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呂四娘相對於淡定女主烏拉那拉氏是有多麽為他人作嫁衣裳的炮灰,但顯然現在她的絕世風姿還是傾倒了不少在場的男人的。


    人們在底下議論紛紛,原來這是皇帝的老婆,長得跟天仙似的,又不免想入非非。這次太湖大會底下的人們又想,怎麽滿清皇帝的老婆怎麽會武功,還當大官,到了他們的太湖大會上來。


    錢堅上前來,也沒有下跪,抱拳道:“歡迎貴客駕臨,不知有何見教?”


    呂四娘淡淡迴了一個江湖禮,隻見她纖纖之態似流風迴雪,迴眸一笑似春花綻放。


    “各位漕幫的兄弟,大家在江湖上行走也不過是討個生活,但是在朝廷官仕和讀書人眼中,我們江湖人地位底下,甚至被誤解為下九流。要本宮來說,咱們漕幫的都是英雄好漢!”


    呂四娘人長得美,話好聽,聲音又柔又媚,悅耳無比,媚中偏又帶一個“英氣自信”,不禁令這些沒見過什麽美人的江湖漢子心向往之,底下也不知是哪個托兒先叫得好,一時之間叫好聲排山倒海而來。


    玉堯挑了挑眉毛:**?


    呂四娘又道:“說句實在話,本宮就出身江湖,曾是江湖俠女。今日親自到這英雄大會,就是想為各位同道化解一下這個誤會,咱們好在這大清江山之下得到應有的地位,為同道謀福。”


    底下又響起一些對呂四娘的感恩和期待之語,錢堅又裝模作樣地問:“不知貴客如何化解誤會,為我等謀福呢?”


    呂四娘道:“大清聖上聰明睿智,文治武功,除鼇拜、平三藩、平噶爾丹、收台/灣、打羅刹,勤政愛民,乃千古一帝。聖上對江湖豪傑亦是多有包容,天地會曾經的韋小寶香主還被聖上引為朋友,寵愛有加。聖上如今願意對漕幫進行正式的官府登記,也願多加恩德,加封‘天下第一幫’的封號,漕幫的幫主、副幫主、長老們或者有功於大清的好漢,聖上也願為其加封個官身,各位的子孫科舉也好,從事武將也好,也有個身份,豈不勝過世人眼中的‘下九/流’多矣?”


    底下頓時翻起驚濤巨浪,有托兒混在其中,也有對“官身”這樣的東西很向往上的,但也有基本的漢人氣節的。各方爭吵議論起來。


    忽然,又見一隊勁裝武士護著一個身穿大清阿哥官袍的少年步入場中,因為武士冒著殺氣,江湖人士不禁給他們讓道。


    那少年也提氣飛上高台,少年也沒有讓手下介紹身份而讓人下跪行禮。他抱拳道:“各位漕幫的英雄好漢請了,在下愛新覺羅胤祥,乃聖上十三子。皇阿瑪派我與芙貴妃親臨太湖大會,就是想化解朝廷和原來漕運界的誤會。”


    “他是皇帝的兒子!”


    “長得好俊的樣子!”


    “武功也不錯!”


    “……”


    下頭人七嘴八舌起來,在托兒的帶頭下,十三阿哥倒是得到大多數的“好評”。


    十三阿哥拿出一卷明黃色的布卷軸,大喊道:“聖旨到,漕幫幫主接旨!”


    錢堅上前跪倒在地,伏下身來。


    十三阿哥宣旨:“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敕封漕幫為‘天下第一幫’,賜漕幫幫主‘遊擊將軍’銜……”


    錢堅道:“微臣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著低頭頭,高舉著手要接聖旨。


    隻是突然聽底下有人喊道:“且慢!!”隻見一個四五十歲的高大漢子飛上高台,那人也不管高台上的大人物們和走狗們,隻朗聲道:“漕幫要不要合並,今日隻是比武分出了高下,真正到合並不知哪日才能真正實現。若是合並對大家都好,在下不敢反對,然而我漕幫雖為世人眼中的不入流行業,可是幫上眾位也是忠義好漢,如若背棄祖宗、媚事滿清,恕在下陝西省孟家鏢局和馮家神拳幫不能從命!”


    錢堅目光一寒:“孟鋼,你要是叛幫嗎?”語氣已帶了殺意。


    那叫孟鋼的人搖頭晃腦道:“非也,非也!在下正是銘記祖宗、不忘戮族亡國之恥、不當韃子奴才的漢人英雄好漢!錢幫主練過‘狗骨頭不要臉神功’,在下沒有煉過,相信在場的英雄好漢大多也沒練過。這樣吧,反正今天決定要成立漕幫,你這個新任幫主,把你的‘狗骨頭數典忘祖不要臉神功’毫不藏私地傳授給幫中千千萬萬的兄弟,兄弟們全都練成此神功。那麽我們高高興興地接受韃子敕封不遲。若是幫主要藏私不授我等此神功,那我等就不能接旨,因為沒學會呀,不會接呀!”


    錢堅大怒,撲上去一拳朝孟鋼打去,孟鋼一個閃避,兩人就在台上打了起來,一時分不出高下。


    呂四娘和十三阿哥臉色很不好看,見錢堅一時拿不住孟鋼,就示意台下的血滴子去相助。


    這時,隻見幾道灰影跟著飛上高台,擋住幾個血滴子武士的進攻。


    忽又聽不知哪裏的聲音響起:“各位英雄,大家看清了沒有,韃子就是要奴役我們漕運聯盟的英雄好漢,拿出個虛位滿足錢堅等人的個人野心。我們都中計了!韃子不是要封官給我們嗎?好啊,給我們所有人,人人都封將軍,封個一兩萬個將軍,我們就接韃子的聖旨!不然憑什麽我們背上數典忘祖不忠不義的汙名成全錢堅這個狗骨頭去當韃子大官?我們丟了祖宗、丟了臉麵就是讓別人去當大官?錢堅當大官後給我們一人分多少錢?一人一年有沒有分到一百兩?就算一年分一百兩銀子,難道咱們英雄好漢的祖宗和骨氣一年就值一百兩嗎?就算隻值一百兩,那也是先分錢,我們再接旨,每年分錢每年接旨,不分錢不接旨。家中有老婆、兒子、女兒的銀子也要補上,小妾減半,父母高堂雙倍!銀貨兩訖、童叟無欺!韃子皇帝當年搶了我們漢人那麽多寶貝,有的是錢,韃子皇帝不是要對我們江湖人好嘛,錢都不願發,叫什麽好?騙人!錢堅幫著韃子騙我們賣祖宗,心裏指不定笑我們傻瓜呢,算什麽好東西?”


    當下就有人唿應道:“分錢接旨,不分錢不接旨!皇帝給錢!給錢是真龍,不給錢是毛毛蟲!!”


    忽見十三阿哥怒道:“你們想造反嗎?”他這一聲喊用了些內力,多多少少的人聽見了。


    又聽那個聲音道:“非也,非也!造反是什麽?我們從來不造反,就算打到紫禁城去,那叫故地重遊討迴漢人的東西。就算砍了康熙老麻子的腦袋,那也叫‘來而不往非禮也’,韃子殺了多少漢人皇帝呀,咱也殺個韃子皇帝才公平。不然憑啥子隻有他們殺我們,我們不能殺他們呀!難道我們隻有乖乖被殺被搶才是老天爺的規矩嗎?憑什麽?漢人有這麽賤骨頭嗎?所以,我們從來不是‘造反’,中原本來就是我們的地方!這片祖宗土地蒙古人來了,前後坐了不到一百年的中原江山,但是被趕出去了。滿匪也坐了有60年了吧,最多三四十年又是漢人江山了,咱們現在拋了祖宗名聲卻一點錢都沒換到讓錢堅這個狗骨頭去享榮華富貴,合算嗎?三四十年後咱們的兒子孫子有當漢奸的祖宗,子孫在漢人新朝廷中有什麽好出身?連現在的不入流出身都沒有!咱們跑江湖要講什麽?一是講忠義、二是講生意、三是講子孫!接旨毀了忠義,不給錢就讓我們接旨也沒生意可講,接旨後還毀三四十年後的子孫前途,真當各位好漢是傻子不成?”


    這些話清清楚楚的響在場上過萬人的耳畔中,隻覺那似有魔力一般,令人思路順著那人的話走。


    而說這話的正是章睿,章睿跟隨老魚幾世,老魚的無賴作風那也是十分了解的。而他的話也完全是貼近中國式小農求均思想的。


    他受過玉堯指示,當下關鍵時刻就說出這些東西來。本來場上的人受十三阿哥、呂四娘的威風和言語誘惑,他們又有迷惑人心智的功力,一半多人都已經想要臣服的。但是受章睿挑撥和蠱惑不禁驚醒,漕運聯盟原本在錢洋的帶領下和朝廷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真有打交道最多也就為了生意和地方/政府的人有來往。


    章睿搗亂了後,底下的各幫派的人們基本不再明確支持朝廷,少有的幾個托兒顯然沒有章睿的功力。


    錢堅和孟鋼打得不相上下,忽然,一個青年男子飛身上台,加入戰局,一招合力逼退錢堅。


    那青年麵目英俊,正是錢均。


    錢均劍指錢堅,道道:“錢堅,你這個望恩負義的惡賊,你害死我父,篡奪幫主之位,而想裹協江湖好漢接受韃子皇帝的聖旨陷江湖好漢於不忠不義,你好毒的心思!!”


    錢堅看到錢均時心中一慌,自從聽說了錢均等人逃走,他就一直擔心著,隻不過是合並和朝廷的計劃也不得不繼續。


    錢堅怒道:“哪來的小子胡說八道!”


    “誰說少幫主是胡說八道?”隻見又有兩個年長的人躍上高台,向大家抱拳自我介紹,正是徽幫執法、執財兩長老。


    兩位長老在徽幫資曆最深,這漕運聯盟的各幫高層就幾乎沒有不識得的。


    當下,兩位長老就分說錢洋幫主是被害,以及他們不服錢堅而被軟禁,錢均少幫主迴來中了毒被擒的經過。然後,他們發現錢堅早就投靠了韃子朝廷的事,今日不過是為了吞並江湖兄弟們的家業和根基成就他個人的野心。


    兩位長老分說之際,總有血滴子圍上來攻擊,然而,總是在他們被人極高明的暗器阻止。


    呂四娘怎麽說也是高手,已經發現這裏有武功深不可測的人,她不禁想起幾年前在杭州時的那個易容成禦前侍衛的人。


    呂四娘心底發寒,道:“何方妖人暗算?”其他人還沒有發現她聲音有些發顫。


    忽然,龍雪朗朗一笑,施展絕世輕功,跨越七八十米的距離,飛上了高台。


    途中隻見他身上的衣物裂開成碎片,到了高台之下,又是一名白衣如雪、衣袂飄飄,墨發飛揚的少年。隻見那身漢家輕靈飄逸的雪袍一塵不染,而他麵目更是非人間的俊美脫俗,原本大家還為十三阿哥的“皇家氣度”所折服,但是到了這少年跟前,十三阿哥的氣度風采提鞋都不配。——這本就是不公平的對比襯托。


    那少年正是龍雪,他以八分真容見人,怎麽說在天下英雄麵前也要騷包一迴,力碾韃子,啪啪啪當眾打臉,美貌氣度完勝也是其中之一呀。中國人都講排場體麵,開著吉利車和開著瑪沙拉蒂去和客人談判,效果絕對不一樣。白龍幫想和天下英雄合作,表麵功夫也是重要的。


    呂四娘一見這人,隻覺心跳加快,頭暈目炫,她穿了多少世了,哪見這樣風采的男人。黃蓉那一世的歐陽克也穿白衣,但如何能與這少年相比?


    龍雪冷笑道:“呂四娘,你這漢奸當得是越來越德得心應手了呀!隻不過,天下英雄還沒死絕呢!你不記得令祖和令師,那也不配使中原武功!”


    呂四娘聽龍雪這麽一說,就知他是幾年前那人,清醒幾分,道:“你到底是誰?”


    “不是漢奸。”


    呂四娘全身防備,龍雪又道:“背祖叛師也要擠著去給韃子當妾的女人在下真是沒見過。更可笑的是當了小妾還讓韃子皇帝和皇子、臣子,君臣父子同科,女人能賤成這樣你也可以成精了。”


    “可惡!”呂四娘撲了上去施展開水逍遙派的絕學來,龍雪隻用一隻手,快得讓人看不清招數,最後,一腳踹飛呂四娘到了十三阿哥腳跟前。


    呂四娘口吐鮮血,十三阿哥雖然臉色有些白卻巍然不折腰,隻是凝重地放了一個信號上天。


    呂四娘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你也會逍遙派的武功?”


    龍雪冷笑道:“怎麽,穿越很了不起嗎?逍遙派的武功對我來說隻是普通武功。”


    龍雪正要去生擒十三阿哥和呂四娘,突然,場中眾人一個個軟倒在地。


    “悲酥清風?”龍雪卻沒有軟倒,而底下人除了“托兒密探”全都中了招。


    龍雪當下也不遲疑,飛身上前點住了十三阿哥,腳踏呂四娘。


    玉堯自知呂四娘出現了,後麵也絕對不會和平收場,她也不允許。


    得到手下來報,水師開往湖心島碼頭時,她就帶著白龍幫的人離開了現場,去迎戰水師登陸綠營正規軍。


    白龍幫的這些手下都受基礎訓練不久,但是也足夠了。


    首先,由四象旗主在碼頭通往“廣場”的各個通道上“肅壁清野”。


    然後,按照地圖,先在最近路的前方路段的泥地飛快埋下土地雷,而偵查人員都伏身在遠處觀察。


    很快,兩個營綠營精銳就已快步跑過來,他們在碼頭附近水域候命,若是主子們成功收服江湖,就不需要他們出手了。但是,他們收到了信號,不得不馬上登陸。按照兩營千總大人們的想法,這些人一古腦兒殺了就行了,然而十三阿哥認為“漕運”也是關係到百姓民生的行業,若是把人都殺光了,民間商道和運糧都成問題,那麽天下可能發生大動亂。十三阿哥的想法也是康熙的想法,收攏控製為主,有逆心的就誅殺。


    所以,才和錢堅、太湖幫定下此計。


    但顯然不順利,才輪到他們出馬。


    八百來人朝“廣場”跑去,轉了個彎進了,又行了不一會兒,隻平地一聲聲雷,塵土飛揚,尖叫慘唿連連,跑在最前方的官兵炸死炸傷八十幾個,連領頭的千總大人都受了傷,下級武官還有死了的。


    千總大人抬起手,喊道:“停止前進!”


    他眼睛環視小山坡,然後命令士兵朝山坡放箭,然後有序後撤。他雖然不知地雷這種東西,但是也是兩江總督挑出來的精悍武官,以最快的速度判斷有利的做法。路上有詭異的火雷,那麽這條路就不能走了。而他又發現兩側小山坡,就想著這地方會不會有埋伏,又弓箭掩護撤退。


    他心中記著地圖,扔下了炸死的士卒,往另一條道路走,這時,他們在這條路上仔細觀查路麵,到了一段路前隻見地上的土有新翻過的痕跡。


    千總一邊捂著身上還流著血的傷口,一邊謹慎道:“小心再中計,我們往路兩邊翻過去!”


    然後,七百多人分成兩隊飛快衝向兩邊的草木蔥蘢之地,正在這時,又聽轟耳炸響,場麵血肉橫飛。這地下雷火很詭異,居然從前連環往後炸,坑了更多的人。連環雷火的引動裝雷很刁鑽地設在了前麵,這樣後麵的隊伍跟上來後以為前人走過沒事,沒想到前麵一聲聲地炸過來。


    這一次,這兩營士卒損失了有上百個,就算最精銳的將士,兩次受詭雷襲擊心中也慌了,紛紛往後逃,綠營就算精銳也抵不住現代的地雷戰。第一次撤退換道,千總大人還能約束手下,這時隊形早亂了。


    白龍幫玄武使楊振航伏在小山坡後,看著清兵的後撤,詭異地笑了笑,拍拍身旁一個青年的肩膀,道:“你黑龍寨出來的人行呀!就這樣把人打得落花流水。”


    那人正是玉堯從黑龍寨帶出來的“技術人員”,名叫王大寶,教白龍幫這些人一些埋雷技術的,他負責的學生是“玄武旗”的屬下們。


    王大寶有些得意,說:“韃子哪是我們的對手?不過,小姐領袖也真是狐狸精變的,連對方怎麽走都知道,挖好坑來埋人。嗬嗬。”


    楊振航道:“還有坑呀,朱雀他們動作快,應該作好坑了吧……”


    清軍亂七八糟地往後退,這條路不久前走過,大家又在慌亂之下根本沒有心思注意理應安全的腳下。隻是跑在前的的人哇哇大叫,腳下不知是誰撒了一個個釘子,前麵的人都停住抱腳,而這是冷武器沒有爆炸聲音,幾百的慌卒,跑在後麵的根本一時察覺不到前麵的危險湧上來,不多時擠成一塊,又有幾十個人受了傷。


    千總大人看著又傷又累又慌的兵不禁悲從中來,對付一個島上的江湖人,那些反抗者都被藥倒,等著他們去殺去抓了,為何會這樣?他傷亡那麽多,連敵人的衣角都沒摸到。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時士氣已經弱到不行,士兵們也沒有勇氣再換第三條路衝到“廣場”去。


    正在這時,遠處草叢中站起一個少女娃,一身白衣、墨發飛揚,她拉起一張弓,架著箭,顯然是他們士卒丟下的弓箭。


    千總大人眼瞪圓瞪,是感到死神的降臨,一個女娃怎麽有那麽重的殺氣?


    箭破空飛來,隻聽撲一下入肉之聲,千總大人低下了頭,隻見心房的箭尾。他倒在地上,劇痛暈炫,眼望著天空,然後永遠失去了思考。


    玉堯拔出指揮刀,喊道:“同誌們,跟我衝!格殺誤論!一個不留!”她喊的是“同誌們,跟我衝!”而不是“給我上!”。


    這時的士氣,敵方已盡,我方正是一鼓,戰機正在此時!白龍幫的一百多個“戰士”拿出武器來,衝上那些“羔羊”。


    清軍不能被放迴去,這些見識過她的地雷或遊擊戰的清軍會影響她的大業。而這些手下都是第一次打伏擊戰和雷地戰,甚至第一次麵對“正規軍”,這些人都是將來的的骨幹隊伍之一,他們需要見血。將軍都是鮮血洗出來的。


    打江山者,該殺伐果決就不能心軟,一切惡報,她會擔著。


    水師戰船上還隻有“炮手”“舵手”“水手”們,不善陸地野戰,而呂四娘他們的計劃本就是降服為上;降服不了使毒,然後殺去那些反抗的頭領,再成立聽朝廷的漕幫。兩個營的“正/規軍”原隻是“後備役”。馴服漕幫他們主要依靠的是人數也不少的“間諜”和“血滴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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