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克明白了他一眼,隨即沒好氣地道:“你小子少給我油腔滑調的。我問你,於諾師姐,你認識嗎?”

    藍波點點頭,不過又疑惑地看了看吳克明。

    吳克明也不管藍波這樣的表情,隻是繼續問:“你什麽時候認識她的?”

    藍波一聽吳克明此問,心裏一咯噔,他開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冥冥中,他竟嗅到了一種對自己極為不利的氣息。

    不過,藍波依然用略帶了調侃的語氣衝著吳克明道了聲:“怎麽了,看你這個狀態,莫非你對她有點意思?”說著,藍波的眼睛挑了一下,衝著吳克明壞壞一笑。

    吳克明旋即眼睛大睜。

    藍波隨即又道:“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如果這樣的話,正好我和她認識,讓我給你在中間搭個橋認識認識,你看怎麽樣?”

    吳克明一皺眉頭,隨即改變了語氣,顯得很不高興,厲聲道:“藍波,你少在這裏給我扯淡啊,我怎麽會......”話到這裏,他停了下來,隨後又斜著眼衝著藍波道,“我記得你好像正在和維嘉談。你說,你小子的手機裏怎麽會有於諾師姐的號碼,另外看信息的情況好像還有點......,你說你和她到底是什麽關係?”

    藍波一聽吳克明這話,心裏便知道吳克明肯定翻看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機,他心裏的怒火旋即像火箭一樣竄了起來,這個時候他也不管什麽兄弟情義了,隻是衝著吳克明帶些埋怨的語氣,道:“吳克明,你這人這樣做可是有點不地道了啊,誰允許你翻看我的手機了?”

    吳克明見藍波生氣的表情,他倒是顯得很淡定,靜靜一擺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你也不要在我麵前演戲,也少給我轉移話題,你趕緊告訴我,你跟於諾師姐到底是什麽關係?”

    藍波一看吳克明這架勢,心裏便已知道這小子對於諾那丫頭真有意思,故意想氣氣他:“這樣啊。好,既然你那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具體的情況。我們倆啊,就目前來說是男女朋友關係。不知道這跟你有什麽關係嗎?”

    吳克明聽了藍波這句話,氣得猛然一跺腳,罵道:“娘的,不允許你跟她談戀愛,她不適合你,你也不適合她。”

    藍波見吳克明說髒話,怒目瞪眼的,頓時想揍他,一想,畢竟一宿舍,隨即又沉住氣。不過因為吳克明的不禮貌,所以他的語氣依然帶有嘲諷與生氣的味道,對著吳克明道:“吳克明,你也少在這裏給我說髒話。另外,我想奉勸你一句,你最好還是管好自己吧。整天神神叨叨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哲學家了?對於我們來說,你也不過就是一個有著怪怪思想的傻家夥。從我的角度來看,你整個人就是一神經病!”

    吳克明萬萬沒想到藍波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他一時間氣得牙根癢癢,旋即竄到藍波的麵前,指著他的鼻子,道:“娘的,姓藍的,你說誰是神經病?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我他娘的削你。”

    藍波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矮了近一頭的人,心裏又好氣又好笑,隨即又道:“哥們,你削我?你也不看看你的海拔?”說完這話,便要轉身離開。不過心裏又不放心吳克明,他旋即又迴頭來衝著吳克明道,“我說你就得了啊,吳克明,你給我上床去好好歇著。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吳克明此時心裏的怒火已經被藍波徹底點燃,他已經不再管藍波說什麽,就勢上前一步,用力一把拽住了藍波的衣服,並使勁向後一扯,咬牙切齒地道:“他娘的,你再給我說一遍我個兒低,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藍波見吳克明真生氣了,也不敢再掉以輕心,所以便狠命撥開了吳克明的手,並向他輕蔑地笑了笑,道:“吳克明,你少給我說狠話。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我們一個宿舍,一個班級,我把你當兄弟。要是放到以前,我早他媽的找人毀了你了。”

    吳克明一聽這話,心裏更是來氣,隨蹦跳著道:“你有種,娘的,你有種明天晚上八點我們在操場上準時見,就我們兩人,誰要是叫幫手誰就是烏龜王八蛋。”

    藍波聽吳克明這樣說,又見他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心裏禁不住暗笑他的不自量力,隨口道:“行啊,既然你想練練手,我一定奉陪到底。到時候咱們誰要是不去誰也是烏龜王八蛋。”

    說玩這話,吳克明瞪著藍波,藍波瞪著吳克明。

    兩人隨後各自沒好氣地上了各自的床。

    晚上,宿舍裏的其他哥幾個迴來誰也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這件事,所以依然有說有笑地玩到了很晚才睡。

    吳克明早早躺在床上,側身就裏臥著,一直睡不著。他此時的心裏又想起了剛才於諾給藍波寫的短信,他是越想越氣,越氣越火。

    待宿舍熄了燈以後,他又翻了個身,這時一個計劃油然升上心頭。

    他暗自笑了笑,隨後合上眼睛慢慢沉睡過去。

    早晨起來,太陽剛出來,王笑天便用他那一口正宗的河南話衝著宿舍大嚷起來:“俺說兄弟們啊,俺今兒個發現一個怪現象嘞,恁知道是啥事兒不?”

    吳克明在自己的被窩,嫌他影響了自己的睡覺,所以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我知道。八成是你小子昨晚‘跑馬’了吧?”

    王笑天對著他嘿嘿一笑,道:“不是關於俺,是你。俺今兒發現你小子竟然睡懶覺了啊。這可是一件可稀罕嘞事啊,想想你小子可是很長時間沒有睡了啊。”

    吳克明一聽這小子糟踐自己,頓時無語,其他人聽了兩人的對白,都在心裏暗罵他們攪了自己的黃粱夢。

    何豫晉也讓大家吵醒,伸手看看表,忙道:“時間不早了,都趕快起床吧,要遲到了啊。”

    孔喜梵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何施主什麽時候開始迴頭是岸了?”

    大家一聽孔喜梵這陰陽怪調的話,不禁一陣大笑,畢竟這小子滿嘴的佛語瘋話,讓人感覺著他不是凡類。

    如此這般,說說鬧鬧,幾人新的一天開始了。

    洗漱,吃飯,上課,一場繁忙。

    不過今天有兩個人心裏不怎麽清亮。

    吳克明下午放學沒去吃飯,而是偷偷去了一趟操場,並在今晚與藍波交戰的地方埋了一坨大便,他要讓藍波一身臭。

    埋好之後,他又左右看了看,見沒幾個人,他方才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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