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劇本送到薑嵐桌上時,她果然很感興趣,而且年後才拍,時間寬裕的很,不過咱國家一直有句話叫計劃趕不上變化。


    又是一年新年,粉絲們除了祝福還是祝福,再也不會像往年一樣紛紛哭喊著要他們生猴子,具體情況如下↓


    他們結婚第一年,粉絲:啊啊啊啊!求婚視頻虐狗結婚視頻也虐狗,這兩人每次同框都虐狗!我們吃的狗糧比二花都多!ps:小小猜測一下,我們嵐事業正值如日中天,求婚了還不消停竟然火速辦婚禮,不會是有小小嵐了吧?!!


    婚後第二年,粉絲:嵐拍戲時居然吐了?!小小嵐要來了?!!


    …………


    婚後第五年,粉絲:嵐啊!你看隔壁綜藝節目的萌娃們多可愛啊!你們真的不考慮生一個小猴子麽,二花都生了一窩又一窩了。


    婚後第六年,粉絲:又有新聞傳我們嵐懷孕?嗬嗬,那些狗仔太天真。


    綜上↑,到現在的第七年,基本上粉絲們已經不抱希望了,其實也不是他們不想要,頭幾年是薑嵐忙著拍戲,後幾年薑嵐人脈資源什麽的都穩固了,又到蘇昭荀忙事業了。


    其實薑嵐結婚後有次跟著劇組飛去a市取景時,在酒店碰見過一次藺未霖,他依然穿著光鮮亮麗,出行時身邊一堆人圍著,她正要收迴視線,哪知敏感的他一下子犀利的迴望過來,見到她時他難得的愣神,薑嵐朝他笑了笑就扭頭走了,走時沒錯過他看著她時眼裏帶著的歉意。


    她跟蘇昭荀在一起後沒再關注過男女主,她曾經讓藺氏受過重創但是也沒趕盡殺絕,再說藺未霖和許慕晴還在不在一起對她來說根本毫無影響。


    鬱向嵐是真的很愛他,再恨也舍不得他真的陪她步入輪迴。遺願裏讓她報複他的同時還讓她留有一手,如她所想的一樣,男主畢竟是男主,隻要還有口氣喘著東山再起不是難事。


    他比以往的總裁氣更盛,看樣子他現在也過得很好吧,薑嵐腳下不再猶豫,快速步入電梯裏。


    她現在隻要顧好她的家庭和事業就行了。


    薑嵐陪著蘇母散步迴來,蘇昭荀正在看電視,薑嵐把蘇母交給他帶去休息,她把頻道換成電影頻道,窩在沙發上開了一袋薯片哢嚓哢嚓的吃著。


    身邊的沙發微陷,蘇昭荀熟練的把她攬進懷裏,為了讓她看得更舒服甘願當她的肉墊,電影好巧不巧正是她主演,薑嵐拍的時候劇情啊台詞啊什麽的背到吐,嫌棄的指使他換台。


    “老公,人家不要看這個。”


    “好,聽你的。”


    正巧他也不想看她和別人愛得死去活來,盡管是假的也不想看,他立刻換台。


    換到了個正播著抗日神劇的台,他看得津津有味,她滑下頭枕到他腿上,無趣的吃著薯片打量他。


    沒想到他們結婚七年,蘇昭荀真的始終對她疼愛如初。對外麵的各種誘惑不屑一顧,長得帥有本事又一心一意,不知道多少女人對她羨慕嫉妒恨,他今年34了,歲月厚待他,外表看起來還是二十七八。


    薑嵐想到一句老話,男人似酒,越放越醇厚,她想,她大概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了。


    被盯久了還怪不自在的,他無奈的低下頭,摸了摸她的頭:“怎麽了?是想吃什麽嗎?我出去給你買。”


    正巧是廣告時間,過年期間的廣告你們懂,關於年貨的廣告特別多,這次播放的正是某ww小小酥。


    薑嵐挑眉壞笑,邪氣十足,勾下他的頭,意味深長的說:“學長~人家要吃‘小小酥~’哦。”


    他這幾年被壞壞的她帶得秒懂,眸色瞬間一變,抱起她就往樓上走,這個小妖精,看他怎麽整得她下不了床!


    最後,她是真的下不了床了,然而,薑嵐這個小婊砸也讓蘇昭荀感覺身體被掏空……


    四月初,之前接下的《亂世佳人》也準備開機,可是薑嵐這個女主角之前沒吃到小小酥,但是卻迎來了小小蘇,這下好了,蘇家人興奮了,鬱家人開心了,粉絲沸騰了,唯獨羅導差點愁白了頭。


    不過還好薑嵐混了幾年也不是白混,聯係了之前拍戲時認識的一個演技名氣都杠杠的圈內一姐請求幫忙,這一姐一看劇本也覺得喜歡,豪爽的立刻推了不太重要的劇本答應了她,原本羅導就問過這一姐的檔期,發現不合適才作罷,這下皆大歡喜。


    薑嵐第一次做母親,摸著懷孕兩個多月還未隆起的小腹,覺得很神奇,鬱母也時不時過來看看她順便給蘇母做個伴,蘇昭荀更是把工作都搬到家裏來了,她心裏既是滿足又覺得有點酸。


    蘇昭荀剛給她做了盆應她的要求辣得光是聞著味就覺得嗆人的水煮魚,剛端上桌他就莫名其妙的被踢了一腳,聽到她冒著酸水說:“老蘇,你現在對我這麽好,是不是因為我有孩子了啊?”


    說得好像沒懷孕前我就對你不好一樣,蘇昭荀無語,這類話最近實在是聽到太多次了。


    “怎麽會,你不是要吃水煮魚嗎?快吃,一會涼了不好吃了。”


    她拿起筷子在盆中撥啊撥,還是不放心:“人家都說酸兒辣女,我現在這麽愛吃辣肚子裏的這個鐵定是個女兒了,都說女兒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你到時是不是就會疼她比疼我多!”


    一孕傻三年,蘇昭荀從此明白了一個事,那就是不要跟懷孕的女人講道理,他懶得再說,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


    七個多月後,薑嵐在醫院平安產下一子。


    這下好了,蘇母開心了,鬱家人高興了,唯獨蘇昭荀陷入了甜蜜的糾結。


    初為人父的他憂鬱的推測:父親多疼女兒,那麽母親多護兒?那如果自家兒子隻和他/媽親怎麽辦?!


    不過還好,老天爺對他還是不錯的,他的兒砸從小就是乖寶寶,從小到大爸爸媽媽都愛。


    某天,一家人飯後去公園散步,已經五歲的蘇銘一小盆友牽著奶奶的手慢慢的走前麵,薑嵐和蘇昭荀手牽手慢悠悠的走在後麵,時不時還傳來前邊祖孫倆的笑聲,他們兩人都很享受這樣的時光。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問:“咱倆在酒店重逢時,你怎麽會知道藺未霖不是個好歸宿?”


    現在的他看起來依然還不到三十歲的模樣,他笑道:“我室友的堂弟就在他寢室裏,他們寢室當時在玩一款叫問劍的大型網遊,在他堂弟的安利下我們寢室也開始玩起了這個遊戲,不過雖然在同一個區卻沒互相爆過馬甲,直到在酒店見到你的前不久,我才知道那個什麽青州是他,而且竟然還和一個男法師很曖昧。”


    他看了眼前麵的母親和兒子,忍不住帶著慶幸說:“幸好,當初又遇見了你。”


    經過那麽多年他已經忘記了在校時她的樣子,心裏滿滿的都是現在的她,他想,當初他放不下的隻是心中的執念,直到又遇到她,愛得無法自拔。


    幸好,時光沒有讓我錯過你。


    薑嵐微笑的和他十指緊扣,道:“沒有巧合的重逢也沒關係,因為,我會去到你的身邊。”


    他們一輩子沒跟對方說過我愛你,但是誰都知道他們深愛著彼此。


    ☆、第三十四章 齊成鈺篇番外


    虞國自古有身有殘缺者不可為官的鐵律,五皇子登基後可以說是為齊成鈺開了一個先例,但齊成鈺並未領情,新皇登基五年後他低調的離開了京都。


    新婚不久的永昌侯直到他離開了一個月後才發現,齊侯爺頭疼的應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舒夫人。


    “娘,如果您當初不讓那姓嶽的到……”齊奐安即使過了那麽久也還是不太想提起那個名字,停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對哭唧唧的舒夫人道:“如果不是您讓那個女人到阿嵐麵前嚼舌頭阿嵐怎麽會死,這樣二弟又怎麽會不辭而別。”


    舒夫人哭泣的聲音一停,柳眉倒豎:“你說得輕巧,如果不是這樣成鈺恐怕就迴不來了,哦!你弟弟不在了你就高興了是不是?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娘!”


    就算沒有阿嵐幫他擋箭,他的好二弟也不會那麽容易就死了。齊侯爺心裏冷笑一聲,麵上對舒夫人的哭鬧無可奈何。


    “為娘不管,要是你不想成鈺迴來也可以,你查到了他的位置把為娘送去他身邊就行。”


    那怎麽行,虞國重孝,不侍老母這罪名扣到他頭上這讓滿京都的人怎麽看他,還怎麽看他們永昌侯府,無法應付隻好遁走,走到門外一雙素手隔著衣物捏了捏他的手腕,新娶的嬌妻溫柔的對他搖搖頭,吐氣如蘭:“我知夫君政務繁忙,夫君可自行去處理,母親這裏我來安撫。”


    齊奐安臉色柔和下來,輕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辛苦你了。”


    賢良淑德的嬌妻頷首微笑,恭送他離去。


    京都齊府的精彩齊成鈺是毫不關注,近年來他性子是越發古怪,到江南隱居也不過是換了個地方閉門不出,這可愁住了暗衛們,齊鑒好勸歹勸才得他首肯出府一遊,這下可把和齊成鈺一同長大的暗衛們高興壞了,紛紛磨拳擦掌做出行的準備。


    然而江南多雨,暗衛們的精心布置被綿綿春雨給破壞得一幹二淨。


    春日涼雨,他卻獨身直挺挺的站在湖邊,任憑絲絲春雨粘濕他的衣,浸潤他的膚,白衣似雪,公子如竹。


    齊鑒不放心他的身子,道:“公子,何不去亭子裏避雨。”


    齊成鈺望著遠處湖另外一邊的一大片粉白,沉默的點點頭,不再留戀的轉身,行到一半發現竟也有個人執傘立於湖邊的另一處眺望遠處梨花,他腿腳本來就不利索,這一打量隻能停下來。


    齊鑒朝躲在暗處的那幾人皺眉,那幾個暗衛也很冤,知道自家公子不喜見人,他們可是早早就清了場,這個人從哪裏冒出來的他們也不知道啊。


    既然被齊成鈺發現了,齊鑒也不敢自作主張:“公子,要不要把人請離?”


    經過五年的“閉關”,現在的齊成鈺可“善良”了,他搖了搖頭正要繼續走,哪知遠遠背對著他們的那個人突然動了,齊鑒和暗衛們瞬間緊張起來,齊成鈺本來要邁出去的腳步不知怎的停了下來,仿佛有個聲音在耳邊道“再等等,再等等”。


    再等等,他的人生還有什麽可等的呢,他嗤笑,腳走了幾步後卻怎麽也不肯邁開了。


    那道身影由遠及近,模糊的一道白漸顯婀娜,女子恰巧也身著白衣,正撐傘款步而來,隨著步調的略微一抬傘間,一張豔麗無比的小臉印入眾人眼底。


    齊鑒從小被訓練,少有失態,此時卻忍不住驚唿:“這,這怎麽可能!”


    那張臉,那身形,必是齊嵐無疑,可是……齊嵐早在五年前就被公子親手放入棺中,齊鑒朝自家公子看去,果然見到他一向麵無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震驚。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莫不是誰要對付他,陰謀家齊成鈺第一反應是這麽想,而後是驚奇夾雜著狂喜,又帶點不可置信。


    他眼神幽深,望向她目光灼灼,盡管他思念阿嵐,可他卻很少做有關於她的夢,猶記當時他親手給她封上了棺。


    她逐漸的靠近,他想,這一定是夢吧,如果是夢,那她此時該像以往一樣喚他“公子”了,如若是夢,是不是他也能開口迴應呢。


    女子靠近他們,距他們五步遠時停下腳步,把傘抬高,她笑了一下,竟是比雨中梨花還讓人覺得驚豔。


    “公子。”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唿喚,齊成鈺唿吸急促起來,胸膛裏如一潭死水的心髒也隨之怦怦跳得厲害,是的,就是這個感覺,就是她,就是他的……阿嵐。


    然後下一刻,他心裏如墜冰窟。


    她歪了歪頭,好奇的盯著他看:“公子盯著小女子看了許久,你是不是想借傘?”


    她跟阿嵐長得一模一樣,笑起來時也與她一般無二,唯獨她看自己時眼裏有著阿嵐沒有的陌生。


    那女子得不到他的迴答,側頭想了想,往前走幾步靠近他。


    齊鑒想攔又不敢,就見她把傘遞到公子麵前,她笑盈盈的說:“給你。”


    齊成鈺迷失在她的笑容裏,平日轉得飛快的腦子此時除了她的聲音和笑臉再無其他,他愣愣的接過,然後看著她的發極快的被細雨打成白蒙蒙的一片。


    “公子怎麽不說話?是不方便開口嗎?不過沒關係,一把傘而已,我送你了。”


    她說完就轉身離去,齊成鈺迴過神,他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鈴鐺,抖著手搖了搖:“叮鈴鈴……”


    女子的身子停頓了一下,他眼睛瞬間一亮,心裏還未來得及生喜意,就見她毫不猶豫的繼續邁步離去,他不死心的一直搖著鈴鐺,她不曾迴首,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了許久他都收不迴視線。


    他瞬間又心如死灰,不是說好了隻要我一搖鈴你就會出現的麽?我搖了五年,為何,你卻從不出現。


    當晚她的信息就出現在了他的桌上:女子名喚薑嵐,家住在湖邊的不遠處,父不詳母不詳,五年前來到澎嶺鎮,據說五年前搬來時就忘了前塵往事,五年間從未有人來找尋,一直靠女紅來維生。


    齊成鈺看完後對著桌上的一柄普通傘出神,盡管心裏一直叫囂著要他去到那個長得極像阿嵐的女子身邊,他還是生生忍住了,他想的是阿嵐,愛得是阿嵐,而不是別的女人,盡管她再像。


    過了三日,一個潛伏在薑嵐身邊的暗衛迴來稟報:“公子,薑嵐身上齊府暗衛的烙印不假,並且她的疤痕和齊嵐幼時所留下來的疤痕一致。”


    過了七日,齊鑒從京都迴來的第一時間就去找齊成鈺:“公子,齊嵐的墓……是空的。”


    齊鑒氣都不敢喘大聲,他們都親眼看著公子親手將齊嵐封棺埋土,公子還不眠不休的守著她的新墳守了三天,且她的墓有人專門看著,若是有動靜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一個已死了的人莫名其妙消失,五年後一個與之一模一樣的活生生的人又莫名其妙出現,這一切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齊成鈺把手中的鈴鐺握得死緊,而後提筆:按計劃行事。


    齊鑒頓了頓,應了聲是,拉著這幾年沒活可幹無聊透頂的暗衛們建房子去了。


    半個月後,齊成鈺入住新屋。


    薑嵐一如往常的早起出門,在開門時卻見到離她家兩步遠的新鄰居也在此時打開了門,新鄰居一襲青衣站在門邊,黑黝黝的眼睛默默的望著她。


    拜良好的記憶力所賜,她恍惚了一下立刻認出了他,她驚訝的道:“是你?”


    齊成鈺淺淺一笑,黑眸掩下強烈的侵略性,稍稍一彎眼顯得整個人更加溫和。


    你的鄰居,是我,你未來的丈夫,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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