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劉天承的家在哪裏?”閆浩看向身邊的傅月池問道。


    傅月池此時隻想著如何離開,不明白閆浩的這話是何意,當即搖頭說道:“不知道,因為劉天承我從小就沒有見到過,他的事跡,都是我爹講給我聽的。”


    “哦。”


    閆浩也不糾結傅月池這話,畢竟一個王朝,文武百官那麽多,像傅月池這種大家閨秀,想必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況且他老爹還是禮部尚書,很注重傳統的。


    既然傅月池不知道,怎麽才能去劉天承的家裏。


    閆浩轉念一想,當即站了起來,朝那些官兵走去。


    傅月池見到這一幕,大急道:“閆大哥……”


    這麽走過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可惜閆浩並沒有停下來。


    正在把守的官兵,突然看到有一男一女向自己這邊走來,當即喝聲:“什麽人?”


    “你們是抓打傷劉天承兒子的人嗎?”閆浩走到那些官兵三米左右的距離,說道:“劉天承的兒子是我打傷的。”


    “劉大人的名諱,也是你叫的嗎?”


    為首的官兵喝道,同時旁邊那些官兵一下圍了上去,把閆浩與傅月池圍了起來。


    閆浩懶得廢話,在手掌心中畫了一道定身咒,把所有官兵全部定住。


    閆浩走到那為首的官兵麵前,說道:“帶我去劉天承家裏。”


    說完,看向傅月池又道:“既然你也沒去過劉天承家,我們今晚就去一次,然後便離開。”


    那名官兵,心裏大驚,為什麽自己突然不能動了?


    閆浩把辟邪劍喚了出來,使用禦劍術,帶上傅月池與那官兵,向空中飛去。


    身在空中,閆浩便解開了那名官兵的定身咒,說道:“告訴我劉天承家的位置,要不然,我現在把你扔下去。”


    那名官兵,此時嚇得腳直打哆嗦,這麽高的地方掉下去,就算不死,都要變成殘廢。


    “劉太府往東走十裏就到了。”


    閆浩點了點頭,便往東飛去。


    十裏路程,兩分鍾不到,便到了。


    閆浩向下去看去,一個大宅出現在視線之中。


    當即找了一個地方降落。


    隨後,便對那名官兵說道:“多謝你的指路,現在你可以走了。”


    冤有頭債有主,閆浩並不打算為難那名官兵。


    那官兵聞言,把軍冒扶正,謝道:“謝謝大師不殺之恩。”


    說完,那官兵連滾帶爬的跑了。


    這樣的敵人,哪裏是他這種人能對付的,當即就跑沒影了。


    閆浩看了劉太府一眼,便看向身邊的傅月池說道:“怕嗎?”


    傅月池盯著閆浩答道:“不怕。”


    閆浩主動拉著傅月池的手,便向劉太府走去。


    所遇到的人,全部被閆浩用定身咒定住,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閆浩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劉太府裏麵。


    ……


    大廳裏麵,劉天承坐在首位,他此時就等著一個消息。


    那就是,抓到打傷自己兒子兇手的消息。


    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劉天承站了起來,想必是有消息了。


    他看著門口,沒一會便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看到閆浩與傅月池,劉天承愣了一下,兩人都是生麵孔,根本沒有見過。


    “你們是什麽人?”


    “都派人抓我了,還不知道我是什麽人?”


    閆浩說了一聲,像是走進自己家一樣,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傅月池此時心裏忐忑不安,不像閆浩那般,還能保持著冷靜。


    “派人抓你?”


    劉天承看著閆浩,眉頭微微一皺,自己還真沒有什麽印象,發布過抓眼前的人。


    看到劉天承那疑惑的模樣,閆浩說道:“今晚,你兒子是不是被人打傷了?而打傷你兒子的人,是我。”


    “什麽?”


    劉天承聽到閆浩的話,臉色一變,喝聲道:“來人……”


    打傷自己的兒子,還明目張膽的來到自己家,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


    “別叫喚了。”閆浩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覺得我出現在這裏,不先把外麵的人解決,能進得來嗎?”


    劉天承臉色大變,自己家戒備森嚴,所有防衛,都是由自己部署的。


    一個人怎麽可能,連一點打鬥聲都沒有發出來,就解決自己部署的防衛?


    “其實今晚我來,並不想怎麽樣。”


    閆浩攤了攤手,指向傅月池說道:“你兒子對她有非分之想,而且還叫人動手,我隻好輕輕地教訓了他一頓。”


    “如果,你還不甘心,非要找我黴頭……”閆說著忽然停頓了一下,一掌打向對麵的那排椅子。


    “砰……”


    幾張椅子瞬間變成木屑。


    “下次我再來時,不再是毀幾張椅子那麽簡單。”閆浩站了起來,走到劉天承麵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說道:“相信我,再來惹我,不管你身份如何,我定滅了你。”


    說完,閆浩也不管劉天承有何反應,帶著傅月池便離開了劉太府。


    閆浩離開好一會,劉天承才迴過神來。


    想到剛才閆浩所說的話,讓他勃然大怒。


    生平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自己兒子被打成殘廢,還被對方找上門來威脅,要是能吞下這口氣,自己的臉麵往哪裏擱?


    從今往後,都會被別人恥笑。


    所以,不管對方是什麽人,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


    閆浩與傅月池離開劉太府,便使用禦劍術準備離開京城。


    其實,在閆浩心裏,去哪都一樣。


    京城雖好,但是非太多。


    要不然怎麽才到京城,就攤上這麽一個事呢?


    雖然對方有權有勢,但他閆浩也不在意,敢打傅月池的主意,就算是當今皇上都不行。


    “月池,那我們現在去哪?”站在辟邪劍上,閆浩一時間不知道去哪。


    傅月池沉吟了一下,說道:“要不去我家看看吧!”


    “你家?”


    閆轉身看向傅月池問道:“你家在哪?”


    雖然相處了兩個多月,但閆浩一直都沒有問傅月池的家在哪!


    “我家也在京城啊。”


    傅月池提出要去她家,有兩個原因,第一個,便是想念自己的父親,第二個,閆浩今晚所做的事。


    如果劉天承不追究還好,要是追究起來,可能一時間也不會迴到京城了!


    所以想迴家看看。


    閆浩想了一下,說道:“那你指路,我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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