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感受了一下之後才有些興奮的道了一句:“好多了,真的好了很多之後。”


    經過這番事情之後,劉元謀才下口品了一下那少年倒給自己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後,隻感覺有一股熱流隨著自己的五髒六腑直接蔓延到了丹田之中,隨著這股熱流進入丹田,他也感覺不僅剛剛的疲乏之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且好像還有一種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劉元謀一連喝下了五六口,他的那種精力旺盛的感覺好像又迴來了,完全又找到了當年那種年富力強的感覺了。


    “你家師父真乃奇人也,這茶的確很不錯。”劉元謀做了一番簡單的表彰。


    “那是,要說解毒用毒這世上還真的沒有人能夠超越我師父的。”無論什麽時候提起他師父,那少年都是自豪感爆棚的。


    喝過茶之後的劉元謀更覺得他等著那個被人稱之為鄉野郎中的老者是極對的。


    劉元謀喝過那少年給倒的一杯茶之後,那少年便不再倒了:“這茶不易多飲,喝著茶年壯者可讓你精神更加旺盛,年紀稍大一些的,可憑借你自身的體力提升至少十年。”


    “是挺神奇的,在下感覺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力氣,近幾年來消磨掉的時光,好像都已經迴來了。”劉元謀道。


    就在劉元謀與少年拉著閑篇的時候,房間已經響起了動靜,那鄉野郎中估計是午休起來了,那少年立即結束了與劉元謀他們的閑扯跑迴了房間。


    劉元謀他也沒有一直坐在那裏跟著,而是隨著那少年一起站在了門外恭候著了,他在門外恭候不僅算作是一種禮貌,其實更多的是他不敢這個時候進屋。


    那個鄉野郎中說是解毒用毒的第一人一點兒都不誇張的,與毒物打交道的他,誰知道對於不親自進的人做了什麽防備呢,若是被他養得什麽毒物咬上一口可就真的不太好了。


    那少年伺候著那鄉野郎中準備好了午休起床的一切事宜之後才姍姍來遲般的走了出來。


    那被人稱之為鄉野郎中的人,鶴發童顏,一副世外高人的打扮,見到劉元謀等人之後,隻是道了一句:“既有病人就出發吧。”


    劉元謀原本以為見到那個所謂的鄉野郎中得費一番口舌的,他這樣的人也許是不稀罕什麽錢物等身外之物,但是最起碼得好好的與人家說一番,讓人家體會到其誠心的,沒想到自己什麽就沒說就給請到了?


    對此元謀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隻見那鄉野郎中隻是與劉元謀道了一句之後,那少年便從僻靜之處牽出了一頭小毛驢,那鄉野郎中直接跨上了毛驢,少年則是乖乖的跟在了毛驢的旁邊。


    兩人根本就不管劉元謀一行人了,就這樣高冷的就出發了。


    對這樣的行事風格,劉元謀可是沒見到的,愣了好幾秒神之後才對著所有人道了一句,“跟上吧。”


    由於劉元謀他們上山的時候沒有騎馬,所以隻能徒步跟在騎著毛驢的鄉野郎中身後。


    其實要是有人看見這樣的場麵還是有些吃驚的,劉元謀他們一行人給劉文某送完葬之後可是沒有來得及換自己身上的朝服的,要是被有些人看見一定會吃了很大一驚的。


    畢竟堂堂的一國之君帶著自己的隨從徒步跟在騎著毛驢的鄉野郎中身後是有些滑稽的。


    劉元謀現在隻擔心著劉世聰的病情,但是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兒,他剛開始就是本著謙遜的態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去請的那個郎中,他覺得那個郎中這副態度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根本就沒想到其餘的。


    王才倒是想到了,但他跟在劉元謀身邊這麽長時間,也了解劉元謀的人性,知道他是一個惜才愛才之人,對真正有本事的人是能夠放下自己的威嚴的。


    其實,劉元謀本身也就是這樣一個人。


    但是,那三十個士兵可就沒有與劉元謀那麽心有靈犀一點通了,他隻感覺,他們這些人緊緊的跟在徒步步行著的皇上身後,而皇上卻跟在一個騎著毛驢的鄉野郎中身後,這怎麽看都是有些別扭的。


    直到他們一行人到了他們拴馬的地方之後,劉元謀與王才才騎在了馬上,王才這次再走下山來的時候,可是真的臉不紅氣不喘了,足以說明,那少年口中堪比靈丹妙藥的茶是所言不虛的。


    等他們一行人慢悠悠的進了胡陽城的時候,估計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剛一進城,那來來往往的百姓紛紛都與騎在毛驢上的鄉野郎中打起招唿來了。


    “太虛先生,太虛先生…”幾乎所有見到那鄉野郎中的百姓都會如此喊上一句,直到現在,劉元謀才知道那個所謂的鄉野郎中的名號是什麽了。


    這些百姓眼中可是隻有那個鄉野郎中,把他身邊的劉元謀都給忘了,後來還是不知道誰想起來在他們崇拜的太虛先生旁邊那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應該就是當今的皇帝了。


    不知道是在誰的帶領之下,百姓們才先後跪了下來給劉元謀行了一個大禮,“參見皇上,參見皇上…”


    那個所謂的太虛先生竟然理直氣壯的跟在劉元謀的身邊接受著百姓的朝拜,麵不改色,淡定自若,光是做到這一點兒那就絕對已經是凡人了。


    就這樣,他們不知道耽擱了多長時間才終於趕到了文王府,剛迴來,劉元謀便帶著那個太虛先生趕到了劉世聰所在反而房間。


    畢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是自己的愛子,劉元謀即便是在有城府也做不到像太虛先生那番的神情自若與淡定的,他快步走到劉世聰所在的房間之後,急急忙忙的問道:“五皇子,如何了?”


    “期間醒來過一次,吐了好多血。”小彬子對劉元謀的問題急忙迴答了一句:“皇上,五皇子現在身上特別的燙。”


    劉元謀親自上前摸了摸劉世聰的腦袋之後,自己嘀咕了一句:“怎麽這麽燙。”


    “先生,勞煩了。”劉元謀急忙讓開床邊的位置,把那位太虛先生讓在了前麵。


    太虛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之後,淡定的查看起劉世聰身上的傷勢來,展開包裹著劉世聰傷口的布來,整個前胸位置已經成了青黑的了,對這樣的情況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變化,竟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為劉世聰號起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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