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一開始下五子棋的時候，還是莉莉婭贏得比較多，畢竟羅德先教她的。
但畢竟五子棋本身是一種很容易的遊戲，所以作為大人的薩莉很快超越了小姑娘，於是莉莉婭輸的就多了。
羅德剛剛走到那邊，他就看見薩莉在用紙畫線做的棋盤上畫上一個圓圈，接著嘿嘿嘿笑起來：“我又贏啦。”
嗯，又一個喜歡欺負小姑娘的人。
好吧，沒有人不喜歡欺負小姑娘。
“再來。”莉莉婭恨恨地說。
於是她們繼續玩。
“我又贏了，莉莉婭真是太弱了。”
“再來再來，我失誤了而已。”
薩莉笑得很開心，而小姑娘莉莉婭應該是輸了好幾次了，氣得鼓起臉。
羅德終於忍不住給她指點一下：“你看，你這裏別急著橫著發展啊，先在這裏放個子……”
“羅德閣下偏心啦。”薩莉抬頭笑著說，“你不是告訴我們，觀棋不語真君子嗎？”
羅德也笑著說：“那也不能欺負我家莉莉婭啊。莉莉婭隻有我能欺負……”
“誰也不能欺負我。”小姑娘抗議，兩個人又笑了起來。
羅德看著“棋盤”。
那裏的“黑子”和“白子”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格子線上，莉莉婭的白子在橫的方向已經沒有什麽出路了，隻能往豎的方向走。
“我本來就要放這裏，可不是羅德教的哦。”莉莉婭在棋盤上畫了個圈，衝薩莉擠了擠眼睛。
“嗬嗬，莉莉婭這麽聰明，當然能看出來啦。”薩莉笑笑，“這個方向不行，當然要換個方向了。”
嗯？
這個方向不行，當然要換個方向了？
不知道為什麽，薩莉的這句話似乎撥動了羅德的某根心弦。
他想到了自己正在苦思冥想的奧術傀儡研究。
之前的法術模型都是首尾相連，然後法術就會越大越強，可是，如果是首首相連呢？
就有點像把串聯電路改成了並聯電路。
好吧，應該不太一樣。
但至少，這是一個思路，是可以嚐試一下的。
當然了，畢竟這種方法之前自己沒有試過，有什麽風險也不知道，還是到五樓的魔法試驗室去吧。
於是羅德便對兩個姑娘說：“感謝你們的五子棋！繼續加油！”
然後就拋下兩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就下樓了。
……
事實證明，完全沒有風險。
而且規律也很簡單。
“串聯”時，也就是將法術模型首尾相連時，就是大；
“並聯”時，也就是法術模型首首相連時，就是小。
當羅德看著試驗室裏的桌上子正在晃動的拳頭大小的小奧術傀儡，心中有種深深的滿足感。
果然以前看的一些電影裏，主角經常要通過某些鏡頭迴憶來觸發絕世神功什麽的是真的！
當然了，自己能通過看一盤五子棋得到可以將法術模型“並聯”的結論，腦洞也是夠大的。
沒辦法，沒有好腦洞的程序猿不是個好法師。
那麽接下來，就是要進一步優化這個小型奧術傀儡了。
這必須要更小一點，然後視野更好一點，也要能更有機動性。
不然要是它掉入一個小水溝就出不來，那也太沒用了。
當然了，如果能飛就好了，就像很多科幻電影裏的那種偵察蜜蜂……
不過，羅德還沒見過關於魔法飛行的書籍，自然也是無從研究起，這個目前隻能是yy一下了。
對了，還有偽裝。
它就算再小，如果顏色沒有變化，還是這種藍色的光亮，太顯眼了。
必須降低它的存在感。
白色？
黑色？
反正不能是藍色。
但感覺還是不夠完美。
如果能像自己一樣用個障眼法，然後再把它的大小壓縮到手指那麽大，那可真的是來去無蹤了。
這才是個偵察兵的正確打開方式嘛。
為什麽不能再小？
很簡單，因為法術模型的並聯個數也是有上限的。
羅德估計這也跟電路模型類似吧，並聯越多，電阻越小，路端電阻趨近於0，電流會趨近短路電流，反而有問題。
不管怎麽樣，先研究一下怎麽讓它自帶障眼法吧。
一步一步搞定，就可以派這些小奧術傀儡去執行任務了。
他忍不住彈了個響指，給自己的想法點個讚，正要用按這個思路開始對法術模型進行修改的時候，後邊傳來輕輕敲打門邊的聲音。
是薩莉。
原來自己沉浸在研究之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了。
薩莉給他端來了午餐。
薩莉既是工作助理，亦是生活助理，有了她，自己真是省心不少。
“怎麽，你們不繼續下棋了？”羅德笑問。
“莉莉婭說要自己再研究一下再跟我下，”薩莉也笑著說，“我是不是太認真了，應該讓她一點？”
羅德哈哈大笑起來：“不，沒關係的，反正我也經常欺負她。”
“對了，還有這個。”說著，薩莉把幾本薄子放在了羅德的麵前。
“這是什麽？”羅德問道。
“上個月我們魔法塔的收入和支出。”薩莉解釋道：“月末的時候都要拿給會長來負責審核的。但他現在不在，赫爾庫拉也不在，隻能交給你了。”
羅德聽懂了。
就是財務報表嘛。
這事確實是自己的工作職責範圍。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他拿了魔法塔的高薪。
拿錢就得辦事，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於是他一邊吃著午餐，一邊翻看著賬簿。
條目並不是很多，除了稅收之外，主要就是某日某魔法學徒去哪個貴族家裏幫忙鑒定魔法物品，獲得多少銀幣收入；
某日某魔法學徒又到哪個鎮子幫忙消滅了什麽小怪物，獲得多少收入……
由於魔法學徒中，能釋放出有殺傷力法術的人很少，所以他們有去幫忙的，最多也就是打一些小山貓之類的小動物。
而像阿萊克斯這樣的見習魔法師，打的怪物就會高級一些了，也會更多地接到類似的委托。
看看記錄，阿萊克斯上個月就有三次這樣的殺怪任務。
東點哨塔的灰熊。
塔倫米爾的大蜘蛛。
達隆山的小雪怪。
嗯？
上個月阿萊克斯也去過達隆山？
看來那裏除了雪人洞裏有耶提瑪斯和它的十隻大雪怪手下，可能附近還是有一些更小一些的小雪怪在遊蕩的。
突然，羅德站了起來。
這把薩莉嚇了一跳。
“副會長，你怎麽了？”
羅德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站起來。
他的腦海之中，感覺想到了什麽，是一個可以將現在許多錯綜複雜的線索連接起來的東西。
但這具體是什麽東西，又是一片模糊，很不清晰。
到底是什麽？
羅德現在還不能確認。
“哦，沒什麽，”羅德喝了口水，“奶酪有點幹，噎了一下，站起來就掉下去了。”
但畢竟五子棋本身是一種很容易的遊戲，所以作為大人的薩莉很快超越了小姑娘，於是莉莉婭輸的就多了。
羅德剛剛走到那邊，他就看見薩莉在用紙畫線做的棋盤上畫上一個圓圈，接著嘿嘿嘿笑起來：“我又贏啦。”
嗯，又一個喜歡欺負小姑娘的人。
好吧，沒有人不喜歡欺負小姑娘。
“再來。”莉莉婭恨恨地說。
於是她們繼續玩。
“我又贏了，莉莉婭真是太弱了。”
“再來再來，我失誤了而已。”
薩莉笑得很開心，而小姑娘莉莉婭應該是輸了好幾次了，氣得鼓起臉。
羅德終於忍不住給她指點一下：“你看，你這裏別急著橫著發展啊，先在這裏放個子……”
“羅德閣下偏心啦。”薩莉抬頭笑著說，“你不是告訴我們，觀棋不語真君子嗎？”
羅德也笑著說：“那也不能欺負我家莉莉婭啊。莉莉婭隻有我能欺負……”
“誰也不能欺負我。”小姑娘抗議，兩個人又笑了起來。
羅德看著“棋盤”。
那裏的“黑子”和“白子”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格子線上，莉莉婭的白子在橫的方向已經沒有什麽出路了，隻能往豎的方向走。
“我本來就要放這裏，可不是羅德教的哦。”莉莉婭在棋盤上畫了個圈，衝薩莉擠了擠眼睛。
“嗬嗬，莉莉婭這麽聰明，當然能看出來啦。”薩莉笑笑，“這個方向不行，當然要換個方向了。”
嗯？
這個方向不行，當然要換個方向了？
不知道為什麽，薩莉的這句話似乎撥動了羅德的某根心弦。
他想到了自己正在苦思冥想的奧術傀儡研究。
之前的法術模型都是首尾相連，然後法術就會越大越強，可是，如果是首首相連呢？
就有點像把串聯電路改成了並聯電路。
好吧，應該不太一樣。
但至少，這是一個思路，是可以嚐試一下的。
當然了，畢竟這種方法之前自己沒有試過，有什麽風險也不知道，還是到五樓的魔法試驗室去吧。
於是羅德便對兩個姑娘說：“感謝你們的五子棋！繼續加油！”
然後就拋下兩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就下樓了。
……
事實證明，完全沒有風險。
而且規律也很簡單。
“串聯”時，也就是將法術模型首尾相連時，就是大；
“並聯”時，也就是法術模型首首相連時，就是小。
當羅德看著試驗室裏的桌上子正在晃動的拳頭大小的小奧術傀儡，心中有種深深的滿足感。
果然以前看的一些電影裏，主角經常要通過某些鏡頭迴憶來觸發絕世神功什麽的是真的！
當然了，自己能通過看一盤五子棋得到可以將法術模型“並聯”的結論，腦洞也是夠大的。
沒辦法，沒有好腦洞的程序猿不是個好法師。
那麽接下來，就是要進一步優化這個小型奧術傀儡了。
這必須要更小一點，然後視野更好一點，也要能更有機動性。
不然要是它掉入一個小水溝就出不來，那也太沒用了。
當然了，如果能飛就好了，就像很多科幻電影裏的那種偵察蜜蜂……
不過，羅德還沒見過關於魔法飛行的書籍，自然也是無從研究起，這個目前隻能是yy一下了。
對了，還有偽裝。
它就算再小，如果顏色沒有變化，還是這種藍色的光亮，太顯眼了。
必須降低它的存在感。
白色？
黑色？
反正不能是藍色。
但感覺還是不夠完美。
如果能像自己一樣用個障眼法，然後再把它的大小壓縮到手指那麽大，那可真的是來去無蹤了。
這才是個偵察兵的正確打開方式嘛。
為什麽不能再小？
很簡單，因為法術模型的並聯個數也是有上限的。
羅德估計這也跟電路模型類似吧，並聯越多，電阻越小，路端電阻趨近於0，電流會趨近短路電流，反而有問題。
不管怎麽樣，先研究一下怎麽讓它自帶障眼法吧。
一步一步搞定，就可以派這些小奧術傀儡去執行任務了。
他忍不住彈了個響指，給自己的想法點個讚，正要用按這個思路開始對法術模型進行修改的時候，後邊傳來輕輕敲打門邊的聲音。
是薩莉。
原來自己沉浸在研究之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了。
薩莉給他端來了午餐。
薩莉既是工作助理，亦是生活助理，有了她，自己真是省心不少。
“怎麽，你們不繼續下棋了？”羅德笑問。
“莉莉婭說要自己再研究一下再跟我下，”薩莉也笑著說，“我是不是太認真了，應該讓她一點？”
羅德哈哈大笑起來：“不，沒關係的，反正我也經常欺負她。”
“對了，還有這個。”說著，薩莉把幾本薄子放在了羅德的麵前。
“這是什麽？”羅德問道。
“上個月我們魔法塔的收入和支出。”薩莉解釋道：“月末的時候都要拿給會長來負責審核的。但他現在不在，赫爾庫拉也不在，隻能交給你了。”
羅德聽懂了。
就是財務報表嘛。
這事確實是自己的工作職責範圍。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他拿了魔法塔的高薪。
拿錢就得辦事，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於是他一邊吃著午餐，一邊翻看著賬簿。
條目並不是很多，除了稅收之外，主要就是某日某魔法學徒去哪個貴族家裏幫忙鑒定魔法物品，獲得多少銀幣收入；
某日某魔法學徒又到哪個鎮子幫忙消滅了什麽小怪物，獲得多少收入……
由於魔法學徒中，能釋放出有殺傷力法術的人很少，所以他們有去幫忙的，最多也就是打一些小山貓之類的小動物。
而像阿萊克斯這樣的見習魔法師，打的怪物就會高級一些了，也會更多地接到類似的委托。
看看記錄，阿萊克斯上個月就有三次這樣的殺怪任務。
東點哨塔的灰熊。
塔倫米爾的大蜘蛛。
達隆山的小雪怪。
嗯？
上個月阿萊克斯也去過達隆山？
看來那裏除了雪人洞裏有耶提瑪斯和它的十隻大雪怪手下，可能附近還是有一些更小一些的小雪怪在遊蕩的。
突然，羅德站了起來。
這把薩莉嚇了一跳。
“副會長，你怎麽了？”
羅德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站起來。
他的腦海之中，感覺想到了什麽，是一個可以將現在許多錯綜複雜的線索連接起來的東西。
但這具體是什麽東西，又是一片模糊，很不清晰。
到底是什麽？
羅德現在還不能確認。
“哦，沒什麽，”羅德喝了口水，“奶酪有點幹，噎了一下，站起來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