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吧!”


    夜未央打開一本九品符籙圖典,很快就沉浸了進去。


    第二天,安東拎著一塊肉來了。夜未央很高興,拿了一些靈石給安東,讓安東給自己去買一些製符工具,符紙符墨符筆之類的,她要開始學習製作符籙。


    她沒有想把書裏的符籙都學會,太多了,一萬多,得學到什麽時候?


    反正隻要會一百種就考核過關了,而且書裏很多符籙都是雞肋,比如清涼符,製作一張清涼符,放在房間內釋放,能夠在炎炎夏日釋放陰涼。但是時間有限,隻有一刻鍾。


    學這幹嘛?


    所以,夜未央決定從一萬多種九品符籙中挑選出一百種切實何用的符籙。她借迴來的五本書,每本書內有著一千種符籙,五本書就是五千種。她已經從目錄中挑選了四十八種,準備先修習這四十八種。


    安東買迴來了製符工具,夜未央便開始閉門不出。每天除了修煉天工訣和行龍訣之外,剩下的時間便是學習製符。先是進入到洛書空間內學習,然後出來製作符籙。


    每次學會了一種符籙,她都會在自己的大本子上記載一種新的符籙,那是洛書空間改良的符籙。在她試驗過後,每種改良的符籙,威能都比原版的高出三成。


    當然,她也會每天抽出一點兒時間指導安東,安東每天都會來。每次來都拎著鹵肉,讓項鼎,熊霸和吳昊吃得過癮。


    京都。


    大雨過後,天地為之一新。驕陽灑落下來,讓人的心胸都為之開闊。


    司馬青州,一個大胖子,此時正在煉丹室內煉丹,汗如雨下,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臉上滴落下來,但是他卻擦都沒有去擦一下,眼中充滿了緊張,緊盯著麵前的一個煉丹爐。


    他在煉製兩儀丹。


    隻要成功煉製出來兩儀丹,他就從一品煉丹師步入到九品煉丹大師。


    煉丹師的境界和製符師一樣,從九品到一品。九品最低,一品最高。成就一品煉丹師,再往上就是煉丹大師。


    司馬青州在一品煉丹師的境界已經卡了三年,今天是他最有希望成功的一天。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著火候,溫度,時而打入煉丹訣。


    但是……


    “砰!”


    還是炸爐了!


    “砰!”


    司馬青州推開了室門,灰頭土臉地走了出來,滿臉的鬱悶和不甘。


    這是一個前店後院的格局。


    前麵的店鋪是他開的,出售他煉製的丹藥,後麵就是他居住和煉丹的地方。他從煉丹師內出來,便喊道:


    “來人,給我準備洗澡水。”


    “是,師父!”


    一個學徒趕緊去給司馬青州準備洗澡水,他可是知道今天對司馬青州意味著什麽,如今看來又失敗了,這個時候可不能招惹師父。


    一個身影邁進了前店的大門,身材偉岸,相貌便能夠看出來此人性格極為豪邁。


    “客官,您需要什麽丹藥?”前店的學徒急忙迎了上來,他可是聽到後院司馬青州暴怒的聲音,這個時候一定要勤快。


    “你們老板還是司馬青州吧?”豪邁男子朗聲道。


    後院正等著洗澡的司馬青州神色一怔,隨後也顧不得自己灰頭土臉,小跑著從後門衝進了前店,臉上現出驚喜之色:


    “九齡!”


    “司馬大哥!你……這是怎麽了?”


    “我……”司馬青州臉上露出苦笑:“煉丹有失敗了。”


    張九齡臉上現出同情之色:“三年不見,你還沒有成為煉丹大師?”


    “快了,下次一定!”司馬青州握起胖胖的拳頭,給自己打氣。


    一刻鍾後,兩個人坐在客廳內,司馬青州已經洗白白,兩個人在喝茶。


    “九齡,這次來呆多久?”


    “很快就走,我這次來是想要求你幫個忙。”


    司馬青州臉色一沉:“九齡,你救過我的命,何來相求二字?”


    張九齡點點頭,凝音成束,傳音入密:“司馬大哥,我被南疆修士種下了蠱。”


    “什麽?”司馬青州一下子蹦了起來。


    看到張九齡臉現苦澀,司馬青州的神色漸漸變得陰沉了起來。重新坐下,伸手握住了張九齡的手腕,靈力探查了進去,傳音入密道:


    “你能感覺到它在你體內的位置嗎?”


    張九齡搖了搖頭,司馬青州臉色更加陰沉和凝重,這說明張九齡被種下的蠱品級很高。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臉色愈加的凝重和陰沉。一遍比一遍細地搜索張九齡的體內,最終卻是放開了手,搖頭道:


    “搜查不到。”


    張九齡點點頭,神色不見意外:“我自己搜查很多次了,也找不到。司馬大哥,沒有辦法了嗎?”


    “有,你等等!”


    司馬青州起身離去,一會兒手中拿著一個玉瓶走了進來。倒出一顆丹藥,遞給了張九齡道:


    “九齡,這個是養蠱丹,你吃下之後,體內的蠱會被這養蠱丹吸引,去吞噬這顆丹藥。我們先確定它的位置和蠱的品種。”


    “好!”


    張九齡張口吞下了那顆養蠱丹。然後閉目細細感應,同時司馬青州也握住了張九齡的手腕,靈力探查進去。


    “哼!”


    張九齡悶哼了一聲,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傳來劇烈的疼痛。與此同時,司馬青州也捕捉到了那個蠱蟲。


    那個蠱蟲很快就從心髒中順著血管來到了胃部,從血管中鑽了出來,將那顆丹藥吞噬,然後又返迴了心髒。


    “司馬大哥……”張九齡臉色蒼白地望向了司馬青州。


    司馬青州臉色凝重:“是金蟬蠱!”


    “能消滅嗎?”


    司馬青州神色變幻,最終卻是長歎了一聲道:“我沒有辦法。能夠滅掉這種金蟬蠱的恐怕也隻有南疆萬蠱教,東方道宮,西方佛門,北方長生天宮。”


    一燈如豆,昏黃的光暈灑滿房間。


    張九齡孤獨地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愁緒。


    在確定司馬青州無法對付自己體內的金蟬蠱後,張九齡就告辭離去,迴到了下榻的客棧。他不敢對別人說,南疆修士神秘恐怖,蠱蟲控製人的身心。所以,不是南疆的修士一旦發現誰被種下蠱蟲,便會立刻兵刃相向,那被種下蠱蟲之人會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所以,自己身種蠱蟲的事情,也隻敢和生死之交的司馬青州說。最後司馬青州也給出了意見,想要驅除蠱蟲,也隻有那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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