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個白眼，卻見離染傻乎乎的一陣低笑。
“問你個事。”淩煌懶得掙紮，被人抱到床上放下，他擋住離染靠過來的唇，“離爾那個時候，有一隻白鹿總陪我玩，是不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離爾白天不太能見太陽，又想粘著你，他有變身的能力，變成白鹿就不怕陽光了。”
果然是有人不做就喜歡做畜生，又是龍，又是狼，又是鹿，又像條搖尾巴狗。
淩煌被壓倒時認命的別開臉。
離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國君，他牽起淩煌的手，拉起他的袖管，在他胳膊缺失血肉的傷痕上一下一下細細的吻。
淚水落下，在淩煌皮膚上灼的生疼。
“對不起。”離染碎碎的不斷道歉。
整個位麵，從滿腔熱誠，到被仇恨扭曲了本心，再設計傷害自己的愛人。
離染不想再提自己強忍下多少苦楚和心痛，現在他隻想把最真誠溫柔的自己放在淩煌的眼前。
肩上、腹部、腿上，那些箭傷，都是淩煌即便沒有記憶也要拚盡全力對離染好的證明。
離染記住的全是淩煌的好，以及自己對淩煌的殘忍。
對不起，對不起，一句一句，串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
“也……”淩煌心被他哭的疼成了一團，他手在離染發絲裏抓一抓，“也不能怨你，這是噩夢級。”
“可你在噩夢級裏是怎麽對我的？”離染滿臉的淚，眼眶還不斷往外湧出新的淚水，他用力往下咽了咽，壓著嗓子，“我……”
“那個噩夢級，你把真龍身做成鎮魂引給我，你忘了？”淩煌再也忍不住，淚水也流進了鬢角，“我是為了給你續命沒錯，可這並不能抹滅你也為我付出的真心。”
“如果，如果換個位置！”離染紅著眼睛盯著人，頗有些委屈巴巴的噘著嘴，“我也願意這樣救你，我願意的！你信我！”
“我知道，我相信。”淩煌兩手捧住離染的臉，“別這樣了，你本來就不太聰明，哭成這德行看著更蠢了。”
“你最喜歡叫我大傻狗。”離染又哭又笑把頭埋進淩煌頸窩裏，“我是你的大傻狗，永遠不會背叛主人的大傻狗。”
淩煌破涕為笑，揉著大傻狗的腦袋，又心酸的流下更多眼淚。
“大傻狗。”淩煌輕輕叫了一聲。
“嗯。”離染腦袋就在淩煌頸窩裏拱了拱。
“謝謝你。”他轉頭在離染額角吻了吻，“沒有做出無法挽迴的事。”
“我哪敢？”離染慫的縮了縮脖子，“你雖然對我一直都很寬容，可我知道你有原則和底線。”
“不可以對我有二心。”淩煌說。
“不可以牽連無辜的人。”離染補全後抬起頭，掛著淚笑一笑，“我是不是很乖？”
很乖，很可愛。
淩煌也笑了起來，雙眼彎彎的特別好看。
“我要親你了。”離染盯著人看的目光變得深邃，指尖點一點淩煌的唇，“把嘴巴張開。”
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淩煌瞪離染一眼，“我還有句話……唔……”
一次綿長的吻結束，離染笑問：“什麽話？”
氣息不穩，淩煌緩了緩才小聲的說：“這個位麵你完成的很漂亮。”
手在他腦袋上搓了搓，“辛苦了。”
離染張了張嘴，眼淚又流下來了，“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我老婆才辛苦。”
“又這麽叫我？！”淩煌拍他一巴掌。
“老婆老婆老婆！”離染抱住人一通晃悠，“老婆！”
真的是……淩煌哭笑不得，又狠狠揪了他頭發一把，“笨蛋。”
“問你個事。”淩煌懶得掙紮，被人抱到床上放下，他擋住離染靠過來的唇，“離爾那個時候，有一隻白鹿總陪我玩，是不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離爾白天不太能見太陽，又想粘著你，他有變身的能力，變成白鹿就不怕陽光了。”
果然是有人不做就喜歡做畜生，又是龍，又是狼，又是鹿，又像條搖尾巴狗。
淩煌被壓倒時認命的別開臉。
離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國君，他牽起淩煌的手，拉起他的袖管，在他胳膊缺失血肉的傷痕上一下一下細細的吻。
淚水落下，在淩煌皮膚上灼的生疼。
“對不起。”離染碎碎的不斷道歉。
整個位麵，從滿腔熱誠，到被仇恨扭曲了本心，再設計傷害自己的愛人。
離染不想再提自己強忍下多少苦楚和心痛，現在他隻想把最真誠溫柔的自己放在淩煌的眼前。
肩上、腹部、腿上，那些箭傷，都是淩煌即便沒有記憶也要拚盡全力對離染好的證明。
離染記住的全是淩煌的好，以及自己對淩煌的殘忍。
對不起，對不起，一句一句，串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
“也……”淩煌心被他哭的疼成了一團，他手在離染發絲裏抓一抓，“也不能怨你，這是噩夢級。”
“可你在噩夢級裏是怎麽對我的？”離染滿臉的淚，眼眶還不斷往外湧出新的淚水，他用力往下咽了咽，壓著嗓子，“我……”
“那個噩夢級，你把真龍身做成鎮魂引給我，你忘了？”淩煌再也忍不住，淚水也流進了鬢角，“我是為了給你續命沒錯，可這並不能抹滅你也為我付出的真心。”
“如果，如果換個位置！”離染紅著眼睛盯著人，頗有些委屈巴巴的噘著嘴，“我也願意這樣救你，我願意的！你信我！”
“我知道，我相信。”淩煌兩手捧住離染的臉，“別這樣了，你本來就不太聰明，哭成這德行看著更蠢了。”
“你最喜歡叫我大傻狗。”離染又哭又笑把頭埋進淩煌頸窩裏，“我是你的大傻狗，永遠不會背叛主人的大傻狗。”
淩煌破涕為笑，揉著大傻狗的腦袋，又心酸的流下更多眼淚。
“大傻狗。”淩煌輕輕叫了一聲。
“嗯。”離染腦袋就在淩煌頸窩裏拱了拱。
“謝謝你。”他轉頭在離染額角吻了吻，“沒有做出無法挽迴的事。”
“我哪敢？”離染慫的縮了縮脖子，“你雖然對我一直都很寬容，可我知道你有原則和底線。”
“不可以對我有二心。”淩煌說。
“不可以牽連無辜的人。”離染補全後抬起頭，掛著淚笑一笑，“我是不是很乖？”
很乖，很可愛。
淩煌也笑了起來，雙眼彎彎的特別好看。
“我要親你了。”離染盯著人看的目光變得深邃，指尖點一點淩煌的唇，“把嘴巴張開。”
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淩煌瞪離染一眼，“我還有句話……唔……”
一次綿長的吻結束，離染笑問：“什麽話？”
氣息不穩，淩煌緩了緩才小聲的說：“這個位麵你完成的很漂亮。”
手在他腦袋上搓了搓，“辛苦了。”
離染張了張嘴，眼淚又流下來了，“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我老婆才辛苦。”
“又這麽叫我？！”淩煌拍他一巴掌。
“老婆老婆老婆！”離染抱住人一通晃悠，“老婆！”
真的是……淩煌哭笑不得，又狠狠揪了他頭發一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