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裝滿啤酒的易拉罐,頓時爆掉!

    啤酒泡沫在他的指縫間流淌,易拉罐也是漸漸變形,竟然被周強單手揉搓成一個金屬球,拋在地上。

    金屬球直接滾到了魏計的腳旁,十分圓潤。

    魏亮魏計兩兄弟,頓時齊齊地咕嘟吞了口口水。

    如此恐怖的絕對力量,非人哉!!!

    怪物啊……

    野獸啊……

    趙胭脂頓時雪靨微紅,臉泛桃花,帶著驚奇和震撼瞟了眼周強的肌肉,翹起拇指:“這才叫威猛先生,不愧是人家的男朋友呢!”

    艾凝雪見閨蜜表演得如此浮誇,心想自己好歹是馬上要參演院線電影的人了,豈能輸給她?我艾凝雪一生,演技不弱於人!

    於是,她也是露出那種羞羞怯怯的嫵媚神色,仿佛看著心愛男子般的溫馨眼神掃向周強,甜膩膩嬌滴滴地道:“強強,真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跟他們糾纏不清的,隻是他一再糾纏,我實在是沒轍。”

    鑒於周強的胳膊還在摟著趙胭脂的脖子,所以,趙胭脂清晰地感覺到周強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幾乎要爆笑出聲來,但一想到萬一露餡兒的話,肯定魏亮魏計還會死纏爛打,沒完沒了,而將來倘若他倆惱羞成怒,依靠魏家的龐大財富網絡對付自己這個小主播,憑著資本的力量,她肯定很難繼續在網絡上混這口飯吃。

    所以,趙胭脂努力克製爆笑的衝動,依舊是裝出崇拜的眼神掃向周強,仿佛“我的眼裏隻有你”。

    楚糖糖見狀,也就懂得了艾凝雪和趙胭脂的策略,這是要將周強變成“終極擋箭牌”啊!為此,哪怕上演二女共侍一夫的荒唐場景,她們都在所不惜。

    於是,楚糖糖也不知道哪根腦神經不對了,她也是跑到了周強的麵前,直接撲入周強的懷抱,也是一臉羞澀的神情:“周強哥哥,還有我呢。以後咱們家,凝雪姐第一,胭脂姐第二,我排小三可以嗎?”

    周強的唇角開始劇烈抽搐起來。

    這一場飆戲,讓他實在是覺得腦殼疼。

    艾凝雪和趙胭脂也是咬緊牙關,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防止臉部的肌肉向大笑的趨勢發展。

    “你們……你們……玩我是吧?!”魏亮再蠢,也不可能看不出眼前的荒謬,他忍不住惱羞成怒咆哮起來,而伴隨著他的發飆,兩名膀大腰圓的保鏢,頓時一腳踢開門闖入裏麵。

    魏計則是皺了皺眉,“哥,我們先撤吧。動粗的話,終歸不太妥當。”

    魏亮卻是怒意勃發,徹底變臉,冷冷地看著弟弟:“那就讓這兩個**,這兩個身份低賤,跟高級妓-女沒兩樣的女主播,將你我兄弟當傻瓜玩弄?我看她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以為我們是那些把你們捧在掌心的粉絲啊?”

    魏計見勸不住,也隻能歎一口氣,一言不發地站在哥哥身旁。

    他盡管不太讚同哥哥的發飆,但他們是兄弟,所以他永遠站在魏亮這邊。

    艾凝雪和趙胭脂不禁花容失色,她們從來也沒覺得這一招能夠騙過兩兄弟,但是她們卻覺得,用這樣拙劣的招數來拒絕魏亮魏計,既可以表明她們的確沒興趣跟他們玩愛情遊戲,又可以讓他們借坡下驢,一舉兩得。

    然而,她們萬萬沒想到,魏亮是那種輸不起的脾性,而且,喜怒無常,因為這點小事便是徹底翻臉!

    “嘖嘖。”

    周強噗嗤笑出聲來,搖搖腦袋,授意她們閨蜜仨離開,然後坦然地站在魏家兩兄弟和保鏢們的麵前。

    “你在笑什麽?”

    魏亮陰鷙著臉,眸光如一條擇人欲噬的鬣狗!

    “所謂的癡情追求,也就不過爾爾罷了,你滿口山盟海誓,卻隻因對方婉言謝絕,便變成了暴怒的瘋狗,真是讓我覺得可怕啊。”周強搖搖腦袋,“看來,你也隻是將艾凝雪視為玩物罷了,一丁點不順心便叫出保鏢,這是準備將我們毒打一頓嗎?”

    “賤人戲耍我們兄弟的真情,該打!”

    魏亮森森道。

    他露出來的那白森森的牙齒,與血紅的牙齦,令人毛骨悚然。

    “明明是她們早就拒絕,各種委婉奉勸你們罷手,你卻一味糾纏,我根本看不出半點戲耍之心。”周強搖搖腦袋,繼續跟他們擺事實講道理。

    魏亮卻已是耗盡耐心:“少囉嗦!誰願意聽你講那些虛偽的道理?你既然願意替她們當擋箭牌,嗬嗬,那就甭怪我翻臉!兩個**,我們兄弟閑著無聊,跟你們玩玩愛情遊戲,搞定情趣,你們卻給臉不要臉!”

    魏計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話。

    “抓住他,然後卸掉他的胳膊關節,塞到門口的垃圾桶裏,讓全小區的人都來瞧瞧熱鬧!”魏亮冷笑道。

    艾凝雪和趙胭脂不禁花容失色,楚糖糖則是滿臉厭惡,正在猶豫要不要做些事情。

    而周強則是懶洋洋地看著獰笑走上前來的保鏢們,無聊地咧嘴一笑:“真沒意思,以前我對付的都是獅子和虎豹,今天卻要對付幾個獐頭鼠目的小醜,唉……宰掉你們我都嫌降低自己的逼格。罷了,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嗬嗬,瞧你的模樣,似乎覺得自己以一敵四,很有勝算?”魏亮捧腹大笑,“別逞能了?還想英雄救美呢?你以為自己可以跟電影中一樣瀟灑地毆打欺男霸女的惡少,然後抱得美人歸?恕我直言,我們兄弟倆沒少做這類事兒,我尤其喜歡對有男朋友的妞下手,這種撬牆角,給人戴綠帽的滋味真是欲罷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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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從我13歲青春期食色知味開始,我就無往不利,從來沒碰上過能夠違逆我的男人!”魏亮輕蔑嗤笑,露出勝券在握的神色,看著周強的眼神,仿佛在雲巔俯瞰一隻螻蟻,“1分鍾後,你就會躺倒在我腳底,哀嚎著求饒!”

    “是嗎?”周強伸出右手食指,在虛空中劃出一個問號。

    魏亮則已是不屑跟他囉嗦,反倒是噙著淡漠冷笑,開始倒計時:“60,59,58……”

    兩名保鏢顯然聽到了來自雇主的催促,頓時加快步伐,將周強圍在中間。

    艾凝雪一咬牙,立刻就提起一柄廚刀,走上前來:“誰說是以一敵四?以為我們女人就隻能任人魚肉嗎?”

    趙胭脂也是立刻火力全開:“本小姐的防狼術,也不是吃素的!”

    楚糖糖更是特別講義氣地拎起凳子,美眸放光,仿佛特別沉浸於眼前這種古惑仔鬥毆般的特殊氣氛中,嘴中直嚷嚷著:“殺殺殺!幹掉這些衰仔!!!”

    “去,別搗亂。”周強搖搖腦袋,想從口袋中找根煙,最終卻隻摸出一根巧克力棒,他也不嫌棄,幹脆叼在嘴裏嚼著,衝兩名保鏢勾勾手指。

    “57,56,55……”魏亮依舊在精準報時。

    “臭小子,找死!”一名五大三粗的光頭保鏢獰笑上前,一拳直搗周強的腦門,要幹脆利落將他撂倒。

    另一名保鏢則是雙手閃電般探出,要保住周強的腰,防止他動彈。

    周強懶得動彈,任憑第二名保鏢輕易得逞,抱住了自己的腰。

    第一名保鏢頓時麵露喜色。

    而趙胭脂頓時大急,慌忙試圖上前援手。

    然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周強卻是寸步未動,右手精準地伸出,快得不可思議,直接戳在了第一名保鏢的眼窩上。

    “啊啊啊啊啊!”眼球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中招的保鏢劇痛難忍,如同癲狂地怒吼出來。

    周強接著卻是在對方喪失視力後,雙手從兩旁猛然摑臉,拍在保鏢的耳朵上。

    一股空氣被猛然在對方的耳道中壓縮,震擊保鏢的鼓膜,令他的耳蝸轟的一下子,仿佛爆炸衝擊波般,那名保鏢頓時不省人事,徹底暈厥過去。

    抱腰的保鏢登時傻眼,僅僅是2秒鍾功夫,周強竟然就將自己的同事撂倒,而在他剛剛醒神,試圖反擊的時候,周強已是右手攥住了他的一條胳膊,接著第二名保鏢便看到他被周強掄了起來,旋轉360度!

    過肩摔!!!

    哢嚓,第二名保鏢的右腿膝蓋粉碎性骨折,他摔在地上,七葷八素得動彈不得,甚至哀嚎都做不到,隻能張大嘴巴,痛苦地瘋狂喘息。

    “54,53……”魏亮的倒計時戛然止住,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徹底傻眼,下巴險些脫臼摔在地上。

    一旁的魏計同樣駭得六神無主,拔腿就想逃跑。

    但周強已是瞬間移動般,三下五除二掠到門口,順手挪來一個皮凳坐在其上,翹起二郎腿:“我說,魏少,幹嘛逃呢?你們不是要將我胳膊卸掉,然後塞入垃圾桶裏,讓我在全小區麵前丟人現眼嗎?”

    “你,你,你……你想幹嘛?”魏計嗓音哆嗦起來,看著眼前魔神一般的男人,直打哆嗦。

    “你還敢動我們?”魏亮盡管臉色煞白,卻是很有底氣地冷笑,“我們是魏家的人!你不怕得罪他們嗎?”

    “魏家?我壓根就沒聽說過。”周強嗤之以鼻,搖一搖腦袋,“而且,你們別忘了,這裏是我們四個的租房!也就是說,你們的行為屬於入室行兇。根據咱們華夏的法律,對於如此惡劣行徑的人,我可以行使正當防衛,也就是說,就算我將你們四個擊斃,也無需承擔任何的責任。”

    “你……”魏亮也是猛一哆嗦,因為周強所說的十分正確。

    那兩名保鏢是踹門強闖的,那是入室行兇的鐵證!

    而且,房間內的所有情形,目擊證人便是艾凝雪、趙胭脂和楚糖糖她們仨,到時候審訊時,她們的證詞還用說嗎?肯定倒向周強。

    話又說迴來,四個成年男人強行闖入三個弱質女流的租房內,任何腦袋正常,沒有神經病的人,都會判定他們是入室行兇,這根本就毋庸置疑。不可能有任何律師能夠靠如簧巧舌篡改黑白給他們脫罪的。

    “我們……可以和談的。”魏計趕緊舉手投降,噙著苦笑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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