沈碧青這些就不提了,完全不是這塊料,以蔣氏的眼光,這些個人若是當年和她同處爭鬥,根本就隨便被她鬥倒的角色,如何做的了她的心腹?


    王馨蘭呢,這個人很難猜。以外人的眼光,她恐怕完全不是一個人物,但以蔣氏老辣的眼力去看,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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