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慳歎了口氣,“旁的話不提,此事叫他來求。”

    “好。”淩煌用力點頭,“叫他求,心不誠咱們不答應他。”

    “嗯。”離慳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把手從淩煌手中抽出,“你性子是急躁,這種虧也吃得?”

    都是大男人,這種虧到底是什麽虧?又不是誰家嫁女兒。

    可見離慳從未有過的急躁,淩煌心裏早就甜軟的不像話,哪還能開得出不著調的玩笑。

    “吃不得,吃不得。”淩煌笑著抹了抹眼角,“我師父說吃不得,我就吃不得。”

    “哭什麽?”離慳站了起來,手抬了三次,才最終將拇指放在淩煌眼角處蹭了蹭,“他來求,我看著過得去便會應允的,不會為難你們。”

    淩煌搖搖頭,啞著嗓子道:“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也就隻有你為著這些事氣急敗壞了。”

    “我是氣急敗壞。”離慳又幫淩煌抹了抹臉,“從未有過。”

    是啊,從未有過。

    淩煌心知肚明,止不住淚其實是愧疚,是後悔,是心疼自己小師父的一片苦心,也心疼自己真實身份尷尬不得不承夜白深情有苦難言的無奈。

    “別哭了。”離慳說。

    淩煌笑笑,點頭。

    “哎。”離慳手指再度撫上淩煌的臉,“究竟在哭什麽?”

    “不知道啊。”淩煌傻笑著仰頭,“哭我運道好,遇到你吧。”

    離慳眉目柔和成了一汪水,“傻話,夜白待你不好?”

    聽到離慳總算是改口,把貪狼星改成了夜白的叫法,淩煌心裏也軟成糯米團了,“夜白待我也很好,但你跟他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離慳捏了一下淩煌的下巴,“狠話傷人,少對他說。”

    “對不起,對不起。”淩煌往前靠靠,將額頭抵到離慳胸口,“傷你心了,對不起。”

    “不與你計較。”離慳歎息道,“你允我一件事。”

    低沉的聲音在胸膛裏震動,淩煌聽了很是安心,點頭道:“我答應。”

    “我還沒說什麽事。”離慳道。

    “就是先答應你。”淩煌吸了吸鼻子,“什麽事?”

    “放著你自己修習,不知要到何時你才能打的贏那夜白。我便用三個月的時間來助你,保你今後不被他欺負了去。”

    淩煌一愣,埋首在離慳胸口哈哈猛笑了一通,“好,好,我答應我答應。”

    “從明日起,當入夜的時辰,你便來我寢宮。”離慳又道。

    “好。”淩煌用力點頭,“都聽你的。”

    聽到離慳歎了口氣,後他將手放到淩煌後背上,隻是放著。

    “若日後你後悔了,或是夜白惹你傷了心,你不要來我這裏哭鬧才好。”

    淩煌搖著頭說:“不會的,他不會欺負我的。”

    又聽離慳說:“若……若他真的惹了你,你要哭要鬧,無處可去的話,便還是來我這裏吧。”

    “哈。”淩煌笑出聲來,不再滿足於額頭抵著他,張開雙手將離慳抱住,“師父,你是我最親的人。”

    離慳道:“做你的親人確是要格外辛苦些。”

    “後悔收我做徒弟了?”淩煌問。

    “沒有。”離慳手在淩煌背後稍撫了撫,“隻有慶幸。”

    迴宮路上,淩煌慢悠悠的走。

    【宿主。】係統配合著氣氛似的,聲音很輕。

    [嗯。]淩煌揉了揉臉,[什麽事?]

    【太子言下之意是同意你們拜堂,這拜堂就要圓房,宿主想好了?】

    [……]淩煌皺了皺眉,[當然不能圓房,拖到任務完成我走了原主迴來了,他們倆愛怎麽圓就怎麽圓。]

    【哦。】係統頓了頓,【原主迴來,你師父也變成別人師父了。】

    淩煌腳步猛地停下,愣了半天,[臥槽!]

    夜白本就是別人的,可離慳,淩煌卻隻想自己霸占著,誰都不給。

    入睡時將身上煙羅氅顯現出來,淩煌撫著上麵的小小合歡繡花,思來想去心裏都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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