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錯。”離箏講述過程裏岔開話題，他去取了兩個杯子迴來，“換杯子吧，你的氣質不太適合對瓶吹。”
淩煌放下酒瓶，等離箏把杯子放他麵前，他給自己倒了一杯。
離箏倒酒時續上之前的話題，“我沒擠兌你說你是觀音啊，我就是感慨，你讓我看到了我十四歲時的樣子。”
“沒少被坑吧？”離箏舉起杯酒。
淩煌搖搖頭，跟他幹杯。
幹杯後離箏抿著嘴笑笑，“就算不亂殺，我也殺了不少了。其實吧，不管殺的是什麽人，手上染的血多了，心也就變硬了。”
淩煌沒迴應。
離箏撿起個花生殼輕輕砸在淩煌鼻尖上，“不殺人是你的原則嗎？”
淩煌撿起花生殼放桌上，點頭。
“說說理由啊，什麽情況才有可能逼得你下死手？”離箏好奇追問，又丟過去一個花生殼。
“我……”淩煌喉嚨裏還堵著，他抓住離箏又扔來的花生殼放在桌上，清清嗓子，“沒有判決生死的權利，隻要有選擇餘地，就不會下死手。”
離箏愣了，緊跟著哈哈笑了一通，笑完又若有所思起來，笑容變得複雜，後來他又挺感慨的笑了一聲。
給淩煌倒酒敬酒，離箏說：“說得好，請堅持你的原則。”
不太能理解離箏的意思，淩煌也沒什麽心力去揣度，碰杯喝酒，任由思緒飄忽。
注意力遠去，淩煌就發呆，注意力迴歸，他就喝。
“我不想留樂樂，因為小朋友太難控製，她說不定什麽時候突發奇想跑出去，認了路，出去逛一圈被人抓住問話，或者跑累了迴來被人跟蹤。引火燒身，你明白嗎？”離箏拿起酒瓶又添了兩杯酒。
“但我答應你不送她走，那我就會說到做到。”離箏再度舉杯，“等下我要改良一下門鎖，多加兩道在樂樂夠不著的位置。”
淩煌也再度跟他碰杯，喝幹杯中酒。
“你這性格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跡了。”離箏帶著探究看淩煌，“你跟傳言中的淩跑跑根本不一樣。”
“你也說是傳言了。”淩煌嗓音總算從幹澀恢複正常，他拿酒先幫離箏倒滿再給自己倒，“孤僻冷血離小箏，一個道理。”
“離小箏？”離箏笑了起來，“離小鬧吧？”
端起酒杯的手一顫，淩煌把心裏莫名一緊解釋成因為樂樂的事。
迴過神把酒喝下去，淩煌說：“小字我亂加的，玩笑。”
因為一個夢，又正好找到話茬的試探做多隻能到這個程度了。
離箏雖然覺得淩煌的反應值得琢磨，也隻能換個話題指指自己，“你加這個字有什麽根據嗎？我哪小？”
淩煌意思意思牽動嘴角笑笑，搖頭。
話越說越多，都是離箏在講，淩煌以聽居多。
說到最後淩煌有了醉意，離箏也沒了話題，找出工具去門口加了鎖，期間迴頭還能看到淩煌不停的繼續喝。
門鎖裝好離箏迴來，淩煌已經徹底醉倒，趴在茶幾上，臉頰透著紅潤色澤。
“你要留的孩子，你陪著睡吧。”離箏自言自語完，把淩煌橫抱起來，“第幾次抱你了？怎麽這麽沉……啊，也對，這麽高怎麽能不沉。”
後麵很長一段時間，離箏都沒有讓淩煌陪他出去。
淩煌就在這安全屋裏，用離箏客廳一麵牆書櫃裏的書教樂樂認字寫字。
離箏帶迴來的新鮮食材被淩煌做成可口的食物，樂樂飯量不小，幾個月下來身上圓潤了不少，身高也往上竄了明顯的一截。
唯一保持不動的，就是離箏-50點的善意值。
淩煌放下酒瓶，等離箏把杯子放他麵前，他給自己倒了一杯。
離箏倒酒時續上之前的話題，“我沒擠兌你說你是觀音啊，我就是感慨，你讓我看到了我十四歲時的樣子。”
“沒少被坑吧？”離箏舉起杯酒。
淩煌搖搖頭，跟他幹杯。
幹杯後離箏抿著嘴笑笑，“就算不亂殺，我也殺了不少了。其實吧，不管殺的是什麽人，手上染的血多了，心也就變硬了。”
淩煌沒迴應。
離箏撿起個花生殼輕輕砸在淩煌鼻尖上，“不殺人是你的原則嗎？”
淩煌撿起花生殼放桌上，點頭。
“說說理由啊，什麽情況才有可能逼得你下死手？”離箏好奇追問，又丟過去一個花生殼。
“我……”淩煌喉嚨裏還堵著，他抓住離箏又扔來的花生殼放在桌上，清清嗓子，“沒有判決生死的權利，隻要有選擇餘地，就不會下死手。”
離箏愣了，緊跟著哈哈笑了一通，笑完又若有所思起來，笑容變得複雜，後來他又挺感慨的笑了一聲。
給淩煌倒酒敬酒，離箏說：“說得好，請堅持你的原則。”
不太能理解離箏的意思，淩煌也沒什麽心力去揣度，碰杯喝酒，任由思緒飄忽。
注意力遠去，淩煌就發呆，注意力迴歸，他就喝。
“我不想留樂樂，因為小朋友太難控製，她說不定什麽時候突發奇想跑出去，認了路，出去逛一圈被人抓住問話，或者跑累了迴來被人跟蹤。引火燒身，你明白嗎？”離箏拿起酒瓶又添了兩杯酒。
“但我答應你不送她走，那我就會說到做到。”離箏再度舉杯，“等下我要改良一下門鎖，多加兩道在樂樂夠不著的位置。”
淩煌也再度跟他碰杯，喝幹杯中酒。
“你這性格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跡了。”離箏帶著探究看淩煌，“你跟傳言中的淩跑跑根本不一樣。”
“你也說是傳言了。”淩煌嗓音總算從幹澀恢複正常，他拿酒先幫離箏倒滿再給自己倒，“孤僻冷血離小箏，一個道理。”
“離小箏？”離箏笑了起來，“離小鬧吧？”
端起酒杯的手一顫，淩煌把心裏莫名一緊解釋成因為樂樂的事。
迴過神把酒喝下去，淩煌說：“小字我亂加的，玩笑。”
因為一個夢，又正好找到話茬的試探做多隻能到這個程度了。
離箏雖然覺得淩煌的反應值得琢磨，也隻能換個話題指指自己，“你加這個字有什麽根據嗎？我哪小？”
淩煌意思意思牽動嘴角笑笑，搖頭。
話越說越多，都是離箏在講，淩煌以聽居多。
說到最後淩煌有了醉意，離箏也沒了話題，找出工具去門口加了鎖，期間迴頭還能看到淩煌不停的繼續喝。
門鎖裝好離箏迴來，淩煌已經徹底醉倒，趴在茶幾上，臉頰透著紅潤色澤。
“你要留的孩子，你陪著睡吧。”離箏自言自語完，把淩煌橫抱起來，“第幾次抱你了？怎麽這麽沉……啊，也對，這麽高怎麽能不沉。”
後麵很長一段時間，離箏都沒有讓淩煌陪他出去。
淩煌就在這安全屋裏，用離箏客廳一麵牆書櫃裏的書教樂樂認字寫字。
離箏帶迴來的新鮮食材被淩煌做成可口的食物，樂樂飯量不小，幾個月下來身上圓潤了不少，身高也往上竄了明顯的一截。
唯一保持不動的，就是離箏-50點的善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