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花季裏，我們被雨打濕了臉 作者：夜風中有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可惡的肚子，才兩頓不吃就餓成這樣。
難得今天休班，所以早上睡了個懶覺，看表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五點了。照理說躺在床上不動彈，不應該餓的呀。但這會兒我卻餓得前心貼後心，見鬼了，方便麵竟然也斷頓了，看來隻好出去找點吃的了。
喝完‘飯後飲料’，無聊的我把易拉罐當作皮球在地上踢來踢去。咦，怎麽老有一個老奶奶跟在我的後麵呢，這麽老的偵察員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我看她背著一個比自己還要高的麻袋，就跟一個撿破爛的一樣。
撿破爛！我心裏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看到她的眼神聚集在我腳下的易拉罐上，原來如此。我止住腳下的動作，然後彎腰把它給拾起來。轉過身去看到她滿臉滄桑的表情，我無話可說，隻是把手裏的東西遞出去。
她有點不敢相信，但還是伸手接過了易拉罐，有些搞不懂的看著我。我的奶奶也應該是這般年紀，我似乎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她了。“哎！那邊還有一個。”我指著角落裏一個被遺棄的易拉罐，然後跑過去給她拿過來。
“如果我孫子也能跟你這樣就好了……”我聽到老人喃喃自語。我可沒有她說的那麽好，我隻是在一個巧合的地點做了一件最符合我人性的事情而已。也罷，今天正好閑的沒事，我就做點好事吧，就當是作運動了。
其實撿破爛不失為一個賺外快的好職業，既清理了城市垃圾，也充實了自己的經濟實力。我心裏這樣想著，衝著路口一個飲料瓶走過去，就當我剛想把它拿起來的時候，突然一隻‘不速之腳’一腳踏在了上麵，殘留在瓶裏的可樂溢出，打濕了我的袖子。
“你……”真是怕什麽來什麽，竟然是龍九，看到他今天還帶著他兩個跟班的，看來我今天是兇多吉少了。這裏離他們的‘基地’有十萬八千裏，竟然也能遇到他們，看來我命裏該有此劫啊！
“喲！這不是林軒嗎？”他邪笑著說道，一個星期前那場戰鬥所帶來的臃腫還依晰的掛在臉上。“你什麽時候幹上這行了，是不是湊錢準備還我的賬啊！哈哈，這樣也太慢了吧！”他取笑道，在這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看來他沒有立即向我動手的意思。
我抽迴手，拍了拍衣袖上的水漬。我得站起來說話才行，要不然我可憐的自信和尊嚴馬上就會破碎的。“我是在幫那邊的那位老人，你們要不要也加入啊，做點好事沒錯的，不要整天隻想著偷雞摸狗的。”我勉強的擠出一絲寒笑，告訴他們此時的我並不膽怯。
“你隻是一個飛過黑夜的烏鴉，竟然還敢取笑我們。真是笑話！這樣的好事還是留給你這種‘好人’做比較合適！”他一語道破我的痛處，我開始懷疑當初我到底是被施了什麽魔法，才幹出那種讓我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情。
“林軒，這麽多天不見你，你是不是躲到老鼠洞裏去了，還有，你欠我的錢什麽時候才能還給我啊？”我們所存在的這種債務關係最讓我頭疼，幸好再過幾天我就要離開這裏了，逃過今天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錢，”
“沒錢！那你說怎麽辦啊！”他似乎已經想到了我要這樣迴答，一絲冷笑劃過嘴角：“既然沒錢的話，要不然你就……就再幫我‘弄一次’。那麽我們就徹底扯清了，你看這樣……”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的對他說：“我以後再也不會去做那種事情了。”陰沉沉的天空猛然想起一個響雷，小雨隨即點點滴落，路上的行人開始減少，而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想讓雨水將我身上的汙穢一次洗個幹淨。
龍九他們三個跑到一邊的樓頂下，看著在雨中不動的我。“林軒，我這麽看得起你，就是因為你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股氣……”龍九衝我大聲說：“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好看，看來我們沒有在一起共事的緣分，既然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還有你的那個朋友，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給挖出來，弄他一次。”
聽到這裏，我三步並作兩步向龍九他們跑過去。壯起膽子靠近他，離他的距離不到一個拳頭。“龍九，我鄭重的跟你說，請你別去招惹我的朋友。”
“你這是在求我嗎？”他反問道。
“嗯！”我低下頭，想到在我走之前也許這是唯一能替小樂做的事情了。“就算我求你了。”
“你求我！哈哈，聽到了嗎，他在求我。”他狂笑著，真擔心他會岔氣。“那麽我就來告訴你，絕-對-不-可-能！”他一字一句的吐出來，嘴裏我的距離僅有十公分。“你有口臭耶！”我小聲說。
“什麽？”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敢拿我開涮，算你有種。”
“真的，龍哥。”我再次懇求：“我們的事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你有什麽衝著我來就行，何必拿別的人……”
“夠了！別在這裏跟我表現你的義氣，龍哥我餓了，先請我吃一頓再說。”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最近手頭緊，自己吃飯都是路邊的小攤邊。不過目前的狀況由不得我說不，先請了再說，就當是跟他們最後的晚餐吧！反正我手裏的錢也不夠，說不定還能白吃一頓呢。
現在他們三位是爺，什麽事我都得聽他們的，幾天前那場大場還有痕跡掛在臉上，萬一惹到了他們我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由著他們選了一家星級的酒店，然後進去點了一些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菜。
於是這幾位開始像剝削者一樣吃喝起來，管他呢，我也跟著他們一樣胡吃海揣。反正這頓飯的單子早已經超出了我能支付的能力範圍，先吃飽了即便一會要打架也有勁了。
整整折騰了大半夜……
“什麽……你隻有三十塊錢。”龍九把手拍在桌子上，仍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一千多塊錢的飯錢，你說你隻有三十塊錢，你是不是存心耍我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裝作委屈的樣子說：“我從來也沒吃過這種飯菜，我也不知道有多貴呢。”看到他氣的通紅的臉，我心裏感到很爽。我做好隨時開打的準備，我想今天我的存活機率一定低的可憐。
“算了，老子認栽了。”沒想到龍九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我要跟著你迴你住的地方，省的讓你小子給跑了，該還的錢你一個子也別想逃過。”他這招可真夠毒的，但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
難得今天休班，所以早上睡了個懶覺，看表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五點了。照理說躺在床上不動彈，不應該餓的呀。但這會兒我卻餓得前心貼後心，見鬼了，方便麵竟然也斷頓了，看來隻好出去找點吃的了。
喝完‘飯後飲料’，無聊的我把易拉罐當作皮球在地上踢來踢去。咦，怎麽老有一個老奶奶跟在我的後麵呢，這麽老的偵察員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我看她背著一個比自己還要高的麻袋，就跟一個撿破爛的一樣。
撿破爛！我心裏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看到她的眼神聚集在我腳下的易拉罐上，原來如此。我止住腳下的動作，然後彎腰把它給拾起來。轉過身去看到她滿臉滄桑的表情，我無話可說，隻是把手裏的東西遞出去。
她有點不敢相信，但還是伸手接過了易拉罐，有些搞不懂的看著我。我的奶奶也應該是這般年紀，我似乎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她了。“哎！那邊還有一個。”我指著角落裏一個被遺棄的易拉罐，然後跑過去給她拿過來。
“如果我孫子也能跟你這樣就好了……”我聽到老人喃喃自語。我可沒有她說的那麽好，我隻是在一個巧合的地點做了一件最符合我人性的事情而已。也罷，今天正好閑的沒事，我就做點好事吧，就當是作運動了。
其實撿破爛不失為一個賺外快的好職業，既清理了城市垃圾，也充實了自己的經濟實力。我心裏這樣想著，衝著路口一個飲料瓶走過去，就當我剛想把它拿起來的時候，突然一隻‘不速之腳’一腳踏在了上麵，殘留在瓶裏的可樂溢出，打濕了我的袖子。
“你……”真是怕什麽來什麽，竟然是龍九，看到他今天還帶著他兩個跟班的，看來我今天是兇多吉少了。這裏離他們的‘基地’有十萬八千裏，竟然也能遇到他們，看來我命裏該有此劫啊！
“喲！這不是林軒嗎？”他邪笑著說道，一個星期前那場戰鬥所帶來的臃腫還依晰的掛在臉上。“你什麽時候幹上這行了，是不是湊錢準備還我的賬啊！哈哈，這樣也太慢了吧！”他取笑道，在這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看來他沒有立即向我動手的意思。
我抽迴手，拍了拍衣袖上的水漬。我得站起來說話才行，要不然我可憐的自信和尊嚴馬上就會破碎的。“我是在幫那邊的那位老人，你們要不要也加入啊，做點好事沒錯的，不要整天隻想著偷雞摸狗的。”我勉強的擠出一絲寒笑，告訴他們此時的我並不膽怯。
“你隻是一個飛過黑夜的烏鴉，竟然還敢取笑我們。真是笑話！這樣的好事還是留給你這種‘好人’做比較合適！”他一語道破我的痛處，我開始懷疑當初我到底是被施了什麽魔法，才幹出那種讓我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情。
“林軒，這麽多天不見你，你是不是躲到老鼠洞裏去了，還有，你欠我的錢什麽時候才能還給我啊？”我們所存在的這種債務關係最讓我頭疼，幸好再過幾天我就要離開這裏了，逃過今天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錢，”
“沒錢！那你說怎麽辦啊！”他似乎已經想到了我要這樣迴答，一絲冷笑劃過嘴角：“既然沒錢的話，要不然你就……就再幫我‘弄一次’。那麽我們就徹底扯清了，你看這樣……”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的對他說：“我以後再也不會去做那種事情了。”陰沉沉的天空猛然想起一個響雷，小雨隨即點點滴落，路上的行人開始減少，而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想讓雨水將我身上的汙穢一次洗個幹淨。
龍九他們三個跑到一邊的樓頂下，看著在雨中不動的我。“林軒，我這麽看得起你，就是因為你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股氣……”龍九衝我大聲說：“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好看，看來我們沒有在一起共事的緣分，既然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還有你的那個朋友，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給挖出來，弄他一次。”
聽到這裏，我三步並作兩步向龍九他們跑過去。壯起膽子靠近他，離他的距離不到一個拳頭。“龍九，我鄭重的跟你說，請你別去招惹我的朋友。”
“你這是在求我嗎？”他反問道。
“嗯！”我低下頭，想到在我走之前也許這是唯一能替小樂做的事情了。“就算我求你了。”
“你求我！哈哈，聽到了嗎，他在求我。”他狂笑著，真擔心他會岔氣。“那麽我就來告訴你，絕-對-不-可-能！”他一字一句的吐出來，嘴裏我的距離僅有十公分。“你有口臭耶！”我小聲說。
“什麽？”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敢拿我開涮，算你有種。”
“真的，龍哥。”我再次懇求：“我們的事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你有什麽衝著我來就行，何必拿別的人……”
“夠了！別在這裏跟我表現你的義氣，龍哥我餓了，先請我吃一頓再說。”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最近手頭緊，自己吃飯都是路邊的小攤邊。不過目前的狀況由不得我說不，先請了再說，就當是跟他們最後的晚餐吧！反正我手裏的錢也不夠，說不定還能白吃一頓呢。
現在他們三位是爺，什麽事我都得聽他們的，幾天前那場大場還有痕跡掛在臉上，萬一惹到了他們我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由著他們選了一家星級的酒店，然後進去點了一些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菜。
於是這幾位開始像剝削者一樣吃喝起來，管他呢，我也跟著他們一樣胡吃海揣。反正這頓飯的單子早已經超出了我能支付的能力範圍，先吃飽了即便一會要打架也有勁了。
整整折騰了大半夜……
“什麽……你隻有三十塊錢。”龍九把手拍在桌子上，仍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一千多塊錢的飯錢，你說你隻有三十塊錢，你是不是存心耍我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裝作委屈的樣子說：“我從來也沒吃過這種飯菜，我也不知道有多貴呢。”看到他氣的通紅的臉，我心裏感到很爽。我做好隨時開打的準備，我想今天我的存活機率一定低的可憐。
“算了，老子認栽了。”沒想到龍九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我要跟著你迴你住的地方，省的讓你小子給跑了，該還的錢你一個子也別想逃過。”他這招可真夠毒的，但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