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楊他們並不知道就在他們來到這裏許多時長,而外麵已經亂成一團。

    學校已經麵臨停課、警察每天的進行搜捕、各監控、各區域排查,家長們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除了焦急等待,以淚洗麵,別無他法。

    一個好好的班級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那群學生,他們又去了哪裏?

    是否在這背後又有組織的參與。

    這群班級消失之前,那一樁樁撲朔迷離的連續離奇死亡,又代表了什麽?

    是警告還是挑釁?

    就在這風雨變幻的城裏。

    一間屋子中,此時上演的又是另一部景象。

    一個少女,手裏拿著摔爛了的碗片,她一臉戒備地看著麵前坐在椅子上的老頭兒。

    但是老頭卻好像並不害怕,自己沏了壺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是誰?”或許是好久沒有開口的原因,聽起來聲音有些沙啞而無力。

    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發出來的。

    但是此時管盼已經不在乎這些,她現在隻想知道她明明已經死了,卻為什麽又活了過來。

    算命老頭,將自己的茶放一下。

    看了一眼管盼。

    “你看看上麵的畫,又有什麽不同。”

    管盼聽到老頭的話,將自己的視線向上移了一點。

    她看到上麵那一幅畫上,好像什麽都沒有。

    就是一張白紙,當她仔細的將目光凝聚在上麵時,看見了黑點。

    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小黑點,遍布在紙上,並且分布並不均勻,而且黑點有的大有的小。

    恐怕將目光又重新放到上麵老頭身上,語氣冰冷的問到。

    “你什麽意思?讓我看這一幅破畫。”

    算命老頭,笑著說著。

    “畫是不錯,但可惜它並不破。”

    管盼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你到底想說什麽?”

    “你說是白的多還是黑的多?”

    “白的。”

    管盼簡單的說道。

    “黑的呢?”

    “少,但是卻在慢慢聚集。”

    “嗯嗯,不錯。”算命老頭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管盼已經不耐煩了,“老頭,你到底想說什麽?”

    “救救他們。”四個字,但是包含了他全部的力氣。

    管盼呆愣了。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頓了頓,又看了看老頭,“什麽?”

    “你可以救他們。”老頭看著管盼。

    “你是不是傻了。”管盼奇怪的看了眼老頭兒,

    “我救,我能救誰?我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救。”管盼自嘲。

    “不,隻有你。”

    “柳楊,也不行。”

    “哦?那你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你是被死神殺過的人。”老頭迴答。

    管盼呆了。

    等管盼聽完老頭說完的話後,她自己整了整頭緒。

    “我死了,卻又活了,柳楊殺的我,卻又救了我,而你又要我救他。”

    她看見老頭點了點頭。

    當場大笑。

    “放屁!”

    管盼紅眼瞪著老頭,“他殺了我,還要我救他。”

    “哪怕是他再救了我,也不該是我報恩!”

    管盼冷笑。

    “更何況死的那個,他又沒有活過來。”管盼的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要死,好啊,那就去死吧,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

    “反正這班級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嘭。

    她摔下自己手中的碗片,奪門而去。

    碎片撒了一地,濺了一空氣。

    隻有老頭在喝著茶。

    警察廳裏,氣氛過度的壓抑,就像是上麵籠罩了一片烏雲。

    局長臉色難看的看著一份份報告。

    砰的一聲,茶杯裏的,水都差點灑了出來。

    “一個警局這麽多人!竟然連一個學生都沒找到!”

    人們的頭低的更低了。

    這不僅僅是羞愧,更是恥辱。

    他們既然被一個連組織都不知道的耍的團團轉。

    將近有過去大半多個月的時間,可是結果卻一點都沒有線索。

    “城裏的百姓在看著我們,手臂上的警徽,它還在太陽下呢!”

    沉默了許久。

    局長歎了一口氣,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具體的我也不想說了,什麽樣的情況你們也明白。”

    “我隻有一句話,下次看到的我不希望是這些報告,而是人,一個個活人。”

    散會之後,所有警員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都在認真的仔細排查。

    重複無數次的演練,希望找到不同。

    會議散後,隻有許世成被留了下來。

    局長語重心長的看著他。

    “小許啊,你這次一定要認真緝查,這不僅僅關於你的仕途,說小了點,是警察在群眾中的威嚴,說大了點,那是正義的喪失。”

    “這些我需要你能夠明白。”

    “是,!”許世成宣誓。

    下午,出來警局之後,許世成一個人走迴家,腦海裏正在迴想著這一樁樁關於這個班級不同的案件。

    而此時,他經過學校,看到一個老頭在那裏算命。

    旗子上麵寫著:一步半仙。

    原本不信鬼神、一直以科學為信念的他,竟然鬼斧神差地走了過去。

    “要算命嗎?”

    “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算命老頭,瞥下自己的眼鏡,看著許世成。

    “算的準嗎?”他自己也有些意外。

    明明一直不信鬼神的他,不僅走到了這裏,竟然說出一個略帶為打假性的話。

    算命老頭好像見過了諸多的風雨,搖了搖自己的手。

    “放心,不準不要錢。”

    他看著許世成。

    “你要算誰的命呢?自己的又還是別人的?”

    老頭再一次又重複了一遍,似乎帶著一點炙熱。

    許世成想了想。

    “別人的。”

    算命老頭寫下來。

    看到這裏,許世成忍不住開口,“你難道就不問我,他的生辰八字與姓名嗎?”

    “關鍵我問你,你知道嗎?”算命老頭似乎無意說道。

    “況且,要那麽多人的生辰八字,你自己也記不住吧。”

    或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許世成眼光一陣閃,他看著老頭。

    他這話有什麽意有所指,他怎麽知道他要算的不是一個人。

    莫非,他知道什麽隱情?許世成上了心。

    在這之後,他沒有在問什麽,仿佛就是自己在等他一樣。

    “好了。”

    林濤一聽。

    “什麽?”

    “三千陰兵過人間,十八地府鬼開天!”

    問曰: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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