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西一直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她甜美的睡顏,看著那張削瘦的小臉,心裏一直不能平靜。對於這個小女人,他心裏一直是很在意的,但可惜她卻已經有了一個定情的男人,若是沒有那件事,他一定不會去破壞她幸福的生活,可世事卻總是難以盡如人意。


    上前給她掖了掖被子,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臉,起來轉身走出房間,卻沒有看到原本應該已經睡著了人兒正悄悄的睜開眼睛看著他的背影。


    靈芝實在有些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麽,有烏爾西這樣一個俊美溫柔,猶如天神般的男子做她的丈夫,是多麽美好的事情,可為什麽每當烏爾西靠近她,她卻總有一種排斥的感覺,就好像一旦接受了他,那就會對不起某個人,可偏偏又想不起來會對不起誰。


    閉上眼睛不再胡思亂想,反正目前烏爾西並沒有要與她親近的意思,她暫時先這樣得過且過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己心裏的那些不對勁到底是為了什麽,遲早總會知道的。


    第74章


    胤禛背靠著大樹,粗重的喘息聲在自己的耳邊圍繞,手裏緊抓著長劍柄插在地上撐住身體,剛剛才殺了三隻豹子,但他自己也沒有討到好,在被圍攻的時候他的大腿被一隻豹子給咬穿了,可能是咬破了血管,鮮血一直在不停的流淌。


    從衣服上撕下一塊長布條,圍著大腿上的傷口纏了一圈綁住,在山林裏這麽久,當初帶出來的傷藥已經用完,這次的傷看來隻能全靠他的自愈能力了。


    看著眼前三隻豹子的屍體,不能在這裏久留,獸屍身上的血腥味很快就會把其它的野獸引過來,忍者大腿上的疼痛,他用劍撐著一步一拐的離開這個地方。


    可惜他今日的黴運還沒有過去,才不過走到百米外的地方,又見四隻野狼出現在眼前,但或許是因為他身上的殺氣還沒有散去,野狼隻是分散圍著他並沒有一攻而上。


    隻是畢竟是野獸,雙方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很久,他不過是眨個眼的瞬間,四隻野狼便不耐煩往他身上飛撲過來,他揮舞著手中的劍把前方的兩隻狼刺傷,但身後的那兩隻卻得逞的在他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鮮血泉湧而出,他急急的向一邊退去,背靠著一顆大樹繼續戒備,四隻野狼也跟著並排的堵在了他的前麵,齜著牙垂涎的繼續向他迫近。


    大腿和背上的血一直在往外流,今天或許就要命喪於此了吧,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他的視線似乎有些模糊了,不甘的用雙手揮舞著手裏的劍阻擋著野狼的進攻。


    幾聲獸吼在他耳邊響起,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才不過一瞬間,他被撲倒,手裏的劍也掉在了地上,他舉手擋住了咬向他的臉的狼口,可惜擋不住身上其他的地方被咬。


    意識逐漸恍惚,此時的他眼前卻晃過了靈芝那張巧笑倩兮的臉,再也見不到了吧,跟著她離開皇宮他不悔,可卻好後悔這一次離開她的身邊,他以前不過是想要在活著的時候能夠跟她一直在一起直到死去便覺得滿足了。


    可是意外的得知走武修的道路也可以像她一樣成為修仙者,他就變得貪心了,忘記了自己練武的初衷,隻想變得越來越強,現在這番境地或許就是對他貪心的懲罰。


    眼前那絕美的容顏越來越遠,他不甘的瞪大了眼睛,但卻不能阻止意識中黑暗的來臨。


    “孽畜!”在昏過去之前,他隱隱聽到一聲如雷霆般的怒斥。


    兩日之後,靈芝在簫勁和烏爾西的陪伴之下找到了這裏,但卻隻看見幾隻被野獸噬咬成零碎的野狼屍體,和四處散落一些碎布。


    簫勁上前查看,說道,“這些碎布布好像是七師弟的衣服。”


    靈芝並沒有看簫勁,也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她的眼睛被獸屍邊上一個染滿了血的荷包給吸引了,那是胤禛的,裏麵裝了一些驅趕蛇蟲鼠蟻藥草,在胤禛出發之前,她親自掛在他身上的。


    烏爾西聽到簫勁的話,轉頭看靈芝,順著她的眼神看去也發現了那個小荷包,也跟著上前查看,幾隻野狼的屍體除了頭還完整,身上隻剩下一些皮毛碎肉,四處散落的碎布還可以看出當時情形的慘狀。


    他顫抖著雙手撿起那個荷包,荷包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顯然這個荷包的主人已經被這些野獸給吞噬了,隻留下了這些碎布和這個荷包。忽然感覺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掐住了他的喉嚨一樣,他隻感覺到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眼前劃過胤禛那雙信任的眼神,荷包在他手裏變形扭曲,手上的青筋暴起,這時一個冰涼的東西觸到了他的手,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一雙白玉般美麗的手正在用力扯著他手裏的荷包,他不由的手一鬆,荷包便順利的到了靈芝的手裏,仔細看著手裏染血的荷包,確實是她親手做給胤禛的那個荷包,“不可能……不可能……”心神已經失守,她隻是喃喃的重複說著這幾個字,眼前一黑,她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黑暗的叢林裏,一個人影在不停的在逃,後麵好多的野狼在追逐著這個身影,終於人影被追上了,一隻隻野狼飛撲上前,不停地噬咬著那個人的身體,鮮血四處飛濺……


    “不要!”靈芝猛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喘著粗氣,看來是睡不著了,她起來下床穿上鞋子,披上了外衣抱著肚子從睡間走到了外間,從桌上倒了一杯茶,淺淺的飲了一口,這茶可真香啊,穿越到這個修仙的世界,最好的福利就是這些吃喝的東西了,無一不是最精致,最美味的,這對從末世穿來的她來說可真像是在天堂一樣的享受。


    在末世裏自抱之後,再醒過來就她就變成了另外一個和她同名同姓的人,這是一個修仙的世界,被她穿越的這個人是這裏一個修仙門派的少主的妻子,剛穿過來的時候,她被自己的大肚子嚇了一跳,被她穿越的人已經身懷六甲了。


    暗暗對身體的原主人說聲抱歉,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麽會穿到這個身體裏,但既然能撿迴一條命,她自然更願意自己能活下去。


    走到窗邊,看著群星閃耀的夜空,剛醒來的時候她看見陌生的地方,和眼前陌生的身影,果斷的假裝成失憶,誰知道,原身的丈夫竟然一點都沒有懷疑的相信了,弄得她心裏還小小的愧疚了一會兒。


    那個俊美的男人,把她的身份和以前的事情說了以後,她隻感覺到自己的原身可真是一個幸運的女人,原來這個女人是世俗界一個皇宮裏麵的宮女,一次不小心差點被人所害,但卻被現在丈夫所救,後來順理成章的跟著丈夫來到這修仙界。


    所有的一切都顯示著這個原身,現在是她了,生活很如意,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可為什麽她經常會做那個噩夢呢?


    夢中那個看不清臉的身影到底是誰,為什麽每當看到這個身影,總是會莫名的心疼,幾乎讓人窒息的悲傷席卷而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個讓她心疼悲傷的身影到底是原身的什麽人,為什麽她穿越過來以後還會影響到她的情緒。


    “你怎麽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烏爾西推開書房的們,走到她的窗外問她。因為她懷著孕,烏爾西怕打擾她,便一直睡在書房,這讓剛穿越過來的她著實鬆了一口氣,雖然明白遲早要麵對自己已經有了丈夫的事實,但初來乍到,能夠暫時讓她緩一緩還是好的。


    她對他點點頭,說道,“沒事,你別擔心,剛醒過來有些睡不著而已,等會就會好了。”烏爾西隻是知道她會經常做噩夢,但卻並不知道她到底夢到了什麽,畢竟對自己的丈夫說自己老是夢到另一個男人實在不太好。


    烏爾西轉身走到門邊推門進來,邊對著她說道,“天這麽冷,你別再窗邊吹風了,快進屋。”


    她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烏爾西幾步走到她的身邊拉住她有些冰涼的手,帶著她迴到溫暖的睡房裏,說道,“你看你這手都快和冰塊一樣了,怎麽這麽不知道照顧自己,這讓我怎麽放心你自己一個人住。”


    她心裏一緊,忙笑著說道,“我能照顧我自己,今天不過是不小心罷了,你千萬別擔心。”說完有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眼睛,深怕他突然提出要搬迴來。


    被她的表情給氣笑了,明明已經讓她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個徹底,還讓她認為自己就是她的丈夫,可她醒來到現在為什麽對他還是這麽排斥呢。


    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還是不忍為難她,便說道,“算了,你能好好照顧你自己就好,你現在懷孕了,我每日都早出晚歸的,也實在不宜打擾你。”


    看她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他又忍不住有些牙癢癢,不由又說道,“不過,今天你做了噩夢,定然不敢一個人睡,我就留下來陪你好了。”


    靈芝忙想要反駁,但看著他的眼神,有忍了下來,眼前人畢竟是原身的丈夫,她若是拒絕的徹底會不會被看出什麽來,隻能僵硬的點點頭。


    被他小心的扶上床,脫了外衣躺下蓋上被子,原以為他會跟著躺上來,沒想到他卻順勢做在了床邊,溫柔的對她說道,“睡吧,我看著你睡。”


    見他這樣,靈芝放下一直吊著的心,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雖然知道這樣防備有些不對勁,可不知為何,心底深處總好像有一個聲音阻止她放下心扉接受這人真的當她的丈夫。


    烏爾西一直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她甜美的睡顏,看著那張削瘦的小臉,心裏一直不能平靜。對於這個小女人,他心裏一直是很在意的,但可惜她卻已經有了一個定情的男人,若是沒有那件事,他一定不會去破壞她幸福的生活,可世事卻總是難以盡如人意。


    上前給她掖了掖被子,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臉,起來轉身走出房間,卻沒有看到原本應該已經睡著了人兒正悄悄的睜開眼睛看著他的背影。


    靈芝實在有些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麽,有烏爾西這樣一個俊美溫柔,猶如天神般的男子做她的丈夫,是多麽美好的事情,可為什麽每當烏爾西靠近她,她卻總有一種排斥的感覺,就好像一旦接受了他,那就會對不起某個人,可偏偏又想不起來會對不起誰。


    閉上眼睛不再胡思亂想,反正目前烏爾西並沒有要與她親近的意思,她暫時先這樣得過且過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己心裏的那些不對勁到底是為了什麽,遲早總會知道的。


    第75章


    清晨第一縷霞光照耀著烏家堡的大殿顯得更是金碧輝煌,大殿前麵的廣場照常充斥這那些弟子們揮劍的身影,靈芝站在廣場一邊看著那些年少的弟子,眼睛來來迴迴的像是在尋找著什麽。


    她想找什麽呢?靈芝又一次問著自己這個問題。


    每日一大早,不厭其煩的來到廣場,一遍又一遍的這這些弟子中尋找,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她卻始終不清楚自己想要尋找誰,尋找什麽,可內心深處卻隻是知道她要尋找的對她非常重要。


    直到大殿鍾聲響起,所有的弟子們如鳥獸散一般離開了廣場,如往常一樣沒有達到目的的靈芝,隻能帶著緊跟這她的丫頭小鶯離開了廣場,迴了自己的房間。


    可惜已經轉身離開的她卻沒有看到廣場有一個人並沒有隨著人潮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默默不語。


    “大師兄,你怎麽又盯著那個女人,那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麽好看的。七師弟娶了這個女人真是瞎了眼。”林丹越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


    “住口!”簫勁頭也不迴的喝斥道,“少主已經下命不準任何人提起七師弟,你怎麽又明知故犯。”


    “你自己不是也說了,”林丹越翻了了白眼,看簫勁還是怒目瞪著他,隻好撇撇嘴說道,“好了,我以後不會再提起他了,不過大師兄,你以後也不要再盯著那個女人了,你也知道少主把她當個寶一樣,萬一讓少主知道你的心思就不好了。”


    簫勁見他還這樣胡說八道,又瞪了他一眼,轉身便離開了廣場。


    等迴了自己的院子,抽出兵器架上的長劍便想發泄似得狂舞起來,直到兩個時辰之後,他才脫力的把劍一扔,順勢倒在了地上,半晌沒有起來。


    其實六師弟真的錯怪她了,雖然他沒有見過多少女人,但她或許是他見過對自己的丈夫最深情的那一個了。


    迴想起那一天,當他們找到了那個地方,看見了那個悲慘的場景,所有人都不敢置信七師弟竟然會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最不能接受事實的隻怕就是七弟妹本人了。


    那一日她暈過去以後,他們幾個隻能先把她帶迴營地安置下來,等他迴到那個地方把剩下的碎布都收集起來帶迴去以後,卻發現七弟妹竟然走了,還好弟子迴報少主已經跟了上去,不然他也不知道若是弄丟了七弟妹,該怎麽跟在天之靈的七師弟交待。


    可隨即追趕過去的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會看到那樣的場景,那時的七弟妹已經狀若瘋癲,手裏抓著一把劍,到處追殺著叢林裏的野獸,所過之處,所有的野獸都被劍氣分屍成碎塊。


    他與少主兩人隻能遠遠的綴在後麵不敢靠進,因為隻要走近幾步便會被她誤傷,那時的她已經沒有絲毫的理智,隻知道不停的殺戮。


    就這樣看著她瘋狂的殺了三天三夜,才力竭昏倒,他們兩人把她帶迴營地,原本想等她清醒過來以後再把她帶迴去。


    可誰知,她一覺醒來又跑迴去繼續追殺那些猛獸,幾次三番,看著她不停的去殺戮,越來越深入叢林,還總是去找猛獸群聚居的地方,他漸漸明白她的心思,她這樣哪裏隻是給七師弟報仇,擺明就是想要和七師弟一樣死在這裏,就這樣連著一個月,她絲毫沒有恢複理智的意思,反而越來越瘋狂,沒想到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修為還突飛猛進,竟然迎來了築基雷劫。


    原本他以為就這樣瘋狂狀態之下的她一定度不過這道雷劫的,他已經做好萬一她渡劫失敗,就要在雷劫之下拚命搶迴她的一條小命的打算了,可誰知道,她竟然渡劫成功了,就在那樣瘋狂的狀態之下,她竟然渡劫成功了。


    不過雖然渡劫成功了,但也被劫雷擊打的不省人事,而且之後也一直昏睡不醒,他與少主二人隻好先把她帶迴烏家堡再說,也商量好不能再任由她這樣繼續瘋狂下去了,原來在她昏迷的時候,少主給她把脈竟然發現她已經懷了身孕。


    那可是七師弟的遺腹子,他沒有能夠保住七師弟的性命已經很愧疚了,又怎麽能讓七師弟唯一的血脈出事呢,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製止她亂來。


    可誰知道事情竟然又峰迴路轉,他不過是去煎一副藥的功夫,她竟然醒了,還失去了記憶,而少主竟然趁虛而入,冒充成了她的丈夫。


    見到自己把藥端給七弟妹的時候,她竟然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想到她之前瘋癲的狀態,一時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萬一她經不起刺激又變成那樣怎麽辦,她肚子裏可還懷著七師弟的遺腹子,若是有個閃失,他這麽對得起七師弟。


    事後他也曾質問少主,誰知少主卻說他早就在很早以前就喜歡上了她,隻不過那時她已經有了一個兩情相悅的伴侶,他才不敢把感情表露出來。可如今七師弟已經身亡,她又是這樣一個狀態,他自然要把她留在身邊照顧,與其告訴她實情,再讓她傷心一次,不如就這樣將錯就錯更好。


    最終他也隻能看著少主繼續哄騙她,不敢把真相說出來,接下去的日子,在少主的細心嗬護之下,她的身體終於恢複,不再如之前那樣看著就剩下皮包骨頭的樣子,這也讓他對自己的決定沒有後悔,既然七師弟永遠迴不來了,那就讓七弟妹就這樣幸福的過下去吧。


    而此時被所有人認定已經喪身的胤禛,卻在一個山洞裏睜開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他竟然還活著,這怎麽可能,撐著石床邊沿坐起身,動了一下左右胳膊和雙腿,不疼,在扯開衣服看了看,一點傷都沒有,這是再做夢嗎?


    他明明記得自己被幾隻野狼噬咬,身上都不知道已經被咬掉了多少肉,這麽可能現在毫發無傷,果然是做夢嗎,或者他已經死了,現在是身在地府,想到這裏,他不由又想起靈芝。


    她現在也許已經知道他的死訊了吧,那個丫頭向來都不怎麽堅強,他死了也不知道她會難過成什麽樣子,說不定還會想不開。


    希望她能好好照顧自己,最好以後能找個可以照顧她的男人,不要再像他一樣是個沒有靈根的人,可一想到以後她會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他的心裏就湧出一股怒意,算了讓她還是暫時先不要找別的男人了,等過幾年,不過十幾年,也不行,他們修仙者不是可以活很久嗎,不如等一百年以後在去找別的男人吧。


    他就這樣坐在那裏胡思亂想,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上洞的另一角,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人正很有興趣的看著他不斷變換的表情。


    “喂,小子,你在想什麽呢?怎麽一會兒笑的甜蜜蜜,一會兒又咬牙切齒的?”那絡腮胡子大聲問道。


    胤禛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差點從石床上掉下來,手忙腳亂的抓住床沿,嘴裏問道,“誰,誰在說話,快出來,不要鬼鬼祟祟的。”他這邊的石床正好對著光,看不清那絡腮胡子所在,因此並沒有發現山洞裏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嘿嘿,小子你嚷嚷什麽呢,我一直就在這裏,什麽時候鬼鬼祟祟了。”絡腮胡子從角落裏走出來。


    胤禛戒備的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絡腮胡子,小心問道,“你是誰,是人,還是鬼,這裏又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


    那絡腮胡子偏頭做沉思狀,說道,“我是誰,我是人還是鬼,不知道,沒人告訴過我,這裏是哪裏,當然是我家咯,至於你怎麽會在這裏,當然是因為你已經死了啊!哈哈哈……”


    胤禛看著這絡腮胡子莫名其妙的笑個不停,不由的往後退了退,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人,好像是個瘋子,不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他真的已經死了嗎,為什麽他沒有去地府,反而來到這個地方。


    那絡腮胡子笑了半天時候,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盯著他說道,“你為什麽不笑,你已經死了,這麽開心的事情,為什麽不笑?”


    胤禛在他緊盯著的視線之下,不由又往後退了退,已經緊貼著後麵的山壁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啊,不知道為什麽那人越是說他已經死了,他反而覺得自己應該還活著。


    伸手再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下,好疼,不是幻覺,他感覺到了疼,原來他還活著,他沒死,嘴角不由的向旁邊拉開,狂喜的心情隻想大聲的喊出來,他也這樣做了,接在那絡腮胡子的後麵他狂笑起來。


    嘴裏邊笑便不停的說道,“哈哈哈……我還活著,我沒死,哈哈哈!我竟然沒死!哈哈哈,什麽一百年,靈芝,你等著我,我沒死,就是一千年,你也不準找別人!”


    那絡腮胡子就這樣看著他狂笑,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一樣,忽然他大聲吼道,“住口,不準笑了,住口!”


    胤禛被他的大吼聲給嚇了一跳,止住了笑聲,這時他隱約想起來自己在被那些野狼噬咬的時候,在昏過去之前好像聽到了一聲吼叫,就是剛才這絡腮胡子的聲音,難道當時他被這人給救了嗎?


    這是什麽人?看來是個有能耐的,當時他受了那麽重的傷,而且他明明記得自己身上幾乎已經被撕咬的隻剩下骨頭了,可如今他卻是這樣一副絲毫無損的樣子。


    抬頭看著那絡腮胡子好像受了刺激一樣在那裏團團轉,嘴裏不停的念著,“不準笑,有什麽好笑的,為什麽還不死,死了就開心了,為什麽還不死……”


    他的眼神不由的凝重起來,看來這位救了他的前輩,精神似乎很不妥


    第76章


    那絡腮胡子就那樣自言自語的轉了半天,忽然發狂的往一個方向衝了過去,胤禛忙著急的下床追過去,眼前卻瞬間便沒有了那絡腮胡子的身影,往他消失的那個方向望去,才發現那個方向是山洞口。


    他跟著朝洞口方向跟著走過去,才走到山洞口他便整個人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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