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煌耐心等待了很久，那木板後麵終於露出了半張小小的，髒兮兮的臉，睜著一雙大眼睛對淩煌眨了眨。
靈機一動，淩煌從口袋掏出小狼狗的毛絨小掛墜，蹲下來溫和笑著把玩具放在自己手心裏，“這是哥哥帶給你的小禮物，一隻小狼狗。”
“我不喜歡狗狗的。”小姑娘卻皺了皺鼻子，“那些帶槍的人的狗狗會咬人。”
“啊，那不喜歡就不要。”淩煌又把玩具塞進口袋，想了想，拿下背後的背包，掏出裏麵一瓶水，“你口渴吧？哥哥這瓶水沒有打開過是幹淨的，給你喝好不好？”
“你別過來！”女孩看淩煌要動又喊了一聲，淩煌馬上停下動作隻舉著水。
“你把水丟過來。”女孩噘著嘴說。
“好，你可要接住呀。”淩煌又笑笑，輕輕把水拋了過去。
小姑娘兩隻髒兮兮的小手穩穩接住水瓶，用了很大力氣才勉強擰開，喝水的時候眼睛還使勁盯著淩煌。
“跟哥哥走好嗎？哥哥帶你迴你的避難所去。”淩煌說。
小姑娘咽下一口水，瞪了淩煌一眼，“我不要跟你走。你是騙子，是壞人。”
“……”淩煌隻覺得自己跳進哪條河都洗不清了。
正考慮直接捂住女孩的嘴強行帶走，頭頂上那塊地板刷一下被打開。
淩煌立刻抽出匕首照著那塊位置甩了過去。
“臥槽。”離箏躲開匕首跳了下來，“是我！你……誒？這娃真活著啊？”
淩煌佩服離箏瞬間看到小女孩的眼力，同時鬆了口氣。
“你是……”小女孩瞪大一雙圓圓的眼睛從木板後麵走出來，“你是離箏叔叔嗎？”
“誒？”離箏愣了愣，原地蹲下對小女孩招招手，“對，我是離箏叔叔，你是誰啊？”
淩煌渾身一個激靈，這離箏怎麽掐著嗓子變聲跟小朋友說話，簡直惡心多過詭異。
“我叫樂樂！”小女孩露出驚喜目光跑到離箏跟前抓住離箏的手，“離箏叔叔，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
“哈哈，對對對，是你大伯伯叫我來救你迴家。”離箏繼續掐著嗓子惡心人。
“那這個壞人是誰？離箏叔叔你要殺掉他嗎？”小女孩指著淩煌問。
淩煌忍了又忍才沒朝天翻白眼。
“呃。”離箏哈哈哈仰頭一通笑，手在小女孩鼻子上刮了一下，“他叫淩煌，是離箏叔叔的搭檔，也是好人。”
“哦。”小女孩用力點點頭，轉個身對淩煌鞠躬，“淩煌哥哥，我錯了，你不是壞人，對不起。”
“你等等！”離箏卻拉住小女孩亂糟糟的小辮子，“你怎麽叫我叔叔，卻叫他哥哥？”
“大伯伯給我看你的照片了。”小女孩再轉迴去看著離箏，“跟我說，如果見到你就不用怕，還說你是離箏叔叔。”
“那他是我搭檔你怎麽不叫他叔叔？”離箏指著淩煌問小姑娘。
“因為他看上去年紀很小呀。”小姑娘歪著頭說。
“……”離箏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
淩煌本來是震驚的。
為什麽自己反而成了更像壞人的人？明明是離箏殺人不眨眼才對！
為什麽小女孩這麽喜歡離箏，他不是冷血殺手麽？
為什麽避難所的人沒事要給小女孩看離箏照片？
但聽到最後，看見離箏那一言難盡的模樣，淩煌噗嗤一聲就樂了。
靈機一動，淩煌從口袋掏出小狼狗的毛絨小掛墜，蹲下來溫和笑著把玩具放在自己手心裏，“這是哥哥帶給你的小禮物，一隻小狼狗。”
“我不喜歡狗狗的。”小姑娘卻皺了皺鼻子，“那些帶槍的人的狗狗會咬人。”
“啊，那不喜歡就不要。”淩煌又把玩具塞進口袋，想了想，拿下背後的背包，掏出裏麵一瓶水，“你口渴吧？哥哥這瓶水沒有打開過是幹淨的，給你喝好不好？”
“你別過來！”女孩看淩煌要動又喊了一聲，淩煌馬上停下動作隻舉著水。
“你把水丟過來。”女孩噘著嘴說。
“好，你可要接住呀。”淩煌又笑笑，輕輕把水拋了過去。
小姑娘兩隻髒兮兮的小手穩穩接住水瓶，用了很大力氣才勉強擰開，喝水的時候眼睛還使勁盯著淩煌。
“跟哥哥走好嗎？哥哥帶你迴你的避難所去。”淩煌說。
小姑娘咽下一口水，瞪了淩煌一眼，“我不要跟你走。你是騙子，是壞人。”
“……”淩煌隻覺得自己跳進哪條河都洗不清了。
正考慮直接捂住女孩的嘴強行帶走，頭頂上那塊地板刷一下被打開。
淩煌立刻抽出匕首照著那塊位置甩了過去。
“臥槽。”離箏躲開匕首跳了下來，“是我！你……誒？這娃真活著啊？”
淩煌佩服離箏瞬間看到小女孩的眼力，同時鬆了口氣。
“你是……”小女孩瞪大一雙圓圓的眼睛從木板後麵走出來，“你是離箏叔叔嗎？”
“誒？”離箏愣了愣，原地蹲下對小女孩招招手，“對，我是離箏叔叔，你是誰啊？”
淩煌渾身一個激靈，這離箏怎麽掐著嗓子變聲跟小朋友說話，簡直惡心多過詭異。
“我叫樂樂！”小女孩露出驚喜目光跑到離箏跟前抓住離箏的手，“離箏叔叔，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
“哈哈，對對對，是你大伯伯叫我來救你迴家。”離箏繼續掐著嗓子惡心人。
“那這個壞人是誰？離箏叔叔你要殺掉他嗎？”小女孩指著淩煌問。
淩煌忍了又忍才沒朝天翻白眼。
“呃。”離箏哈哈哈仰頭一通笑，手在小女孩鼻子上刮了一下，“他叫淩煌，是離箏叔叔的搭檔，也是好人。”
“哦。”小女孩用力點點頭，轉個身對淩煌鞠躬，“淩煌哥哥，我錯了，你不是壞人，對不起。”
“你等等！”離箏卻拉住小女孩亂糟糟的小辮子，“你怎麽叫我叔叔，卻叫他哥哥？”
“大伯伯給我看你的照片了。”小女孩再轉迴去看著離箏，“跟我說，如果見到你就不用怕，還說你是離箏叔叔。”
“那他是我搭檔你怎麽不叫他叔叔？”離箏指著淩煌問小姑娘。
“因為他看上去年紀很小呀。”小姑娘歪著頭說。
“……”離箏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
淩煌本來是震驚的。
為什麽自己反而成了更像壞人的人？明明是離箏殺人不眨眼才對！
為什麽小女孩這麽喜歡離箏，他不是冷血殺手麽？
為什麽避難所的人沒事要給小女孩看離箏照片？
但聽到最後，看見離箏那一言難盡的模樣，淩煌噗嗤一聲就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