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微咬了咬牙,猛得抓住胸膛前的素手,卻覺觸手溫滑柔膩,他隻覺熱血\沸騰,他還來不及思考他是放手還是繼續抓著,她忽然推了他一把,他竟應勢而倒。


    星兒伏□去,在他胸腹之上摸了一把,隻覺男配身材確實不錯,胸肌腹機都一應俱全。


    不要懷疑言情小說中男配的容貌。


    星兒看著他迷離的神情,皺著眉頭似想抗爭女人的誘惑,手不敢亂動一分。她以為憑她的美貌他沒在這時反推她也勉強算是個君子了,心中對他的厭惡消了一兩分。


    原著中可就是這個人點了她的穴道間接毀了她,之前還十分同情女主有她這樣惡毒的妹妹,好幾次仗著功夫在原主要害女主的時候相幫讓崔星“自食惡果”。


    他一個男配,對著女主可真盡心盡力呀,時刻不忘與她這個惡毒女配為難。因為和崔明月那種女人是知己麽麽?


    星兒心生一絲邪意,她本就還有原主的人格,為人自負,行事姿意任性,與之前幾個世界的角色都不相同。


    “星兒……”他忽然似愉悅似痛苦地輕喚她的名字,她知道她足夠有資本,現在也不願用移魂*汙辱自己的魅力。別說什麽“以色/侍人,焉能長久”之類的話,那都是沒有色的女人的酸話,若有色用一用又有什麽關係?


    ——原來的崔星兒就是這樣想的。


    崔星兒卻在他情迷不能自己時,忽往他胯\下一抓,他□□了一聲,眼睛卻睜得圓圓的,俊顏通紅,渾身發軟,隻有那一處更加硬得不像話。


    他還來不及說什麽,星兒已經笑得邪惡,站起身來。


    忽然,眼前一花,一條冰涼的東西落在了他胸口,他一看,隻見一條三角頭的腹蛇抬著頭吐著信。


    原來功力深厚的崔星兒早察覺樹上有一條蛇,才這樣戲耍他,她剛才“撲倒”他也是算好了方向的。在他意亂\情迷用暗器打下蛇來,剛好落到他胸口,反嚇他一嚇。


    一瞬間,他一經嚇,情\欲之思退得無影無蹤,幸好他是天水道人高足,在蛇弓著頭來咬他之前手已捏住其頸,猛一用力將它摔死在樹幹上。


    忽聽馬蹄聲響,絕美的少女騎在神駿的紅馬背上跑來,隻一會兒功夫,她竟已經騎上了馬,輕功之高,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她停在他身前,絕代風華,英氣逼人,她風儀氣勢就是當朝公主也不及其一半。


    她右手握著折疊起來的馬鞭,微微伏□,挑著一邊的眉,伸手用馬鞭托起他俊朗無比的下巴。


    她邪邪笑道:“看不出,你那兒還挺\大、挺\粗、挺\硬的,用來討好你的那些紅顏知己正合適。不過,你這一嚇,可別有陰影而不\舉呀。真不舉了,你來求姐姐,姐姐的醫術當世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你想當那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我也能幫你。”


    星兒用馬鞭輕輕拍了拍他的俊頰,無比輕佻,卻風流無雙。


    她燦然一笑,驅馬而走,李元微看著她的背影又是惱恨又是自責怎麽就被她耍了去。他又想這少女行事詭異不拘禮法,他心中十分不適,然而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滋味他不敢去多想。


    她到底是誰?崔家五小姐?不,崔家養不出這樣的姑娘。


    其實,他並不是傻瓜,有一葉障目之時,但真的抓住了頭,他自然能夠發覺崔家對她和對崔明月的不同。


    他覺得崔明月有趣且良善賢慧,但是真一細究卻發現每一次她們姐妹在一起的時候她都因大大小小的事在責怪崔星兒或是溫言規勸,這也間接的展現出崔五小姐有多麽的不賢。


    而蘇夫人……想起上一次他族叔給兩位小姐上課,若是在平常的學界,為求真理,崔五小姐那一翻話並無過錯,而且他過後想來當真字字點在要處,定是冰雪聰明的女子才能一語中的。


    可就是因為這種功課上的討論,隻因為她誠實地對崔大小姐的詞曲不讚賞,蘇夫人就責罵她,反正一切都是她的錯,她不該有想法,她是不學無術的。


    這些親人的軟刀子一刀一刀的往這個才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心口插,也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見怪不怪到連他們這些外人在場她們也不覺得有什麽。


    我知你喜歡我姐姐,我雖不認同你的眼光,但我絕對尊重你的選擇。我武功絕世對別人本就不公平,仗著這一點和你私下說她的壞話我還不屑做。


    二十年後,你是後悔還是甘之如飴又有誰能預料?


    她是驕傲的。


    李元微想起剛才的意亂\情\迷,又是羞惱又是甜蜜,騎上自己的白馬。


    星兒迴到杏子林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她給了蘇錦繡充足的時間一訴衷腸。


    但是再久了,文昌侯恐怕會不耐,這種事總不能強迫。


    星兒看諸葛淵負手站在馬車不遠,不知等了多久,臉上看不出一絲動容之色。


    星兒下了馬,撫了撫馬脖子,紅馬嗯嗯兩聲,朝她輕熱的擦擦挨挨。


    諸葛淵也大奇,他的馬向來不讓除了他以外的人上背,今天不但負了崔星兒,還對她十分輕熱,像是兩人一見如故似的。


    “星兒姑娘,在下已經完成所托之事,蘇姑娘在馬車裏,在下先告辭了。”


    崔星兒仍摸著那紅馬,從脖子摸到肩甲,那紅馬似乎十分享受她的撫摸,歡脫地甩著馬尾。


    崔星兒忽朝他伸出手掌,隻見掌出一片紅,諸葛淵隻淡淡一笑,並沒有覺得奇怪。


    崔星兒道:“汗血馬雖然神駿,但是外行人卻不知其實皮膚流出血汗來是馬兒身上長了一種寄生蟲。你若信得過我,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把藥煎成濃汁,給紅馬刷洗後塗在馬身上那些小蟲子自會鑽出馬的皮膚。你在馬料草中再加幾味藥給它吃。如此堅持一個月,應該能根治這種寄生蟲病。”


    諸葛淵看了看自己的馬,這馬是他少年出使西城時在那的一個山穀中捉來的馬王,還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他十分珍愛。但聽她說,這竟是馬兒病了,他不禁又是疑惑又是擔心。


    忽聽馬蹄聲響,卻是李元微也迴來了,崔星兒目的達成,也戲弄了“仇人”,便告辭。


    崔星兒迴到馬車中,蘇錦繡俏臉猶如死灰,崔星兒柔聲安慰道:“人生不得意之事十之八/九,二表姐將來定能找到自己命定之人。”


    蘇錦繡道:“星兒表妹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不會喜歡我?”


    “人間本就情難求,這麽多貴女喜歡他,你見又有多少人能如願?”


    蘇錦繡眼中含淚,忽笑了起來,道:“不管他歡不歡喜我,我總是把心中的話告訴他了。”


    “是呀,你已經爭取過了,將來不會留下遺憾。”


    蘇錦繡歎道:“怎麽沒有遺憾?我遺憾的很。星兒,你能常來府中陪我說說話嗎?我這些話誰也不能說,隻有你能說。大姐姐的心思是要處處強於我,而月兒表妹看著溫和,但她那日的話我卻是明白她不懷好意,隻不過我情之所至不能自己罷了。人人都覺我不如大姐姐,可我也不是傻瓜,大宅門裏出來的又有幾個心裏頭真幹淨的?也隻有星兒妹妹,人們都說你癡癡顛顛,無才無德,可我知道你才貌俱是風華絕代,打心底的驕傲,看不上那些宅門裏的軟刀子,也不屑與旁人爭。”


    星兒笑笑,道:“知我者,二表姐也。以後我有好玩的,定來尋二表姐。”


    星兒駕了馬車往迴趕,再入城前,有被星兒收服的崔家武士來接,馬車低調地入了城。


    ……


    崔明月很忐忑不安,就是去年歐少峰給她下了噬心散逼她為他做事她也沒有那麽著急過,後來遇上神醫蕭長風給她解了一半毒並壓製住毒性,她也與蕭長風結成為好友。


    但是這次她出門走走又遇上歐少峰,他把她貼身玉佩奪走了,這要是泄露出去,她不但閨譽受損還會令家族蒙羞。


    崔明月不是古代女子,她的思維到底和古代女子不同,她馬上把這事告訴父母,崔禮年拍案恨恨道:“這些人為爭我崔家支持竟一而再地把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我崔家也不是任人魚肉的!”


    崔家自開國護國將軍傳下一百六十多年,崔家有暗衛有武士又掌有大燕近一半的軍權,這次惹火了他,他馬上去處理這件事。


    三日後,崔禮年拿迴了玉佩,叮囑女兒好生保管,這次談判自然有所讓步,歐少峰是皇後那邊的人。皇後育有四皇子,雖是嫡子卻不得皇帝喜愛,皇後擔心崔家支持七皇子,才頻頻借歐少峰向崔明月動手。


    而崔禮年這次在歐少峰麵前擺明了立場,崔家於儲君之事將不表態。


    崔星兒從原著中倒也知道這個情節,不過她覺得皇後也太白了,也許是無人可用才讓歐少峰出來,這可是大大得罪了崔家。


    歐少峰自然也沒有那麽傻,他除了皇後娘家表親家的子弟,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前朝後裔。他不過是借皇後的名義,想挑起皇室和崔家的不和。


    不過,這些都與崔星兒無關,隻要崔明月不會死就行了。現在她的毒解了一半,另一半神醫同誌會繼續努力的。


    作者有話要說:端莊賢惠的女主不要在此小故事中找,惡毒女配呀,能有多好?


    我就沒想過一穿就讓她完全變成另一個人,沒想洗白她,她隻是不會圍著原女主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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