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眼看到你,我都不敢相信,不過你的樣子看得不是挺特別的”

    “那是當然,本人唯一的出眾點就是長的特帥,要不是因為這,恐怕你也不會認出我來吧?”

    “別臭美了”她頓了頓,然後慢慢悠悠的吞出幾個字:“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臉呀?”

    我先是感到有一個驚訝,不過受到這種請求,我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漢,怎麽能拒絕呢,於是我湊過去,咽了一口唾沫:“您請便”

    她溫柔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臉,好像這一情景在我的夢裏出現過,她咯咯的笑了:“終於摸到活的了。”哦,或許原來她總是這樣在海報上摸我的臉呀,嗬,於是我調侃中略帶著驕傲的的問她:“那你現在的感覺如何呀?”

    “你是不是沒洗臉呀。”她拍著兩手對我說,樣子裝的就跟我的臉是鍋底一樣。

    一時我哭笑不得,趕緊用手擦擦臉上對她反擊說:“才,才不是呢,這是幹活時幹活時弄髒的……”

    那天,我跟她聊了很久,我發現她比我平時見到的那個女孩還有更多的優點,其實她的擁有為世人所不知的另一麵,而並非像他們所說的那般。很快,我們就成了很好的朋友,而我覺得,我們比朋友還多了一些東西,好像是愛情什麽的吧!我說不準。

    真到黃昏的時候,我們才分開,我記得林軒說今天不上課,於是我趕緊跑迴宿舍,想把這個不可相信的神話告訴給他。我相信他一定會大吃一驚的,我興奮的跑迴宿舍,一路上把要說的台詞都想好了。可是林軒他並不在宿舍。他會去哪兒呢,一種不祥的預感衝斥著我的腦海,難道林軒他又去………,我睡不著覺,於是我出去找他,可是我又能走哪兒找他呢,我隻好在宿舍等他迴來,我躺在床上,椅在牆上,手裏拿著一本雜誌,讓自己別睡去,可他竟然那一晚上都沒有迴來。我真的徹底失望了,但是早晨我還要去工作。可是正當早晨我要出發去幹活的時候,他才萎靡不振的出現在門口。

    “林軒你一晚上都去幹什麽了”我生氣的問他。

    他一邊推開我躺到床上去,一邊無力的說“忙呀,累死了“

    “林軒,你不會是又去賭博了吧?”我質問他。

    “沒有”

    “那你昨天晚上一天都沒迴來,去幹什麽了”

    “哪,你看看”他把一張紙遞進我的手裏:“我在學校裏寫一篇論文呢,你看你,緊張成什麽樣子了,看我跟看賊似的”果然,林軒沒有騙我,我這才放下心來,“那我先走了,沒去就好”

    “你又不是我老婆,管的那麽寬做什麽”他躺在床上,喃喃自語的說著……。

    學校再過兩天就要放暑假了,到那時我們就要大幹了……

    天陰沉沉的,我聽天氣預報說好像有小雨,真是天不偌我,於是我指揮大家把一切要緊的材料蓋一下。正當我扯動塑料布的時候,我發現多了一雙手,龐心語正笑著在那邊給我拉塑料布,“你怎麽來了”我問她。她一邊吃力的扯動塑料,一邊調皮的對我說:“最近缺零花錢了,我想給你打工呀,”

    “別玩了,趕緊迴去上課吧,我的大小姐!”“我偏不……”她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等這一趟拉下來,她已經累的快站不住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說:“哈哈,不行了吧,告訴你這不是你幹的活,你還想逞能。”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亂得意什麽呀”。她不服氣的嗤之以鼻。看著她喘粗氣的樣子,我隻能苦笑。

    她走到我身邊:“你在幹什麽呢?”我搖了搖手裏的紙,迴答她:“寫詩呀”“是嗎,你還會寫詩呀!”她以很快的速度把紙從我的手中奪走,得意的笑著看:“咦,怎麽沒字呀?”“真笨,這叫構思你知不知道,藝術貴在沉思”我說話間想把紙給奪迴來,不過她反倒把我的筆也給搶了過來。“不如讓我給你寫一首吧,讓你知道什麽是藝術?”她衝我神秘的笑道。“你能寫出什麽來,隨便吧,我先去那邊工地上瞧一瞧”我邊說邊把筆帽放在她的手心,向工地走去。

    我迴頭看她時,她正用嘴叨著我那可憐的圓珠筆,不知在思考些什麽。正當我幹活時,她跑來我的身邊,把紙替給我:“哪,你看,寫好了,就是不知道你看不看得懂。”當時我正緊張的工作著,於是迴頭略看了一眼,隻見上麵分三行寫著奇怪的幾個字:‘黃海樂、 w a n、 ?’根本不像是什麽詩。:“什麽意思呀,我還真看不懂,要不你先把它放在一邊吧,等我有空了再看。”接著迴頭幹我的事。

    “哦……”她好像很失望的樣子,踱著腳步慢慢的離開了。而小雨也淅淅瀝瀝而至。

    等我幹完活再騰出來時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了,我坐在一邊看著龐心語寫的那首‘詩’。哎,難道真是我的學曆太淺,看不懂其中的奧秒,工人們一個個跟我告別,馬上天色就暗了下來。還是先迴宿舍吧,也許我上夜大的哥們能看出這封信的意思。

    深圳的車多,但人也多,正所謂狼多肉少,擠不上車,幹脆用跑的。半個小時吧,我就跑迴了宿舍,這迴好,林軒沒有出去,正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跟誰欠了他錢似的,一臉的死人相。看到我迴來,看了看我,然後嘴裏蹦出幾個字:“迴來啦!”

    “嗨!林軒,你幾點去上課呀”

    “今天放假,不去了”

    “又放假?”

    “老師這樣說,我也沒法子呀,”他‘艱難’的坐起來,翻起一起雜誌。

    “那好,你幫我看看,這紙的寫的是什麽意思呀?”我把龐心語寫的那首‘詩’遞給了林軒。他看了他,然後不解的問我:“這是誰寫的呀,什麽東西呀”。我也沒必要瞞他,就對他說:“這是一個女孩給我的,說是詩,我看更像是密電碼似的”

    “哪跟跟呀,依我看呀,w a n,wan,玩,人家女孩是問你跟不跟她玩。是不是喜歡上你了,主動向你約會呢!”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林軒這下來精神了,坐到我的床邊來問:“那你有沒有跟她去玩呀?”“我哪有空呀,當時我正忙著呢!”我迴答他說。林軒搖了搖頭說:“那太可惜了,太可惜了,拒絕女孩子的約請就等於謀殺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哎,哎……”他不住的歎氣。“又不是你,你歎哪門子氣呀,”我把他推迴他自己的床邊,同時自己也感到有點遺憾。“又不管我的事,我隻是為你歎息呀!”林軒蓋上被子,一會兒就眼一個死豬樣睡著了,可是我卻怎麽也睡不著。唉,還是別想這件事了,明天見到他時再跟他再跟她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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