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就連老者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詫異的開口。

    明明隻是一個無緣無故進來的人罷了,為什麽就揪著不放呢。

    再說了,就算與他們有仇的話,也不應該扯到外人呀。

    “我再說最後一句。”

    “要麽留在這,要麽離開。”

    其實兩旁的軍隊已經開始,向他們緩緩的走過來,若是他們在不願意的話。

    很有可能將他們進來的那一刻,他們立刻就會被削成蘿卜。

    現在可真的算是騎虎難下。

    想救人,但是對方不放,既然如此,除了打這一說,恐怕難以在調解了。

    “那麽我現在就把話給撂在這兒了。”

    “若是前輩不放的話,那我們也就不用離開了。”

    木淡淡的掃過他們三個人。

    到最後頭也沒有迴地向著軍隊緩緩的離開了。

    “所有人聽令。”

    “將外來者全部誅殺!”

    “一個都別放過。”

    “立即執行!”

    “諾!”

    整齊的迴應聲,聽起來,竟然有些震耳欲聾。

    男子忍不住的咽了咽自己的唾沫。將身子向老者與木師傅的身上,不知覺的靠過去。

    “這麽多人,你覺得我們能打得過嗎?”

    聲音小小地問道。

    “打的過?”老者似乎是聽到了最大的笑話。

    “你開玩笑呢吧?”

    “難道你沒長眼睛看嗎,這麽多人,你卻問我能不能打得過。”

    “光是靠車輪戰,累都能把你給累死了。”

    老者語氣敗壞的喊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

    “既然我們打不過的話,我們可以逃呀來,畢竟來日方長,就算我們現在找不到他的話,我們可以過幾天再來試試看。”

    “這麽短的時間,對方應該不會把他給怎麽樣的。”

    男子又說出來一個提議,不過很快卻被老者給推翻了。

    “難說。”

    “你是不了解淨值世界裏麵的規則。他與我們外界有一些不一樣。”

    “比如最簡單的地方就是時間。”

    “在這裏過了一天的時間,在外麵可能來說就是一秒、一分鍾。”

    “如果放在外麵的話,絲毫沒有任何的察覺,但是放在裏麵來說卻是貨真價實的存在著。”

    “因為空間的不一樣,所以時間的尺寸也不一樣。”

    “我們在外麵耽誤了這麽長的時間,那麽在這裏麵,那位小友可能已經過了許多天。”

    “如果我們相互換算一下,在外麵過了這麽多天,你覺得人質還有可能活著嗎?”

    木師傅緩緩地開口。

    男人隻聽他這麽一說,人都傻了。

    原來這兩個世界當中的時間並不一樣。

    他們在外麵耽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那麽涼在裏麵會不會是過了一年呢?

    就好像是傳說中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對於生活在鏡子世界的人來說,他們就是生活在天上的神。

    “現在不是擔心對方的時候了吧?”老者站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

    “相對於他來說貌似我們現在比較危險吧。”

    “別到時候連他沒救出來,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這個時候,男子才反應過來,原本距離他們還算遠的軍隊,現在離他們隻剩下不到兩米的距離了。

    慢慢的,有人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兵刃。

    開始漸漸的朝他們跑了過來。

    “要開始了呢。”

    老者的臉色變得凝重。

    “雖然老祖宗流下話說,不能輕易地殺人,但是自己麵前的應該不能算是人吧。”

    “站在我們的世界上來說不是人,但是站在他們的世界上卻是,所以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說,仍然不能動殺。”木師傅在一旁淡淡的提醒道。

    “你,果然跟著你這個老頭,什麽心情都沒有了。”老者氣的牙癢癢的。

    “來了!”

    瞬間之間,金戈鐵兵,震耳欲聾,響徹天際。

    “噗....”

    “啊啊啊....”

    柳楊身上的血緩緩地從身上留下來。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

    就像是噴泉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原來柳楊在與那些仆人對打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了。

    表麵看截那些仆人就像是普通人一樣,仿佛一點戰鬥力都沒有,但是另有洋沒有想到的是。

    每一個人武功都是特別的厲害,特別是那一個領頭的人。

    自己身上的傷基本上都是他下的毒手。

    若不是最後他跳窗而出的話,恐怕現在他已經是地上的一具腐屍了。

    微微的喘著粗氣,盡量的不要讓自己的聲音發出來,害怕自己的聲音太響了,會把後麵緊緊跟著的人吸引過來。

    等過了一段的時間,身後的追兵開始漸漸的分散了開來。

    柳楊從一處雜貨堆中衝出來。

    一手握著玄槍,看了看他們已經散去的位置。

    朝著老者的方向跑過去,他剛剛聽到了聲音,那裏有對戰的聲音。

    聲音似乎就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扶著自己的傷口,向那邊衝衝的趕過去。

    另一處,木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對於他而言,這次所發生的隻不過是一段小插曲而已。

    但是麵前一片狼藉的房間,以及地麵上留下了一攤惡血,還有破爛的窗戶。

    一排排跪在下麵的仆人,每個人的身上都留下了或大或小的傷,而且他們的兵刃上麵都留下了濃濃的血跡。

    相對於刀刃上的血跡來說,他們身上的傷簡直就是小兒科了,無外乎來說的擦傷點皮罷了。

    “你把他給放跑了。”

    木看著跪在最前麵的那個仆人。

    隻有他的身上是最幹淨的連一點的血係都沒有,甚至於他的刀刃上也沒有沾到一絲的血。

    不知道是他的劍太快了,還是他已經將劍刃上的血跡已經抹除幹淨。

    “小人無能。讓柳少爺逃跑了。”

    “還望主人恕罪。”

    房間裏傳出淡漠的空氣。

    “他自己離開的嗎?”

    “是。”

    “從你的眼皮底下。”

    “是。”

    “你與他交手了?”

    “是。”

    “是你故意放他走的吧?”

    跪在下麵的仆人卻沒有再開口了。

    木似乎也並不在意他會不會迴答。

    “傳令下去,將柳楊即刻捉拿迴來。”

    “是。”

    所有人快速的退散開來。

    木看著退散的人群,眼神中停留下那個人的身上。

    最後緩緩的收迴目光,看著地上麵的血跡。

    “受的傷很嚴重呀。”

    “可是為什麽一定要逃跑呢,為什麽就不能待在這裏呢?”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要離開這裏的話,迎接你的,可是死亡。”

    “出去,你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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