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星彩的眸子逐漸黯淡，她失魂落魄的坐下來，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腦海中一片空白。
黑暗中，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它在低語，帶著一種渴求與嘲弄的聲響……
……
“納莎！！”
“到！”
“你在幹什麽！”
“我在進行射擊練習，長官！”
“是嗎……那你的成績呢？”
“我的成績？”納莎沒聽懂。
教官的模樣被隱去了，納莎疑惑的轉過頭，然後看到了一張毫無血色的人臉。
那一瞬間，納莎記起來了。
最後一次叢林演練，沒有固定目標，隻告訴你，活下去。
一周後，走出叢林的人就通過考核。
納莎是活下來的那個。
但代價是……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殺死了她的好朋友。
……
“納莎？”
“嗯？”
像是枕邊細語。
納莎正要翻過身，那有力的臂膀就先摟過來，他貼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空氣中彌漫著酒氣，給人一種迷醉的感覺。
“抱歉……親愛的……明天一早我就要迴去了。”
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怎麽這麽著急？你之前說要呆一周的？”
“德國人搞了點事情，我得迴去處理一下。”
納莎轉過身看著他，眼中全是不舍。
“那……這次我就給你記下來，以後你一定得還給我才行。”
他笑了：“一定。”
……
第二天上飛機的時候，納莎前來送行，但和往常不一樣的是。
納莎第一次用吻別的方式將他送走，就像……
就像……她知道這次是永別一樣。
是的……
……納莎知道這次是永別。
這架從美國舊金山起飛前往德國柏林的私人飛機在太平洋上失蹤了，包括乘客在內的全部十五名人員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上。
而收到消息的納莎卻意外的……毫無感覺。
明明在他那裏納莎才覺得自己活著，結果到頭來，依然是逢場作戲。
任務完成後，納莎前去交接。
結果是……她也一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
是的。
人性的弱點這種東西對於納莎來說不過是工具。
她的人性早已在活著走出那片叢林的時候變成了她手中最強大的武器。
當她睜開眼的時候，正看到一個若有似無的身影伏在郭星彩的背上，即使離得很遠，納莎也感受到了它所散發的死亡氣息。
一瞬間納莎意識到自己必須做點什麽。
她抬起槍，扣動扳機。
接著就看到郭星彩倒了下去，那伏在她背上的身影消失了，空氣中的寒意在退卻。
納莎急忙上前抱起郭星彩，發現她還有唿吸，但是非常微弱，不過應該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
長出一口氣後，納莎看向其他人。
他們就像雕塑一樣站在原地，不聲不響。
納莎皺起眉，試探著在通訊器裏問了一句：“喂喂喂，你們能聽到嗎？出什麽事了嗎？”
無人應答。
納莎又聯係了卓知雯：“喂，這裏是獵殺分隊，收到請迴複。”
結果卓知雯那邊也沒有迴應。
“哎？！怎麽迴事啊？”納莎抬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後，便拆下了身後的通訊器，檢查了幾次後確定通訊器一切正常，終端代碼顯示有二十七個信號源在一個頻段內。
但問題是，沒有一個人迴複她。
這讓納莎波娃越來越不安起來。
她將郭星彩平放好，又取下郭星彩身上的應急唿吸裝置給她戴上，確保她能夠維持正常唿吸。
而後納莎波娃開始逐個檢查小隊內的其他人。
結果發現每個人肌肉緊繃，臉上也都帶著略微痛苦的表情，但他們又全部唿吸平穩，完全不像是出了什麽問題。
可無論納莎波娃是大聲唿喊他的名字，還是用手打臉，都無法叫醒他們。
那感覺就像是所有人都被催眠了一樣。
在多次嚐試無果後，納莎波娃隻好將這些人搬到一起，然後拿起槍充當起了警衛員，守在他們身邊，期待時間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就這麽幹等了半個小時左右。
通訊器裏終於有人說話了。
“喂，有人在嗎，這裏是第五撤離分隊，我們有成員走丟了，請求增援。”
納莎正百無聊賴的蹲在桌子上四處亂瞄，聽到聲音後立即答複道：“有人有人，我是獵殺分隊的，你們那邊情況怎麽樣了，撤離完成了嗎？”
對方聽到聲音也很激動，但是他卻說道：“我們和大部隊斷開了，具體情況不明，現在有人偏離了路線走丟了，我們需要增援。”
斷開？
納莎波娃一愣，最初的計劃裏可沒有分步驟撤離的說法，怎麽會斷開呢？
正想著，又一個聲音闖進來道：“收到收到，前方隊伍已經和增援部隊匯合，正在進行最後撤離，你們匯報一下現在所在的位置，以便增援人員尋找。”
這聲音有點陌生，不過管他呢。
納莎波娃趕緊說道：“我們在b5-108a區的實驗場地內，現有額……八名成員失去行動能力，請求增援。”
另一個與大部隊斷開的隊伍也跟著說道：“我們在c9—171b的檢驗關卡附近，現有兩人失蹤，請求增援。”
“收到，請盡量在原地等候。”
“收到。”
“收到。”
“唿……”納莎波娃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有點希望了，若不然她就算意誌力再怎麽強大，在這種屍體滿地的地方呆久了怕是也要發瘋的。
然而這邊納莎剛和前方通上信，一迴頭就看到一張慘白的臉，流著血淚直勾勾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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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莎頓時頭皮一麻，幾乎出於本能的抬起武器就瞄準了他。
然而當她將要扣動扳機的時，那臉的主人卻倒了下去。
跟著身體不斷抽搐，嘴裏重複著：“嘎桑！一帶喲！嘎桑！一帶喲！！”
這是？
這是那個日本人？！
納莎波娃急忙跳下桌子，來到他身邊。
“喂，你怎麽了？你醒醒啊！”納莎想要讓他清醒過來。
可是那個日本人卻不斷用手抓著自己的臉和脖子，而且用力生猛，幾次之後就抓的血肉模糊。
納莎見狀隻好強行按住他的手讓他不要再自殘。
可是於事無補，這個日本人不斷發出驚恐的喊叫，然後就這麽在恐懼與驚嚇中死去了……
從異狀出現，到徹底死亡，總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納莎已經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到底看到了什麽？
輕聲一歎，納莎和上他死不瞑目的雙眼，然後站起身。
結果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聲音。
但這一次不是驚嚇。
“納莎？”
納莎波娃現在已經被嚇習慣了，聽到聲音也隻是稍稍不適，但總算是有人清醒過來了。
“你終於醒了……”納莎迴頭看著聲音的主人。
是張豐宇，他目光清澈，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張豐宇看了看地上慘死的日本人，然後又看了看桌子上平躺著的郭星彩。
“星彩應該沒事，她隻是昏迷了。”
張豐宇探出手按在郭星彩脖子上，隨後點點頭：“嗯。”
納莎皺起眉：“阿宇，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大家都怎麽了？”
張豐宇沒說話，他又抬起手探向納莎的脖子。
納莎皺著眉躲開了：“你幹嘛？”
張豐宇這才道：“我要確定一下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納莎有點奇怪，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ok。”
張豐宇的手指有些冰冷，他在納莎波娃的脖子上貼了一下後就拿開了，然後又轉向其他幾個人。
同時他還說道：“帶著星彩站遠一些，可能會有危險。”
納莎波娃有點莫名，總感覺眼前的張豐宇和她認識的張豐宇有點不一樣。
不過她還是照做了。
將郭星彩背到遠一點的地方後，納莎波娃放下麵罩，拿起武器警戒著四周。
而張豐宇則將手指一個個貼向隊伍中的成員。
結果沒觸碰一個，納莎就看到一個人倒下。
這感覺很不好，因為之前倒下的那個日本人給納莎波娃的印象太深刻了……
當隻剩下最後三個的時候，張豐宇剛抬起手，其中一人就抓住了張豐宇的手臂道：“不用試了，就是他了。”
說話的是佟勃，他的眼睛也一片清澈，看上去精氣神甚至要比之前更好。
張豐宇點點頭，退後一些。
佟勃也讓道一旁。
納莎波娃在遠處看不明白，便問道：“倆位，誰能和我解釋一下嗎？”
佟勃道：“就在剛才，我們的情緒一致讓它感受到了死亡威脅，而這種威脅隻會導致兩種結果……一種是讓它發怒瘋狂，然後被我們擊敗……另一種情況就是讓它成長並進化……現在……它已經完成了從律天使向智天使的進化。”
“智天使？比之前更厲害嗎？”納莎波娃拿出一顆口香糖丟進嘴裏。
“厲害……嘿……那要看它的對手是誰了……對於人格存在明顯弱點的來說，智天使可以讓他們在受盡痛苦折磨後獲得解脫，但對於一些人格足夠強大的人來說，智天使隻會進一步加固他的這種強大。”佟勃邊說便後退。
最後的兩個人，一個是德國人，一個是韓國人。
德國那位張豐宇認識，他是前國安處德國分區哨兵隊隊長安德烈，他還有個很霸氣的中國名字“關項羽”。
另一個韓國人叫金明在，國安處韓國分區特勤分隊駐南極地下研究基地守衛隊隊長之一。
兩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黑暗中，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它在低語，帶著一種渴求與嘲弄的聲響……
……
“納莎！！”
“到！”
“你在幹什麽！”
“我在進行射擊練習，長官！”
“是嗎……那你的成績呢？”
“我的成績？”納莎沒聽懂。
教官的模樣被隱去了，納莎疑惑的轉過頭，然後看到了一張毫無血色的人臉。
那一瞬間，納莎記起來了。
最後一次叢林演練，沒有固定目標，隻告訴你，活下去。
一周後，走出叢林的人就通過考核。
納莎是活下來的那個。
但代價是……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殺死了她的好朋友。
……
“納莎？”
“嗯？”
像是枕邊細語。
納莎正要翻過身，那有力的臂膀就先摟過來，他貼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空氣中彌漫著酒氣，給人一種迷醉的感覺。
“抱歉……親愛的……明天一早我就要迴去了。”
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怎麽這麽著急？你之前說要呆一周的？”
“德國人搞了點事情，我得迴去處理一下。”
納莎轉過身看著他，眼中全是不舍。
“那……這次我就給你記下來，以後你一定得還給我才行。”
他笑了：“一定。”
……
第二天上飛機的時候，納莎前來送行，但和往常不一樣的是。
納莎第一次用吻別的方式將他送走，就像……
就像……她知道這次是永別一樣。
是的……
……納莎知道這次是永別。
這架從美國舊金山起飛前往德國柏林的私人飛機在太平洋上失蹤了，包括乘客在內的全部十五名人員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上。
而收到消息的納莎卻意外的……毫無感覺。
明明在他那裏納莎才覺得自己活著，結果到頭來，依然是逢場作戲。
任務完成後，納莎前去交接。
結果是……她也一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
是的。
人性的弱點這種東西對於納莎來說不過是工具。
她的人性早已在活著走出那片叢林的時候變成了她手中最強大的武器。
當她睜開眼的時候，正看到一個若有似無的身影伏在郭星彩的背上，即使離得很遠，納莎也感受到了它所散發的死亡氣息。
一瞬間納莎意識到自己必須做點什麽。
她抬起槍，扣動扳機。
接著就看到郭星彩倒了下去，那伏在她背上的身影消失了，空氣中的寒意在退卻。
納莎急忙上前抱起郭星彩，發現她還有唿吸，但是非常微弱，不過應該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
長出一口氣後，納莎看向其他人。
他們就像雕塑一樣站在原地，不聲不響。
納莎皺起眉，試探著在通訊器裏問了一句：“喂喂喂，你們能聽到嗎？出什麽事了嗎？”
無人應答。
納莎又聯係了卓知雯：“喂，這裏是獵殺分隊，收到請迴複。”
結果卓知雯那邊也沒有迴應。
“哎？！怎麽迴事啊？”納莎抬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後，便拆下了身後的通訊器，檢查了幾次後確定通訊器一切正常，終端代碼顯示有二十七個信號源在一個頻段內。
但問題是，沒有一個人迴複她。
這讓納莎波娃越來越不安起來。
她將郭星彩平放好，又取下郭星彩身上的應急唿吸裝置給她戴上，確保她能夠維持正常唿吸。
而後納莎波娃開始逐個檢查小隊內的其他人。
結果發現每個人肌肉緊繃，臉上也都帶著略微痛苦的表情，但他們又全部唿吸平穩，完全不像是出了什麽問題。
可無論納莎波娃是大聲唿喊他的名字，還是用手打臉，都無法叫醒他們。
那感覺就像是所有人都被催眠了一樣。
在多次嚐試無果後，納莎波娃隻好將這些人搬到一起，然後拿起槍充當起了警衛員，守在他們身邊，期待時間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就這麽幹等了半個小時左右。
通訊器裏終於有人說話了。
“喂，有人在嗎，這裏是第五撤離分隊，我們有成員走丟了，請求增援。”
納莎正百無聊賴的蹲在桌子上四處亂瞄，聽到聲音後立即答複道：“有人有人，我是獵殺分隊的，你們那邊情況怎麽樣了，撤離完成了嗎？”
對方聽到聲音也很激動，但是他卻說道：“我們和大部隊斷開了，具體情況不明，現在有人偏離了路線走丟了，我們需要增援。”
斷開？
納莎波娃一愣，最初的計劃裏可沒有分步驟撤離的說法，怎麽會斷開呢？
正想著，又一個聲音闖進來道：“收到收到，前方隊伍已經和增援部隊匯合，正在進行最後撤離，你們匯報一下現在所在的位置，以便增援人員尋找。”
這聲音有點陌生，不過管他呢。
納莎波娃趕緊說道：“我們在b5-108a區的實驗場地內，現有額……八名成員失去行動能力，請求增援。”
另一個與大部隊斷開的隊伍也跟著說道：“我們在c9—171b的檢驗關卡附近，現有兩人失蹤，請求增援。”
“收到，請盡量在原地等候。”
“收到。”
“收到。”
“唿……”納莎波娃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有點希望了，若不然她就算意誌力再怎麽強大，在這種屍體滿地的地方呆久了怕是也要發瘋的。
然而這邊納莎剛和前方通上信，一迴頭就看到一張慘白的臉，流著血淚直勾勾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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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莎頓時頭皮一麻，幾乎出於本能的抬起武器就瞄準了他。
然而當她將要扣動扳機的時，那臉的主人卻倒了下去。
跟著身體不斷抽搐，嘴裏重複著：“嘎桑！一帶喲！嘎桑！一帶喲！！”
這是？
這是那個日本人？！
納莎波娃急忙跳下桌子，來到他身邊。
“喂，你怎麽了？你醒醒啊！”納莎想要讓他清醒過來。
可是那個日本人卻不斷用手抓著自己的臉和脖子，而且用力生猛，幾次之後就抓的血肉模糊。
納莎見狀隻好強行按住他的手讓他不要再自殘。
可是於事無補，這個日本人不斷發出驚恐的喊叫，然後就這麽在恐懼與驚嚇中死去了……
從異狀出現，到徹底死亡，總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納莎已經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到底看到了什麽？
輕聲一歎，納莎和上他死不瞑目的雙眼，然後站起身。
結果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聲音。
但這一次不是驚嚇。
“納莎？”
納莎波娃現在已經被嚇習慣了，聽到聲音也隻是稍稍不適，但總算是有人清醒過來了。
“你終於醒了……”納莎迴頭看著聲音的主人。
是張豐宇，他目光清澈，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張豐宇看了看地上慘死的日本人，然後又看了看桌子上平躺著的郭星彩。
“星彩應該沒事，她隻是昏迷了。”
張豐宇探出手按在郭星彩脖子上，隨後點點頭：“嗯。”
納莎皺起眉：“阿宇，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大家都怎麽了？”
張豐宇沒說話，他又抬起手探向納莎的脖子。
納莎皺著眉躲開了：“你幹嘛？”
張豐宇這才道：“我要確定一下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納莎有點奇怪，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ok。”
張豐宇的手指有些冰冷，他在納莎波娃的脖子上貼了一下後就拿開了，然後又轉向其他幾個人。
同時他還說道：“帶著星彩站遠一些，可能會有危險。”
納莎波娃有點莫名，總感覺眼前的張豐宇和她認識的張豐宇有點不一樣。
不過她還是照做了。
將郭星彩背到遠一點的地方後，納莎波娃放下麵罩，拿起武器警戒著四周。
而張豐宇則將手指一個個貼向隊伍中的成員。
結果沒觸碰一個，納莎就看到一個人倒下。
這感覺很不好，因為之前倒下的那個日本人給納莎波娃的印象太深刻了……
當隻剩下最後三個的時候，張豐宇剛抬起手，其中一人就抓住了張豐宇的手臂道：“不用試了，就是他了。”
說話的是佟勃，他的眼睛也一片清澈，看上去精氣神甚至要比之前更好。
張豐宇點點頭，退後一些。
佟勃也讓道一旁。
納莎波娃在遠處看不明白，便問道：“倆位，誰能和我解釋一下嗎？”
佟勃道：“就在剛才，我們的情緒一致讓它感受到了死亡威脅，而這種威脅隻會導致兩種結果……一種是讓它發怒瘋狂，然後被我們擊敗……另一種情況就是讓它成長並進化……現在……它已經完成了從律天使向智天使的進化。”
“智天使？比之前更厲害嗎？”納莎波娃拿出一顆口香糖丟進嘴裏。
“厲害……嘿……那要看它的對手是誰了……對於人格存在明顯弱點的來說，智天使可以讓他們在受盡痛苦折磨後獲得解脫，但對於一些人格足夠強大的人來說，智天使隻會進一步加固他的這種強大。”佟勃邊說便後退。
最後的兩個人，一個是德國人，一個是韓國人。
德國那位張豐宇認識，他是前國安處德國分區哨兵隊隊長安德烈，他還有個很霸氣的中國名字“關項羽”。
另一個韓國人叫金明在，國安處韓國分區特勤分隊駐南極地下研究基地守衛隊隊長之一。
兩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