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楊喘過一口氣之後,把栓在怪鳥身上的繩子,又重新取了下來。

    等他忙完這一切之後。

    他慢慢的朝喂喂喂走了過去。

    喂喂喂對他這陰冷的眼神看著心裏發顫。

    同時心裏也在還後悔,自己怎麽剛剛就不好好接住了呢。

    否則也就不會有記下來的一遭了。

    “那你要冷靜啊。”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世界如此美好,你不能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喂喂喂越說越起勁。

    但是柳楊可沒有管他這麽多閑事。

    以前看柳楊離他越來越近。

    嚇著把眼睛給閉了起來。

    但是他等了幾分鍾的時間也沒看柳楊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臉上。

    忍不住睜了一隻眼睛看了看。

    哪裏還有他的影子,柳楊早就提著自己的包走了。

    看著柳楊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路線上。

    喂喂喂才反應過來,連忙大喊的想要追過去。

    邊追邊大喊。

    “你跑那麽快幹什麽?你又不知道那賣藥的在哪裏?”

    “你對這裏有我對這裏熟悉嗎?”

    “你知道這第一層跟第二層又有什麽區別嗎?”

    “你知道就你現在的樣子,走在這條路上,又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嗎?”

    柳楊氣的停了下來,迴頭眼睛瞪著喂喂喂。

    喂喂喂看柳楊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已經沒事了。

    “所以說嘛,年輕人要淡定一點,不要這麽毛躁。”

    “這麽年輕的年紀,脾氣卻如此暴躁。這樣對你我他多不好呀,是不是。”

    “說重點!”柳楊眼睛冷冷盯著他。

    喂喂喂甚至都能看到到他眼睛裏的紅光。

    同時心裏也暗自嘀咕。

    自己隻不過是沒接觸他的東西罷了怎麽氣成這樣子。

    要不氣出毛病,那就不好了。

    “這第二層的名字叫貿易市場。”

    “就跟名字差不多,這裏就是專來用來交易的地方。”

    “隻不過這裏並沒有人來進行交易,也沒有金錢可以用來購買。”

    “用的隻有三件東西,一是食物,二是水,三是武器。”

    “你怎麽對這裏這麽熟悉?”

    柳楊聽喂喂喂,這麽說,忍不住打斷的。

    喂喂喂笑著看著柳楊。

    “看你話這麽說的,我要是對這裏不熟悉,你覺得我敢帶你到這裏來嗎?”

    要是連自己的命都保證不了的話。

    為什麽要帶一個不相關的人來呢?

    難道是為了什麽善意?喂喂喂在心裏想了想.。

    隨即搖了搖頭,他可不是什麽善人。

    就是為了救一個人,而來到這個比第二層還有危險的地方。

    要麽他就是腦子壞了。

    柳楊看著他。

    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心裏也暗著在思索著什麽。

    柳楊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突如其來的人到底是敵是友。

    因為他給人的感覺,既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敵人。

    既可以跟你和平相處,也可以跟你反目成仇。

    哪怕他們暫時成了朋友,哪怕柳楊暫時給他起了個名字。

    但是人性這個東西,所有能清楚的很呢。

    明裏一套,背裏一套。

    臉上透的紅光,滿麵春風。

    心裏陰著血海,冷氣逼人。

    就這樣兩個原本已經算了是朋友的兩個人,心裏又暗自對方出現了戒備。

    一個是另有所圖,一個試圖有不軌。

    他們的道路上,在接下來又會出現采樣的轉折。

    真是讓人感到奇怪。

    但是兩個人都有出奇的默契。

    係沒有點破,也沒有打破。

    明明就是一張窗戶紙,那麽薄的距離,你在這頭,我在那頭。

    你模糊的看著我,我看不清你在哪裏。

    但就是沒有人去拿一個棍子去捅破一個洞,去看看另一個世界是什麽樣子。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當你伸開一隻眼睛去看另外一個世界時。

    隻有兩條路。

    要麽是天堂,要麽是地獄。

    要麽是百鬼夜行,要麽是人間萬裏。

    “你看看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就往前走。”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很危險的,同學。”

    喂喂喂一副長輩的樣子,看著自己的晚輩。

    臉上滿是痛心疾首,恨不得捶胸頓足。

    “那你說該往哪裏走?”

    柳楊現在也不想立刻和他掰僵。

    他現在必須要快點找到藥,否則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支撐不到今天晚上。

    “諾,就在剛剛的岔路口往右拐。”喂喂喂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柳楊氣的臉上的青筋都暴著。

    “你為什麽剛剛不在那個時候跟我說!”

    雖然看似在質問,但是包含的語氣確是恨不得立刻把這娃子吊打一頓。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這家夥帶出來。

    現在受這一肚子氣。

    喂喂喂攤了攤自己的雙手,表示很無奈。

    “當時我也想說呀,可是你看你那副樣子,恨不得要吃了我似的,你覺得我敢說嗎?”

    “再說了,你對我這麽兇,我憑什麽要對你說呀。”

    “用我的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

    說完,還留下一個非常鄙視的眼神藐視的柳楊。

    這家夥傻的,真是無可救藥。

    “走!”

    柳楊已經不想再解釋什麽。

    他現在隻想快點找到藥。

    然後,該幹什麽,幹什麽。

    喂喂喂也懶得解釋。

    柳楊與他就這樣,又一起迴到了叉口的拐角處。

    兩個人靜靜的走在旁邊搭起的房屋旁邊。

    屋子並不很高,大約就一個茅草屋那麽大。

    不過能在這裏擁有一個地下空間。這樣的,已經實屬不易了。

    周圍靜悄悄的,仿佛沒有人煙。

    雖然這裏有許多屋子,但是看著裏麵的布置,仿佛已經有許多人沒有住了。

    兩個人並排走在一起,柳楊大量的旁邊的建築。

    而喂喂喂好似司空見慣一般,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那樣子太過於招搖。

    就在兩個人慢慢的向前方走時,喂喂喂,突然頭輕輕的往迴一傾。

    壓低的事情的嗓音,悄悄地對柳楊說的。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仔細聽。”

    柳楊很奇怪,為什麽他的臉上這麽的緊張。

    因為這樣的表情在他的臉上隻出現過......一次都沒有。

    “別看這裏風平浪靜,沒有半點危險。”

    “但是這裏麵的鞋血已經衝幹了所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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