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伊凡指指自己的臉，“我來幫你治療，你忍一忍，不會太疼的。”
看清伊凡背後羽翼在淌血，淩煌滿眼疑惑。
伊凡手輕按在淩煌心口上解釋：“我已承諾，代伯爵大人承受血羽之罰。如此一來也算伯爵大人昔日背叛成為血族一事對天界有個交代，今後主人就不用再那麽痛苦了。”
淩煌能聽到自己身體骨骼發出的哢哢聲，嘴巴能張開時他立刻喊：“快救救離爾，他快撐不住了！”
“我承諾以對世人無差別的愛贖清血羽的罪過。”伊凡笑著低聲說，“米迦勒大人垂憐，同意幫我完成三個心願。”
“心願？”淩煌不明白為什麽伊凡答非所問。
“第一個心願，伯爵大人，長生。”
淩煌看著伊凡的笑臉，明白了這就是他的迴答。
伊凡繼續說，“第二個心願，心愛之人，常伴。”
所以伊凡是連淩煌的命也救了？
“第三個心願就不是你們兩位啦。”伊凡更小聲了，眼睛擠了一下，“是艾倫。”
淩煌立刻往離爾那邊看一眼，見仍在米迦勒懷抱羽翼中暈厥，他才轉迴頭問：“艾倫怎麽了？”
“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危險，但我許願，讓艾倫自由。”
“若他已死，還怎麽自由？！”
一聲譏諷的笑，路西法來到殿內，將艾倫的軀體像扔破布袋一樣扔去了伊凡身邊。
“先救他！”淩煌已經痊愈的左臂推推伊凡。
“好。”伊凡立刻兩手上去捂住艾倫的心髒，可他一再嚐試卻並不奏效。
“別費勁了，他整個人都是我用黑羽毛做的，天使怎麽救得了？”路西法亮出自己三對黑色羽翼。
“離爾……”淩煌看清路西法的臉又是一驚。
米迦勒抱著離爾飛身來到伊凡身旁，將剛轉醒的離爾平躺著放在淩煌身旁，“這裏交給你。”
伊凡立刻點頭，“好的！”
六翼天使轉身看向路西法，“我們，聊聊。”
路西法微微一笑，手放在米迦勒肩上，拉著他一起飛離撒旦的宮殿，到了自己曾經墮天落在冥界的神壇上。
“喝酒？”路西法走上供桌取下兩隻酒杯，遞給米迦勒一隻。
“好。”米迦勒笑著接下杯子。
幫對方倒上紅酒時，路西法問：“賜離爾天使翼，理由？”
“像你。”米迦勒說。
路西法低聲笑笑，不語。
第一次碰杯同飲，米迦勒問：“賜艾倫惡魔翼，理由？”
“像你。”路西法答。
兩人相視而笑，幹了杯。
“對他們而言是一場莫大的考驗。”米迦勒仰頭看看冥界昏暗的天。
路西法也仰起頭，“對我們而言，不過是漫長歲月裏一場小小的遊戲。”
“若我是艾倫，你是離爾。”米迦勒將杯子送來討酒，“三個心願，我也會那樣許的，為你。”
“真是會說話。”路西法歎口氣再倒兩杯酒，“若我是離爾，你是艾倫，我也甘願承受背叛刑罰之苦，為你。”
“可惜。”米迦勒抿著酒杯邊沿苦笑，“我沒有伊凡。”
“我也沒有淩煌。”路西法也笑的苦澀。
“他們並不是你我。”米迦勒拍拍路西法肩膀，“遊戲，該結束了。”
路西法痛飲一杯後把杯子摔碎在地，手指捏住眉心，“我不過想看看，若我們當初做了不同的選擇，結果會如何。”
“事已至此。”米迦勒握住路西法的手，“你不自由，我不快樂。”
“我該怎麽做？米迦勒，我的兄弟。”
“路西法，我的摯友，你心中已有答案。”
看清伊凡背後羽翼在淌血，淩煌滿眼疑惑。
伊凡手輕按在淩煌心口上解釋：“我已承諾，代伯爵大人承受血羽之罰。如此一來也算伯爵大人昔日背叛成為血族一事對天界有個交代，今後主人就不用再那麽痛苦了。”
淩煌能聽到自己身體骨骼發出的哢哢聲，嘴巴能張開時他立刻喊：“快救救離爾，他快撐不住了！”
“我承諾以對世人無差別的愛贖清血羽的罪過。”伊凡笑著低聲說，“米迦勒大人垂憐，同意幫我完成三個心願。”
“心願？”淩煌不明白為什麽伊凡答非所問。
“第一個心願，伯爵大人，長生。”
淩煌看著伊凡的笑臉，明白了這就是他的迴答。
伊凡繼續說，“第二個心願，心愛之人，常伴。”
所以伊凡是連淩煌的命也救了？
“第三個心願就不是你們兩位啦。”伊凡更小聲了，眼睛擠了一下，“是艾倫。”
淩煌立刻往離爾那邊看一眼，見仍在米迦勒懷抱羽翼中暈厥，他才轉迴頭問：“艾倫怎麽了？”
“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危險，但我許願，讓艾倫自由。”
“若他已死，還怎麽自由？！”
一聲譏諷的笑，路西法來到殿內，將艾倫的軀體像扔破布袋一樣扔去了伊凡身邊。
“先救他！”淩煌已經痊愈的左臂推推伊凡。
“好。”伊凡立刻兩手上去捂住艾倫的心髒，可他一再嚐試卻並不奏效。
“別費勁了，他整個人都是我用黑羽毛做的，天使怎麽救得了？”路西法亮出自己三對黑色羽翼。
“離爾……”淩煌看清路西法的臉又是一驚。
米迦勒抱著離爾飛身來到伊凡身旁，將剛轉醒的離爾平躺著放在淩煌身旁，“這裏交給你。”
伊凡立刻點頭，“好的！”
六翼天使轉身看向路西法，“我們，聊聊。”
路西法微微一笑，手放在米迦勒肩上，拉著他一起飛離撒旦的宮殿，到了自己曾經墮天落在冥界的神壇上。
“喝酒？”路西法走上供桌取下兩隻酒杯，遞給米迦勒一隻。
“好。”米迦勒笑著接下杯子。
幫對方倒上紅酒時，路西法問：“賜離爾天使翼，理由？”
“像你。”米迦勒說。
路西法低聲笑笑，不語。
第一次碰杯同飲，米迦勒問：“賜艾倫惡魔翼，理由？”
“像你。”路西法答。
兩人相視而笑，幹了杯。
“對他們而言是一場莫大的考驗。”米迦勒仰頭看看冥界昏暗的天。
路西法也仰起頭，“對我們而言，不過是漫長歲月裏一場小小的遊戲。”
“若我是艾倫，你是離爾。”米迦勒將杯子送來討酒，“三個心願，我也會那樣許的，為你。”
“真是會說話。”路西法歎口氣再倒兩杯酒，“若我是離爾，你是艾倫，我也甘願承受背叛刑罰之苦，為你。”
“可惜。”米迦勒抿著酒杯邊沿苦笑，“我沒有伊凡。”
“我也沒有淩煌。”路西法也笑的苦澀。
“他們並不是你我。”米迦勒拍拍路西法肩膀，“遊戲，該結束了。”
路西法痛飲一杯後把杯子摔碎在地，手指捏住眉心，“我不過想看看，若我們當初做了不同的選擇，結果會如何。”
“事已至此。”米迦勒握住路西法的手，“你不自由，我不快樂。”
“我該怎麽做？米迦勒，我的兄弟。”
“路西法，我的摯友，你心中已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