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道冷笑,就像是天空上吹過的一道雲彩。

    並不引人注意,卻是讓人忽略不得。

    柳楊的目光與弓長張的目光在空氣中,緊緊的交集著。

    嗬嗬,忽似乎有人猜出來的呢。

    弓長張的眼中閃過淡淡笑意,並且眼睛向下傾瞄,貌似有人已經發現了你的秘密了。

    你竟然還能忍得住,我都有點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死在裏麵了。

    “一切敬請期待吧。”清冷的聲音脫口而出,但是距離太過於遙遠,而柳楊並沒有聽到他所說的話。

    “不,不可能吧,敢問哪家的工匠這麽闊氣,竟然給自己找了一個,這麽好的風水寶地,我看都像是什麽皇親國戚或者是貴族,商人之類的吧。”

    陳一風撓撓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都這麽有錢了,竟然還隻是一個工匠。

    並且連自己的墓穴都是自己修。

    “不對吧。”管盼突然說道。

    “剛剛你們在這之前說過,這棺材裏麵可能存在的一隻鬼。”

    “如果是鬼的話,那怎麽會有活人住進去,難不成死了自己變成鬼的嗎。”

    “一個最簡單的道理,既然都已經變成鬼了,那他為什麽還不離開這裏,早點投胎,反而,永遠待在這裏麵,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管盼的這個問題也是所有人最不解的地方,並且也是自相矛盾的地方。

    “那如果說是,他生前就是鬼呢。”

    江一川的聲音冷冷響起。

    所有人都看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說。”陳一風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

    “其實那個工匠本來就已經死了,是病,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原因。”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繼續生活在自己的身體裏,又或者說是另一個孤魂野鬼占據了他的身體。”

    “從那之後他便開始計劃的給自己修做一坐陵墓。”

    “然後,世成之後,他將所有修建陵墓的人全部都殺死,並投入地下的一處山穀之內。”

    “然後他把自己關進了棺材裏麵,似乎並不想出來,又或者是打算修煉的什麽東西。”

    “久而久之,山穀就成了著名的萬骨枯,而因為上萬具腐屍而被吸引來的腐屍鳥,其實也是他故意栽培。”

    陳一風動用自己所有的腦細胞,將自己平時看小說得來的經驗,合著自己的想象大膽的猜測道。

    所有人聽他這麽一說,也都不免有些雲朵飛飛。

    未知,永遠是最能吸引人的地方。

    這也是它最後獨特的魅力。

    “好你個臭小子,要你幫忙沒什麽作用,瞎想倒是挺能耐的。”

    “你這麽厲害,怎麽不出去寫書去。”

    老大爺一聽,這小子文學沒來,又沒得根據一通瞎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嘿嘿,我那不是猜測嘛,如果這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呢?”

    “你放心,這些都是我平時看小說得出來的套路,我相信這會對我們有所幫助的。”

    陳一風死皮賴臉的說道,並且還覺得自我感覺良好。

    大爺白了他一眼,並沒有開口說什麽。

    雖然他表麵上是在嘲諷這小子,但是那小子說的這件事,也是他裏最擔心的一件事。

    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烏鴉嘴。

    “對了,我還有一處不懂的地方,你說他往地上撲這麽多水銀是為了做什麽?”

    “難不成幾百年前的那位就已經知道了保護環境,但是也不對吧,這多水銀,都能毒死一堆大象吧。”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吧,這裏每個地板的拐角處都被悄悄的給拿去了一塊。”

    “所以這樣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讓些地板能夠平等的在地麵上活動著。”

    此時也到了最為緊要的關頭所有人都豎起耳朵仔細認真聽。

    “我猜測,那個設計者之所以這樣的原因是為了擺一個法陣。”

    法陣?

    陳一風聞言一愣。

    這又是什麽鬼?

    柳楊繼續說道。“這些地板上的每一個有淡淡的紋路。”

    “所以我覺得這些地方沒鋪好之前應該是某一個人或獸的圖案。”

    “屬於後來順序都被打亂了,那是因為這個設計者將這個邊緣的四角拿開。”

    “在加上水銀不停的流動著,至此形成了這個圖案就不停的來迴分分合合。”

    “嗯?他這樣做是有什麽目的嗎?”

    “當然,柳楊站起身來,眼睛注視的遠方。”

    “他是為了讓這個法陣能永永久久的不停地運作下去。”

    “目的是為了支撐這個棺材裏麵的能量。”

    “而那個能量恐怕就是支撐他為什麽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話音落下清楚有利的聲音。

    “啪啪啪。”

    頓時響起了鼓掌的聲音。

    弓長張笑著看著柳楊,“不錯,猜得非常的正確,剛剛也是一段非常精彩的推理。”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這裏麵的家夥用了幾十年時間布下的一個局,竟然就被你輕輕鬆鬆的給解開了。”

    “真是後生可畏呀!”

    “換了一個人,果然就是不一樣。”他笑著。就像是從遠方來的旅人,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

    “不過有一點你猜的有些偏離了。”

    “哦?”

    柳楊冷冷的看著他。

    “不知道是哪裏。”

    他笑了笑,他的手中飛來了一道地板,上麵有著五根觸須的紋路。

    “這些東西可不是他能弄出來的。”

    “哪怕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工匠,是在上千名上萬名如他這般多的人當中。他也就隻是一個工匠罷了。”

    “這些是更厲害的人為他準備的。”

    他用手輕輕的去觸碰了一下那個地板,就像是在撫摸著一個好久不見的人。

    “他是被強迫的關入到這裏麵的,這些地板之所以鋪上了水銀。”

    “就是為了讓地不停的流動,讓法陣而正不停地運轉,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它能夠從這裏麵爬出來。”

    說著他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棺材。

    似乎並不擔憂裏麵的家夥能把他怎麽樣。

    “你看,跟個死人一樣,半天都沒有什麽反應。”

    “既然他是被關起來的,為什麽你們還要找他呢?”

    江一川望著他。

    “又或者說你們的實力能把它關進去,也應該能把他給放出來。甚至還要親自讓人到裏麵去取一樣東西出來。”

    “這又是什麽原因呢?”

    弓長張笑了笑,“這件事情就有點說起來話長了。”

    “但是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所有人都犯了當中一個最重要的一步。”

    “你猜,會是什麽呢?”

    突然,他將手中的地板朝柳楊他們丟了過去。

    電光火石的那一秒,木板穩穩當當的嵌入了那一個凹坑之中。

    周圍瞬間的安息了那麽一兩秒。

    “大家,一起來。”

    弓長張笑了笑。

    頓時周圍出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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